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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39)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时间:2018-10-04 18:13 标签:大叔受 男男 小攻虐大叔

樊季匆匆跟彭老请了假,老头儿现在对他跟对自己孩子似的,说一不二的,立马准了。
田清明被人轮了,躺在303病房里像个被撕碎的娃娃似的,漂亮的脸上都看不出五官了,交错的绷带和纱布横亘在脸上。床边儿上七七八八的各种装备,吊瓶、尿袋,看了就让人崩溃。
田清明肿成一条缝儿的一边儿眼睛睁开,艰难地开口:“樊主任,我这个恶人终于遭报应了。”
樊季傻逼似的戳门口儿,他本来有话要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你”字尴尬地飘在空气里。
田清明动不了,表情都做不出来,他嘶哑着声儿,似乎在笑:“我没怪您,当时我就看见有人跟着我了,忆哥不会管我,您和郑阳哥也没理由管我,我....还是死皮赖脸追着您和郑阳哥,我只是想最后赌一下我的命,看您会不会发发慈悲送我一程。”田清明说得似乎很轻巧,可每个字儿都锥心:“樊主任,咱都是一样被人玩儿的,我的今天也许就是您的明天。”
樊季万没想到田清明段数这么高,他也许早就被人盯上,可偏偏选在那天出事儿,而自己明明举手之劳能救他,可毕竟没有,说出大天这事儿都错不在他,他却在这病房里对着那打满补丁的人产生着深深的负罪感。
即便这些都不算什么,樊季脑子里蹭一下血上涌,他想到最让他恐惧的事儿。他握着拳,发现自己哆哆嗦嗦甚至上下牙都在打架:“是林成念?”
田清明一条缝儿一样的眼睛似乎在看他,却没回答:“樊主任,我做了好多错事儿,如果不是念哥和忆哥,我甚至是喜欢您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们太高,我们够不着,最后只能把自己摔死。”
303和337之间只隔着一个西五环,樊季却好像走了一个人生。
他眼前不断出现着刚才病房里林成忆的脸,那素来表情单调的脸在看见他的时候惊慌写脸上了。原本清冷的性格加上特种兵的历练都没能让林成忆稳住阵脚,他甚至在病房里就开始吼:“谁他妈把他叫来的?”
田清明悠悠地说是我。
林成忆咬牙切齿:“田清明!”
樊季看着他俩都想笑:“姓田的你放心吧,我跟姓林的生死不容,你好好养着吧,命是自己的,别作践了。”
林成忆一把抄起他从后边儿抱紧,用了真力气去压制樊季拼命的挣扎,俩人一声不吭地扭着,最终樊季脱力地摊在林二怀里。
“不是你想的,我只是自责。”林成忆箍着他不松手。
樊季也控制不了自己情绪了,声音直抖:“就他妈你自责?臭傻逼!都是他妈因为你!傻逼。”
林成忆强行把他身体扭过来,低着头就去亲,挨了咬都不撒嘴,流着血说:“樊季,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喜欢....樊季心尖儿一颤,他如果没记错,跟他们厮混至今,他第一次听了有人说喜欢他,不是喜欢操他,不是喜欢的屁眼儿,是我喜欢你。
樊季反而平静了:“你松开我。”
林成忆乖乖听话。
樊季指着床上没人样儿的田清明:“你说过喜欢他吗?”
林成忆并没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樊季指着他:“林二少爷,还那句话,我恶心你们姓林的。”也恶心他自己,从小就幻想着自己穿着白衣去做天使,天使你麻痹。
京城有两句话说得挺响亮:一句是东富西贵,还一句就是上风上水上海淀。樊季这会儿坐在上风上水的西北五环辅路边儿上的马路牙子上,第一次真格地开始怀疑人生。
从前他小时候没妈遭人白眼儿,大点儿了好专业被顶看尽世间炎凉,到后来苦哈哈伺候他爸,甚至被几个小崽子玩儿,他都没真的丧失过自我。可现在他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樊季手撑着头,一遍一遍地都是田清明那句我的今天也许就是您的明天,他一点儿也没觉得田清明说这话是可恨,他怕了。
“爸....我求求您,赶紧好吧。”樊季自言自语,却突然想起什么!他爸....被彭康年接走的,彭康年...彭康年!他爸在彭康年手里,彭康年说他爸是他老战友,彭康年特别照顾他....樊季猛地站起来,回了魂儿似的往337跑回去。
时辰都想死了,因为他自己的场子里,樊季正往死里灌自己。
真鸡巴闹心啊,自己这边儿又不能全程陪着,现在觊觎这老东西的人太多,他一直男,法眼没开,真看不出来谁是威胁,心就一直在嗓子眼儿徘徊。
赶忙处理完手里的事儿,时辰一屁股坐樊季对面,扯着领子:“我说差不多得了,您老这样是给我招事儿知道吗?”
