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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保镖(83)

作者:绿野千鹤 时间:2018-12-17 20:08 标签:悬疑推理 年下 业界精英 因缘邂逅

  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那位后妈。翟辰起身出去,关上门,示意这位女士不要发出声音。
  后妈透过小窗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叹了口气:“雨笙信任你,那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他。”
  翟辰点头:“放心,这是我的职责。”话说得客气,却丝毫没有让开路请后妈进去看看的意思。
  好在这位女士也十分识趣,并不打算强行进去:“他姐姐走了,等雨笙醒了你跟他说一声。”
  翟辰不置可否。
  后妈试图打听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被告知无可奉告之后,恰好郑秘书提着个兜子匆匆过来,便说起了别的:“他姐姐那个人,心眼不坏的,就是说话难听,你们别在意。她小时候车祸断了腿,一直觉得是雨笙亲妈雇人给撞的,所以有些偏激。”
  翟辰:“……”
  郑秘书:“……”
  您都这么说了,不是明摆着暗示凶手是高闻筝吗?郑秘书欲哭无泪,继总裁的恋情之后,他又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这是注定要被杀人灭口的节奏。
  不管后妈说什么,翟辰就像尊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寸步不让,也不许她高声说话。不多时,自觉没趣的后妈也走了,郑秘书这才脱力般地松了口气:“这豪门还真是复杂。”
  说罢,同情地看了看即将嫁入豪门的翟辰。
  翟辰被他看得莫名,接过塑料袋:“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不,不用,回头高总会给我报销的,”哪能让总裁夫人给钱呢,这点自觉郑秘书还是有的,“你快去洗洗换个衣服吧,我去买点宵夜来。”
  病房里有浴室,翟辰风尘仆仆了一路,到现在才有时间进去清理。洗去一身的血腥,换上了郑秘书临时去超市买的衣服,而后重新坐到床边。
  他身体结实,除了一点擦伤什么事都没有。而高雨笙,不仅断了腿,身上还有大大小小许多伤口,英俊的脸也挂了彩。
  静音的手机亮了一下,是方初阳过来了。翟辰给他发了病房号,并跟前台确认访客。看来方警官没有亮出警察身份,是作为“家属”过来探望的。
  方初阳脸色不大好,但没有多说,先问了一下高雨笙的情况:“凶手已经抓回来了……我说你也太夸张了,拿刀子把人钉树上。”
  “我没切了他的蛋已经够仁慈了。”翟辰低声说。就算是自家兄弟,他也没让人进屋,就在走廊里聊,生怕吵到了熟睡的人。
  方初阳看他这幅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牙疼:“我明天可能要出差,檬檬送幼儿园全托了,你有空去把他接回来。”
  翟辰点头应下,好奇道:“这案子你们接手了?”
  提起这个,方初阳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既然刑警队接手,那就证明跟上次的杀手是一回事。翟辰并不意外:“那什么,我说个线索,不一定是真的,但你们可以查查。高雨笙那个姐姐,叫高闻筝的,也许跟这次□□有关。”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这案子不归我管。”方初阳有些烦躁。
  “啊?你不是明天出差吗?不是这个案子?”翟辰这才发现自家兄弟的不对劲。
  方初阳摸了根烟叼在嘴里,医院不让抽烟也就没点,只是低着头单手插进裤兜:“范队不让我参与,调我去查儿童拐卖。”
  绝户村那边的状况,翟辰已经透露给了警方。现在正在紧锣密鼓地往那边查,看看是否跟小胖丢失有关。但小胖的案子,一直是片儿区派出所负责的,现在把方初阳借调过去……
  “明显是不想让我参与杀手的案子。”上次赌馆的事就不让他管,现在又是这样,由不得方初阳不多想。范队到底是什么意思,孤儿院的事虽然洗脱了有内鬼的嫌疑,但这两件事又怎么解释。
  翟辰试图安慰自家兄弟:“往好了想,没准他只是不想让你升职太快。”
  “……你这叫安慰?”方初阳气得翻白眼。
  “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抽气声,麻药过了时效,高雨笙被疼醒了。
  翟辰顾不得方警官的职场烦恼了,转身进屋轻声哄着给高雨笙喂止疼片,留下方初阳自己在走廊的秋风中萧瑟。
作者有话要说:  赶了一天的路,体力耗尽,饿得胃疼,先去吃饭了_(:з」∠)_

  ☆、  雪满头(16)

