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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室友总撩我(6)

作者:一壶热水 时间:2017-09-11 10:26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现代架空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昨天晚上的事让人尴尬。

  他不当回事我也不能总是拿着捏着的,晒了内裤之后大大方方的坐到桌前等着季朗给我准备碗筷。

  “你喜欢喝咸豆腐脑吗?”他拿了两个大碗,把豆腐脑隔着塑料袋放里面,夹层里还有两个辣椒油的包,撕开全倒进碗里,搅一搅,满眼的红灿灿,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喜欢,”我咽着口水说,“下次我起的早了我去买。”

  “还是我去吧,人家早餐点八点半就收摊了,去我同学家买的,比较熟。”他很实诚的说。

  “哦。”反正我也只是说说。

  两个人吃起饭来也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像是已经在一起住了很久,我不知道别人合租是否也都能这么合拍。

  假如昨晚我们没有打架的话,可以称之为合拍。

  我发现无论季朗吃什么都会给我一种他在用手抓的感觉,小伙子长得也挺带劲儿的,痞帅痞帅的,一吃饭就跟个原始人一样,什么情况。

  我吃的慢条斯理的,但速度也不慢,两个人一起吃完的,季朗擦擦嘴又在床上躺下了。

  我很想和他商量一下家务活的问题,比如每次吃完饭之后不能都让我收拾,但就是这么巧,连着两次饭都不是我买的,提要求也没底气,我认命的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发现昨晚的垃圾已经被他扔了。

  使唤小狗不如自己走,在某种情况下,季朗是比小狗要强的。

  季朗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就总觉得他在和陈昊空汇报我此时此刻的状况,做什么都不得劲儿。

  我也拿起手机看,结果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一点半发来的,是季朗他妈。

  我给她的备注是“吧主”,因为之前不知道她是季朗的母亲。

  【吧主:郝宇睡了吗?季朗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有什么情况就跟阿姨说哈,不要受了委屈。】

  知子莫如母,朗妈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麻烦肯定是添了,她要是对季朗的了解再深刻一些,就会直接问我伤到哪了,像阮学海那样进行嘲讽,或者是陈昊空一样送医药箱来。

  【谢谢阿姨的关心,我和季朗相处的挺好的,刚刚才看到短信,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季朗,你妈睡的有点儿晚啊。”我退出短信页面和他说。

  季朗猛的坐了起来,警惕的问我,“你怎么知道?”

  “……她昨天晚上一点半的时候发短信问我你是不是给我添麻烦了。”

  “这个女人……”季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以后晚上手机记得静音,她总是睡那么晚,也不知道都在干什么,不用给她回。”

  我没说话。

  季朗又结巴着嘱咐了我一句,“那个……你没给我妈说咱俩昨晚的事儿吧?”

 

 

第13章 有心了兄弟

  我抬头看着他,“什么事儿?你打我还是我打你?”

  他不好意思了,又,挠后脑勺,这是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吗。

  季朗结结巴巴的,“就是……别告诉她呗,她要是知道我连年级第一也揍的话,肯定又要给我换房子了……”

  我怎么记得他妈昨天说不准他以后再换地方住了呢,“换了正好啊,你可以找个有电视的。”

  他急了,拍着自己的大腿解释,“哎呀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要还有气就再揍我一顿吧,我以后再也不看电视了行不行……别提这茬了呗,我都没脸住下去了。”

  看他这么在意,我也没再逗他,只道:“没告诉你妈。”

  他感激的点点头。

  今天下午晚自习到校,点名,然后开始上自习,现在还有几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没有季朗合租的时候我以前都干什么呢?

  哦,学习。

  不过这会儿我不想把课本拿出来,我怕他会有压力,又开始压抑到脱衣服变成变态。

  阮学海那边发了一百八十条短信问我是否安好,我是真的不想回复。

  这家伙的乌鸦嘴有时间得缝一缝了。

  阮学海不喜欢来我的出租房找我玩,就我刚搬来的时候他帮我提过行李,来了之后直叫唤着说地方小的他想吐,比班主任盯着他还令人压抑,就是屁大点的地儿。

  但他这次忍不住瞧瞧我和季朗的情况,一直问他能不能来找我玩会儿。

  我发短信告诉他我要学习,他说,行,你学吧。

  我觉得要坏菜,果然,过了没十分钟,有人敲门了。

  季朗还以为是陈昊空又来了,表情特别臭的去开门,“CAO你丫的听不懂人话?我说不准再来……你谁啊?”

  阮学海吓了一跳,早就听说过季朗一点就着,脾气火爆,这家伙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感受到了。

  “你好……我是郝宇的朋友……”难得看到阮学海吃蔫儿,我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出声。

  阮学海个子比我高,和季朗差不多,进来之后……感觉小小的空间要爆炸。

  他俩也发现了,站着让人很压抑,季朗坐回他自己的床上,阮学海坐在我床上。

  这傻、逼的眼珠子在客厅四处打探着,直到看到学习桌上的药箱时彻底露出了十二颗大白牙,“哈哈哈哈我说你怎么不让我来呢,果然吧!”

  他把药箱捞过去翻了翻,越翻表情越兴奋。

  季朗倚在墙上表情越来越臭。

  “你给我放回去。”丢脸两个字怎么写来着?我忘了。

  阮学海把箱子推回去,然后从自己的书包里往外掏东西,“别急着赶人,哥知道你嫌贫爱富,又没钱了吧?”