樊季仰着脖子往里灌了大口,酒哗哗往身上流:“时辰,哥...咯....你哥要结婚了!”
时辰真觉得自己幻听了,夹着的烟都差点儿掉了:“什么?”
樊季大着舌头,指着自己:“你哥我,我,樊季!我要结婚了。”说完了,他又灌一大口,然后捂着眼闷声儿笑,起码听起来是在笑。
时辰不说话了开始打电话,更紧张地盯着对面的醉鬼,这一个月来他时不常就来坐会儿,之前那段时间这是不可能的,樊季没说,他也就没问,小心照顾着就是了,今儿这他妈一记重炮。
一会儿一通电话以后,时辰才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特别凝重:“我说樊季,你想清楚了?”
樊季眯着眼都睁不开:“清楚!”
时辰越过桌子把他提拉起来:“你他妈傻逼啊?那他妈是一品大员!是他妈王霁尧的妹,王霁尧谁?想玩儿你的人。”
樊季呵呵笑:“知道,跟谁手里不是被玩儿啊?”
时辰看他那样儿就知道有事儿:“退一万步想,你这是骗婚,骗王家的闺女不是闹着玩儿的你知道吗?”
“她知道我喜欢男的。”樊季软软地靠近时辰怀里:“时辰,她挺喜欢我的,我好好听他们家话,我...我老了也许就被踢出来了.....我就,我就带着我爸走。跟他妈谁都没瓜葛。”
时辰听着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轻轻拍了拍樊季:“到底谁怎么你了?”
还没听着樊季答话,时辰就让人给拉走了。
段三儿叼着烟拽过他亲切地搂他脖子:“辰儿啊,干嘛呢这是,怎么搂个老爷们儿?”他动作看起来像是男人间的亲密,可却透着一股子占有欲和不快。
时辰心里不爽可也得赔笑:“三哥,您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哟,这不赵总吗?”他不动声色地脱离段三儿的控制,满脸笑意地迎奉赵云岭。
赵云岭爽朗大笑:“时辰啊,这么客气做什么?都这么熟了,叫赵哥吧。”眼睛却放在樊季身上。
时辰还没说话,段三儿就开口了:“我说辰儿,给哥开个包间,把我们存的酒送进去,,你得陪哥说会儿话儿!”段三儿是谁?一眼就看出赵云岭要干嘛,不由分说拖着时辰走了。
赵云岭扶着樊季坐下,自己在他对面儿坐好,叫服务生上了一杯温开水递过去:“小樊,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这样?”
樊季都快贴人脸上了,努力睁大眼看:“你........赵哥?赵云岭?”
赵云岭被他鼻息喷在脸上就觉得有点儿燥,往后退了一点儿笑吟吟看他:“是我。”
樊季后仰着跌坐在沙发里:“赵哥,我要结婚了。”
赵云岭挑着眼看他,因为知道他醉得厉害,所以眼神儿肆无忌惮,一寸寸在他身上扫。
这毫不掩饰地眼神儿像极了多年前的他自己,放浪形骸、肆无忌惮。赵云岭松了松领口,不自主地勾着嘴角笑,他多少年没这么对个人感兴趣了?!就好像多少年都没人敢在他面前直呼他大名一样。
赵云岭微微倾身,仿佛再不是那温文儒雅的优质男,他在这人面前兽性有点儿不加掩饰:“谁家千金这么有福气?告诉赵哥好不好?”
樊季抓起个瓶子对嘴儿吹,在赵云岭拉着丝儿的眼神里把自己前胸浇得湿淋淋的:“王...王霁云。”
赵云岭抽出一条真丝手绢儿,站起来坐在樊季旁边儿去给他沾了沾嘴唇:“王家啊,小樊,你是去给人家当女婿还是儿媳妇儿?嗯?”
