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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营业(43)

作者:萧二河 时间:2018-10-14 12:05 标签:娱乐圈 年下

  “哈哈。”
  袁望野皮笑肉不笑。
  吃饭时沈夏年和袁望野坐一起,袁望野吃饭不爱扶碗,据说吃饭不爱扶碗的人以后没饭吃,可袁望野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倒是每次吃饭把碗扒得死死的沈夏年,三天两头为生计奔波劳累,看来封建迷信要不得。
  沈夏年正啃着龙虾脚,突然感觉到大腿一阵瘙痒,他低头一看,是袁望野的狗爪子搭在他大腿上,偶尔屈起手指在大腿上挠了两下,面上却装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沈夏年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让袁望野把手拿开,只好抖抖腿,想把这只不安分的狗爪子撇掉,袁望野好整以暇地放下筷子,朝沈夏年抛去一个甜甜的wink,沈夏年被电到了,心里酥酥麻麻的,就不打算计较了,猝不及防的大腿内侧被捏了一把。
  “噫!”沈夏年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低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众人纷纷发来慰问。
  “没事没事,”沈夏年摆摆手,暗地里不动声色地踹了袁望野好几脚,“我就是嘴巴被刺了一下。”
  袁望野长这么大,迄今为止就被两个人踹过,第一个是酷盖,酷盖是小孩,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第二个是沈夏年,恋爱中的人都是清新脱俗的傻逼,挨踹也心甘情愿美滋滋。这几脚不疼,毕竟沈夏年也舍不得大力踹他,倒像是娇俏的小鹿蹄子,不仅踹在袁望野的腿上,还踹在袁望野的心上,把他的心蹬得荡漾不已,嘴角控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你这孩子咋这么没良心呢!”姜北城在一旁看到袁望野的笑容逐渐变态,轻轻剐了一下袁望野的脑袋,小声地训斥道,“你年哥嘴都被刺了你还笑!”
  袁望野在心中含泪血书我巨冤,坐在他身边的沈夏年听到了,发出“哼哼”的轻笑,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吃完饭大家又包得严严实实,各自坐车回酒店里休息。原本沈夏年是和祁杰住同一间酒店,还是隔壁间,每晚沈夏年都会去找祁杰研究剧本,沈夏年的刻苦努力和自身灵性,加上祁杰的个人经验和悉心点拨,才能在片场一遍就过。
  既然队友们来探望自己,沈夏年就稍微偷个懒,去队友的酒店里住。陈最和钟子迁住一间,姜北城和袁望野各自住一间,沈夏年也不见外,就和袁望野一起睡。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袁望野精心策划的阴谋,他的房间竟然是情侣套房,连室内灯光的颜色都和别人的不一样,是不伤眼的、暧昧的粉红色,房间内的花瓶里插满火红鲜艳的玫瑰花,墙上挂着一些必须带着艺术眼光去欣赏,才不至于生出龌龊下流念头的画。
  “你订这种房间万一被爆出去怎么办?”沈夏年简直叹为观止。
  “我用顶哥的身份证订的。”
  “行吧,那我先去洗澡了。”
  这种房间的浴室都是全透明的,沈夏年能懂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但是他不能懂为什么连卫生间都是透明的?沈夏年的胸口有疤,因为这道疤,就算在舞蹈房里跳得汗流浃背,大家恨不得脱得就剩条内裤,沈夏年还是老老实实地穿背心,就是怕被人看到。
  “我背对着你,等你洗完了叫我。”
  袁望野以为沈夏年害羞,就背过身趴在床上玩手机。
  实际上订情侣套房确实是袁望野本人的意思,可他和想象中的情侣套房有些出入,他原本想要的情侣套房,是头顶吊着华丽水晶灯,床边垂下厚厚的帷幔,墙上挂的是世界名画仿品,地毯上铺满火红的玫瑰花瓣……而不是这种小时候上学路过都得快步走开的成人用品店风格,怎么办,沈夏年会不会认为自己不正经?
