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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出胜][ABO] Alpha军校(20)

作者:宝医生 时间:2019-04-29 15:32 标签:ABO 我英同人

  ——其一,这个复仇的鬼明显不是个没有攻击力设定的鬼,那么它为什么不能杀人?
  ——其二,恋人也间接促使了他的死亡,为什么没有被算在杀人犯的行列里?
  ——其三,既然这个鬼有着明显的杀人犯区别于普通平民的认知,为什么从结果来看,它的复仇范围看起来像是全班?
  轰焦冻保持安静地听绿谷皱着眉头小声碎碎念,他偶尔轻微颔首表示赞同,但是并不打断绿谷的思考,仿佛纱一般的信息素味道很快随着两个人针锋相对的局面结束而散去,那种针尖贴在皮肤上的威慑感终于远离了绿谷,他看着坐回沙发的轰焦冻,心里长出一口气,为这个人的危险程度重新定义——
  ——绿谷头皮发麻,他刚刚真的是觉得轰焦冻可能会对自己下手,尽管名义上来看鬼不能被杀死,但轰焦冻手上绿谷初步猜测应该不止一个道具,不排除有可以直接淘汰他的东西,峰回路转的原因多半是他这张鬼牌估计还是比较好用的一张牌,和他本人还是恋人绑定关系,这种情况和第一轮很像。
  最后轰焦冻又莫名其妙地凝视了他一会儿,转开视线看起来不准备和他深究了,绿谷莫名觉得坐回沙发的轰大佬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仿佛有点被隐藏的很好的烦闷,绿谷想起无论剧里剧外都出现了血崩前兆和合作关系,他默默为自己和轰焦冻学长的塑料爱情默哀了三秒。
  绿谷觉得很忧愁,他自己的牌还在轰焦冻手上,而且看这个情况他短时间内是拿不到的,他牌面上的线索应该相当关键,难怪这个家伙一开始想换牌,他的鬼牌上的相关线索绝对是全场最高的东西,自己居然还就傻乎乎地换了!!!
  绿谷有点心塞塞,换牌的时候开局还不到一个小时,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居然能从零星获得的线索里迅速找到道具,推理出可能的情节发展,冷静理智地迷惑其他对手,包括绿谷自己,然后累积自己手里的筹码,现在轰焦冻是全场当之无愧的信息量最多的人,而且绿谷总觉得,这个家伙绝对在扮演什么,他一定还有什么很关键的东西没用展示过。
  墙壁上的老旧的西式挂钟的时针在有条不紊的“滴滴答答”声中缓慢指向了十二点,轰焦冻把虎头花瓶从绿谷手里拿过来放在了桌子中央,枯花在午夜里仿佛凋败一样绽放,而轰焦冻神色安静平和,他抚摸绿谷的头顶,低声轻语:
  “保护好你自己,我去杀人了。”
  他从容不迫的背影被楼梯里渐渐幽深的黑夜吞没,而绿谷手心里是刚刚他放下的一枚纽扣,这枚纽扣被他从衬衫上最贴近喉结的地方上扯下来,纽扣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咆哮虎头刻纹,深夜里闪着粼粼的金色光芒,就像是吸血鬼留给自己标记的人类新娘的爱意定情之物,而他抚摸新娘恍惚失神的侧脸,比正常alpha娇嫩柔滑好几倍的肌肤像是即将被他手心烤化的黄油在他指缝间融化,而他已经淡淡地用大拇指轻轻触摸这个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欺骗的单纯人类比纽扣还亮的翠绿色眼睛:
  “有什么事就用这个纽扣里的通讯器叫我。”
  他轻声喃语:“努力活到明日清晨吧,“我的恋人”。”
  而绿谷握着手心里的纽扣,他闻到了枯花里薰衣草般催人入眠的香气,而他看着摇晃的钟摆眼皮渐沉,他蜷在还留有轰焦冻和爆豪信息素味道的沙发上,匹配度极高的信息素让濒临昏睡边缘的Omega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全,他攥紧那那颗纽扣,更深更沉的玫瑰色梦境席卷了他,他被alpha抚摸过的侧脸贴着那个人留下来的纽扣睡着了。
  枯花的花心里滑落有着微弱香气的紫色鳞粉,很快被风扫去,绿谷的光屏闪了一下——
  「绿谷出久总积分:300」
  鬼在夜里安睡,而人在鬼安睡之地互相举起了屠刀。
  绿谷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坐起来之后呆呆地反应了一下,然后就被自己活到早上还没有被人一刀砍死的绝佳运气震惊了!
  ——怎么回事是上面都打到不可开交所以完全没有人注意一楼还有个小弱鸡可以杀了吗!
