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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基面到老板肿么破(94)

作者:公子如兰 时间:2018-07-18 09:51 标签:游戏网游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喊他的人是道馆一个叫小杜的少年,他跑过来把一小瓶药递给邹麒,说,“邹师兄,这给你。”
    邹麒接过来一看,是一小瓶伤药喷雾,他抬头看向小杜。
    “我们平时训练受伤了都用这个药,特别有效,你也试试。”小杜说道。
    “谢谢。”邹麒道谢,看了一眼楼上,又问,“是你给我的还是?”
    “师傅让我给你的,不过他说别告诉你。”
    “那你…..”
    “嗨,又不是什么大事。”小杜笑道,从上次邹麒和路洋过来的时候,他就把邹麒当成道馆的人了,便又说道,“我也不知道你和师傅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知道师傅这人嘴硬心软,你多来几次,哄哄他就好了。”
    邹麒笑了下,“好,谢谢你。”
    “别客气,那我先上去啦!”小杜说着跑了上楼。
    邹麒低头看着手中的喷雾,笑了一下,突然发现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小杜送完药回来就跟路爸爸报告了一声,路爸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没说是我给的吧?”
    “师傅放心,我说是我给的。”小杜卖得一手好师傅。
    “行了,去练习吧。”路爸爸挥挥手,他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
    说实在的,邹麒今天的表现虽然在他的意料之外,却又好像确实应该是这样才符合他印象中的邹麒。从他第一天见到邹麒,就觉得这个小伙子人不错,为数不多的接触里也让他加深了这种想法,毕竟在这个年龄里有邹麒这样的作为又不自傲浮躁的年轻人确实不多,他对邹麒一直是挺欣赏的,如果没有闹出他和自己儿子的事情的话。
    一想到这里路爸爸的心又塞了,觉得下午要回去找路洋练练手,把他揍醒。
    说揍就揍的路爸爸下午回到家里就把路洋拎出去院子收拾了一顿。
    路洋的功夫大部分都是路爸爸教的,不管是实力还是经验都差了一大截,在路爸爸几乎尽全力的情况下,他支撑了一会就节节退败,由此可见,在上午与邹麒的两次交手中,路爸爸都是留了情的。
    路洋双手挡住路爸爸的攻势,却还是被震得后退了几步,一抬头路爸爸的腿就扫了过来,他连忙一闪,还没完全避开就被路爸爸一个连扫,放倒在地。
    “哎!”路洋喊了一声,躺在草地上不起来。
    “喊什么喊?”路爸爸站到他旁边,“越来越没用了,起来。”
    “好咧。”路洋一个鲤鱼打挺利索的起身,“老爸还来吗?”
    “不来了,我怕忍不住打断你的腿!”路爸爸哼了声,心情好了些,转身往屋里走。
    路洋见他明显没有昨天那么生气了,笑了下,连忙跟上去。
    晚饭间的气氛比昨天好了许多,只要不提起邹麒,路爸爸和路妈妈的态度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路洋也见好就收,知道事情只能慢慢来,也不主动提。
    饭后,趁路洋洗碗的时间,路爸爸把今天邹麒来找他的事情和路妈妈说了一遍。
    “他真这么说?”路妈妈问。
    路爸爸点头,“态度是挺好的,我动手的时候他也不还手。”
    “那你真打了?”路妈妈连忙追问。
    “没有,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分寸,只是切磋了一下。”路爸爸说道,看了厨房一眼,“这件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起的头,如果真的是羊羊的话,倒是我们理亏了。”
    路妈妈昨天也是生气才会说要打残邹麒,听他说没真打松了口气,“那就好,事情已经发生了,武力不能解决问题,能和平解决最好,实在不行,就让羊羊回来,研究生哪里不能读,不一定非要呆在外地。”
    路爸爸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半夜两点的时候路洋又被闹钟吵醒了,他抱着笔记本下了楼接网线给邹麒发信息,刚发过去没几秒对方就回了过来,显然是在等他。
    看着发来的信息,他没忍住笑了出声,又连忙捂住嘴。
    师兄:半夜偷网线?
