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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136)

作者:白嘉轩 时间:2019-03-23 11:47 标签:甜文 快穿 爽文

    岂伊冰玉质,无意狎群芳,
    遂尔离尘垢,冥然返大苍。
    大苍安可穷,天道邈无极。
    衰荣理则常,幻化终难测。
    千载未足修,转瞬距为逼,
    达人解其会,葆此恒安息。
    浊醪且自陶,聊以永兹夕。”(摘自饶宗颐《优昙花诗》)
    李如锋把整首诗都听下来,以花喻人,诗律和意境尤佳,甚为新颖。徐怀谷语毕后,便道,“徐状元待会儿下去领赏,如此才识过人,可谓天下才人,尽入朕彀中。”
    “臣谢陛下,”对于李如锋的褒奖,徐怀谷并不多激动,只想看去严九钦,看他听了自己的诗后是怎么反应,只见丞相面色醉态后的艳若桃李,闻过自己的诗作后,只是淡淡颔首微笑,以示谢意和激励。
    徐怀谷不知为何,今晚心下一阵低落,竟不知是因为睹了当朝第一美人后自觉形秽,亦或是美人听完自己的诗后反应颇平静。
    宴席延续到夜里的子时,云散月清,大臣们是醉态百酣,或散去或伏案桌上,被侍宦扶上轿的有,未醉倒的相互扶持一路归家的亦有。
    宴席上清醒的官员早散去了许多,只剩下都是歪倒下的臣子们。
    李如锋酒量很好,但也是酒气袭人,走路被宦官扶着,他看见有侍宦去扶桌边的醉倒的严九钦,不由出声说道,“朕来扶。”
    听到皇帝这般说,侍宦都不敢扶,只等着治德皇帝过来。治德是已有醉意,走路颇有些摇晃,过来将严九钦从案桌上拦起他腰,一手将他肩膀扶起,架在自己的脖肩处。
    宦官连忙扶住他和防止两人都走不稳摔倒,治德虽醉,扶丞相尚稳。李如锋扶着怀边的人,严九钦头垂落,李如锋只能看见他垂下的眉目,手触在他腰间,无意碰到他身前的衣裳,只觉得一片湿漉,看是酒水浸湿在衣裳上不少。于是便想起来地问道:“丞相的衣裳都制好了吗?”
    “回陛下,都已经做好了。”
    李如锋一开始扶揽不省人事的严九钦走路,后嫌步速过于缓慢,便将怀边的人横抱起,心腹太监福泰紧跟着他,让周围的人都不得去碰他俩,只在周围做起人形护栏,以防两人的摔跌。
    御花园中,月朗风清。李如锋横抱着怀里的人,怀中人着了文官紫袍,袍摆垂落在空中,半张脸掩在了李如锋的衣袖间,四周宦官打着灯笼,李如锋看见光线迤逦在怀中人的脸面上,犹似河灯水花般。
    方才出来的特意知道夜里外边冷,裹了一褥毯在丞相身上,宦官们谨慎地围住周围。
    到了近寝,李如锋将怀中的人放下在软榻上,成衣宫女做好的衣裳早被太监取了出来,呈在李如锋面前。
    本来是由宫女替严丞相换去被酒沾湿的衣裳,李如锋半醉中说道,“朕来,你们退下,”宫女都退出去。
    严九钦是一动不动地睡在榻上,身上着了官服,文官服饰三品以上为紫,四、五品为绯。正是紫色底服,腰间有一鱼贷,装置官员的鱼符。
    李如锋将他身上外袍右衽的纽扣解开,他亦是醉得迷离,扯动了好一下就将外袍的扣子剥落,只是解到一半的时候,眼倦头昏,醉意蔓生。
    等到剥去了里衣,心口早被湿了的衣裳贴得发凉,李如锋看见他心口处的伤疤,他是易留疤体质,那条约两寸的刀锋,在腴白的皮肤上犹如发红的虫,四周有斑点,是缝补后留下的针疤。便想起了李琮当日刺他的一剑。
    早前严九钦嘱咐过他,他会解决好李琮彻底倒台之事,只是让他在自己解决之前切勿冲动行事,要等待和忍耐。
    他所说的解决,难道就是这种方法吗?李如锋曾仔细想过,这一剑,是否是他让李琮故意刺穿的,再由昭阳被激怒后补刺杀死李琮。但是这计谋太过险恶,很有可能与李琮同归于尽。
    为什么由昭阳刺入,如果是严九钦亲手杀了李琮再自杀的话,很有可能连累严家。而昭阳不同,昭阳是先帝治元的女儿,皇室中人,再加上“出师有名”,名不当而言不顺:是李琮先下的手,昭阳再报复,治元便没了可以惩治严家的理由了。
    但这事实在是太过悬,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人为设计。若是真为严九钦所安排,这棋下得又险又毒,他确是当之无愧的越党第一军师。
    李如锋睹其伤疤,那般刺目,又是那般惊心,直直刺入心房,不知道是如何活下来。他心中可是只把自己当作追随的君主,别的一点都没有吗?他是否心里也曾有昭阳那般有过自己?哪怕一点点。
    若是没有的话,为何会为自己舍弃性命,为何会为自己步步惊心,鞠躬尽瘁?他真的心中一点自己都没有吗?还是完完全全只是君臣纲目里的忠君而已?
