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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

作者:万家灯火 时间:2018-12-14 17:16 标签:短篇 父子 年上
  
  暴躁攻(博沛)x温柔人妻受(博杉) 中篇 HE


  五一小长假,张明宇准备在同学博杉家里借住三天。博杉平时不住校,同班里也只有他和博杉的关系比较好。博杉听说张明宇不打算回去,主动邀请他住下来。
  张明宇羡慕博杉能走读,而且几乎是独居。虽然博杉和他爸在一起生活,但他爸近一年长年在外,基本不在家里落脚。
  博杉的家位於市中心比较好的地段,装修也十分上档次,张明宇一脸惊讶,就他所知,博杉为人处世都十分低调,吃穿用度和他们一样,看不出亮眼的地方。
  房子虽大,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橱柜摆著油盐酱醋,冰箱里主食零食都有。凉台上晒著衣裤被单,一看就会觉得和博杉住一起占了大便宜。
  自从博杉长大後就没请过保姆,家务都是他在做。
  博杉这个人也是,一脸温和,总是带著微笑。
  晚上各自洗了澡,博杉和张明宇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明宇左瞧瞧右看看,咂巴嘴计划说:“这房型装修都好,我以後也买个这样的,你们家花了多少钱?”
  博杉想了想说:“不知道。”
  张明宇:“不知道?”
  博杉:“上大学才搬过来住,这房子也才住两年。”
  张明宇伸出麽指,“地主!”
  当年博杉高考完,被这里的一所学校录取,他还在犹豫是读本地还是外地,博沛一言不发买好了房子,大一下学期就住进来了。老家的房子就空著,不过春节也没回去。
  张明宇说:“你爸对你真好。”
  博杉笑了笑。张明宇没见过博沛本人,见过本人的都怕他,总是面无表情,看人的眼神让人心中没底,从不讲多余的话,很少发脾气──就是博杉也没见过他发脾气。
  博沛对他好不好,他心底一点衡量都没有。老子二话不说给儿子买房子读书,放在哪个父亲身上都是个好,可博杉不喜欢,这房子买下来,就是他一个人住。博沛偶尔过来,就像这里是酒店,不过是睡觉的地方。
  这些事博杉从没和任何人讲过。他也就让人误会著,他有一个慷慨爱他的父亲,他有一个温暖和睦的家庭。
  晚上看完电视,两人就商量著第二天买点好吃的,自己在家弄火锅吃。第二天张明宇睡醒起来,博杉早不在,埋怨著没叫他一起出门,听见门锁哢哒一声,张明宇边擦脸边说:“怎麽一起来就不见你了,不是说好一起去买菜的吗。”
  没人回答他,皮鞋敲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引起张明宇的警觉,要是遭贼就糟了,抹干净脸冲出来一看,一个男人正脱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扯开领带回头打量他。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同时出声,张明宇左看右看,眼前的男人皱著眉头,一脸烦躁。下意识报上家门:“我是博杉他同学,您是……”
  想来用钥匙开门的,大约不会是小偷了。
  男人没在看他,径自坐下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问:“博杉呢?”
  说曹操曹操到,博杉一边搁下钥匙一边换拖鞋,正要跟张明宇说他买早饭回了,抬头就见博沛坐在沙发上。
  张明宇赶紧远离博沛,逃到一脸震惊的博杉身边,小声问:“这是你家里人?”
  博杉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说:“这是我爸。”
  一掷千金为儿置房的地主老爹,在张明宇眼里看来也太年轻,没秃头没发福,而且光从外表上,他也没给博杉遗传点能让脸变英俊的基因。
  博杉推了推张明宇,“把牙膏沫子擦一擦。”等张明宇去洗脸,他拿了一双拖鞋走到博沛身边,轻声说:“换双鞋吧。”
  博沛不动。
  博杉弯下腰,两手抬起他一只脚,脱下皮鞋套上拖鞋,另一只脚也如此。又把博沛的一双皮鞋放在鞋柜里摆好。
  目睹整个过程的张明宇目瞪口呆,他从没如此对他“孝顺”过。
  博杉去厨房准备早饭,张明宇很歉意地说,“你爸回来了,那我回宿舍去住了。”
  他昨晚睡的是博杉的床,博杉睡的是博沛的床,另一间客房做了储物室,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出来。
  博杉头也不抬把皮蛋瘦肉粥倒在三个碗里,说:“不用,你就住下吧。”
  如果张明宇走了,他都不知道怎麽和博沛相处。
  两人端著三人份早餐出来,客厅早不见人,唯独博沛的外套还搭在沙发上。博杉拿著外套和另一份早餐对张明宇说:“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早上拉开的窗帘此刻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卧室昏暗,博杉把衣服挂好,早餐放在床头柜,推了推连衣服都没换下,倒头就睡的博沛。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博杉对博沛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没人看著就图方便不吃早饭,中饭晚餐也是应付,其余时间都用来工作。
  博沛闭著眼没睡,被推了推睁开眼,博杉不怎麽对他笑──虽然他喜欢看博杉笑。他没起身,靠在枕头上问:“那是你同学?”
  博杉:“嗯。”
  博沛便没问其他,忽然抓住博杉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博杉怕撞上他的胸前,反射地伸出手臂撑在两侧。
  博沛摸著他有段时间没剪的头发,往後顺著,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抬起头渐渐凑近,博杉颤颤地闭上眼睛,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出乎意料地,博沛并没有亲他的嘴巴,而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一只手顺著颈椎,背部探入双臀之中。
  博杉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紧紧按住,他小声央求博沛放开他,而冰凉的手指分开紧闭的臀瓣,触摸到湿润的穴口。
  “湿的?”
  博杉使劲的摇头,头发搔得博沛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他相信博杉不会随便和人上床,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的做吗?这麽想我上你?”
  博杉摇著头恳求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博沛抬起他的脸,才发现博杉被逼得红了眼,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於心不忍,又想使劲地欺负。
  “不要说什麽?”