樊季茫然地看着他,他脑子这会儿不够用,就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终是反应不出来哪儿不对,他就潮红着脸,强睁着眼看着赵云岭,扑闪扑闪的。
赵云岭愣是没忍住用手背去碰他滚烫的脸,手感真好。上次在海棠的体验并不好,可对着樊季,别的他不知道,却好像自己又回到浪荡街头时候,想耍流氓。
这会儿有人急着跑过来,说赵总,三哥跟人闹起来了。赵云岭脸上没什么变化,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站起来吩咐边上的人,扬着下巴点着樊季的方向:“看着这边儿。”
说完迈步走了。
樊季才他妈不管这些,埋酒瓶子堆里就喝,一会儿身边儿更乱了,他盲目地看着,然后被人弄走了,一癫一癫地,他好像吐了,最后骂骂咧咧地就什么也不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樊季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屋里黑黢黢看不太清,他头疼欲裂,轻轻一动就慌了神。他俩手反绑在身后,一挣扎就把手腕磨得生疼,嘴也被口球塞住了。他听到身边儿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吓了一跳,猛地扭头去看。
是郑阳。
他回来了,就躺在他身边儿。
郑阳表情狰狞,死死盯着他,像看着杀父弑母的仇人一样。
樊季也蹬着他,挣扎中手越来越疼,被勒成大红印子,嘴里唔唔的却出不了声儿,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羞耻又屈辱。
郑阳缓缓直起身子,他一丝不挂,年轻的身体像阿波罗一样,此刻却只有沉重的压迫感。他拽着樊季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往后把他拉在自己怀里,强烈的撕扯让樊季手腕的红道子裂开、渗血。
郑阳说话声儿很轻,呼吸却粗重,声音在樊季耳边炸开:“宝贝儿,你有老公了还怎么结婚啊?”
樊季恶狠狠等他,稍微一个动作口水就控制不住往下流。
郑阳开始亲他,从轻柔的啄吻到辗转吮吸,最后是凶狠地撕扯和啃噬,像是要吃了他:“宝贝儿,你要娶王家那娘们儿怎么不跟老公商量商量?”
樊季疯狂地摇头,手越来越疼、口水越流越多,屁股后边儿顶着的那根大鸡巴也越来越硬。
郑阳捉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拍打着樊季的屁股。
樊季全身紧绷着,却拼命去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他知道郑阳是要发疯,他处在绝对的劣势,没有反抗的权利,他得保护自己,被林成忆硬上那滋味儿他还心有余悸。
郑阳,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去你妈的。
郑阳并没一棍子捅进他屁眼儿里,他按下床头电话的一个按钮,说了俩字儿,让樊季心里的恐惧铺天盖地,他说进来。
樊季红着眼,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去看郑阳,他埋着头磨蹭他的脖颈和发丝。
一会儿门就开了,暗影中一个婀娜玲珑的女人逆着光走过来,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儿的时候已经不着寸缕。她娇滴滴地叫了声郑少,一双眼睛春水荡漾。
郑阳低声笑着,从后边伸手掐起樊季的下巴抬起来,嘴唇凑到他耳边:“宝贝儿,你看看她,这屁股这奶,是个长鸡巴的正常男人都能硬,你呢?新郎官儿?”郑阳说着去揉樊季软踏踏的小鸡鸡,毫不留情地嘲弄:“哟,这么软啊,王家那小婊子条儿顺着呢,可你能硬吗?嗯?你拿什么给人家留种?”
樊季惊恐第睁大眼,盲目地回头却对不上郑阳的眼睛,他真的怕了,他怂逼了,他想求饶。
可郑阳不给他机会,他埋在樊季肉里闷闷地命令:“小四儿,来,给我的宝贝儿含鸡巴。”
樊季是个同性恋,彻头彻尾的,他不可能去想自己的老二有一天会被含在一个女人嘴里,他害怕、他屈辱、甚至他恶心。小四儿故意塌了腰撅圆了屁股,朦胧着媚眼含住樊季的鸡巴时,樊季疯了一样的往后躲,却躲不出郑阳墙一样的身子,他摇着头,唔唔地想说话却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超牛逼的口活儿刺激下微微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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