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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神棍的日子(12)

作者:锲而不舍 时间:2019-01-28 11:12 标签:强强 爽文 重生 灵异神怪

  “那我问你,你学画符多久了。”
  “不是很久。”
  “有十年么?”
  “没有。”
  刘金川自信一笑,有些不屑,“这符纸气场稳定,没有十余年的功夫可画不出来。”
  “原来刘大师十年才能画出这样的符?”晏安装作十分意外的样子,“外公说我天赋很好呢。”
  刘金川气竭,对方这是说他驽钝?!
  偏偏天赋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还没办法反驳。
  他想说就算天赋再好,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就比过别人苦学十年的功力,但是在场的除了他都是门外汉,他要是说了估计别人还以为他狡辩!
  刘金川吃了个哑巴亏,心里别提多憋火。
  晏安才懒得理他,他看见这次方以带了小浪湾的局部地图,顿时把注意力放到了地图上面。
  可他不想惹事,刘金川却不放过他,“既然你说符是你画的,那么这小浪湾其中的究竟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才是,不如给大家说说。”
  对方这是非要和他争个高下?晏安有些不耐烦,“你说双龙戏珠?”
  他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让刘金川变了脸色,这还不算完,晏安拿起马克笔在地图上勾勒两笔,隐晦的风水格局立刻跃然纸上。
  他将地图递给好奇已久的方以,看向刘金川,“还是七星伴月?”