  我看着阮学海跟变戏法似得掏出来一堆零食,全是我喜欢的,能填饱肚子的。

  我这人,不讲究什么养生,啥好吃吃啥。

  阮学海给我拿了两大包华夫饼和铜锣烧,还有零碎的鸡爪卤蛋,两包火腿肠,他生活费也不是特别多,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给我买的,我都懂。

  “有心了兄弟。”我欣慰的拍拍阮学海的后背,拿了一个鸡爪撕开开始啃。

  季朗瞪大了眼睛,起身去小卧室把他妈昨天买的那兜子东西提出来气冲冲的放在桌子上,“你怎么不吃这些?”

  零食大同小异,但我都喜欢。

  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他妈也没让让我就提进去了,我怎么好意思说想吃。

  “忘了。”我道。

  阮学海是我亲铁子,特别恶心的给我撕开一袋华夫饼往我嘴里塞,“我们家郝宇脸皮薄儿,爱面子,你得像我这样喂到他嘴里去……”

  “你恰玛比追……”(你他妈闭嘴。)

  我快要被噎死的时候阮学海又拿出一瓶碳酸饮料递到我嘴边给我喝。

  妈的,气不起来了,这孙子忒会做人。

  季朗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就差头顶冒青烟了。

  阮学海还装模作样的带了点儿作业放桌上,看起来要学习一样,我刚要调侃他两句,结果他说,“趴下去。”

  “嗯?”

  阮学海:“趴床上,我看看你的伤。”

 

 

第14章 老严重啦

  我老老实实的趴下。

  阮学海掀开我的下衣摆看了一眼随即“哎呦”一声,又给我盖上了。

  “听你这声音我是不是要死了?”

  “老严重啦,怎么弄的啊,我都心疼到不敢看了呢。”阮学海竟然装可爱,我差点吐在自己枕头上。

  “那你给我捶捶肩膀吧。”我说。

  阮学海往里坐了坐,用手指大力的捏我的肩膀,“这里最近咋样啊?”

  也不算是我剥削他,是他今天非跑来给我当孙子,我自然要蹬鼻子上脸,委屈道:“阴天下雨的时候疼的都不敢动呢。”

  他一巴掌大力拍在我的屁股上,“放你的屁,根本没那么严重。”

  “别拍我屁股!”这个傻、逼,给他说了一百遍不准碰我的腰和屁股,他是有健忘症吗?

  季朗往书桌上砸书,一本一本的,摔的“啪啪”的响。

  阮学海也不看季朗,他的手劲儿大,给我捏的肩膀和后脖颈十分酸爽。

  说起来我这肩膀总疼的原因还是怪他,初中刚毕业的时候,这傻逼非要我和他去通宵,他一个人不敢去怕被家里人逮到一顿胖揍,但是我学习好,如果能跟着他的话,他可以说在陪我查资料。

  虽然家长并不相信,但好学生总是有三分薄面的,到时候阮学海就能少受一点点惩罚。

  其实我就是个冤大头啊,年纪小不懂事,一连陪他在网吧待了一个周,差点儿暴毙在那儿。

  网吧整天都在吹空调,我又正好坐在空调吹着的地方,再加上玩游戏上瘾,右手一直拿着鼠标弓着腰低着头疯狂挥舞,等我们离开网吧的时候我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阮学海没想到我这么没出息,玩个游戏也这么脆弱,反正从那以后我只要玩电脑,玩不了多久右肩膀就会像针刺的一样疼,阮学海看我受罪总觉得是他拖累了我。

  虽然就是他拖累了我!

  之后每次有空的时候这家伙就会帮我按摩肩膀,但我搬到阁楼来之后他就没怎么上来过了,自然也很少“伺候”我。

  “没吃饭啊?你这手劲儿不够重。”我觉得那种以毒攻毒,以痛治痛的感觉十分酸爽,疼到颈部发热,被狠狠蹂躏完之后就觉得整个脑袋都轻了。

  “你他妈喜欢被暴力对待啊,哥哥这样伺候你还不满意?”他加大了力度。

  “诶对……对,爽……CAO,你去开个发廊吧,哥天天去找你捏脚捏肩膀……嗯……”

  “你能不能别浪叫啊,特骚,”阮学海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看你挺瘦的,屁股上的肉怎么那么多?不是没生活费了,咋还发育的这么……”

  “CAO!”他这猛地一拍,惊得我差点坐起来,“你丫的捏肩膀就捏肩膀,摸我屁股干什么?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

  阮学海笑的十分猥琐,“这叫摸?瞧你大惊小怪的。”

  我莫名其妙的心虚,突然就很想看看季朗的表情。

  他把书摔到桌子上也没学习,颓废的倚在墙边,眼珠子红红的,眼周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一整夜没睡过一样,眼神里有着我没见过的冰冷。

  一定是错觉吧。

 

 

第15章 我不够帅吗?

  “行了,行了,别弄了。”我起身让阮学海停手,“没就一会儿动手动脚的,真让人膈应。”

  “你膈应我?”阮学海满脸的难以置信,“我不够帅吗?配不上你吗?”

  CAO,这傻、逼这样讲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虽然我和阮学海平时也经常这样开玩笑,可现在在季朗面前……我总觉得季朗头脑简单,不知道这算不算对四肢发达的人的歧视,他好像别人说什么都会信,我就不由得总担心他会误会。

  真不想理阮学海这个戏精。

  “你永远都配不上我,死了这条心吧,”我坐起身,把自己买的套题拿出来,“我刷会儿题,你有不会的题再问我。”

  “好,郝大雪霸。”来自阮学海的阿谀奉承。

  倚在墙上的季朗盯着阮学海的卷子看了好大一会儿,又去看他的脸,最后终于开口:“他不是理科的吗?你怎么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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