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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总裁的崽(25)

作者:沉缃 时间:2019-02-06 14:24 标签:生子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婚恋

  童晓不知道他种草莓玩呢,脸上脖子被他舔的湿了吧唧,他皱眉问他:“你还弄不弄啊,不弄我要睡觉了啊。”
  催促的结果导致,童晓手都快秃噜皮了,傅司白还在兴头上,后来也不知道他又弄了多久,童晓手腕那叫一个酸,双眼无神跟受刑似的,两只手还要富有频率的xxx。
  结束后,童晓把用水把手洗得干干静静,闻起来香喷喷的,洗手露的味道,然后他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傅司白洗完澡又贴上来:“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谢谢您咧,不用!”
  傅司白笑,抱着童晓贴的很紧,两人进入梦乡。
  第二天快中午,童晓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傅司白像开了天眼似的,很快从外面走进房间,低头索吻:“早安吻。”
  童晓用头撞上去,亲的有点偏,在鼻子和嘴唇中间的位置。
  等他洗漱完毕,这才发现今天傅司白穿着黑色骑士服,下半身马裤马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表情神采奕奕,有点像历史书上十八世纪时的英国贵族。
  傅司白:“刚才好无聊,又舍不得吵醒你,就去赛马场玩了一圈,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童晓:“嗯,我看着你骑。”
  赛马场上的傅司白,英俊潇洒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他的面部线条锋利,一本正经的抿起嘴时,会让人觉得冷冽淡漠,高高在上。
  他跑了几圈,敏捷的下马,手上牵着缰绳缓缓走过来,靠近童晓时才嘴角上挑,露出一个春风拂雪的笑:“等你生了宝宝以后,我就教你骑马。”
  “你喜欢坐热气球吗?等宝宝长大了,我们一家三口去托斯卡纳玩,那里的景色美的就像人间天堂。或者,我带你去阿尔卑斯山看雪,我在那有个朋友,我们可以借住他的房子。”
  傅司白说的的时候眼睛很美,让童晓想起了昨天晚上,露台上空的璀璨星河。他刚要答应,却又像想起了什么,然后缓缓低下头:“以后再说吧。”
  傅司白突然停住,脸上温馨与美好,一瞬间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订阅的小天使,给你们一个超大的么么啾。
★感谢popo的手榴弹,驭仙、无声的地雷,笔芯!
★明天31章发放后继续下红包雨,小天使们不要忘记留言~
★剧透一哈,童晓不会一直这么纠结,慢慢来,他会变得越来越勇敢
(补充:四个月会有胎动的)

  ☆、第 31 章

  傅司白生气了, 尽管接下来他依然对童晓照顾的无微不至,带他去草地看山羊, 带他去河水边钓鱼, 而且晚餐亲自下厨做了一道鱼羹。但童晓可以感受到傅司白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疏离和淡漠, 仿佛一层透明的玻璃罩,把两颗心分隔在两个世界。
  晚餐那道鱼羹难吃的要死, 好像调料只有盐,又咸又腥,白瞎了一只英勇献身的大草鱼。但此时童晓却格外的会看眼色, 拼命的往嘴里送, 最后难吃的“哇”的一口吐出来, 鼻涕和眼泪一起涌出来。
