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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91)

作者:嬴辞 时间:2023-10-22 11:00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直播 轻松

  他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吼完之后房间都静默了一会儿。
  应黎抬起眼睛,就对上了祁邪的目光,视线交叠,他看见祁邪兽类似的瞳仁里闪着幽弱的光,面色也愈发让他琢磨不透,就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变态杀人魔一样,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应黎是真的怕了,嘴巴一瘪,露出点委屈的表情:“你这个样子我很害怕……”
  祁邪拽着他的脚腕不松,倒是没用力按了:“又死不掉,怕什么?”
  应黎趁机就把自己的脚抽回来,而且还很想踹他一脚:“死死死,除了这个字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祁邪喉结滚了滚,心跳得迅疾:“说别的你才会害怕。”
  满脑子的龌龊遐想,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就没什么正经话。
  应黎面色害臊,竟被他这炽热的眼神灼痛了,心里更是愤怒:“那你就闭嘴,别讲话了!”
  音调虽然拔高了,但嘴还撅着,脸颊鼓得像河豚,一戳就会泄气,气呼呼的声音娇嗔似的,绵绵打在人心口上,酥麻酸痒。
  “好。”
  祁邪双手撑在应黎身侧,跟他身后的柜子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应黎锁在中间,近乎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双手却又安安分分,只是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祁邪好喜欢这样看应黎,用眼神细致地描摹他那张漂亮得离奇的脸,从头到脚,连跟头发丝都不肯放过,跟那些染上毒.品的瘾君子没什么不同。
  但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让应黎很不舒服,他忽然想起来去年发生的一件怪事——他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那段时间他经常泡图书馆,很晚才回宿舍,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但那阵他察觉到每天都有人跟着他,他平常不习惯戴眼镜,每次回头都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天天这样很难让人不怀疑那个人是故意为之,为此他好长时间都没去过图书馆。
  室友还开玩笑说肯定是哪个暗恋他的学妹不敢表白,只能偷偷跟在他后面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应黎的两条腿都曲着,满心戒备,又担心地看了眼祁邪腿上的伤,越看心中越是气闷:“都要裂开了,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还想再进一次医院吗?”
  缝合线紧紧绷着,动作再稍微大一点就能直接崩开。
  祁邪老老实实坐在床边,应黎重新给他消毒,谨慎小心地像对待一件精致又易碎的瓷器。
  凌厉又狭长的眼皮微垂着,祁邪居高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幽幽的目光落在那截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捏着床沿的摩挲指尖。
  灯光洒在应黎乌黑的发顶扫出朦胧光晕,他看不清应黎的脸,却能想象得到他敛着的眉,轻耸的鼻尖和微翘的嘴巴。
  ……
  突然间,一滴水珠砸到应黎的手背上。
  应黎包扎的动作停顿一瞬,视线稍稍上移,就看见祁邪上身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蒙上一层薄汗,胸膛起伏不定,略微粗硬的黑发被汗水打湿,凝成水珠的汗水从前额滑落。
  应黎面色微白,手指打着细颤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祁邪眼睛跟充了血一样,红得不自然,削薄锋利的唇抿着,干涩得好像一把火就能点燃。
  应黎抬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最后发现手不够长只能摸到他脸颊上,掌下一片湿濡的汗意:“好烫,我去找温度计。”
  祁邪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腿上按,声音沉沉:“没发烧,热,想洗澡。”
  应黎没穿外套还觉得冷,祁邪都没穿衣服怎么会热,还热出这么多汗。
  他手上也刚消过毒抹了药,自己肯定是洗不了。
  祁邪睫毛被眼里的水汽熏湿了,面部红得不正常,更衬得那张失血过多的嘴唇色惨白,应黎还未曾见过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
  圣母心又要泛滥了,应黎心口顿然一慌,赶紧移开视线:“想都别想,我不会帮你洗的!”
