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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又玩脱了(252)

作者:年华转生 时间:2019-02-06 11:04 标签:爽文 综漫 系统 相爱相杀 犬夜叉

  埃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收下了。
  对于韦伯这种心血来潮参加圣杯战争、自身的经历里没什么大起大落的普通魔术师,圣杯意识也没办法给他制造出什么了不得的阻碍来,只能是在以各种恶意洗脑之余,让其体验了一遍被所有导师和同学鄙视嘲笑……
  对比其他人的待遇可谓十分之小儿科。
  幸好时间不长,圣杯这次又一次性接客太多没法兼顾,否则韦伯现在能否不黑化就要看运气了。
  不得不说,如果Master也有幸运这个数值的话,韦伯的一定是A以上。
  宽厚的手掌拍在韦伯的肩膀上,把他拍得脚一软跪了下去,Rider的声音豪爽,“我也要多谢你,八神。”
  “救了我的臣子。”
  韦伯懵逼脸:“咦?”
  这个词调转了埃兰的几分注意力,黑发的少年转身瞧他,笑吟吟道:“你的臣子对我行这样的大礼,合适吗?”
  “哈哈哈哈,你可是救了这小子一命啊!”
  跪在地上的韦伯:“……”
  混蛋Rider、混蛋八神,两个都是混蛋啊啊啊!韦伯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慢腾腾爬起来,看向Servant中唯一的良心——
  “泽田呢?”
  埃兰慢悠悠道:“和Saber开战了。”埃兰看向森林的一角,转向Rider,“你的牛车……不,战车呢?”
  韦伯:“……”
  你平时都在心里叫它牛车的对不对?
  Rider倒是不在乎,好脾气地呼唤出了宝具“神威车轮”,叫上了同伴,朝着预定地点呼啸而去。
  离开前,埃兰朝某个方向一瞥。
  神祇的视线宛如实质,叫藏身在树后的久宇舞弥浑身发寒,随即打消了继续偷袭的念头,朝着发出巨大噪音的地方跑去。
  切嗣在那里!
  神威车轮踏着闪电,速度飞快地赶往目的地。
  韦伯突然惊醒,“对了——圣杯!”
  那个悬浮在天台上的金灿灿的八成是圣杯的杯子啊!没人拿吗?
  埃兰简单回答:“拿不动。”
  他还顺手放了个结界,否则有人可以提前弄走就糟了。
  或许是刚才受到了巨大惊吓的缘故,韦伯此时的思想异常活跃,“泽田这次怎么这么积极地和Saber打起来了?”
  “啊,”对方的Master扬了扬没了令咒的右手,这样回答,“他吃撑了。”
  “……”
  绝对的大实话。
  Servant渴求魔力,可万物有度,魔力太多并不是件好事,方才埃兰一口气用掉三道令咒,其化作的魔力都涌入了Servant体内,纲吉又从来没研究过白兰那种把力量变成翅膀来标新立异的方法,自然是要剧烈运动一下把多余的魔力用出去的。
  剑划开空气,拳出有金铁之声。
  眼前的景象,犹如(拆)神(迁)话(办)。
  Saber的剑技变了,不是威力更大,而是角度更为刁钻,没有了那种堪称苛刻或是高洁的骑士之道的体现。
  Rider喃喃:“是因为那个黑色的泥土吗?”
  “也没有别的原因了。”
  埃兰盘坐下来,静静观战。
  韦伯拉了拉Rider的披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就在这看着吗?”
  “你想二打一?这可不行,而且Ruler能赢的。”
  “我是说……Archer呢?”
  炫目的金光一闪即逝,Archer竟然直接出现在了战车上!
  “哞——”
  “哇啊!”
  “哟,闪闪。”
  Rider再自然不过的招呼后,是埃兰懒洋洋的提问,“卫宫切嗣怎么了?”
  Archer不怎么高兴地切了一声,“有个女人替他死了。”
  载了四名乘客后有些拥挤的战车似乎随着黄金英灵的到来变得富丽堂皇,在Archer心情不佳的时候,气场反而更为强烈。
  Ruler Vs Saber。
  Rider Vs Archer。
  这是原本的打算,而很显然,由于言峰绮礼的死亡,Archer后继无力。
  韦伯缩在Rider的披风后面,虽然有点条件反射地战战兢兢,但心里满以为Archer只是来放个狠话的,但Archer显然不这么想——
  黄金的英灵俯身,凑近黑发的少年。
  红玉般的眸子无声地诉说着两人心知的话语,明明是请求,却仍然放不下傲慢。
  不高傲无以为王……吗?
  埃兰本想拒绝的。
  如果是刚刚认识Archer的少年,给出的答案肯定是拒绝,但在此刻,短短几日的经历翻涌而上,最终定格在幼吉尔那张乖巧可爱的脸上。
  ——看在小时候的你的面子上。
  黑发的少年一把拉过黄金英灵的衣领,吻了上去。