  
  杀手已经被缉拿归案。因为荒山野岭的, 钉在树上根本跑不了, 看到警察的时候甚至还向警察求助。
  “因为是连环案件, 已经抓回咱这里了,现在归我们负责。”来医院向翟辰问询现场状况的警察小马,简单地做了个说明。刚正经聊两句, 就忍不住眉飞色舞了起来。
  小马资历比小陈要老,当刑警这几年,还是头回捉住活的职业杀手。
  翟辰正坐在床边给高雨笙削苹果, 本来他应该去警局配合调查的, 但高雨笙这里离不开人,就只能麻烦警察跑过来。听到杀手向警察求救, 有些意外:“这哥们儿没准备撤退预案吗?”
  这种玩命的买卖,论理都该有个后招。一旦任务失败, 怎么离开现场,怎么逃跑之类的。甚至可能会有个同伴, 超过多少时间没有回应,就来帮忙。
  “您把人家一条胳膊撅折了,另一条钉在树上, 怎么跑啊?”小马听当地警察描述的惨样, 都有点同情那位出师不利的杀手了。
  翟辰丝毫不觉得愧疚,转转手里的水果刀:“我这可是正当防卫。”
  另一位跟着来的警察陈照辉,轻咳了一声:“马哥。”
  说跑题的小马,这才收敛了些,示意小陈问翟辰问题。他自己则抱着手臂站在一边, 好奇地观察半躺在病床上玩手机的高雨笙。
  陈老实兢兢业业,尽职尽责地提问,颠来倒去地让翟辰把前因后果讲了两遍:“杀手攻击的重点部位是哪里?”
  “重点部位?没看出来,他是能打哪儿就打哪儿。”翟辰仔细回想了一下,非要说的话,杀手就重点关照了一下他的脑袋——用射钉枪指过。
  小马看看高雨笙那形容凄惨的左腿:“高总这个腿,是意外伤到的吗?”
  翟辰叹了口气:“本来受伤的应该是我,这傻小子猛打方向盘,自己撞石头上了。”
  高雨笙目光离开手机屏幕,看向翟辰。翟辰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随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小马觉得这气氛哪里怪怪的,转头看向小陈。而老实人陈照辉什么感觉也没有,还在认真记录翟辰说的话。
  小陈:“你刚才说,杀手用射钉枪指着你的头部,那指过高雨笙吗?”
  翟辰嗤笑:“他没那个机会。”
  小陈把这句也记上:“他发现高雨笙受了重伤,有停手的意思吗?”
  “没有,”翟辰仔细想了想,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杀手说他不是来杀人的?”
  “他说……”陈照辉顺着答了半句,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透露,连忙闭嘴,“这个暂时不能透露。”
  老实孩子竟然没中计,翟辰很是遗憾,暗自感慨还是方初阳负责的时候方便,起码能透露点边角料给他。这个小陈,嘴巴严得跟河蚌似的。想起方初阳,便随口问了一下他的状况。
  小马和小陈对视一眼,挠挠头:“副队不负责这个案子,他出差去了。”这么大的案子,不让副队参与,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调查得差不多,小马嘱咐翟辰近期不要离开本市,随时可能找他。而且过两天还是需要他去一趟警局,把必要的流程走了。翟辰答应下来,只把两人送到病房门口就不送了。
  过来送文件的郑秘书瞧见了,立时接过送警察同志的任务。
  “不用这么小心。”高雨笙看着不多时又坐回来的翟辰,嘴角忍不住向上翘,没什么诚意地劝翟辰别这么紧张自己。
  翟辰挑眉,用吓唬小孩的语气道:“我不在这里,谁把你拉去截肢了怎么办?”
  高雨笙被他逗笑了:“这又不是兽医院。”到处都是监控的正规医院,哪是说截肢就截肢的。
  “这可不好说。”翟辰看着脸色依旧苍白但是笑得清爽的高雨笙,甚是欣慰。医生跟他交代过注意高雨笙的精神状态,这样严重的追杀事件很容易造成心理创伤。现在看来是没什么事,那就可以跟他讨论一下杀手的问题。
  “来,我考考你,警察为什么要重点问杀手攻击的是哪里?”
  高雨笙啃了一口苹果:“用来判断他是否有故意杀人倾向。”
  翟辰摸摸下巴:“我觉得,那杀手肯定供认了什么,比如背后雇佣他的人并不要你的命,只是卸胳膊腿之类的。不过那货上来就用射钉枪指我脑袋,可不像是会点到为止的。”
  高雨笙垂目:“也许是打断腿难度太高,就索性杀人了。”
  “你怎么知道是打断腿?”翟辰隐隐猜出了点什么。
  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手杖戳地的声音。翟辰皱眉看过去,果不其然瞧见那位令人不喜的高家姐姐。
  高闻筝依旧是那副下巴高抬的模样:“爸来看看你。”说罢,让出位置,露出了跟在她身后的父亲。
  也不知道后妈把手术室前的闹剧翻给高震泽听没有,当着外人的面也看不出来。高家老爹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看了看儿子的伤腿:“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已经很小心了。”高雨笙抬眼看向进门就开口教训人的父亲。
  高震泽并没有说什么关切的话,而是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你去五桐做什么?”
  翟辰皱起眉头,挡在父子俩中间,张口准备跟这位说话难听的高家爸爸理论,那边高雨笙忽然开口:“有人寄了妈妈死前的照片给我,我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就去看看。”
  高震泽脸色大变:“谁寄给你的?”
  高雨笙面色冷淡地看着他,语调也没有如何激动:“我不知道,也许爸爸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累过头了,腿上出现了许多青红斑点。看看明天能不能好起来,要是能恢复过来就正常更新,要是不太行就可能还得请假一天,大家留意文案吧,非常抱歉

  ☆、  雪满头(17)

  
  高震泽呼吸一滞, 似乎没想到高雨笙会这么说。豁然站起身来, 来回走几步, 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雄狮,焦躁而愤怒:“当年的事,我交代过所有知情的人, 不许告诉你。哪个王八蛋做的,被我查出来一定扒了他的皮!”
  高雨笙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父停下脚步:“你当年病成那样,好不容易好了, 再告诉你又要犯病。”
  高雨笙看着气得直喘粗气的父亲, 又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姐姐:“寄照片的人,大概就是想让我犯病。不过我病早就好了, 只是好奇……”
  “爸爸会查清楚的,”高震泽突兀地打断了高雨笙的话, “你安心养病,别再管这些。”说罢, 隐晦地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翟保镖。
  翟辰被看得莫名,半晌才反应过来,估计是高震泽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他这个“雇员”在场, 多说无益。
  “他不是外人, ”高雨笙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执着地追问,“我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
  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见惯风浪的高震泽也不得不妥协, 重新坐回沙发上叹了口气:“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年那些工人死的死跑的跑,现在追究也没有意义。五桐那边的矿早就废了,你去查也查不出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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