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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可长点心吧

作者:小香驴 时间:2018-02-25 08:48 标签:甜文 都市情缘
结婚十来年,媳妇光长少女心 (少女醋王攻,心大糙汉受)

节选
      最后是顾寅笑了声,率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会当小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呢。”
      “我是那种人吗?”纪清斜眼瞟他。
      “也是,咱俩刚确认关系那会儿,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润喉糖拿出来,生怕我不知道当时那把糖是你给我的。”顾寅捏捏纪清手掌,笑道,“小坏蛋,一点亏都不吃。”
01
凌晨一点半,纪清刚和他对象恩爱完,正喘着气回味呢,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他赶忙接了。他的对象——顾寅,人民教师,教初中物理的,今天要早起看早自习,上第一节课,批一堆作业,很累,得休息好。
他出声,“你好,哪位?”

他刚经历完情事,声音沙哑,鼻音混着胸腔的气息,带着慵懒的满足,尾音黏腻,稍微上挑,加上故意压低的语调,低沉性`感,说不出的好听。
对方没想到他会接的那么快,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声音说话,愣了一下,这才开口:
“纪清你这个王八蛋负心汉,你混蛋,你讨厌!”
纪清傻眼:“……。”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顾寅的某位喝大了的前女友,或者是被物理作业逼疯的女学生,可又一细想,人家点名道姓骂的是纪清。
纪清一纯GAY,还是有精神洁癖的纯GAY,男人的小手都没乱摸过,更别提负了女人的心。他把这当成骚扰电话,刚想挂断,女人又撕心裂肺的叫道:
“你不喜欢我你干嘛和我相亲,你没相中我干嘛要和我约会,你个渣男臭不要脸,欺骗我这么多年的感情!”
相亲?
她这么一提,纪清倒是想起来了。
确实有这么件事——他和一位大家闺秀相亲的事。

当时他刚对顾寅表白,是电话表白,他还没有胆子当面对顾寅说,他怕见到顾寅紧张的话都说不出。
他在纸条上写着“顾寅我喜欢你,我们能不能交往试试看”。
他知道这话俗套,可胜在字少明了,是个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他想着,到时候电话通了照着读出来就行,不难的。可就是这样都说的结结巴巴。明明知道没人看他此刻窘迫的样子,还是羞地闷红一张脸,嗓子发紧,却不敢喝一口水润润——这是他从悬疑小说上看来的,喝到嘴里的水会伴随着想说的话一起咽到肚子里。他不想半途而废。
“顾,顾寅,我我我我我………我喜,欢你……”纪清捏着纸条,耷拉着脑袋,耳朵尖粉红一片,嘴唇哆嗦完手哆嗦,他拿不稳手机,只好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这下半边身子都开始哆嗦,他抱着自己哆哆嗦嗦躺在床上,心想着真是奇怪,哆嗦还能扩散。
明明窗外艳阳天,此刻他觉得自己置身于腊月寒天,冻的他全身都颤抖。

剩下的话他实在怂的说不出了,“交往”二字仿佛千斤重,压着他的舌头怎么也说不出。不过他觉得顾寅好歹也谈过恋爱,话虽然说了一半,但想表达的意思不说全顾寅也应该明白。
纪清又是期待又是慌乱又是哆嗦的等待答复。
这过程实在是难熬,他紧张的手脚冰凉,想拿出橱子里的厚棉被盖在身上,他认为暖和了就不会抖了,就能让他现在好受些。
可顾寅咋说的来着?哦,顾寅说,“哎呀不就是帮你辅导了一下功课吗,至于说的这么肉麻吗?小孩真是虎的可以,行吧,今晚七点请你吃饭,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语气轻松的就像他把“我爱你”听成了“谢谢你”。
纪清就在这一瞬间,不抖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他打电话回去,不哆嗦不卡壳,语气不冷不淡道,“不行,今晚七点我要……约会。”
他故意把相亲说成约会,这样显得他更主动,和女方的关系更亲密。
“哦,那等你有空了我再请你吃饭吧,还有别的事吗?”
这态度简直把纪清气笑了,纪清阴阳怪气的说道:“没事了”。然后不等顾寅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就有了那报复性的“相亲”。
也不知道到头来报复到了谁头上。

他现在过得甜蜜,这女人就是他幸福路上的小插曲,等幸福难题解决了,这女人叫什么、长什么样,他是完全不记得了。唯独相亲这事他牢牢记着没忘,是因为他确实做的不厚道。
他前些年祸害的名媛,这不今天人家找上门来骂他了。
纪清自知理亏,不敢反驳不敢挂断,捂着手机怕吵到顾寅休息,一边看顾寅一边看电话,很是为难。
顾寅搂着他的胳膊动了动,醒了。