  傅司白赶紧让管家把那盆白花花的鱼羹倒了,找大厨又做了一份新鲜的,但童晓说什么也吃不下了,连吃口白米饭都是腥味。
  傅司白心疼的想去抱,但狠了狠心又忍住,只是轻轻拍拍童晓的背:“既然不好吃就不要吃, 又不是只有这一道菜。”
  童晓:“…我怕你生气。”这是两人相处这么久, 傅司白第一次亲自下厨, 他怎么说也要给点面子的。
  傅司白黑着脸:“你现在知道怕我生气,刚刚又竭尽全力的惹我生气。我一开始你为你是个兔子, 又软又可爱,没成想你却是个刺猬,看着可爱, 一抱就扎人,还次次扎到人心窝子里。”
  童晓不说话了,自己擦擦嘴坐到一边,低着头掰手指。
  傅司白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憋的慌。他心里清楚,童晓是铁了心生完孩子就跟他撇清关系,现在看着听话又温顺,但却都是肥皂泡泡一样短暂又虚假的幻影,不管他对他多好,泡泡总有一天会破碎的无影无踪。
  “你可真狠心。”傅司白看着童晓的眼睛,冷冰冰扔下这句话后离开餐厅。
  第二天两人准备离开这里,原因是公司有些棘手的事情急需要处理,走之前李管家送给童晓一串风铃,尾部挂着许多淡紫色的羽毛,风吹时“铃铃”的响。
  李管家说,这是他女儿做的,材料就是庄园里几只大白鹅翅膀和屁股上的羽毛。
  李管家:“这是我女儿送给我的,他说风铃代表“喜欢”和“思念”,因为我常年不能在家,所以她上次来这里玩的时候,做了这么个东西给我。”
  “我把它送给您,希望今后您和您喜欢与思念的人,永远幸福。”
  童晓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两个酒窝明晃晃挂在脸上,李管家成熟沉稳,他的女儿也心灵手巧,他接过那串风铃:“谢谢,您的女儿一定是个可爱温柔的人。”
  “您要看看他的照片吗?”
  “可以吗,太好了!”
  童晓拿着李管家的手机,屏幕上有一个比着剪刀手的圆脸女孩,眼睛弯弯的笑,确实很可爱。
  “好可爱的女孩子!”童晓由衷发出感叹,这时候手心里的手机却被人蛮横的夺走。
  傅司白冷着脸说:“还不快点上车。”
  童晓撇撇嘴,和李管家摆摆手后弯腰坐上车,傅司白用手护着他的头,低头瞥了一眼童晓手中的风铃:“你喜欢这种东西?”
  童晓兴致勃勃道:“这是李管家的女儿亲手做的,女孩子果然比男孩子要心细手巧,这么复杂的东西,又要编,又要上色…唔,她女儿可真厉害!”
  “对了,他的女儿模样也很可爱,脸圆圆的,笑起来也有两个酒窝,眼睛……”
  车子突然停在半路,童晓话停在嘴里,抬头看傅司白:“怎么不开了?”
  傅司白阴着脸下车,猛地摔上车门,童晓吓了一跳,心想谁又惹到这尊大佛。他今天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一直很乖,什么煞风景的话都没说,怎么傅司白又臭着脸?
  不容他多想,后车门突然被被打开,傅司白弯腰把身子探进来,他不容童晓反应,右手掐着他的脸,猛地吻上去,像狂风暴雨一点也不温柔,童晓被亲的难受,舌头发麻,嘴唇也疼,他用手死命的推,推不动就用力扯傅司白的头发和耳朵。
  傅司白把童晓放开时,童晓眼睛都憋红了,他的气息不稳,颤声问:“你发什么疯!”
  傅司白抢过童晓的风铃:“以后不许随便收别人的礼物,这种玻璃瓶子和羽毛做的东西廉价且不实用,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买更精致更漂亮的送给你。”
  童晓被傅司白这番言论惊到了,廉价且不实用?这是看不起的意思吗?这种话居然是从傅司白嘴里说出来的:“这和高价廉价有什么关系,这是一份心意,商店里卖的再好看再精致那又怎么样,不过都是千篇一律,没有灵魂的商品!”
  “什么心意,心灵手巧可爱女孩子的心意?呵。”
  “你简直不可理喻!”
  童晓猛地把车门关上,不想再看傅司白那张臭脸,这人发起神经来就是一只疯狗,胡乱咬人,丧心病狂,不可理喻!