  博杉逃避似得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安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这张床上做出淫荡的举动,又被男人马上识破,窘迫又羞耻。
  昨晚,等张明宇睡下後,博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之前他独自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麽焦躁不安,他像一只狗一样,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用力嗅著,寻找著。
  换洗过的被单上是清爽的柠檬香,早没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床,悄悄站立起来,裆部隆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帐篷。比起其他同龄人对性的需求和好奇,他这方面的欲望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时候常常被插射出来,他真的认定自己是性冷淡了。
  对身体柔软的女性,他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对男生也如此。只是单单想起博沛,他就无法自制了。
  他喜欢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紧紧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浑身乏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博沛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他了解博沛,这个不管身体或精神上都有点“洁癖”的男人。
  身体越来越燥热,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没能散发走一点热气,双腿蹬掉悬在膝盖处的睡裤,赤裸的皮肤磨蹭著凉凉的被单,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内裤中活动的右手停了停。
  自从三个月前和博沛做过一次之後,他再没有见过博沛,也没有安慰过自己的身体。不见到人,不接触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欲,可只要触摸到一点点,饥渴的欲望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沈默,积埋的情欲汹涌而出。
  单单是抚慰硬挺的阴茎远远不够,没有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也没有密集火热的吻在他乳头大腿内侧印下烙痕,没有粗长硬挺的肉棒在後穴抽插,让他感觉如同死亡幻觉一般。
  习惯被人抚摸拥抱的身体,他一个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满足,家里也没有过情趣用具,光是一个博沛,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在床上扭曲的身体发热出汗,侧著脸埋进枕头,呻吟若有似无,他只敢在心里叫著博沛的名字,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象著博沛就在身边,想象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乳尖,指腹来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马眼。博杉将中指舔湿,借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试探著进入紧密的小穴。努力放松著身体,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这一切。
  博杉弓著腰,中指也只进入一个指节,并不觉得疼痛难当,而是与博沛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害怕,也不期待自己的手指能带来多凶猛的快感。
  就连前面的阴茎也得不到抚慰,疲软下来。
  博杉浑身汗淋淋地躺在床上,欲望依旧没有消除,只有自己完全无法从令人焦躁渴望的情欲中解脱。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博杉颤著手点开相册,选中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博沛睡觉时偷拍的,博沛的头发搭在额头,半遮著胸膛,睡得十分沈,可他还是怕一点动静就弄醒了博沛,只敢借著微弱的灯光,快速地偷拍一张。
  博杉目光不移地盯著照片,喃喃地呼唤著博沛的名字,身体又燥热起来,疲软的阴茎仿佛见到主人,精神抖擞。博杉夹紧腿,明明知道看著偷拍照自慰羞耻又下流,可停不下来。手像是被谁操纵了一样,连带意识也模糊起来。
  他想起有一次,博沛抱著他,让他正面对著镜子,在他耳边诱惑著:“看看镜子里的你。”那个时候他的脑袋热成一团浆糊,博沛要他做什麽,他都乖乖照做。一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的两人,阴茎都不需要额外的抚弄,就将精液射在镜子上。
  他和博沛都赤裸著身体站著,博沛抬著他的一只腿,从後面快速凶狠地插入火热的穴洞,却慢悠悠地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还命令他看著,要他说出来。
  博杉鼻尖都是热汗,克服羞耻心盯著进出身体的阳具,身体酥麻,只得软软得依靠著博沛的支撑,著魔似的,眼睛移不开视线。
  那麽粗长的东西,慢慢地从体内深处抽离出来,他能感知到每一个细节。冠状的龟头刮著柔软的肠壁,退到穴口,却不马上冲刺深入,只是悠哉地撩拨著他的欲望,在穴口浅浅插刺著。无论他如何收紧内壁,博沛还是不肯全部插入进去。
  博杉弯下腰,将上身贴在射有精液的镜子上,舌头一点点舔著精液,同时又像是和自己火热地舌吻。他摆著屁股,一手扒开臀肉,露出湿濡的洞口,向後凑近博沛的下身,想全部吞食进去。
  他通过镜子观察著博沛的每一个反应,男人料定他的主动,两手掐著他的腰和胸,享受肠壁自动套弄阴茎的快感。
  他都还记得自己渴求的声音带著哭腔,红著眼求博沛全部插进去。他不停哭著喊著男人的名字,镜子里的男人徒然红了眼,握著他腰侧的手像要掐断他,男人前後摆动著胯部,凶猛用劲地如他所愿。睾丸拍击著博杉的臀部,龟头在紧缩的小穴里划著圈,故意不去戳他最敏感的地方。
  後来他全身乏力,根本都站不住,被博沛转过身,两腿缠在腰上,背抵著镜子,承受著男人精力充沛的攻击。
  身体一阵颤抖,手心被射满温热的精液,博杉这才停止回想,呼呼地喘著气。脸边照片上的男人沈沈地睡著,并不知晓方才发生的一切。
  博杉将精液抹在自己的乳头,穴口上,满足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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