“谁的?”
顾寅在他耳边低声询问,刚睡醒声音还有些迷糊,但带着热气的呼吸让他内心一阵发酥。
纪清一颗心飘飘荡荡,他有了小坏心思,手指颤了颤,开了免提。
“我的一个相亲对象。”
纪清咬唇,顾寅从后面抱着他,他看不见顾寅的表情。
他仔细听着,顾寅的呼吸有些粗重,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热热的,一呼一吸,一松一合,震得他脊梁都要发麻了。
顾寅会不会生气了?
他有些小小的高兴,也有点小小的心酸。

顾寅上次对他发火,还是他大学时期挂了高数。顾寅是助教,背地里偷偷给他补课,上课时忍着没发火,补了后照样挂,顾寅气不过才训了他一顿。
当时他们还没好,顾寅还是个直男,每天都被漂亮的女学生表白,被漂亮的男学生约炮,纪清出自男性的嫉妒,生生掰弯了顾寅。
弯了以后的顾寅展现出他最大的好脾气,他本可以升成讲师,但因为学校离纪清家远,他愣是辞了工作,在他们小区附近找了个初中任职。

电话那头的女人已经停止谩骂,低声抽噎哭泣,纪清听声音小了,也开始絮絮叨叨的给顾寅胡编乱造。他觉得把事实说出来太傻了,赌气去相亲,幼不幼稚啊?
“几年前我没给家人出柜,他们就给我安排了相亲。”
“……。”
“我虽然去了,但我什么坏事都没做,我故意表现的很粗鲁,像个蛮父,让她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好感。”
“……。”
纪清情不自禁瘪着嘴,即使顾寅看不到,“我还故意不刮胡子,让自己形象很邋遢,那时的我不好看,你看了也不会喜欢的。”
“……。”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安慰,纪清虽难过,但也没有强迫顾寅说“你怎样都漂亮”这种话,他忍着委屈,继续絮叨:
“后来她受不了了,和我提的分手,我没有和她做过亲密的事。”

同时电话那头的女人哀求道,“昨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你了,我发现我还爱着你,你离婚,和我在一起吧。”
纪清激动的屏住呼吸。
顾寅会霸气的抢过手机,说“这个男人是我的”这种话吗?
或者狠狠吻住他的嘴唇,让那个女人听现场GV吗?
把手机摔在地上,生气的要惩罚他最好不过。

纪清等了半天,等到了顾寅愉快的小呼噜。
抑扬顿挫,错落有致。
纪清瘪瘪嘴,对女人说了句“你想的什么烂借口,又失败了”,生气的把电话扣掉。
他翻身起床,抬起顾寅的长腿,对准位置捅了进去。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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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穴红艳艳,水淋淋的,不断往外排着精。
精水稀薄,流出时还勾着银丝,显得穴`口水光一片。
被单那处被水淋湿了,一小片黏液,贴在顾寅屁股蛋上,臀瓣都有些湿润了。
顾寅这样色`情,不是纪清不给清理,是顾寅觉得不用清理,精`液无毒无菌的,有啥好擦的。
所以结婚这么多年了,顾寅一直含着他的精睡觉。
整得顾寅小`穴松松软软的,格外敏感,每次摸一摸都能摸出淅沥沥的水。

纪清进入后没有急着动,他被吸的很舒服,小`穴又热又紧,简直要把他含掉魂,正有规律的收缩着。

“是不是醒了?”
纪清挺了挺腰,顾寅闷哼一声,睁开眼看着他。
没出声,没阻止,眉头没有微皱,眼神里也没有不愿意。
顾寅撑起身子亲了纪清一口,和他面对面贴着,柔声问道:
“做吗?”
纪清有些心疼,顾寅明天还要早起呢。
他慢慢退出去,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耻毛上挂着水珠,硬的他有些难受。
他把顾寅压倒,一只手缓缓套弄着下`体,趴在顾寅胸膛上不愿意道:
“有人大半夜的给我打示爱电话,你怎么说睡就睡,就没一点危机意识吗?”
“我太困了。”顾寅摸着纪清的后颈肉,又补了一句,“有啊,但我信任你啊。”
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纪清的发顶,把腿并住示意纪清用腿蹭掉,“今天的你还是我老婆。”