  傅司白把手上的风铃扔进后备箱,隔着窗户看见童晓抱着小毛毯侧躺在车里,他烦闷的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触及烟头的一瞬间又被他熄灭。他把打火机扔进草坪里,干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靠着车门仰头看天空。
  前天晚上两人亲亲,童晓说闻着他身上的烟味恶心。傅司白年纪不大,但却是老烟枪了,他从上初中的时候开始学抽烟,一直到现在都没断过。有时候心情不好,一天能抽一整盒,在他的习惯里,烦躁和香烟是一对好伴侣。抽烟可以暂时缓解他的心情,但现在他必须忍着。
  他揉了揉眉心,远处的水秀山明暂时压下他体内的暴躁因子。他最近患得患失的厉害,导致的结果是直接反应在脾气上。以前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天大的事都是淡淡的态度,但最近实在过于反常了。
  他想了一下,好像也只有关于他那个傻媳妇的事,他才会这样。
  自我消化一番后,傅司白默默打开车门,把原本扔在后备箱的风铃轻轻放在童晓手边。
  车子继续行驶,车内十分安静。童晓抱着毯子躺在后面,小手指触碰到风铃的羽毛,微微缩了一下。
  到家后,童晓径直走上二楼,什么也没说的把门关上,傅司白看着紧闭的房门叹气,然后道:“饿了就让姜阿姨做饭给你吃,闷了让姜阿姨带你去小公园玩,现在天气凉了,记得穿厚衣服。”
  傅司白又道:“你的风铃落在车里忘拿了,我刚刚把它挂在客厅,很漂亮。”
  过了很久,有人敲童晓的门,他怒气冲冲的打开,外面站着的却是穿着围裙的姜阿姨。姜阿姨温柔的笑着,问他:“小小晚上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
  姜阿姨以前一直喊他小先生,童晓觉得怪,便要她改了口。
  童晓把所有的怒气收起来:“吃什么都好。”
  姜阿姨:“那我给你炖个黄刺鱼汤吃吧,这东西含蛋白质高,还没有小刺。”
  童晓啊了一声,抱歉道:“姜阿姨,不吃鱼行吗,我最近对鱼肉恶心。”
  “呦,不是不孕吐了吗,怎么又犯了,那我做点清淡的。”
  什么孕吐,都是因为傅司白那丧心病狂的厨艺!
  童晓点头:“嗯,只要不是鱼肉就好,麻烦你了姜阿姨。”
  傅司白在公司见了几个国外的客户,其中一个是他父亲的老朋友,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定居。他看见傅司白时很惊讶,没想到傅兆江竟然把真么大的公司全权交给年纪轻轻的傅司白。
  但是两人交谈了一会后,那位父亲的老朋友又渐渐改变自己的之前的想法。这位年轻人确实有实力,他的经营理念、对市场的研究和自己独到的看法,以及面对几个国外大亨谈判时,沉着冷静不卑不亢的态度,都令他刮目相看。
  他想起这个国家的某句俗语,冰,水为之而寒于水;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合同签订的很愉快,晚餐时傅司白只饮了某度数略低的果酒,游刃有余的应付完几个老外后已经临近深夜,他急匆匆的准备回家。
  有人却在身后喊他:“嘿!傅,你看起来似乎很着急?我们几个想要去夜店玩一玩,你不一起吗?”
  傅司白:“对不起,我的妻子在家等我。”
  “什么?!你竟然已经结婚了,你还这么年轻,真的看不出来。”
  “是的,所以我不能去夜店,他会吃醋的。”
  司机把傅司白送回家,在路上他睡了一小觉,察觉车子熄火后便利落的下车。别墅的大门前有一盏明亮的灯,以前傅司白每天加班回家也总能看见,但却没有今天那种温馨与迫不及待。
  家这个词的定义,不仅仅是一幢房子,而是那个肯与你朝夕相伴的人。
  这个时间,童晓肯定已经休息,他的房间门还是紧紧关着的。傅司白把一身的酒臭味都洗干净了,才推开两个房间中间那扇门。
  不料,一串响亮刺耳的铃声“叮当叮当”的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傅司白看见门上挂着的那串风铃,顿时低声咒骂一句,该死,这个东西怎么在这里!
  斜躺在床上的童晓立刻抱着枕头坐起来,杏核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近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抬手把小台灯打开,房间瞬间明亮起来。
  傅司白停在原地,手在打在门把手上,表情尴尬:“我…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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