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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前男友回来养我了(2)

作者:纸上松山 时间:2018-09-23 11:12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养成 前世今生 年上

  一瞬间,宋宝贝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就连血液都开始泛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也想不出那个该是什么让自己不害怕的东西,心提到了嗓子眼。
  直至少年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才渐渐地阖上眼,跌跌撞撞的进入梦乡。
  这一夜,宋宝贝睡得并不安稳,意识昏昏沉沉,脑袋也越发沉重起来。
  …… …… …… ……
  第二天,发现宋宝贝的是一位正要去镇上买药的老伯,当时天才微微泛白。
  老伯眼神不是很好,走路还要拄着一个拐杖,一直走到宋宝贝跟前才发现路边正蹲睡的一个少年。
  “哎呦!”老伯刚一凑过身子去看,就惊呼出声,他见这孩子睡得脸色发红,一看就知道吹了一夜的风怕是受了风寒,连忙拍拍宋宝贝的肩膀,唤道:“孩子?孩子,快别睡了,啊呀,这可不能再睡了,快醒醒!”
  老伯虽年事已高,但是宋宝贝一边被人怕打着,一边时不时的被老伯的拐杖戳上那么一下,就是睡得再死也被戳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是一张放大的,满是皱纹的脸,宋宝贝被吓的整个人往后仰倒,视线下意识的往昨晚的树下看去,见那树下哪有什么鬼怪,只有着一块不知道谁挪过去的石头,那石头远远看着就像是一个人蜷缩的坐在地上。
  原来是虚惊一场。
  宋宝贝拍了拍胸口,正要松一口气,就听见耳边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快起来,瞧着你脸色不对,怕是染了风寒,快去找个大夫瞧瞧,可不能因为年轻马虎了身子。”
  宋宝贝憋着气转头才发现自己大概是被赶早上镇上的农民看见,才被人给叫醒的,于是放松了心情,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位老伯笑了笑,“知道了,谢谢老伯。”
  谁知那老伯见少年笑了,自己却气的抖了胡子,拐杖笃笃的敲着地,“你这娃娃,看着也不像无家可归的样子,怎么睡在路边,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老伯越说越气,本来赶着去镇上买点治腿的药,此时因为宋宝贝硬是站在那儿教训到天色大亮。
  好不容易把老伯送远,宋宝贝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眩晕的感觉一下子险些让他又栽回去,捂着脑袋,鼻子有些堵塞,宋宝贝知道自己真的是生病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宋宝贝回到家。
  儿子一夜未回,宋父宋母自然是担心不已,天还没亮就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儿子。
  细心的宋母在看见宋宝贝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自己儿子的不对,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步子也不稳,神情恍惚。
  于是宋母连忙跑到自己儿子跟前,一摸额头,这可不得了,温度都有些烫人了,“怎……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呢?不是留在番寻楼帮忙的吗?”伸手扶住儿子的身体,又回头去唤宋父,“你别看了,快过来。”
  “怎么了?这是?”摊着手,宋父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去把村头的孙大夫叫来,咱们儿子发烧了。”
  “哦,哦!好。”说着,宋父抬腿就准备往村头走。
  宋宝贝迷糊间,不想麻烦父母,随即拉住宋父,颤抖着嘴唇摇头,“不,不用了,爹,我等会儿,咳咳……发发汗就好了。”
  “不行!”严厉的反对声是宋母,她把人扶进屋里,招着手让宋父快去找大夫。
  在屋里,宋母给儿子盖好被子,又端来一碗水,看着儿子泛白的嘴唇,心疼的只掉眼泪,“番寻楼不是来人说让你留在那帮忙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说着,接过宋宝贝喝完水的碗,心里止不住的担心害怕,“这病要是没挨过去咋办,我和你爹咋办?”
