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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又被鬼盯上了怎么破(130)

作者:昔我有梦提供 时间:2019-02-02 12:26 标签:甜文 爽文 灵异神怪 随身空间

  他这话可不是说客套话,敖岐约他这个位置,是本市出了名的情侣餐厅,每一个包间都是两个位置,这个是它的特色。
  不过林业也知道它的另一个特色,就是这家菜的分量很足,味道也很好,价位适中,是市里各方面评价都很靠前的一间餐厅,尤其是这里的服务,是最贴心的,简直可以说是五星级。
  “我点了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敖岐说着拿起餐桌上的铃铛摇了摇,表情还带着一丝傻笑,虽然担心林业会不喜欢,不过都这么晚了,如果等林业来了才点菜,林业可不就饿坏了吗?
  刚刚这么想完,他的肚子忽然十分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你没有先吃点什么吗?”林业惊讶地看着他,自己不是特意交代了,让他先吃点什么压一压肚子?
  “我请你吃饭,怎么能自己先吃呢?”敖岐摇摇头,实诚地说道。
  那还叫什么请吃饭?
  “傻。”林业刚想说他两句,门被轻轻敲响,一个接着一个服务员鱼贯而入。
  “你看,正好,这样我刚饿就有东西吃了,吃东西会更香的。”敖岐忍不住解释了一句,表情扬了起来,看起来有一丝的得意。
  知道敖岐是有心了,林业也不好再说什么,当下主动拿起餐具,和敖岐一起享用起这份两人的晚餐来。
  “今天是有案子吗?好晚才下班,这算加班费吗?”敖岐咬着一口肉,想了想,忍不住问。他最近看完财物的账单之后,莫名的就对这一块比较在意起来。
  林业倒是无所谓,“纯属自愿,这个案子不算太过于麻烦,只要找到重点人物就能解决了,不算晚了。”他平常经常忙到三更半夜,这八点下班,真的算很早了。
  “这么辛苦还没有加班费吗?”敖岐忍不住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林业才过完年,脸色看起来又变得差了很多,一看就是加班熬出来的,刑警的工作,就是这样的吗?
  林业看他这么在意,干脆直接一点和他解释,“你想想我们的工作,有案子来了,有时候直接在警局里呆个几天几夜也很正常,那如果这些多余出来的时间都算作加班费,那单单是这笔费用,要支出多少薪水给我们?”
  所以他们这个职业比较特殊,真的要按照什么1.5、2.0、3.0来算的话,警察岂不是成为人人都想要干的行业了?毕竟这工资绝对很可观。
  被林业这么一说,敖岐即觉得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哪里有些说不过去。
  虽然说工资太高不好,可是林业经常都这么辛苦的加班了,那他的这些付出,就不能得到回报吗?
  “也不是这么说。”林业开口解释,敖岐有点惊讶,旋即反应过来,肯定是自己把心里琢磨的话给不小心说出来了。“我如果是为了钱,那就去做生意了,我既然做了刑警,那为人民服务,抓捕犯罪分子,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最想看到的成就,钱,不过是维持生活的东西而已。”
  再说了,他孤家寡人的,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林业一想起自己一直以来存着的那笔钱到如今都没有想到办法用出去不说,还越滚越多,他就忍不住头痛。
  或者,下一次找个靠谱的希望工程给捐了?
  所以说,是价值观念上的不同吗?敖岐很快明白了林业的意思,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被说服了。
  也是,如果林业是为了钱的话,他又何必去做刑警呢?
  “不说那些,还没祝你新生活的开始呢。”看了一眼桌面上,林业只能将就的举起了装着柠檬水的水杯,“来干一下杯?”
  “好。”敖岐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地也举起了杯,和林业轻轻一碰,叮的一声,玻璃相撞的清脆亮丽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让他觉得有种异样的幸福感来。
  这顿饭宾客尽欢,吃完之后林业起身想要去付账,被敖岐给拉住,表示他已经付过了之后,林业这才又有点恍然地反应过来。
  是了,敖岐现在有点不一样了。他也没推脱,问了敖岐知道他没有开车来之后,就开车把人给送了回去,毕竟敖岐这身办法还有有点扎眼的,他虽然不买,但是专业需要,对这些奢侈品牌高定手工制作等等方面的知识还是了解的,让敖岐这一身坐出租回去,他都觉得没办法放下心来。
  “对了,我听说你们队长出院了?”敖岐坐在副驾上,一边神奇地看着又不一样的车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林业。
  “嗯,你怎么知道的?”林业比较好奇这一点。
  “就……随口问了问。”敖岐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什么,想了想,有点心虚地说道。
  林业瞬间秒懂他这个随口问一下是怎么个问法,趁着是个红灯,赏了他的脑门一下,“你注意点影响,虽然你们家确实有点特权,但是打听公职人员,很容易会被记录在案的,没事不要瞎打听。”
  “没有没有。”敖岐捂着脑袋疯狂摇头,“我是在时叔叔那边听来的。”
  “你怎么喊他时叔叔?”林业好笑了。
  “不然呢?小夕和弥生他们都叫叔叔啊……”敖岐有点茫然,这有哪里不对吗?
  “噗~”林业笑了一声,脚下一踩油门,绿灯亮了。“小夕和弥生他们算辈分是因为弥生是巫黔的徒弟,才喊时谦叔叔,他最多就大你个几岁,你喊我叔叔还差不多,喊他叔叔,就有点差辈儿了。”
  “那我喊时哥?听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敖岐忍不住念叨了几遍,这听起来好像在喊师哥啊!
