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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痕(59)

作者:金刚圈 时间:2018-12-26 11:37 标签: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服务员点点头,从包间退了出去。
  白崇这才端起酒杯,说:“我先敬大家一杯吧,难得有机会,能跟你们兄妹几个一起吃这顿饭。”
  温文耀和温文浩都拿起了酒杯,只有宋文然伤还没好,和文倩一起喝饮料。
  几个人碰了碰杯,白崇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说道:“我们的事情,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了。”
  温文耀神色有些凝重,看着白崇没有说话,温文浩于是说道:“我听大哥说了。”
  白崇笑笑,“我知道你们父亲已经去世,文然和他母亲关系比较远,他目前在这里的亲人只有你们几个。所以我今天邀请你们来一起吃顿饭,虽然知道并不容易,可还是希望他的家里人能够接受我们这段关系。”
  温文浩不敢随便说话,转头去看向温文耀。
  温文耀犹豫一下,说:“老师,文然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他妈妈带走,我们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一起生活,直到他去年退伍回来。”
  白崇点头,“我知道。”
  温文耀继续说道:“我是他大哥,可是说实话,我觉得我并没有权力干涉他的私人生活,尤其是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生抉择。”
  白崇斟酌一下说道:“其实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通过谁来同意或者承认,我们都是成年人,能够选择自己的生活。可是我们,当然了主要是文然,他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家人的祝福,这样他才会真正心安。”
  温文耀闻言朝宋文然看去。
  宋文然迟疑着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和我和崇……白先生之间的事情并不赞成,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真正反对的究竟是什么?”
  白崇不太高兴地看他一眼,他有点紧张,不去和白崇对视,只看着温文耀。
  温文耀说不是年龄,温文耀也说不在乎他是不是喜欢男人,温文耀更不是个会介意身份地位的人,那么他和白崇这段感情的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气氛有些凝固,温文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显得有些烦躁,把烟都掏出来了,考虑到文倩还在这里,没有点燃来抽。
  就在温文浩已经忍不住想要开口打圆场的时候,有人突然推开了包间门,站在门口说:“您找温老师来做什么?”
  几个人一起回头看去,温文耀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椅子脚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站在门口的人是白阳羽,他朝着包间里走进来。
  白崇问他:“你怎么来了?”
  白阳羽一直走到白崇面前才停下来,他说:“爸爸,我恋爱了。”
  温文耀脑袋里“嗡”一声,他下意识便要冲过来阻止白阳羽继续说下去,可是白阳羽说话的节奏毫不停顿,接下来一句话就是:“和温老师。”
  这一回,包间里的气氛才真正凝固到了冰点,连文倩都察觉到了异常,紧张地伸手抓住宋文然的袖子,大气不敢出。
  温文耀身形僵在原地,他不敢去看白崇的表情。
  宋文然愕然看着他们,忍不住站了起来。
  而温文浩则张大嘴,瞬间大脑一片混乱。
  白崇是这个房间里仅剩下的最冷静那个人,他只是沉声对白阳羽说:“你先坐下来。”
  白阳羽执着地表明着心态,“我是认真的。”
  如果不是当着白崇的面,温文耀肯定随便抓起什么朝白阳羽脑袋上砸过去,最好能砸开了看看他的脑回路跟正常人比起来是不是不一样。
  白崇这回的语气有些强硬了,他说:“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沟通好不好?”
  宋文然总算是反应过来,他走过去拉白阳羽在白崇和温文耀中间的一个空位坐下来,又对温文耀说:“大哥,你也坐。”随后打开包间门,叫服务员进来添了一副碗筷。
  在服务员进来的这个过程中,包间里几个人都没说话,但是那种僵硬的气氛总算是稍微缓和了。
  宋文然问服务员:“我们这桌的汤好了吗?能不能先给我们送过来?”
  服务员应了好,很快便有人将一大沙罐鸡汤端了进来,宋文然让服务员给他们每人盛了一小碗之后,才让服务员离开。
  温文浩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喝汤,死机的大脑还没有重启成功。
  白阳羽没有喝汤,只是看着白崇不说话。
  白崇没有问他,而是问温文耀道:“文耀,什么时候开始的?”
  温文耀垂下目光,轻声道:“老师,对不起。”
  白阳羽并不满意温文耀向白崇道歉,他说:“您没有对不起他,这是我们的事情。”
  这句话刚刚白崇才说过,说的是他和宋文然之间的事情。
  温文耀头疼地看着白阳羽:“你能不能先闭嘴?”
  白崇伸手拿起勺子放在汤碗里轻轻搅了两下,抬起头问白阳羽:“所以你只是来告诉我一声?”
  白阳羽说:“是。”
  白崇点点头,“那我知道了。”他说完这句话便没有了下文。
  包间里安静了片刻,温文耀意识到白崇确实没有其他话要对白阳羽说,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宋文然。
  宋文然也在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宋文然先开口道:“大哥,你反对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没有反对你们!”温文耀不得不再次重申立场,“从头到尾我说了一句反对了?”
  宋文然突然明白了温文耀的心态,他现在面对这一切,脑袋里跳出来的两个大字就是:荒谬!他看一眼白崇,见到白崇神态还很镇定。
  注意到宋文然的目光,白崇伸手过来轻轻抓按住了宋文然手背,安抚似的轻拍两下。
  白阳羽问白崇:“您没有别的话打算和我说?”
