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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42)

作者:小腐公子 时间:2019-02-08 20:04 标签:强强 娱乐圈 打脸 商战

  连旁人都看出来了,他居然现在才知道,心中不爽,理不清思路。
  茶家拍了拍他的肩,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农家女子,长发垂腰,一袭粉色罗裙,衬的她脸颊粉红,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俏人,一时间让他瞧入迷了。
  “这是我闺女。”茶家介绍道,女子娇羞地朝他行了一礼,便挽起袖口,收拾桌子上的茶碗。
  等他回过神来,仲长舒已经走到了后面的竹林,思忖片刻,他才回到马车上。
  或许南戎安就是为了自家爷而来的,不得不承认,自从他来的这些日子,爷无论走到哪里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喜悦。
  仲长舒提着衣袍朝竹林走去,南戎安正靠在竹竿上悠闲地吃着红薯干,见他一来,脸上便露出了笑容,似乎等待已久。
  “你在这儿做甚?”仲长舒看着他,语气虽重了些,却不曾带任何责骂意味。
  “我不想他同咱们坐在一起。”那样我不能抱不能摸,心里很不舒服很难受。
  至于是什么理由仲长舒当然知道,就是为了阻止他胡作非为,所以才把平安安排到和自己一个车。
  南戎安做起来一点节制也没有,能让他好几天起不了床,说出来又怕他伤心误会。
  他把装有红色的袋子递给仲长舒,从衣服暗兜里拿出一本书,模样认真低头看的入迷。
  这让仲长舒背后一凉,心想早知道就应该让平安来寻他,自己只身一人来就是一个错误。
  之前他看的那几本都让仲长舒给藏了起来,谁知道现在又能摸出一本,这样都要忍不住要表扬一下那股他勤奋好学的劲。
  南戎安走了几步选一个合适的位置,竹林里落了一地的叶子,他蹲着下来拍了拍地面。
  弄好之后便抬头看着他,似乎在邀请,仲长舒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地方,免不得有些羞涩,道:“会有人过来。”
  南戎安捡了一个石头朝路口扔去,石头被什么阻挡快速弹了回来,他解了扣带,将外衣扑在地上,说:“冤家玩一次好不好嘛~”
  仲长舒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这一招,语气一软他就完全硬不下态度,这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强势的南戎安。
  见他磨蹭,南戎安咬了咬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天真无害的道:“你在不过来的话,待会子要是失效了,别人走进来会看到,我怕控制不了我自己。”
  “你又胡闹。”他虽嘴上这样说,却迈开步子朝他走去。
  南戎安躺在草地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方才马车上两人吻的都着了火,若不是平安突然出现,两人直接顺理成章了。
  仲长舒走到他的身边,南戎安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味什么,道:“我很喜欢你那样,还想要。”
  “只有一次。”仲长舒坐在他的旁边,看着周围的竹子。
  他选择的地方很小,只能容下两个人的身体,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有时候他都会觉得,南戎安就是一张网,将他紧紧的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触碰。
  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为自己吃醋,喜欢他爱自己爱到发狂。
  阴影笼罩,眼前是南戎安的的面容,离他很近,近到能共同呼吸。
  南戎安摸着他的侧脸,“我真的好喜欢你。”