  “我知道,你讨厌我,怎么会想帮我洗澡。”
  祁邪自嘲般地点头,欣赏着应黎因为他一句话就顿时变得惊慌的模样,死板冷峻的脸稍有松动,嘴角抬起细微的弧度。
  应黎这人吃软不吃硬,激将法对他反而没什么作用,他加快包扎的速度,还不忘转移话题,生怕被拖进浴室:“你晚上去超市了吗?”
  祁邪:“你想我去吗?”
  应黎脱口道:“不想。”
  心里早就有预设答案,但听到他的话祁邪还是顿了下。
  “为什么不想?”追问的语气稍显迫切,祁邪隐约察觉到自己有点生气,但应黎没有及时回答他,变又自顾自地说,“怕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却非要说这种刻薄拈酸的话,应黎总算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个什么意思了,压根不想理他,埋头做自己的事。
  他一声不吭的样子又刺激到祁邪了,他控制不住地去掐应黎的下巴,应黎看着瘦瘦的,脸上还挺有肉,软乎乎的跟两个面团似的,摸过一次就爱不释手。
  真的好软。
  祁邪低头往他嘴里看,看到了害怕而轻颤的舌尖在小小的口腔里乱窜。
  应黎的头高高抬起,下巴上的力道不重,却是在刻意羞辱他,应黎屈辱地闭了闭眼睛。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应黎感觉祁邪的睫毛已经扫到了他脸上,好像再近一寸嘴巴就会碰到一起。
  呼吸纠葛间,嘴唇传来轻微的按压感,祁邪的拇指抵着粉嫩的唇肉揉捏,似乎下一秒就要探进去压着他的舌头,让他想合都合不拢。
  祁邪仓促喘了口气:“又回我沉默?说话。”
  凉凉的薄荷气息钻进嘴巴里,应黎身体一僵,下意识挣开,他能感觉到祁邪话语里散发出来的怒气,虽然祁邪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
  “东西不多,我们两个就能提到,不需要你帮忙,你去了也是白去,你身上还有伤,干嘛要去自讨苦吃。”
  “还有,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对我。”应黎僵硬低着脑袋,偏过脸,“请你学会尊重人,你以后再这样,我真的不会理你了。”
  他连讨厌都不敢说,只能说不喜欢。
  祁邪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安静听他说完,下颌紧绷,深色眸子里掩着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二人都很沉默,缠好最后一层纱布,应黎收拾完东西就急不可耐想走:“包好了,别挠了。”
  祁邪拦住他:“洗手。”
  应黎:“回去再洗。”
  狮子没了爪子还有锋利的牙齿,依旧能绞杀猎物,多跟祁邪待一分钟应黎都觉得危险,要不是伤口裂开了,他才不会来。
  圣母心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东西,应黎也很唾弃自己,祁邪都那么对他了,他竟然还能巴巴的跑来给祁邪包扎伤口,不是圣母心泛滥是什么。
  “书包也不要了?”
  应黎搓了下手指上沾的碘伏,看都不看他:“在哪儿?”
  “床头。”
  “我走了。”应黎背上书包,余光瞟见桌上的花,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解释说,“茉莉花是宋即墨买的,不是送给我的,月饼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白天应黎跑来跑去也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回到房间首先洗了个热水澡,换洗衣服的时候想到外套袖子沾上血了,就翻出来想洗一下,不仅半天都没找到那片血渍在哪儿,反而轻轻嗅到了上面清新的皂荚味,经过烘干之后干燥又舒适。
  已经被人洗过了。
  祁邪帮他洗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应黎心脏都麻了下。
  外套下面还压着几件衣服,是他之前说不要了的那些。
  都是洗过的,不是应黎常用的那款洗衣液,但是很香,香得很有侵略性,跟祁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更加证实了他心里想的那个念头。
  是因为他把衣服还回去了,所以祁邪也要还给他吗?
  他检查了一下,裤子衬衣短裤都在,唯独少了一件背心。
  短裤都还给他了,背心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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