  白崇说道:“你不过是通知我一声,你想问我的意见?”
  白阳羽想了想,回答他:“不那么需要。”
  白崇摊开放在桌面上的左手,“所以我还要说什么吗?”
  温文耀这时开口道:“老师,如果方便的话,我有些话想私下和您说。”
  白崇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你随时来找我。”
  白阳羽顿时紧张起来,“您想说什么?”他下意识来抓温文耀的手,被温文耀躲开了。
  温文耀说:“你不用管。”
  白崇看着白阳羽紧张的神情,默默叹一口气,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饭,吃完饭早点回去了。”
  ——
  回去的路上宋文然开车,他一路上都很沉默。
  白崇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一眼坐在后座已经睡着的文倩,伸手轻轻按上宋文然肩膀,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放松一点。”
  宋文然忍不住说道:“您儿子和我哥……您真的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白崇说:“你是觉得他们两个不该在一起,还是我儿子和你哥这两个身份不该在一起?”
  宋文然愣了愣,说:“我并不是觉得不该在一起,就是觉得事情整个很荒谬。”
  白崇问他:“你说他们很荒谬还是我们很荒谬?”
  宋文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回答白崇的问题了,他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崇哥。”
  简短低沉两个字,听在白崇耳朵里却酥酥痒痒就是在撒娇,他说:“刚才还是白先生,现在就是崇哥了。”
  宋文然被他说得忍不住笑起来,刚才在饭桌上,崇哥两个字他愣没好意思喊出口,临时又改口成白先生,现在听白崇抱怨,便说道:“称呼而已,本来又不重要。”
  白崇摇摇头,“你如果叫我崇哥,那你说什么我都是忍不住要听的;可如果是白先生,那我还有精力来好好考虑一下问题。”
  宋文然看了一眼后视镜,见文倩还沉沉睡着,于是说道:“崇哥,您告诉我,您到底在想什么?”
  白崇说:“我什么都没想,就是突然想起了阳羽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一转眼那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宋文然虽然还年轻没有孩子,但是能够从白崇的话语里感受到他的心情。
  “相比起子期,其实我觉得阳羽更像我。”
  宋文然问道:“您说的哪方面?”他和白阳羽毕竟不熟悉,并不清楚白阳羽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白崇想了想说:“他和人相处时是有些淡漠疏离的,就像你对我的评价。其实我一直以为他会很难投入一段感情,那个和他合适的人不知道在他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能不能出现在他身边。我想如果他遇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我是不会催促他走入一段婚姻的。”
  没有感情的婚姻酝酿出来的苦果,白崇自己吃过,他不愿意让他的孩子再来品尝。
  宋文然静静听完白崇这些话,说:“您比我想象的要开明。”
  “开明?”白崇不太喜欢宋文然用这个词形容他,“你是觉得我是个老古董吗?”
  宋文然说:“您那个年代出生的人,不都是比较传统的吗?”
  白崇哼笑一声,“我那个年代的人传统,是因为我们受了传统教育。但是每个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性格,跟他什么年代出生没有关系。人都在不断接触新的东西,因循守旧的人一辈子改不掉,而善于接受的人则在不断前进,与年龄没有关系。”
  宋文然轻轻笑了,老实说今晚面对了那种局面,他一开始是尴尬而不自在的,但是和白崇聊过之后他又突然想开了。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个体,以后也会过各自不同的生活,他没有道理去干涉温文耀的选择,同样不可能为了温文耀放弃自己的选择。
  无法改变目前的状况,那么他只能够像白崇一样去接受,然后继续努力将生活过得更好。
  白崇还是很平静,他看着宋文然,说:“我觉得我是不是该做一些事情,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古板的人。”
  “什么?”宋文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白崇凑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今晚要不要让你看看?”
  宋文然猛然间明白过来,他耳朵开始泛红,专注看向前方,没有再回答白崇的话。
    ——
  宋文然被白崇按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承受着对方激烈的亲吻。在他心里,白崇一直是个儒雅的男人,他将一个中年男人的沉稳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可是现在的亲吻竟然显得有些粗暴。
  他的呼吸变得不顺畅了,感觉对方的舌在他嘴里吸吮舔舐,用牙齿轻轻咬他嘴唇,他控制不了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开始摇头,直到摆脱了这个炙热的吻,才喘着气说:“白先生……我……”
  白崇一直不敢将全身压在他身上,担心压到他后背的伤,只是紧紧按住了他的双臂,这时干脆坐起来搂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已经被揉乱的睡衣掀上去,舔吻他一边乳头,说:“你怎么?”
  宋文然在这方面的人生经验近乎空白,他力气比白崇大,握紧了白崇肩膀的时候都怕捏坏了他,所以他小心翼翼控制着不去推开白崇,只是紧张地说道:“慢一点吧,白——崇哥。”
  白崇专心含住他乳头玩弄,又吸又咬,感觉到宋文然绷紧了胸口和小腹,才抬起头说:“在床上随便你怎么叫我。”
  宋文然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无措地看着他。
  白崇微笑着抬起手把宋文然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等他胸前完全敞开了之后,伸手抚摸他结实的胸肌和胸前那道长长的疤。
  宋文然低着头说:“已经没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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