第60章 山庄嬉闹
  天近黄昏,平安在马车里大概等了两个时辰,两人才从竹林里回来,身上都沾了枯黄的竹叶。
  此时的仲长舒如同脱了水的鱼,走路轻飘飘的,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依托给南戎安。
  南戎安一副魇足相,偏着头看着平安,宣誓自己的主权。
  平安攢紧了拳头又松开,有些话想说,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掀开车帘道:“爷,咱们得早些走,待会儿就天黑了,找不到地儿休息。”
  南戎安扶着他进了马车,道:“你去坐后面那一辆,我要同他聊会天。”
  “聊天?”看着自家爷疲惫的眼睛都睁不开,不难猜想到两人究竟是做了甚事。
  路是他自己选的,平安只能选择尊重,看着两人的背影道:“日后路途遥远,还有劳您照顾我家爷。”
  说完便是拱手,如今这个局面,平安知道自家爷根本不可能安全抽身而出,而自己的使命便是护他周全,哪怕死无全尸。
  南戎安知道两人的关系,虽日日都吃的他的醋,但对他终究是没有敌意,听了他这一番话,回答道:“我自然会好好待你家爷,这不必你提醒。”
  说完便进到了马上,平安看着两人,想着茶家的话,多看两眼发现两人确实般配。
  马车按照原来的路线一直向山顶出发,每行一里仲长舒的心就抽痛一次。
  南戎安亲了亲他的额头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拿着毯子盖他身上,握了握他的手道:“你先睡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再喊你。”
  仲长舒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一会儿即将面对的一场厮杀。
  天色已晚,马车一路颠簸,马儿的一声嘶叫打破了夜的寂静。
  陡然,仲长舒攢紧了手握住毛毯,南戎安在他耳边轻声的道:“我下去瞧一瞧,你在这别动。”
  仲长舒点点头,耳朵虽进了他的话,却没有入在心里,想着会找准时机出去,时间已剩不多,绝对不能再拖。
  纵使这里的日子再好,有他做伴。
  南戎安掀开轿帘看了一眼,刀光剑影,这时平安退到了马车边,用剑击退敌人道:“你上去保护爷下来做甚?”
  话音一落,平安眼前有黑影闪过,只是一瞬,地上便倒了一片人,他还来不及看清他使出的是什么招数。
  南戎安一个眼神过去,示意他去保护马车里的人,不想里面的人出来看见他厮杀的样子。
  瞬间黑衣杀手围攻上来,招式又准又狠,南戎安从腰间摸出骨扇,指腹用力一理,骨扇被撑开同时散发一种香味,比盾牌还坚硬。
  脚尖轻点,便朝杀手飞去,骨扇从他手中飞了出去,在空中旋转一番,如同一只夜蝶身上发着淡淡荧光。
  挡在他面前的杀手纷纷倒下捂住胸口,再拿起双手一看便是满手鲜血。
  一些怯弱的杀手不敢靠近,抛下几枚烟‖雾‖弹飞速离开,谁也想不到柔柔弱弱的二皇子,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高手。
  见杀手离开他从空中落下,回眸一看那人正站在血泊之中,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眼中带着苦恼和疑惑。
  几不可察的苦涩在他嘴角慢慢散开,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想做甚,我只想咱们两人好好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只是没有戳破自己的谎言,说不愧疚是假的,他捏着着手中的帕子,慢慢朝他走去。
  手落在他的脸上,仔细地擦拭着他脸颊的沾到的鲜血,忽地,南戎安用力捉住他的手腕,道:“我决不许你轻易离开我。”
  凉风吹动他的乱发,这带着嗜血的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平安也是头一回知道,他有这么好的功夫,心道,是自己低估了他。谁叫他都是一副吊郎当的模样。
  “走。”仲长舒牵着他的手,朝马车走去,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到了马车上,南戎安只是将地上毛毯捡了起来,道:“乏了吗?过来睡觉。”
  马夫赶了一夜的山路,终于到达了山庄。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下马车的时候南戎安扶着他,两人就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山庄仲长舒是一次都没有去过的,里头的东西也是头一次见,却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来之前他已经吩咐下人把所安排好了,南戎安进了房间直接脱了外衣,面色微冷,“说吧,你这样做的原因。”
  仲长舒不知怎的回他的话,紧闭着双唇。
  半晌,只听着杯子摔碎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着我没有心,所以不会心痛?”南戎安质问着,神情痛苦。
  “我会。”南戎安捉住他的手放在胸前,“很痛,这里不会跳却会痛。”
  “你听我说。”仲长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知道他的痛,同样他自己也痛,“你知道的我是要回去的,我不想你死。”
  “我不会死,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南戎安将他抱在怀里,用力的勒住他,想要将他融进血骨之中。
  他只是乱世里的一把弓,没人教他情与爱,只知道我爱你,便要和你在一起,其他与我无关。
  “这里只是一页你我都读过的书,你知道的以后还有好多事我要一起面对,所以我们要一起回去。”仲长舒用力的回握着他的手,向他传达自己的心意。
  听到的他回答,南戎安才什么叫做真正的体会到手脚冰凉,胸口痛的让他窒息,“你在骗我。”
  南戎安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摇着头冲苦涩的笑着,“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我相信,可你为何想要离开我?”南戎安不能接受他的那一番做法,想要断送自己的性命,然后从此离开自己。
  他见过很多生离死别,一直以来,都是用一种冷漠的看着别人为情痛,为情苦,一个笑容都不曾留过,如今自己经历才知痛不欲生。
  “戎安,我们改变不了历史,我早晚要离开你。”仲长舒劝解道。
  突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南戎安眸色一凝,将他挡在身后,空手接住一道暗箭。
  南戎安将手中的毒箭折断,旋即一转,只听见两声尖叫。
  接着就是房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两人仰着头,突然有人破瓦而入,手持长剑。
  南戎安一脚踢起地上的衣袍,甩向面前的人。
  之前他只是在拍武侠戏的时候见过这种画面,如今真的碰到才知道什么叫做刀光剑影,刀剑无情,虽心知他身手不凡,却依旧忍不住为他担心。
  方才仲长舒的那一番话无疑是伤到了他,南戎安正愁没有地方撒气,这下他们来的正好。
  立即南戎安便杀红了眼,这群人是有目的而来,见刺杀不成便拿出毒‖药服下。
  杀手全部倒地,这时平安才领着人前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厮。
  他将小厮用力往前一推,小厮便的哭哭啼啼的跪倒在地,抱着他的大腿道,“爷,求你饶奴才吧,奴才也是急需用钱,才会出此下策。”
  仲长舒睨了他一眼,丝毫不留情面的道,“你若缺钱便可找我,我何时说过不帮,你是见钱眼开还是真的有急需,你自个儿心中清楚。”
  平安抓住小厮的衣领往后一丢,厌恶的道:“就你也配抱着我家爷的腿?”
  这小厮被丢来丢去,双腿摔得生痛,脸上的眼泪也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掉,自以为这样就能说动仲长舒饶自己一命,连忙磕头使劲儿的抽自己耳光。
  “爷,是奴才错了,奴才不该见钱眼开,前些日子奴才去赌坊赌光了身上所有的银两,那赌坊的老板说,若实在拿不出钱来便要奴才的小命,奴才迫不得已这才答应了那人的要求。”
  平安听说他话了的重点,连忙问道,“是何人找你做的交易?”
  小厮抬起袖口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仔细回忆道,“那日奴才接到了爷要来山庄小住几日的消息,正巧去街上置办东西,却被神秘人请到了茶馆,那人头戴黑纱帽,奴才已记不清样子,只记得他旁边的侍卫叫他黄公子。”
  “黄公子?”平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用剑指着他的脖子,“那黄公子是何人?”
  “奴才真的不知,他只是甩给奴才一锭银子,说是在您来的当天让奴才把后门打开,事成之后再给奴才两锭银子,倘若奴才要是知道那黄公子是想要爷的命,奴才定是不会做这等子事。”那奴才说的眼泪汪汪,又是磕了几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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