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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开始你的表演[娱乐圈](31)

作者:风兮在下 时间:2019-08-20 09:43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薛白在外面隐忍等着, 像狼一样埋伏到半夜,然后窜入夷男和小妾的帐中,将他俩杀掉,并且砍得血肉模糊。
  他很清楚祁崖不可能放弃追捕他,按照时间,祁崖应该已经寻到了王帐, 于是半夜爬去月种王面前, 告诉他,自己亲眼看到一个汉人军卒潜入王帐杀掉了夷男, 愿带人将他围捕,但之后这个人必须交给他来慢慢折磨。
  薛白还告诉了月种王, 那个他之前被关押凌辱一年的烽火台。汗王怒不可遏,当场就下令一队死士,趁夜下山,务必在白天来临前,完成对烽火台的报复。此举相当于宣战。
  紧接着,月种王就给了他不少人,满山围捕祁崖,终于将他押解到王帐之内。
  月种王以自己儿子被杀为由,挑动其他几部悖逆中原王朝,开始向东蚕食。薛白也被月种王赏赐居于以夷男的王帐,并且可以迎娶他的妻子。
  薛白的复仇到此,算是完成了。他绝非真的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他没有丝毫野心,不知道什么是战争,不知道他们的征伐和厮杀有何意义,也不想碰那个女人。
  薛白只想回到他关押祁崖的帐子里,看祁崖被绑在铁架上,自己在他面前生个火,就坐在那里,饿了喂他吃饭,渴了帮他喝水,憋了帮他撒尿,即便他吐在自己身上,尿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半句怨言。
  余橙生日过后的那场戏是婚礼戏,即薛白与夷男阏氏的婚礼。漫山的巫祝为新人祈祷,诡异的颂音和歌舞在关押祁崖的帐旁回想,如魔音入耳。然而祁崖双臂被绑在铁架上,他只能听着,咬着牙。
  按照规矩,他们的第一次必须在天云地被间完成。到了时辰,所有庆祝的人群都要闭门不出,可以听,但不许看。
  薛白故意选在祁崖的帐外,他特地让人将那帐子卷起一条缝隙,让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女人和他交颈欢笑,在他动的时候发出巨大的声响。就算她没有那么舒服,也得向王帐方圆百里显示自己夫君的凶猛。
  这声音充斥着祁崖的耳朵。
  薛白最后却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女人和男人的身影映在帐墙之上,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相当愉快。
  这部分拍完后,薛白来到了拴着祁崖的帐子里。
  大婚之夜的戏拍了一整天,直到凌晨四点,剧组所有人都等着拍完赶紧放回去睡觉呢,汪导也说,“咱们争取一次过。”
  “Action!”
  余橙掀开帘子,走进帐中。太阳灯高高地烤着两人,余橙站在薄洺的面前,头发被汗打湿,有着男人身上咸涩的味道,余橙的衣领没有系,下方的一连串扣子也都系错了位置,松松垮垮。
  余橙的嘴唇是红的,才刚和饰演阏氏的女演员颜云吻了好几回合,最后才成了这种湿润的、娇艳欲滴的颜色。
  薄洺向他看过去,眼里露出天然的嫉妒。
  余橙手里端着他从他新婚帐里拿来的羊奶和馕,“吃吧。”
  薄洺唇齿发抖。“给我一个痛快。”
  “吃了羊奶有力气,我四岁的时候太弱小,被我的兄长拴在羊圈里。母羊以为我是它孩子,把奶伸过来给我喝。我喝了,所以我现在才有力气杀他。”余橙强行灌在他嘴里,流下大半。
  “你有力气?”薄洺连笑都懒得笑。
  余橙淡淡,“我成婚了,我的男人必须每天喝一碗羊奶。”
  薄洺愣住。
  余橙放下碗,给他塞食物,塞一口,薄洺就吐一口。他也不在乎,“我曾经有一个兄长,王用马踩死了他父母,待他也如蝼蚁。我和他相依为命。有一天我其他的兄长追着我们上了天山,我们躲在天山上的一处山洞里,饥饿的狼看见我们,我们抱在一起,祈求火神将它们带走。他说如果男人可以成婚,他将来想娶我。后来因为他说的这句话 他被我其他的兄长吊死在树上。”
  余橙散漫地摸上他的额头,想把他皱着的眉头抹开。
  薄洺闭上眼睛低吼,“别碰我……”
  薄洺触电般地,想移开,余橙咬住他的耳朵,目光迷离,“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向你立誓,我要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阏氏,我们在大帐前痛痛快快地给他们看,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不准闭眼,都要跟着我们一起呼吸尖叫,让火神见证我们在做的事。”
  他把他的手松开。
  薄洺显得烦躁。面前的人已经疯了,或者他在讲个连自己都信的笑话?
  但是没有想到眼中已经狂暴的薄洺,力气还是比虚弱了一年的他大了不少,即便薄洺脚上拴着铁链,他的手只要挣脱了就没人能奈何他。一腔恨意,礼教早已不存于心,即便他已经知道峰燧中的所有人都已经惨死在他手下,他的恨意都没有今夜更加狂放。
  这场戏结束,执行导演不无担忧地问汪导,“这样好不好啊?拍完这戏,俩人都弯了。”
  汪导嗤笑,“要真是拍完这戏俩人都弯了,那也不是我让他们弯的,是他们在我这儿找到了自我。”
  百晓生在旁听到,早就开始在私下开的八卦群里吆喝了。
  “最新爆料:执导说橙哥和薄总好上了。汪导表示不关我事。”
  灯光:“卧槽拍电影害人不浅!”
