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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风和月(60)

作者:梓叶歌 时间:2020-10-13 07:48 标签:娱乐圈  强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你为什么会猜对谢老师的嘴巴啊?”魏依惊讶。
  “我想着这里面的应该都是我们自己人,曾晁的鼻子好认,他鼻头是上翘的,我记得西西的嘴巴有唇珠,刚刚就看了一眼。”
  魏依其实还想问,为什么你会观察到谢潭西的嘴巴有唇珠,没事儿盯着人嘴巴看到底有何居心,不过考虑到这是录节目,节奏带多了不太好,也就没问。
  “接下来,请魏依回答问题。”
  “《外套》这首歌中,第两分四十八秒相对应的歌词是什么?”
  魏依木了一下:“啊?谁会记这些啊?”
  虽然《外套》是她的歌,但是她真的没有注意过。
  “没歌词,间奏。”魏依道。
  “恭喜,回答正确。”
  魏依挺高兴:“《外套》这首歌间奏特别长,我还是瞎蒙的,竟然对了。”
  “接下来,请谢潭西回答问题。”
  “东山再起,打一字。”广播顿了顿,或许知道问题太难了,又道:“提示,这个字笔画很少。”
  谢潭西毫无头绪,十秒时间太短了,根本来不及他想,下意识就去求助邢修弋。
  邢修弋接收到他困惑的视线,爱莫能助地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啊。
  最终谢潭西没能答出来,迫不及待就要问广播:“是什么是什么?”
  “答案是‘十’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十。因为,山的东边是一竖,再的起笔是一横,合起来,就是‘十’字。”
  一顿饭吃得紧张兮兮,到最后结束时,谢潭西和邢修弋各多余两次抽红包的机会,魏依和曾晁各三次,容晰珥只有一次机会。
  曾晁很有绅士风度,把自己的两次机会让给了容晰珥,谢潭西和邢修弋各把一次机会让给容晰珥和魏依,这样两个女孩儿就都可以抽四次了,三个男生各抽一次。
  节目组搬上来一颗红包树,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红包,里面的金额也都不等。
  女士优先先去抽,容晰珥四次一共抽到了800块钱,魏依四次抽到了730块钱。
  曾晁手气不错,一次就抽了个388。
  邢修弋手气也很好,抽了个588,就谢潭西,没了邢修弋的欧气加持,只抽到了18.8块钱,在一堆几百几百里面,显得特别可怜。
  等几人嘲讽完,谢潭西叹了口气,认命地收下了18.8。
  节目录完了,几人去找工作人员换现金红包,邢修弋跟谢潭西走在最后,拿自己的红包卡在他脸上蹭了一下。
  谢潭西偏头看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见刚刚的气愤都是演出来的。
  谢潭西是真的不在乎钱多少,图个好兆头罢了。
  邢修弋面不改色地悄悄把红包塞进谢潭西手里,在谢潭西惊讶地看过来时朝他眨了眨眼睛。
  红包里装载着对未来这一年的所有美好祝愿,所以送给你。


第46章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街道,四处贴着泛了黄的画报和通知,街道两边的商铺在夜里灯红酒绿,闪烁出莫名的港风来。
  这是晚上的七点半,随着老式电视机中新闻联播的音乐,梳着两个俏皮羊角辫儿的小姑娘放学回了家。
  经过放着小虎队歌曲的游戏厅门口时,她脚步一顿,驻足站了一会儿,隔着玻璃朝里张望,不知道在寻找谁。
  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气,继续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绕过水洼,脚步却并没有放学回家的雀跃。
  街道里自行车的铃声此起彼伏,附近的一家工厂下了班,十分钟的喧闹过后,街道回复宁静,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路灯照亮了一整片街道,小姑娘也回到了家。
  谢潭西作为街道办事处的主任,接到报案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案发现场。
  现场只有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扑在一具尸体旁边哭诉,但因为她不是演员,所以看起来还是特别的假,谢潭西作为一个侦探,看到死者本不该笑的,但是他忍不住。
  “我说这位小姐,您还能装得再不像一点么?”谢潭西无力吐槽。
  魏依一秒破功:“我也没办法啊。”说罢她又恢复了神伤,甩了甩手上的纸:“主任!侦探!我妈死了,她上吊死了,还留了封遗书。”
  谢潭西淡定道:“嗯,我看到了。”
  魏依哭丧着脸:“怎么办啊!”