  宋母的眼泪一下下的砸在宋宝贝的心上,本来就昏疼的头更加晕乎,嘴上却还是不停的安慰着,“只是发个烧,不会有事的,娘,你放心吧……他都没死呢,我……”说道后面,声音低了下来,宋母也没听清,她被宋宝贝的突然晕倒给吓坏了。
  等到宋宝贝再次醒来,就听见房间的门被推开,发出木头特有的吱呀声,宋母手里端着药走了进来。
  “儿子,醒啦?快把药喝了。”宋母此时眼眶还是通红,宋宝贝看着心里也有些难受。
  只是当视线再次转移到那碗黑漆漆的药时,宋宝贝本来就发苦的嘴,更加苦涩。
  只是最后在宋母担心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把药给喝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寒真的太严重,宋宝贝这病迟迟就是不见好,也就是症状稍微变轻些,但人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
  宋父因为宋宝贝生病的关系,找了一趟番寻楼理论,谁知番寻楼翻脸不认人,就说是宋父无缘无故污蔑番寻楼,连原本还会买宋宝贝家的食材,现在都不买了。因着这件事,番寻镇没人敢要宋家的食材。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儿子生病,家里也没了生意,一瞬间,宋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富裕家庭,此时更是乌云遮头。
  宋宝贝躺在床上好几天,药还是吃着,但是现在也可以下地了,刚下地的那几天,宋宝贝就看见坐在庭院里唉声叹气的宋父宋母。
  家里本来地就少,平时一半都是卖给番寻楼,如今没人买,家里唯一的收入也就没了,宋父宋母年纪大了,宋宝贝也不想他们出去做哪些累人的体力活。
  直到宋宝贝可以出门见风的那天,他决定去一趟番寻镇,顺便找一下番寻楼的掌柜,看看能不能继续要他们家的食材,不能真的因为自己让家里揭不开锅。
  往镇上走的路上,宋宝贝经过自己上次跌倒的地方,特地看了看那颗树下的石头,见那石头还在,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之前这边是不是有块石头,不过一看见这块石头,宋宝贝就想起那天晚上,皱着眉,本来就忐忑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
  等到到了番寻楼的时候,正好是晌午最忙的时候,粗布麻衣的宋宝贝刚一进客栈就心生胆怯,周围尽是高谈阔论的人,中间说书的老头拍着板子也不知道说道哪儿了。
  宋宝贝左看右看就是不见掌柜,便随手抓了个小二。
  那小二长得圆头圆脑,约莫也就十三四岁,一脸的憨厚像,不过宋宝贝见着眼生,知道是新来的,便放下了一半的心,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小二长得憨厚,心思也不怎么活络,见宋宝贝长得好看,下意识的心生好感,就告诉了他掌柜的去向。
  宋宝贝对人道了谢,急忙跑到后门,正好就看见掌柜正指挥的一些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先是没好意思上前打扰,后来发现对方明明看见自己却又假装没看见才上前,一开口便是为宋父那天的行为道了一个歉,即便心里觉得宋父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却不得不低头。
  掌柜的摆摆手像是不在意,宋宝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他以为大概要失望而归的时候,掌柜自己倒是帮他开了口,只是话却不是宋宝贝想听的。
  “实话跟你说了吧,不是我不想要你家的菜,而是着番寻楼毕竟不是我的,我也做不了主。”
  一听这话,宋宝贝心就有些凉了,谁都知道,这番寻楼不仅仅只是一家普通的客栈,谁惹了番寻楼,那只要你还在这个镇上,你就别想有活路。
  “可否告知老板,是谁?”
  “这……哎,我也只是个替别人干活的,老板倒是不知道,但是你要是真想要回这生意,倒是可以找一个人。”
  “谁?”
  “住在楼上的一位贵客,算是我们老板的朋友。”
  宋宝贝低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掌柜,“能否请掌柜带我去见一见?”