  场务:“卧槽拍电影害人不浅!”
  摄影:“我都怕他们现场真忍不住了,真啪啊……”
  道哥:“大哥我给他们贴了胶布的,厚到你老婆都觉得你没有jb。再说你拍的是上半身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百晓生:“现在他们又住一起了,要是想知道真啪假啪,过去听听不就知道了?”
  今天编剧也正好来看了,这位知名作家和编剧,也已经花白头发。他过来给演员们说说戏,看看他们表演情况,还有就是要等江流和何晶几个老戏骨拍完,几个人约在一起聊聊。
  突然间整个剧组就蓬荜生辉起来。
  编剧看完这一场,过来跟余橙说,“你演得好,我在写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今天让我看得心都快梗了。这两个人,每一次他们在一起,都是一次心如死灰,这就相当于……贤者时间。冲动就是快乐,理智就是幻灭,越冲动过后就会越理智,他们现在开始,到了人生的分际点了。”
  余橙问道:“为什么会想到写这么一出戏?”
  编剧叹了口气,“血腥和人性,国外拍得不少,我也想写写我心里的血腥和情感。人生也没几次机会这么恣意妄为,我们也不是为了票房做的这个片子,就是多少年的一个梦。同性恋只不过是人性的一个微小侧面,但因为他是被压抑的,所以更能反应反抗和仇恨以及需求权力的侧面。在古代这个氛围下,所有的情感被肆意毁灭,厮杀变成生存的游戏,到最后就是一个族群从生到死的全过程。”
  余橙又问:“那薛白到底有没有背叛祁崖,他和女人真的睡了?”
  编剧给他留了个“年轻人,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余橙是按绝对没睡演的。就薛白那身板,跟女人大战完还能再被祁崖上啊,早就躺地上死求了。再说,有祁崖这么身强力壮的老公,就是再美的女人也没有力气。这还只是说身体,没说到感情。
  下了戏,余橙和薄洺从荒草地上走回来,余橙脑子里面琢磨个事,他昨天那意思是不是说把自己的生日纹在腿上了?
  那要是这意思的话,余橙是不是得说个:“我也是?”
  昨天余橙不知道怎么反应,就把前几天买的那和尚给了他,薄洺对于余橙把他看成和尚很不解。他有那么禁欲么?“我那里像?”
  余橙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薄洺的眉头好像天生就在为什么东西而苦。刚才他那个想抚平他眉头的动作也不是剧本上写的,是自己下意识,就不想让他那么做。“大概就是,额头上都需要盖点东西。比如拔个火罐儿,”余橙瞥他一眼,“等拍完电影,我可以用嘴帮你拔。”
  薄洺笑笑不说话,但是他记性很好。


第37章
  当天晚上过去扒门的人都铩羽而归, 尤其是道哥, 他离得余橙的房间最近, 不仅晚上挣扎着听墙根,还跑去门前仔细查探,甚至不惜从二楼翻窗, 但最终因为恐高作罢。
  群里一阵垂头丧气。
  灯光:“百晓生你是不是听错了?”
  百晓生狡辩:“怎么可能,两主演肯定是现场那一番大战疲累了,下场无法再战。你们可以择日再听。”
  后来几天都没听到动静, 百晓生火了,直接守在剧组一等到余橙来了就问:“橙哥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性取向……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余橙摸着百晓生的肩膀,并且伸出个指头探索他的下巴:“你要是想知道, 咱俩回旅馆试试?”
  百晓生没敢再提这个话题, 他觉得余橙已经盯上他了,并且时不时都会看到余橙向他抛媚眼。
  但是说实话,百晓生也一直没找过对象,女的都说他太聒噪,而且他在剧组的时候太凶,不明真相群众都觉得他不好相处。
  余橙实在是长得太帅, 这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不问他的时候觉得正常,一问之后自己就有点想歪。
  他在思索一个单身二十八年一直没思索过的问题, 会不会他也有什么隐藏属性没有解锁?
  他嘱咐道哥别去扒墙根了,真怕有一天自己的墙根被别人听了。
  于是数日相安无事。
  余橙每到和灭绝师太·高冷猫姨·何老师对戏的前一天, 都得做很多心理建设,比如要承受身上多几处真实伤口,还得怕自己表现不好被她蔑视。当然,余橙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到影后的认同绝对是比拍戏本身还有爽点的事情。
  这一天他和何晶拍摄婚后母亲和媳妇之间对战的一场戏,颜云所饰演的薛白阏氏自然厌恶何晶所饰演的汉人奴隶,她想尽办法挑拨薛白与他娘的关系,并且利用她娘说话不清楚,搬弄是非。
  剧本里只有两段内容,是颜云向她哭诉何晶掌掴了她,让薛白惩罚何晶这个奴隶的戏份。
  颜云的演技和其他人比显得有些做作,但看得出她也努力了。
  颜云正襟危坐:“这个断了舌的蛮人竟敢殴打我,我是北面王之女,我延陀部浩浩万人,马比你们草场春天长满的牧草和山上的荒草加起来还多,你今日不帮我狠狠罚她,我只能叫我父亲替我报这个仇。”
  余橙噗嗤拍着腿大笑,“哈哈哈哈……”
  颜云杏眉翘起,瞪眼微怒:“你笑什么?”
  余橙啪地一声打在她脸上,颜云借位闪过,再次瞪眼。
  旁边站着的何晶瞬间就做出了一个烦躁的表情。汪导之好“咔”了。
  何晶抱着臂:“要么真打,要么不打。这是电影,不是水剧,你当观众花几十块上百块坐在电影院看你两个小时,是为了看你故作卖弄?光脸好看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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