第289章 菲特是个0
  韦伯双眼发直。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让他理一理。
  首先,吉尔伽美什带着一脸“本王就给你这个荣幸”的拉仇恨表情凑近了八神,历史证明八神是不吃这套的,两人的对视看起来很不友好,就在韦伯认为他们马上要打起来的时候——
  亲上了。
  What The Fuck!
  不得不说,这是很养眼的画面。
  着便服的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比穿着铠甲时要亲切得多,那头灿烂的金发服帖地垂着,看起来似乎很柔软,从韦伯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两人的侧脸,都是那般的白皙秀气、毫无瑕疵。
  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们还是很般配的。
  比如旁若无人地在别人的战车上就酱酱酿酿了起来!
  韦伯小小声,无力道:“Rider……”
  Rider很绅士地背对着两人,见自家小Master脸都红了,于是把他也转过来,好笑道:“让他们补魔吧。”
  “……”
  刚刚想起还能这样补魔的韦伯懵逼脸。
  这不能怪他。
  Rider的长相身材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那方面好吗!
  “唉。”
  韦伯长长叹了口气,试图把注意力放在战斗着的Ruler和Saber身上,可没有用。明明交战的两个Servant搞出来的动静更大,但他竖起来的耳朵还是忍不住捕捉着身后的动静,为那模糊的水声脸红心跳。
  韦伯·维尔维特,魔术协会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深呼吸,淡定。
  战车上,无人知晓他的纠结。
  无论是王或神,都是自我中心的生物,傲慢这种性格他们都有,只不过是多少罢了。比方说,金闪闪认为他赏赐某人的行为没有任何需要遮掩的必要,而能够目睹到王的威仪之人,都该为此感到三生有幸。
  作为被赏赐的“某人”,埃兰也从来没有什么避开旁人的概念。当然,在他的认知中,只不是自己难得好心地在抚慰一只邀宠的大猫而已。
  唇齿交缠。
  黑暗神放开了魔力的闸门,任由其随着□□流泻过去,反正对于他来说,那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
  埃兰的手指早已放开了吉尔伽美什的衣领,改为插入他的金发,在头皮上摩挲,另一只手则搂住那细腰,将人拉得更近。
  惯于享乐的王不甘示弱。
  包裹在休闲裤里的长腿分开了少年的腿,一条跪在了中间的位置,坚硬的膝盖在男性的某个部位摩挲,一只手停留在那触感如丝绒的黑发上,另一只则熟练地解着少年外衣的纽扣。
  毫无疑问的经验丰富。
  和想要多面开花的王相比,这方面比他单纯得多的神采取的却是专攻一处的方式。
  只要胸膛的距离足够近,吉尔伽美什的手就无处安放;只要让他沉浸于情欲,就没有心机去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手指轻巧地在敏感的腰侧搔刮,埃兰专注地亲吻着,灵巧的舌刷过王的上颚,在粘膜上温柔又粗暴地吸吮,啃咬着那已有两次造访经历的薄唇。
  唾液带起的水声如此清晰。
  主动进攻的舌调皮地将同类吸出,在对方暴露在空气中时不失时机地舔咬着其侧面,画面看起来满是色气。
  喘息声在交缠的缝隙中响起。
  由着魔力的灌输,吉尔伽美什承受了更多的快感,逐渐处于不利位置——Servant这种存在,实在太过渴求魔力了,如同早已成瘾的人面对罂粟那样。
  韦伯的耳朵通红。
  为什么还没完啊啊啊你们都不要呼吸的吗!
  结束了。
  或许说暂停会更合适。
  两人分开的时候,气息都不再均匀,带着细细的喘,退开的位置也很有限。
  吉尔伽美什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
  黑发有几缕跑到了身前,比渐渐降临的夜色更浓更纯粹,眼瞳的深处似被搅乱的湖水,不再那样平淡无波。
  白皙的胸膛有一小部分露在外头,肌理的线条诉说着力量,那懒洋洋又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他想到了蛇。
  蛇和神明,都是他讨厌的东西。
  如今……
  还是很讨厌。
  再次凑近,唇瓣几乎相贴,英雄王的语音沙哑,“我们……做?”
  埃兰一手撑着金闪闪的脸,把他推远了些,好整以暇地拖长了声音道:“——补魔?”
  在补魔的几种方式中,精液的效果是最好的,同时,这意味着魔力充足者将精液灌入魔力缺少者的体内……
  即王在下。
  吉尔伽美什当然不愿意。
  对于追逐愉悦的王者而言,单纯的体位并不是那么值得注重的问题,但往往和其联系在一起的情爱主导权,却是他不愿意让出的。
  尤其在对方同为男性的时候。
  “啧。”
  吉尔伽美什不爽地坐直了身躯。
  埃兰坐着不动,仿佛完全不受刚才发生的事情影响,“够你释放宝具了?”
  漆黑的眼瞳平静无波。
  英雄王重重哼了一声,站起的同时已披上概念武装,冰冷的铠甲和竖立的金发使得他看起来不近人情,“Rider。”
  黄金的英灵对红发的巨汉道:“我们在酒宴上,有一项约定。”
  Rider的视线在Archer那格外红艳的唇上停留了半秒,露出精悍的微笑,“当然!无论是你的酒还是你的宝物,我都想要!这是征服王的掠夺!”
  伊斯坎达尔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集结吧,我的同胞!今宵,吾等的勇姿将留下最强的传说!”
  热砂之风回应了王的呼唤,吹散了森林中湿润的水气。
  无尽的苍天和黄沙,取代了这方天地,由时空的彼岸而来。似有渺远而豪迈的乐声在风中响彻,传颂着不曾褪色的古老传说。
  伊斯坎达尔屹立在战车之上,鲜红的披风猎猎作响。
  “怎么会……”终于忍不住诧异,矮小的Master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这是固有结界吧!应该只有Caster能搞出来才对啊!”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埃兰满怀好奇地将这景象印入眼底,不解道:“酒宴里我弄的那个精灵森林,也是固有结界啊。”
  韦伯:“……”
  半晌,阅历算不上广阔的时钟塔在读魔术师不是那么有底气地反驳,“可你是神,这不一样……吧?”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认了。
  在他身后,零零散散地,出现了甲胄齐整的士兵的身影,由少而多,直到密密麻麻再也数不清。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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