  说到这,掌柜倒是笑了,“这人你是见过的。”
  宋宝贝不解,他见过不该没有影响的,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那天晚上的人符合,这样一想,宋宝贝就有点犹豫了,他不想再看见那个人。
  “看你的样子,似乎想到了是谁。”
  “嗯……”抬头看着掌柜的笑脸,宋宝贝隐约明白了什么,“这……这一切不会是你们计划好的吧?”他以为那天晚上的事,这么多天也该过去了。
  “怎么会,小兄弟,那人要对付你,不用他自己,都能简简单单的把你解决了。”
  “你……!”宋宝贝气的脸通红,手指着掌柜,却无可奈何,最后一甩手逃离了客栈,

  前世(3)

  宋宝贝回到家中,心中原本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听到家中老父传到门口的咳嗽声后,便只剩担心了。
  宋宝贝在院子门口伫立许久,一直听着院子里的动静消失才缓缓推开门,看着已经花白了头发的父母,依偎着蹲坐在院子里松着土,停顿的时候还抬手体恤的为对方拭去额角的汗,宋宝贝站在那儿,有些难受的看了一会儿才脸上带笑的走过去,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打算。
  宋母正抬手给宋父擦汗,正好看见往这边走的宋宝贝,脸上自然的露出一个慈爱的笑,眼含期望的看着自己儿子问道:“宝儿,怎么样?”
  “娘,我跟番寻楼的老板解释过了,也道过歉了,他们过几天就会让我们把菜给送过去了。”
  “好好,那就好。”宋母紧张的握紧手里的汗巾,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旁的宋父还颇为不平的哼了一声。
  宋母嗔怪的瞪了宋父一眼,但好歹,院里之前压抑的氛围不见了。
  只有宋宝贝脸上笑着,拇指的手指甲却死死的掐着食指。
  直至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宋宝贝的床头,但一眨眼间便又消失,徒留下一封置于床头的信,熟睡的人仍旧皱着眉头睡着。
  …… …… …… ……
  时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宋宝贝寻了个理由出门去了。
  身上穿的仍是不久前的那身灰蓝色的粗布麻衣,略显宽大的衣服衬的少年身形消瘦,一头青丝松松的用着藏青色的带子扎起,风一吹,凌乱的发衬着苍白的脸有着惊艳的美感。
  宋宝贝手里捏着信,一只脚刚踏进番寻楼,便被一个小二引到楼上,那小二的脸上仍是挂着憨憨厚厚的笑,宋宝贝却无心再跟他说话,沉默的进了那天拼命逃离过的房间。
  房间的景象一如那天,只是不见那人。
  憨厚的小二贴心的关上门,任由心性尚且单纯的少年惊慌的打量着房间。
  房内很安静,大概隔音很好,楼下嘈杂的声音半点都没有泄露进来,这时怕是稍微呼吸的重点,都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所以宋宝贝大气都不敢出的站在房中,生怕惊动了什么“东西”。
  他不敢坐下,也不敢随意走动,就这样小心翼翼的躬着背,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缓缓流逝,宋宝贝腿脚开始酸疼,却仍不见那人的到来,心里愈发的害怕,眼睛死死的盯着烛台上那一点巍然不动的火光,哪怕被灼的眼睛疼,也要守着那一点光芒。
  吱呀。
  房间的门终于被人推开,来人一身酒味,脚步却丝毫不见紊乱。
  “既然都来了,还站在这干什么,去床上去。”语气不耐烦,却还是能听出这人就是房间的主人。
  那人没走两步,酒味就顺着空气飘到宋宝贝的鼻尖。
  这人比上次喝的还多。
  这样的发现,让宋宝贝知道喝多了酒的人是没有什么耐心可言的,便顺从的走到里间的床边站着。
  那人往床边瞟了一眼,见人傻愣愣的,眉头一皱,语气命令道:“过来,为我宽衣。”
  宋宝贝踌躇上前,把已经被手心汗液给浸湿一角的信封塞入怀中,好在那人身材高大,低着头为他解带不必看见那人的脸。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只剩下衣物摩擦的声音,宋宝贝手抖的再厉害,衣服也很快脱得差不多了。
  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件的时候,宋宝贝才抬头,眼睛透着犹豫,“老……老爷,这……”
  “继续。”那人挑眉,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不耐烦了,只是垂首看向宋宝贝的视线灼热了许多。
  无奈,宋宝贝只能忍耐着继续,只是脑袋再也没有抬起过,中途不小心瞄了一眼,也像被刺到一般猛地别过脸去。
  好在那人大概太累,看见宋宝贝这样,也没在言语上调戏一番,自顾自的往浴室走去。末了,还回头问了一句,“你洗过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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