    一路悠羊:对,还偷人,偷你。
    师兄:哦,满足你好了。
    路洋笑了下,不再和他开玩笑,问起他腹部的伤,再三确认没事之后才和他说起了今天和老妈的谈话,随后邹麒也提了今天去道馆的事。
    两人聊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路洋才抱着电脑偷偷摸摸上楼睡觉。
    躺在床上滚了几圈,路洋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种半夜偷网线的感觉怎么看都有种偷情的感觉,笑了一会,他停下来,思索着明天怎么继续做老妈的思想工作,照老妈今天的态度来看,虽然强硬,但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样子。
    嗯,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努力。
    第二天路洋继续在家里做路妈妈的思想工作,邹麒则是又去了道馆找路爸,路爸爸也不跟他废话,让他换了训练服便动手。
    切磋的结果和昨天没有区别,邹麒连续三场战败,正打算再继续,路爸爸看了眼他有些狼狈的样子,挥了挥手,“滚回去吧,别浪费我时间。”
    邹麒知道路爸爸是心软,便顺着点点头,跟昨天一样说了一句“那我明天再来。”就离开,下楼没多久小杜又追了出来,再给了他一小瓶药剂。
    “这个是用来擦的,师傅给你的。”小杜说完又跑回去了。
    邹麒其实没受什么伤,路爸爸在交手的时候都避开了重要的部位,受的都是皮肉轻伤,养几天便好,不过长辈的一番好意,自然要受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持续这样的状况,路洋除了在网上和邹麒聊会天之外没有其他见面的机会,路妈妈虽然听他提起邹麒不再发怒,却也不松口。而邹麒也每天准时上门拜访路爸爸,跟他进行切磋交流,一周的时间下来,路爸爸竟然也习以为常,哪天邹麒来得晚了,他还有点不习惯了。
    某天,路爸爸跟往常一样等着邹麒过来,晚了半小时也还没见到人,他正纳闷着这小子是不是放弃了,如果是的话也太没有耐力了。
    不过很快的,他就收到了邹麒的电话,原来是公司临时有事,邹麒昨晚已经先回了c市,并托路爸爸跟路洋和路妈妈说一声,等忙完再过来。
    知道邹麒没有临阵脱逃,路爸爸竟然还有点欣慰,不过转瞬间又觉得这样不对,自己可是反对的一方,不能被他这种小伎俩给迷惑了。
    当天一回到家中,路爸爸就跟路洋说邹麒已经被自己打跑了,让他死了这条心,该分手就分手。
    其实路洋昨晚已经和邹麒网上联系过了,也知道邹麒回去的时候,但是看老爸演得这么卖力,他很配合地摆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叹着气上了二楼。
    看着他落寞伤心离去的背影,路爸爸问路妈妈,“我是不是做错啦?”
    “邹麒真走了?”路妈妈问。
    “走了,不过他是公司有急事,说忙完就过来。”路爸爸说道,“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怎么?想做墙头草?”路妈妈瞥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保证没有!”路爸爸举手发誓,“你在哪边我就是哪边的草。”
    路妈妈笑了一下,随即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羊羊好的,这几天他跟我说了很多,有时候他的话让我无法反驳,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也查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也知道这个不是病,对于别人家的孩子我能理解,只是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始终没办真正做到心无芥蒂。”
    路爸爸理解她的感受,拍了拍她的肩膀。
    “邹麒确实很优秀,如果羊羊是女儿,或者邹麒是个姑娘,我一定毫不犹豫同意他们,只是…..”路妈妈摇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
    “别想这么多,顺其自然吧。”路爸爸说,“等邹麒来了,我再和他谈谈。”
    路妈妈点点头。
    然而两人此时并不知道,除了邹麒之外,一起过来的还有邹老爷子。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路妈妈的态度软化一点之后,路洋开始狗腿了,天天陪上陪下地陪路妈妈出门买菜,逛超市,逛商场,到了晚上还陪路妈妈去跳广场舞,不少熟人看到他都说路妈妈有个孝顺的儿子。路妈妈一边笑着说哪里一边乐得合不拢嘴,要知道以前路洋可是万分不情愿来广场舞集中地方,可如今路妈妈在跳,他就在一旁守着。
    跳舞结束后,大家纷纷离开,路妈妈和一名身材微胖的妇女往休息椅走,等在一旁的路洋拿了水给他们喝,顺便夸了句,“老妈你刘阿姨跳舞真好看。”
    刘阿姨笑开了花,夸他会说话。
    路妈妈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嘴贫。”
    这位刘阿姨就是之前路妈妈说的那位从国外回来的大姐,待了没几分钟,她儿子就过来接他了,一起来的还有她儿子的对象,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
    路洋跟着来广场好几天了,也知道一点他们的事情,刘阿姨他们走后,他和路妈妈往往家里走,边走边说,“老妈,以后你跳舞我也和邹麒一块来接你呗。”
    “你来就行了,邹麒就不用了。”路妈妈说道。
    “别酱紫啊,我们左右护法给你撑场子嘛。”路洋揽着她的肩开玩笑。
    “你想得倒是挺美。”路妈妈嗤笑了一声,“邹麒公司是不是挺忙?回去得有一星期了吧?”
    “他好像……”路洋话到嘴边停了一下,改口道“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听你的话天天在家里呆着么。”
    “睁眼说瞎话。”路妈妈哼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三更半夜下楼偷网线的事,我这是不想说你。”她其实前几天就发现了,只是这些天来想了许多,又跟刘大姐谈了一次,知道自己不能去逼路洋,这种事情越是逼紧,越是适得其反,所以才由着他去了,反正邹麒现在不在,路洋也在在家待着,她试着顺其自然吧。
    路洋还真没想到被发现了,他笑了下,“那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同意啦?”
    “我说了不同意,你也不用说了,反正不分手就别出去,你要愿意网恋我也不阻止你。”路妈妈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轻飘飘地拨开路洋揽在她肩上的手,飘然离去。
    “用不用这么狠啊!”路洋追上去。
    其实不止是路妈妈一个人去了解这方面的事情,路爸爸也去网上查了一些,看了一些相关“同性恋”的书籍,查得多了,他也多少了解到了一些相关知道,还看了一些同性恋者的自白,了解到了他们的一些心理,比如情绪压抑和得不到理解和认同的绝望。
    在查阅资料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翻到了一个男*同志的自白。自白里写着,他是在十七岁青春懵懂年纪,迷茫地走入了这条路的,年纪太轻错信他人,最后落得被学校退学,被父亲赶出家门,一个人流浪,最终定居在一个偏远的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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