  袁望野一阵悲凉涌上心头,“咚”的一声悲壮地倒进床里,犹豫着要不要解释:解释了,就会显得自己很怂,不解释,又会显得自己很色,到底是当怂包还是当色狼好点……
  此时此刻浴室里的沈夏年,也面临着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浴室透明就不计较了,为什么连浴袍是透明的?!沈夏年只有一个人来了,其他的换洗衣物都放在之前的酒店里统统没拿,原本想着先穿上浴袍,再出来向袁望野借衣服内裤,结果这浴袍穿了跟没穿一样。
  这种浴袍是薄纱材质,穿在身上,将曼妙玲珑的躯体勾勒得若隐若现,春光乍泄惹人遐想无限,增进情侣之间的感情更加如胶似漆干柴烈火……不,沈夏年只想找件上衣套着,如今于他而言,一件衣服比内裤更重要。
  “小野,你借我一件睡衣穿行不?”
  “额,我裸睡。”
  “那你随便给我一件上衣。”
  “来了,”袁望野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体恤衫,丢在床上,“我放这里了,你自己过来穿。”
  “好的,谢谢小野。”
  沈夏年赶紧小跑着出来,甩掉浴袍把这件体恤衫给换上,穿好衣服他就不害臊了,拍拍袁望野的肩膀:
  “好啦,轮你去洗了,你裤衩有多的吗?借我一条行吗?”
  “有,我找给你。”
  因为天气热,袁望野只穿三角的,他翻了条黑的三角裤衩给沈夏年,沈夏年大大咧咧地当着袁望野的面,抬脚把内裤给穿起来,掂了掂,扯了扯,目光慢慢移向袁望野的腹下三寸。
  “怎、怎么了……”那目光太过灼烈,以至于袁望野下腹阵阵发热。
  “太大了……”沈夏年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遭受到严重挫伤,“我是说你的裤衩。”
  四舍五入就是说自己的那啥大嘛,袁望野非常受用,哼着小曲儿乐颠颠地去洗澡了,三下五除二脱光了,看到沈夏年尾随进来,站在洗手池边吹头发,立刻拔高音量:
  “你怎么?!”
  “我怎么了?”沈夏年刚洗完澡,神清气爽,凤眼清澈干净,他关掉吹风机,一脸茫然地看着袁望野,“你害羞?我不看你,我吹完头发就走。”
  “你可以看!别人能看的你也能看,”袁望野脸上烧得厉害,却还是鼓起勇气暗示道,“别人看不了的,你也能看。”
  “……额、我,我……”两人什么都还没干呢,就相对着闹红脸,沈夏年心虚,打开电吹风潦草地一通狂吹,“你快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等袁望野也洗完澡出来,两人在床上对坐了一会,这氛围好得有点过头,搞得两个人光是干看着对方就有点口干舌燥,沈夏年刻意忽略床头摆放整齐的成人用品,拉开床头柜:
  “我们看看有没有扑克,把北城哥他们叫来——这什么东西?”
  袁望野瞥了一眼,佯装淡定:
  “玩具。”
  “玩具?”沈夏年好奇劲上来了,拨拉了一下,从里面抓起一个盒子,“小野你看这个,狼牙棒啊这是!”
  “嗯……”袁望野有点没眼看。
  “这是用哪儿的?”
  “你猜。”袁望野的手指沿着沈夏年的脊椎下滑。
  “打人用的?”沈夏年掂了掂,还挺有分量。
  “不是,”袁望野的指尖停留在沈夏年的尾椎骨部位,轻轻地点两下,他凑到沈夏年的耳边,用略带嘶哑的声线沉声道,“放这里面的。”
  “……”沈夏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把“狼牙棒”放回去,又拨拉出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猫耳,往袁望野的脑袋上戴,“嘿嘿,这个可爱,还有一条尾巴,”沈夏年把那条黑色的猫尾从抽屉里取出来,这条猫尾根部还绑着铃铛,沈夏年抓在手里摇晃了两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这个尾巴要怎么戴?别在腰上吗?”