    李如锋忽感心口中的某一处绞痛,会告诉他自己心中所想吗?他若是没有此意,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只见榻上之人面色犹如是浸过酒的白花,酒色逐渐剥离,呈了面色上的冷清。李如锋不敢亵渎他,只将宫女缝制好的衣裳,将他换上。
    动了情后,第一次帮他换衣衫,手和心都在微不可察的颤抖。只能克制住脑海所想,守住心神所往。
    犹如是爱慕不可攀登之姑射之人,犹像是追蓬莱之渺茫,访月宫之虚无。
    轿上之人仍熟睡着,靠在自己的肩怀上,出宫之时早在他身上披着狐裘一件,再裹了厚毯,轿上还有暖手的炭炉,轿子丝毫不闻夜深之寒意。
    “陛下,到了严府了。”福泰在轿外恭敬而轻声地唤道。
    李如锋只将怀中的人往坐垫的背后靠去,安固好了他的身形,下了轿,上了另一顶轿子之前,吩咐道,“将丞相妥善送进府中,勿扰醒了丞相。”
    底下人道“是”,李如锋看见乘着严九钦的轿子进了严府后,过后才重新上轿,回宫去。福泰自知,皇上对丞相尤其上心,连安排回府都亲自出宫送之。
    严九钦被扶下轿子,抬上了软辇,抬进了院中。院里仍点着灯火,昭阳未睡下,本是等着严九钦,倚在了桌上正要睡着之际,听闻了丞相回来,吩咐雁儿点亮起房间内的多盏灯烛。
    只见严九钦喝得昏醉被抬进来,防止在床榻上,昭阳一边说道,“怎喝得这般多,”一边吩咐雁儿去打起热水来,宫里的人只道,“宫宴上热闹,大人高兴,喝了不少呢。”
    “为何这般才归家,我听闻宫宴子时便已经结束了,”而如今已三更了,再过一时辰便快天明。
    宫人听昭阳语气里似有不悦,只笑答道,“大人宴罢后又与皇上和其他大人们喝了许多,耽误了些时间,请公主勿怪。”
    宫人后了,昭阳叫开了正在为严九钦擦脸的雁儿,接过她重新洗过的帕子,亲自替严九钦擦拭身体,只见他身上的官府,衣服的质料不再是出门的那一间,心中登然地奇怪之,等她细看严九钦身上的衣裳,辨出了这是宫中的料子,与她以前在宫中衣裳材质不出一二,便问雁儿,“你可曾为驸马买衣裳了?”
    嫣儿吃了一惊,“未曾,怎么了公主?”
第148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43
    昭阳盯着他身上的官服说道, “他进宫前我记得不是这一身的, 莫不是宫里的宫人给他换上了?”
    雁儿听到此, 不由想起那日她撞见了李如锋探病驸马时亲上驸马, 这时又听见昭阳说道,“给我脱了下来, ”雁儿连声应了句,便上前为严九钦脱靴解衣,昭阳在一旁道来, “他衣料都是宫里的制衣绸缎, 怕是哪个不知趣的狐媚给他换上的吧。”说着还带着醋意, 雁儿答了一声, 不再敢说话。
    换过衣服后, 昭阳令雁儿熄了灯,只见换过衣裳的严九钦,枕在枕上,夜深酒气褪去, 身上忍不住有些发寒, 昭阳知道他怕冷将他环住脖子,贴在他身上, 再盖上了锦被。
    而这只是开始,后来几次,李如锋都邀严九钦在宫廷议事, 尤其是近段时间边关的军`政机要, 蛮族破了边关一关门, 线报紧急,加上朝中能打的老将魏合田已自尽,李如锋多日都在宫中与众大臣商议此事,派谁打,怎样打,等等。
    后来终于选出了将领,由于前线事项莫测和军情紧急,严九钦等好几个大臣夜里都在宫中办事,不曾回府。
    等到严九钦清晨从宫中回到府上,昭阳闹了一回,“你是不是被哪个女人留在宫中,怎不归家?”严九钦尚不知是何事,昭阳已经垂泪下来,手上抓的器瓶就砸落在地上,严九钦才意识到昭阳的气恼,“公主勿哭,小心眼疾,”
    昭阳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你只是嫌弃了我容颜老去而已,你是想找别的女人你便可直说。”
    “我怎会找其他人,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此生都只有你,”严九钦想为她拭泪,怕她哭多了眼睛复又失明,却被昭阳挡住他的动作,“你任我哭得,瞎了便眼不见心不烦,”严九钦想回声却昭阳不依,“我不过是先帝赐婚于你,前未与你有过相恋,你对我不过是丈夫所行之礼罢,”
    严九钦见她落泪,心肠软下不少,“你勿多想了,眼睛最为重要……”说着便为昭阳擦拭脸上的玉痕,昭阳忽地呕出一滩秽水,严九钦连忙扶住她,问及雁儿公主怎么了,雁儿慌道,“公主这几日想丞相你了,所以患了风寒。”
    这几日下来,严九钦白日上朝,散朝或是散去职班后便赶回家照料病中的昭阳,昭阳先几天垂泪不止,眼又是一片失色,严九钦哄睡完昭阳还要进宫,一起商讨军政之事。
    李如锋见他如此奔波,问起他来,他只说道家中妻子病了,便无许多。李如锋私下派人查起,才知道昭阳吃醋他每日留宫中不归家,才气病起来,于是折磨起严九钦宫里家中两处跑。
    严九钦这时有个门生,举荐了朝中一前将军之子,赴边关抗击蛮族,没想到第一场仗以败开始,朝里便有老臣借机弹劾严九钦,还在朝会上当众责难严丞相,识人不明,以致出师不利。
    李如锋斥责老臣,维护丞相。但是由于边关连连失利,于是便听从了沈施从的建议,改派另一名将领,后来情况回转,前线才得以暂时安定。
    这时候,前丞相严故畔被揭发之前河南之行策划谋害越王李如锋。严故畔是前太`子`党成员的核心成员之一,其地位和能耐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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