  谢潭西盯着NPC看了一阵儿,摸了摸下巴,开口道:“但我凭借多年的这个办案经验啊,我觉得你妈妈应该不是自杀死的,所以真凶或许另有其人,这样,你去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可疑的人,都给我叫过来,我一定会替你妈妈讨回公道的。”
  谢潭西这一季抽角色卡都没有抽到过侦探,上一次在抽的时候已经不抱希望了,结果在最后一期叫他给过了把瘾,不当侦探则已,一当就是连着的两期。
  他蹲下查看尸体,NPC脖子上有青紫色的勒痕,应当是窒息死亡的,但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明显是细绳之类的东西勒出来的,而挂着死者的条状物却是一条丝巾,与尸体给他反馈出来的信息不太相符。
  魏依很快叫了人来,女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长裙,黑色的披肩长发上还戴了只浅蓝色的发箍,知性优雅,温婉和善。
  “侦探。”魏依叫他:“这是我的老师,容老师。”
  容晰珥朝他一点头,看着尸体默默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揽住了魏依:“节哀。”
  说话间,车铃叮铃铃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家门口,上面下来一个大背头,花衬衫,黑裤子的男人,骚包的一批,正是邢修弋。
  “甄妇女!我来收房租了,赶紧的,今天最后期限了啊!”邢修弋边喊边往里走,看到屋子里的三个人一具尸体时愣了好久,指着地上躺着的甄妇女道:“这怎么,死了?”
  谢潭西头一次见他穿成这样,很是稀奇地看着他好久,看够了才沉痛一点头,还没来得及问来者何人,他却一连后退好几步出去了,上了车子就想走,嘟嘟囔囔好不嫌弃:“太晦气了,我走了,怎么我的屋子里还能死人?房价要跌……”
  谢潭西赶忙跑出去一把摁住他的车头不让走:“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不能走,你也是嫌疑人。”
  “亲爱的魏学习,我来找你玩儿了。”曾晁出现在门口,穿了件牛仔背心,看起来很有少年感。
  魏依出去,跟他说:“我妈死了,我不能跟你出去玩儿了。”
  曾晁大惊,进来看到尸体之后一把把魏依搂到怀里来抱住了:“你别怕,她以后都不能欺负你了。”
  欺负……这事儿可大可小,曾晁的一句话成功引来几人的注意。
  谢潭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甄妇女对魏学习不好?”
  曾晁一愣,没再说话。
  最后过来的,是一位衣着跟这里的人士都有很大不同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三件套,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很有商业精英的样子,只不过就是上了些年纪。
  这里的人都跟他不熟,谢潭西作为侦探,便开口问道:“请问您是?”
  黄郢建十分儒雅:“我来这儿是为了找人的,请问甄妇女在么?”
  容晰珥一惊:“你,你是……”
  魏依看着他,表情有一丝狐疑,欲言又止半晌,最终只是指了指地上的死者:“喏,在这儿。”
  黄郢建变了脸色。
  “现在是1999年的一月九号晚上九点钟,我接到魏学习的报案称自己的母亲在家中上吊自杀。死者甄妇女,魏学习的母亲,也是得偿所愿街的居民,45岁。经过我对现场的勘察,初步断定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系条状物扼住咽喉导致,第一现场被凶手伪装成自杀,但细心的我发现的蹊跷之处,所以死者绝对不会是自杀身亡,如果是他杀,那么凶手就在你们五个人当中。”
  “魏学习,17岁,死者的女儿,正在上高二。”
  “黄创业,54岁,来历不明,不属于得偿所愿街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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