  他看了看被自己握了一晚上还带着温热的纽扣,神色复杂难辨,他能确定轰焦冻会保护他这张还算有价值的鬼牌,但是他无法确定这个纽扣里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东西,比如说定位仪器或者监听器。
  但是目前对于他来说,他除了被轰焦冻完全掌控已经无路可走,他的预言家身份,他的鬼牌,甚至他的后续剧情,他的安全都在一开始就被这个人牢不可破地握在手里了,他无路可退,只要轰焦冻想,他随时可以死无葬身之地,他就是这个人手里一张随时可以被打出去的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成为被打出去的那一张。
  绿谷把纽扣放在了最贴近心脏的口袋里,他推开了门往外走,阳光像是燃烧的金子一样流动进来,他被刺地眯了一下眼睛,白天他大概是安全的,而且他记得学校里白天是有人活动的——
  ——他想找这里的学生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已知的信息来源里,可能就这些学生是最可靠的了。
  穿过挂满细小白花的悠长回廊,他看到了那颗在盛放和凋零的巨大樱花树,这颗樱花树褐色的枝干崎岖地伸长到绿谷他们白天所在的教室边缘,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地上很快就堆满了积雪般的花瓣,绿谷看着这颗树神经稍微松懈,这是mha标志型的树木,是当年欧鲁迈特在军校的时候栽种的,这提醒他他处于的就是一个被模拟出来的虚幻场景,而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故事里的学校。
  绿谷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早,教学楼下面的铁门都没开,只有三三两两的人穿透清晨的白雾而来,有个男生穿着扣错了一颗的校服,咬着牛奶的吸管百无聊赖地靠在铁门的旁边,绿谷踌躇了一下,他记得昨天这些学生都是当没看见他们这群参赛者的,他不一定问的到什么,但他还是上前了,他试探着问道:
  “同学你好,我是一年A班的学生。”
  绿谷就眼睁睁看着这位同学从睡眼惺忪到惊恐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被吓到吐奶跳起来逃跑,绿谷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肩膀,努力露出一个和善友好的微笑靠着这个瑟瑟发抖的无辜群众:
  “那个,同学,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一点事情,我问完就走。”
  男生看起来简直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双眼泪汪汪地看着绿谷:
  “我妈妈说回答了鬼的问题就会被他带走。”
  绿谷:“…..你不回答那我真的就直接带走你了。”
  ——绿谷看着眼前脸都吓白了的普通学生有点头疼,看来一年A班闹鬼是一件在学校内总所周知的事情,他斟酌了一下语句问道:
  “我们班当年出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男生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个号称是一年A班学生的人,眼神逐渐疑惑了起来,他问道:
  “你不知道吗?当年闹得很大的,出行春游的巴士落水了。”
  绿谷抿直了嘴唇,他继续问道:“为什么会落水你知道吗?”
  男生估计是觉得自己已经回答了一个问题,要被带走也逃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蹲了下来深沉地咀嚼着吸管抬头看了一眼茫然地跟着缩着蹲下来的绿谷,沧桑地叹了一口气。
  绿谷懵逼地想,怎么回事一个我随手一抓的一个剧情npc戏这么多的吗?
  男生幽幽地看了一眼绿谷:“你真的是A班的学生吗?当年30个人的巴士一起落水,有好几个学生跳下水救人——”
  绿谷眉头一皱,他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字:“当年落水的A班巴士上只有三十个人?”
  男生肯定地回答道:“对啊,一个班一起出游,一个班一个巴士,一个巴士上只能坐三十个学生,而且A班本来就只有三十个人啊。”
  绿谷毛骨悚然,他想起了自己卡片上的线索:
  【今天……我……和……去湖边玩耍……头被……摁在湖里】
  【……挣扎……我大叫救命……然后我也被……】
  【……倒数第三个位置……我看不到他们了……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我谁都碰不到了】
  绿谷深吸气,他试图还原整个事件,很明显,落水的时候巴士有三十个人,那么“我”如果是A班的学生,那么“我”当时肯定没死,那么“我”应该死在落水事件后,从卡面上来看,“我”和应该是和一个人去湖边玩耍的时候被溺死了,那么也就是可以推断——
  ——如果“我”是A班的学生,那么我从巴士落水事件里活了下来,然后在之后的某次出游里被某个人杀害了,而且倒数第三个位置——
  绿谷不寒而栗,他以为当初轰焦冻票死杉浦大仓是因为杉浦大仓忤逆轰焦冻,带节奏票轰焦冻,但是仔细想想,轰焦冻看起来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情轻易动怒而针对某个人,要当场报仇的人,如果轰焦冻当初无论杉浦大仓针不针对他,而是轰焦冻原本就打算票杉浦大仓呢?
  ——毕竟杉浦大仓的位置就在倒数第三,他走之后,现在是轰焦冻的位置倒数第三。
  如果不是绿谷“觉得”的那些规则,而是真正的比赛规则要求轰焦冻得到倒数第三个位置呢?
  男生没有发现绿谷惨白的神色,他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
  “现在的A班还好啦,之前你说那个A班我记得好像最后只活了一个学生下来。”
  他嘟嘟囔囔地含着牛奶吸管思索着,若无其事地扔出了仿佛不值一提的事情的真相:
  “其他29个人,全部都死了。”
  绿谷呼吸急促,他放在这个同学的肩膀上的手不自觉颤抖,天旋地转间眼前仿佛是五彩斑斓的万花筒底,层层美丽的亮片下是触目惊心的事实,所有的细节全部连成了一条筋从血肉模糊的骨肉里被一个路人轻描淡写地剔出来放在他的眼底。
  为什么只死了一个人的那个教室腐烂破旧到无人敢进,为什么他们一进来的时候所有人对他们视若无睹,为什么轰焦冻的卡片上说想把恋人强留在地狱,为什么他一个鬼却不能杀人,为什么这里的樱花树像是根部埋葬了无数人一样鲜艳欲滴——
  ——他不是鬼,他才是那个班级里的人,所以这个人能看到他,他也能问到这一切,所以这个男生一开始知道他是A班的人就干脆利落把他判定成了鬼——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死。
  他是地狱里的ghost,他是放在群鬼里的人,而他自己觉得他自己是鬼。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上鸣笑容灿烂地对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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