  “你就都喊一声哥吧,总之你这辈分喊叔叔,就把他给喊老了,也把你自己给喊小了。”林业笑着说道,他没有注意到,他和敖岐在一起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简直是承包了过往一年份的分量一样,几乎就没有落下来过。
  “那好。”敖岐点点头,这样也好。不过这样他好像和弥生他们差辈分了?
  敖岐打算回的是老宅,他最近都在这边住,林业看了一眼这附近,就知道这边是什么地方了,本市的地图他都记在心里了。
  车子渐渐地在老宅门口停下来,林业打开门锁,“到了,去吧。”
  敖岐点点头,解开安全带刚打算起身,又坐回来看着林业在车内灯光照耀下显得十分柔和的面庞,“能……你有空的时候经常一起吃饭吗?”
  这句话说得太过于小心翼翼,以至于林业有一种自己似乎正在被追求的错觉来。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面前的不过还是个孩子,或许是,他刚开始新的生活,觉到不安吧?
  这么一想,林业倒是点头同意了。反正他除了办案之外,私底下的生活还挺无趣的,和敖岐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貌似还挺愉快?他也不用担心敖岐会因为他刑警的身份沾上麻烦,他身边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可以,不过我办案起来,饭都不一定记得吃,你下次约我就不要像今天这样不吃东西了,万一我临时有事,你岂不是要饿上一晚上。”
  放人鸽子什么的,是他们这些刑警的家常便饭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除了一对内部消化的情侣之外,其他人要么一直单身,要么结婚很快就离了。
  “没关系,下次我会点点吃的等你的。”敖岐没有面对他后面那一个问题,只是傻笑了一声,这才钻出了车子,林业和他摆摆手,车头一摆,往自己家里的方向驶去。
  敖岐看着渐渐消失的车子身影,忽然咧嘴笑了。
  “男朋友?”
  一道冷肃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敖岐被吓了一大跳,转过头,他爸那张脸黑得和锅底一样,两只眼睛简直就像是探照灯一样打在他的身上!
  “什、什么男朋友!”敖岐赶紧摆手,“就是普通朋友、吧?”他有点不太自信,“大概、是朋友?”
  他和林业是朋友吗?
  敖放一听他这口气,脸色顿时更加黑了,三个字咬在牙齿里一个一个蹦出来,每一个都包含着强烈的怒气,“没出息!”
  敖岐也不生气,他是有一点没出息,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很多年没有交过朋友了,他怎么知道现在交朋友的准则是什么?
  反正先吃饭肯定没错了。
  “爸你怎么在这里站着?”想完那些东西,敖岐忽然奇怪地看着他爸。
  他爸身上穿着一身睡袍不说,脚下踩着是分明是室内鞋,就这么露出两个毛毛腿站在他家的草坪上,看起来真的很像什么怪大叔。
  “呵。”
  敖放根本不答他的话,只是用一种敖岐看不懂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朝着大门走进去。
  说真的,那道背影,敖岐总觉得吧,有点看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带一点蘑菇和云?
  入夜,快要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渐渐变得越发圆润起来,像是一个瘦骨嶙峋的病美人渐渐变成丰满润玉的唐美人一样,那月儿也变得圆了起来。
  皎洁的月光没有了乌云的阻拦,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洒在了地面上,饶是有着纷乱的霓虹灯,也比不过这月光皎洁。
  几乎每一寸土地上,被都月光照射到了。
  金水湾。
  这里的夜晚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虽然隔音非常好,但是仔细一间间看进去的话,几乎每一户亮着灯光的房子里面,都有人在翻云覆雨大被同眠。
  欧沫怀孕了自然就很久没有过□□了,只是这一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窗沿上,她的侧脸被一丝月光照射着,那张熟睡的脸蛋上,很快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来。
  “嗯……唔……”
  欧沫微微启唇,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自觉的扭动蠕动起来,双腿也渐渐夹了起来,轻轻摩挲着。
  好热……欧沫迷迷糊糊地想。
  明明入睡之前盖着被子还觉得有一点凉意,她怎么忽然好像觉得,又到了夏天一样?身体好像是被火烧了似的发烫,她的喘息都有些急促起来。
  好痒。
  忍不住用另一只脚蹭了蹭左脚的脚踝,欧沫露出一个不堪其扰的表情,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稳一样,轻轻咦了一声。
  但是那股瘙痒并没有随着她的抓挠减轻,反而是因为她的举动,越发变得更加痒了。
  这下欧沫有点忍不住了,伸出指甲在脚踝上轻轻一抓,脚踝上却传来一阵剧痛,她倏地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了,她那刚做的指甲里面满是鲜红的血肉,还带着新鲜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这一幕吓得猛地向后疯狂缩去,直到背上撞到了结实的墙壁,欧沫才发现这一切居然不是做梦!
  好痛!她的脚怎么了?她哆哆嗦嗦地举着右手,眼睛慌乱又恐惧地落在自己的脚踝上,瞳孔倏地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一样,她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我——救命!”她眼睁睁地看着被她自己抓过的那一块地方,那些肉仿佛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她抓过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血肉自己开始向下掉。
  吧嗒,一块。
  吧嗒,又一块。
  掉的速度很慢,但是那种痛觉让欧沫痛到失声没办法继续呼救,她的手指慌乱地捂住脚踝,却没有轻轻一碰,那些血肉却掉得更加快了,欧沫两眼一翻,直直昏死了过去。
  门口的保镖之一轻轻戳了戳一同值守的兄弟,露出了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来,“诶,听见没有?不知道谁家玩这么大,喊得这真的是,太传神了。”
  另一个男人撇撇嘴,“你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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