纪清又心疼了。
他瞎信任啥啊,自己真的相亲过。
就……他也可以一个不小心就和人跑掉的,顾寅不要这么放心啊。

纪清这么想着,在顾寅大腿根处摩擦,两人的性`器随着激烈的动作贴在一起,炽热的不行。

结婚那么多年,顾寅格外的体贴。每次出差不查岗,每次手机不查阅,每次去酒吧不多问,每次和男模亲密都表示理解。
有一次他出差半个多月,同去的好友电话不断,微信不停,看到纪清手机没动静,羡慕的说:
“对象懂事就是好啊。”
纪清冷哼一声,把这句话视为挑衅,恼羞成怒道,“你的工作干完了吗,谁准许你在工作时间打私人电话的?”
他看好友无奈的出门,这才偷摸摸的给顾寅打电话,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委屈。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发短信又听不见声音。”
顾寅好半天才接起,“回去聊,学生问我题呢。”
好不容易熬到顾寅下班,他迫不及待打过去,顾寅风风火火的冲电话喊:
“晚上的。妈的这么点年纪就谈恋爱,刚放学就抱一起叭叭的亲,可是让我给逮着了。”

这个时候纪清还能怎么办,只能喜滋滋的给顾寅吹枕边风,“一定要拆散他们,棒打鸳鸯这种事简直刻不容缓。”
等到了晚上,顾寅倒是老实,主动给他打电话,屋里噼里啪啦响的那叫个激烈。
纪清皱眉,“你在干嘛?”
“我爆装备呢,我那傻`逼学生要中考了还玩网游。”
纪清不可思议道,“那他还不得失眠?你赶紧还给人家。”
“等他模考进步了就给。”顾寅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这小兔崽子还放话让我等着,明天看我吓不死他。”

03
纪清想不起后续如何了,他脑内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让他眼角湿润。
等他射出来后,发现顾寅不知何时也射了,性`器萎靡,小腹上白痕点点,此时正睡的香甜。
纪清很变态的想把那些白浊都舔掉,舔的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还要伸出舌尖给顾寅看,表示他都吞下去了。
他克制了好半天,才抽出一张纸,轻轻给顾寅擦了擦。
他这么做倒不是怕顾寅思想保守,原直男看不得基佬吞精`液。
他是怕顾寅受刺激,兽`性大发不克制,明天的课就不用上了。

顾寅很好伺候,怎么玩他都配合。把腿折成M型,自`慰给伴侣看,或者嘴里念叨一堆骚词浪语,顾寅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纪清不行,他受不了,他觉得有些羞耻。
他骨子里还是保守又古板的,做`爱哪需要那么多花样,又不是体操运动员,需要凹一堆姿势,不过都是花架子,归根结底还不是捅进去日,怎么捅不都是捅。
顾寅哪管纪清的那点小心思。
他是班主任,瞄后门时眼神毒辣,没收过一本漫画书。封面上的两个男人都很帅气,顾寅大略翻了翻,记住了不少台词。

当晚做`爱时他的活学活用,可是吓傻了纪清。
“老婆你好大!啊~不要玩了要坏掉了!”
“我还要,热热的射给我,好烫好爽好舒服!”
“要去了要去了,就是那里哦不要碰那里……啊~讨厌,又射了!”
纪清慌张的捂住顾寅的嘴,红着脸问他:
“你耍什么流氓?”
“我叫`床呢。”顾寅伸出舌尖舔纪清的手心,软软的,烧的纪清汗都要冒下来了。
“不许叫了!”纪清打了他一巴掌,“不学好,下流!”
顾寅严肃的点点头,脸庞如铁血硬汉,刚毅,热血,铁骨铮铮,面无表情。

纪清想,这么一张正气的脸,怎么能让他说孟浪的话呢。

顾寅回想了下,那本漫画里还有不少有趣的东西,他提议道,“要不我们再试一下骑乘吧,老是你出力我也过意不去,对你不公平。”
纪清觉得可以接受,含蓄的一点头,有些扭捏的同意了。
可真枪实弹一被压纪清就不行了,顾寅那挺翘的屁股压在他的囊袋上,一上一下,一收一缩,每次进入又快又狠,感觉囊袋都要被他的屁股吞进去了。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啪”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化身为兽,主动热烈,凶猛异常。

纪清有些害怕,他推不动顾寅,他摸了一把两人连体的地方,黏湿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让他脸红心跳。
纪清都要吓哭了,不能这么玩的,男人的体重加上不管不顾的冲刺力度,震的纪清下`体发麻。
他想射出来,可顾寅前后摇摆着身躯,上下动作着腰杆,后`穴像铁扳手一样。死死夹着他,他想射都射不出。
最后纪清好不容易才翻身把顾寅压住,作为惩罚狠狠地拍了下男人的屁股,红着眼眶缓了半天,慢慢抽`插许久,这才顺上气,舒服的射了出来。