  “老地方。”
  “你怎么这么了解?”沈夏年警惕地把袁望野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番,“好你个袁望野,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居然是个老司机!”
  “不怪我!”袁望野举手投降,“我都是书上看的!”
  “什么书?”
  “同人本。”袁望野如实禀报。
  沈夏年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这些东西,是用你身上还是用我身上?”
  “你说呢?”
  “OK,我明白了,是我太天真,”沈夏年赶紧把袁望野头顶的猫耳给摘了,和手上的尾巴一起丢进抽屉里,迅速关上,一抖被子把袁望野按进床里与他大被同眠,“还是睡觉吧,晚安。”
  “晚安。”
  黑灯瞎火,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种感觉没办法用三言两语来形容,就好比口渴想喝水,那杯水就放在你面前,你却无法把这杯水灌进喉咙里。
  “睡不着?”沈夏年闷闷地问。
  “嗯。”
  “什么事?”
  “没事,”黑暗里传来袁望野“咕咚”的口水吞咽声,语气里带了点焦躁,“我……算了,”他翻身下床,“我去上个卫生间……”
  这个酒店是卫浴一体,卫生间也是透明的,一层玻璃根本没有隔音的效果,光是听声音,袁望野在里面干什么,同是男人的沈夏年再清楚不过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最后忍无可忍地光脚下床,像一只轻盈的猫咪溜进卫生间,通风口投下浅白如水的月光,落在少年郎春潮翻涌的俊美脸庞,他抬着盈盈的桃花眼,与沈夏年四目相织,莹白的月色将这张妩媚漂亮的脸庞浸润得愈发风情,他垂下眼,双颊发红地按住袁望野的手:
  “我帮你。”
  “……好。”
  “你也要帮我。”
  “好。”
  袁望野呼吸粗重地啃上沈夏年的唇,他好渴,沈夏年就是那杯水,他想把这杯水喝得一干二净。


第40章 互相擦枪
  沈夏年翻过身, 脑袋枕上□□温热的胸膛, 他的耳朵贴着左胸腔,从里面传来清晰沉稳的心跳声,使得沈夏年慢慢从黏糊糊的旖旎睡梦里清醒,房间里还是黑的,看得不太清明。
  “滴滴滴——”
  听得人精神衰弱的苹果系统自带闹铃声突然从某个角落响起, 沈夏年不情不愿地滚下床, 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摸, 最后在衣帽架上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
  “几点啊……”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被褥摩擦的动静, 隐约可见一个发型毛躁的脑袋轮廓, “这天都没亮。”
  “忘记调闹钟了,我今天没这么早开工, ”手机屏幕映亮沈夏年的脸, 他按了按手机重新调了个时间,又坐回床上, “再睡会。”
  “好,”袁望野“游”过来捞住沈夏年, 像只撒娇的小狗蹭蹭他细瘦的腰肢,“一起睡。”
  昨天两人进行了一场男人之间的深厚情谊交流——互相为革命战友擦枪, 擦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火热朝天, 从卫生间一路火花带闪电擦到床上,缴械投降后因为沈夏年第二天要拍戏, 不能真枪实弹上阵, 只好把枪又擦得锃光发亮, 从床上擦回到卫生间,擦得沈夏年双腿发软,心如擂鼓,坐在袁望野的大腿上直喘气,喊着身体被掏空了。
  而袁望野精力旺盛得令人发指,两轮过后还能自己擦枪第三次,沈夏年叹为观止,不过也能理解,偶像也是人,自然有需求,袁望野又和姜北城一起住,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互相擦枪……
  “你在想什么?!我和北城哥当然不可能干这种事!”袁望野不知道是出于□□还是被诬陷的委屈,眼眶痛红,“这种事我只跟你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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