纪清做`爱这么小心翼翼,倒不是他活不好,纪清的小细腰跟小马达似的,“哒哒哒”可以不停歇。
只是纪清泪腺发达,情绪激动了光哭,他因为自己这个小缺点自卑了很久,他觉得自己像小姑娘,可他也不想的。他不是口舌不利索,真要辩解什么的时候对方不一定能搭上话,他只要说话前深呼吸,闭上眼睛不让发红的眼眶掉出泪来,还是可以吵架的。
但是他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控制不住情绪,都怪顾寅!
因为顾寅说:“你委屈啥啊,哥哥肩膀给你靠靠,哎,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一样哭鼻子啊。”
纪清自然就呜呜呜地,啪嗒啪嗒掉着眼泪靠在顾寅肩膀上。
有人哄有人疼,他在乎的那个人又不嫌弃,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忍耐去克制呢?

所以导致现在,太过激烈的性`爱,纪清会控制不住的边哭边操。
他不敢相信那是怎样的一副光景,简直是让他心生恐惧。

04
纪清醒来后,发现顾寅已经上班走了,床边是一个两米长的大熊玩偶,他强迫顾寅给他放的。
这样每天醒来都有人陪着,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多么的美好。
餐桌上放着路边摊买来的煎饼果子,顾寅喜欢吃这玩意,每天早上一个煎饼果子,一个肉夹馍,对他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

纪清咬了口,一嘴葱香味。
他都能想象到,顾寅一定是扯着嗓门,学着说小贩的家乡话,热气氤氲着他的脸,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但对话内容隔着肉夹馍摊都能听到:多加点葱!你咋那么抠唆,再撒一把!

纪清之前不吃葱,不吃蒜,上大学时顾寅请纪清吃油泼面,纪清以为油泼面就是油和面,他觉得一个大男人说“油乎乎的吃不下”太矫情,就忍着没说。
等面上来后,纪清窃喜油也不是很多,这样有蒜沫也显得没那么糟糕。
他拿出筷子挑蒜沫,把蒜沫全挑到顾寅碗里。
顾寅没制止,“你不吃葱和蒜?”
纪清头都没抬,继续挑,“不吃。”
“那等下我吃完面臭死你。”顾寅冲他哈了口气,“你只能乖乖闻着,不吃蒜的你没有口臭作为反击。”

纪清乖乖闻到了顾寅嘴里淡淡的味道,一点点蒜味。
让他有一点点动情。
他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那一瞬间,他竟然想扑过去,叼住顾寅的舌头,好好地吮一吮,尝尝蒜是什么味道。
不过在一起后尝到了,恶心,想吐,什么怪味儿。
纪清想到顾寅不刷牙就亲他,这可真是不讲究。
纪清又想到顾寅不讲究的事其实很多,做`爱结束不让他清洗下`体,口完他的小纪纪就亲他的嘴,昨晚他半夜被别人骚扰,顾寅都可以安心睡着。
好啊,顾寅。
纪清冷笑了一声,狠狠系着领带。
他有些生气。

这种生气一直持续到公司,开会的时候纪清也拉着一张脸,直到财务部经理刘洋的电话响起——
纪清瞄了眼,来电显示是老婆。
这种公开秀恩爱的臭显摆。
上班还查岗,开会都不舍得静音,手机显示都那么充满骚情。

他有了笑模样。
他没等刘洋道歉,就笑着说,“接起来。”
老刘经理一脸尴尬,额头冒汗,急到磕巴,他又补充道,“开免提。”

刘洋的老婆年轻,比他小20多岁,声音很嗲,很柔,很娇嗔,一开口不知能叫软多少男人的腿。
长的漂亮,胸大腿长,上次给刘洋送资料,可是惊艳到了不少人。
尤其是那句百转千回的“老公”,从电梯叫到大门口,声音清脆,穿透力强,纪清想学这个已经很久了。
她的尾音拐的特别成功,尖锐,但不会破音。
不过还是算了。
这种行为和顾寅学别人叫`床有什么区别?

纪清叹了口气,看着刘洋为难的脸,笑了笑,“骗你的,有趣吗?”他板起脸装模作样地教训道:“开会要静音,强调了多少遍了怎么一直记不住?”
他在刘洋干巴巴的附和声中,坏心眼地想,谁要给你公开秀老婆的机会,看了心烦。
纪清哼了一声“散会”,大步走进总裁办公室,掏出手机就给顾寅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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