第15章 阴宅(补文)
  之前晏安确实只看出了“双龙戏珠”一个风水格局,但别人用罗盘确定风水定位,他直接用眼睛就能看出。
  在描绘“双龙”的山脉走向时,他注意到周围零散的分布着几座生机异常的山丘。
  蕴含龙气的地方比之普通环境生机更强烈,最外在的表现就是草木茂盛,晏安分明看到那几座山头有氤氲云气缭绕。
  比起双龙戏珠的虽不起眼,但却不可忽视。那是残存的龙气。
  他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方以突然脱口而出说刘大师说过同样的话,便把这个疑惑忘了。
  现在看到小狼湾的地图,一个隐约的猜想立刻浮上心头。
  方以准备的地图很全面,除了小浪湾基本的建筑图纸,还有地下岩层勘探图,以及开发前小浪湾原貌。
  就是在那张原貌图上,晏安察觉了不对劲,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或许,小浪湾不止一个风水格局呢?
  “七星伴月?!”如果说先前刘金川还能勉强维持镇定的表情,现在根本掩饰不了脸上的惊惶。
  不是自己没有看出而别人看出了的不可置信,更像是难以接受这个隐藏的风水局偏偏是七星伴月。
  只见他快步走到方以身边,一把夺过地图,但上面晏安只画了双龙戏珠的图,七星伴月根本没画。
  他自己看了半天又什么都看不出来,试探的瞪向晏安,“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语气却有些犹疑不定。
  “那是不是说我们小浪湾的风水特别好?”方以搭话,他不懂什么双龙戏珠、七星伴月,但是一听就知道这种东西越多越好啊。
  刘金川怒斥一句,“你懂什么,七星伴月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大格局,但那是阴宅!”阴宅是什么?那是埋死人的地方。
  一件事总有它的两面性。比如说一块普通的地皮,谁管你是在上面建房还是修坟。
  但你若想要享受风水带来的便利,就必须严格遵守它的规矩,属于阴宅的风水,建阳宅就是要命。
  绕是方以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不由呼吸一滞。
  刘金川对晏安说,“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对了,我给你道歉,错了,”他眼神犀利,“请你从哪来回哪去。”
  晏安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在外公身上没看见的所谓大师的清高,在刘金川身上看见了。
  在回答之前,他看了一眼顾学琛。
  这人也是淡定,好几个亿的投资可能打了水漂,竟然看不出一点着急。
  见对方看过来,晏安嗖的一下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这里是不是推平了两座山丘?”他指着小浪湾范围内的两处问。
  刘金川正盯着他手指点的地方,试图研究出其中的关窍,方以还沉浸在小浪湾风水适合建阴宅的担忧中,一时间竟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不错。”最后回答他的是顾学琛。
  咦?堂堂顾氏总裁也知道这些施工细节么?看来对方很看重这块地的开发啊。
  或许是晏安眼中的好奇太明显了,顾学琛又说,“小浪湾范围不算小,且大部分是平地,除了那两处山丘。所以印象深刻。”
  晏安点点头,用两个黑点代表山丘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然后在右边划出一条弧线,将小浪湾一分为二。
  他食指指着刚划出来的范围,淡粉的指甲修剪整齐,“这像什么?”
  顾学琛走到晏安身侧,他比晏安略高些,微微俯身的时候身体不可避免蹭到晏安的后背。
  他没有注意到这些,“弦月。”
  倒是晏安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对。”又将小浪湾范围外的三座山标上黑点,“现在呢?”
  顾学琛皱了皱眉,接过晏安手中的笔,“如果这里有两座山的话,”他在两处显示为湖泊的地方画上两个点,“是北斗七星。”
  马克笔的传递间两人的手难免会有接触,晏安体温偏凉,顾学琛的体温却像火。
  刚开始他还因为这短暂的肢体接触而不自在,但随着顾学琛接下来的动作,晏安却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学风水的天赋。”
  对方标注的地方完全正确。
  “是么,晏天师要不要收我为徒?”这次笑的很自然,应该是不怕他了吧,顾学琛心想。对于晏安口中的天赋反而不在意。
  “收顾氏接班人当徒弟,那我岂不是很有面子。”晏安弯着唇角,明明十分清冷的五官,笑起来却有一种令人惊艳的感觉。
  两人都知道这是玩笑话,但不妨碍他们乐在其中。
  眼看两人气氛总算开始融洽起来,这时方以很没有眼色的问了一句,“那两座山都没了,是不是就不算七星伴月了?”
  “谁告诉你七星就是七座山?”晏安说,“七星伴月适合建阴宅,属性当然是阴,但山属阳性。”
  “不过你说它不算七星伴月倒也没错。”
  “事实上一处完整的七星伴月格局,必然是七处属性为阴的地方,湖泊、池塘或者古井,与天上北斗七星相对应,围绕着午夜时月亮直射的地方。”
  刘金川接话,“说的不错。葬入七星伴月格局的不是王侯,其子孙后代都是封侯拜相之辈。”
  说完他看向晏安,“我刘某人说到做到,刚才我的确怀疑过你,是我不对,你比我强,我甘拜下风。”
  “侥幸而已。刘大师接触风水比我久,经验丰富,我才应该向你学习。”晏安说的倒不是假话。
  两人你夸我我夸你,方以忍不住,“可是这地图上只有两处湖啊。”
  “地形地貌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听过沧海桑田四个字么?你地理课肯定没听讲吧。”晏安怀疑的说。
  方以:......
  “不是还有墓吗,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就连刘大师都去坐着悠闲的喝茶了。
  刘金川被方以蠢得看不下去,“你们开发前不是有地质勘探?”
  方以:好像是哦......
  晏安确定地下没墓倒是没想到地质勘探,他是看出来的。
  然后根据结果反推,这地方叫小浪湾,说不定很多年前是河或者湖。
  而古人技术不比现在发达,不说防腐,想要在水下修陵墓可不容易。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过去吧。”晏安看了眼墙上指向十点半的时钟。
  方以一听,立刻精神抖擞的说自己去停车场开车。
  “要带其他人去?”刘金川纳闷的问,他也不是说有什么秘法不能外传,而是这种场合带上普通人毕竟麻烦。
  晏安还没回答他,顾学琛先开口了,“刘大师伤势怎么样了?”
  刘金川立刻闭嘴。
  一行三人下楼坐进车里,依旧是晏安和顾学琛坐的后座。
  等车渐渐开离了市区,路上的车辆逐渐少了,除了道路两旁的路灯,四周漆黑一片。
  方以觉得自己是不怕鬼的,但一想到待会要做的事,看着远处略过的树影都觉得有点渗人。
  车内无人说话,晏安提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摸了半天,摸出两张辟邪的符。
  一张递给方以,一张递给顾学琛,“驱鬼的。”
  “谢谢天师啊。”方以赶紧接过来揣进兜里,他裤兜正好在安全带那,踹进去的时候卡了一下,他没在意。
  顾学琛也说了谢谢。晏安见他盯着符纸看了半天,干脆又拿了过来。
  左叠右叠,十指灵活动作间,一张单薄的纸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略厚的小三角。
  “喏,这下不容易坏了。”
  小三角很小,躺在顾学琛的掌心,他低头看着,“嗯。”
  没过多久车子就到达了目的地,方以将车停在路边,四人打着手电朝工地走去。
  离公路越远周围就越黑,只剩手电微薄的亮度。
  方以用力甩了甩,“怎么跟没电了一样?那老板还说刚充满呢!”
  能见度最多只到身前三米的地方,晏安和刘金川很清楚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谁都没有开口。
  晏安:“有一点,待会无论听见谁叫你都不能回头。”
  人的身上三盏阳火,阳火不灭,鬼就不能上活人的身。而一旦你回头,鬼会趁机将火吹灭。
  他这话明显是说给顾学琛和方以听的,方以点头应是,虽然知道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还是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顾学琛没有说话,而是拉住了晏安的手腕。
  晏安手一抖,差点没反手一张雷火符扔上去。
  待看见是顾学琛,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怎么了?”心脏还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见对方被自己吓到了,顾学琛唇角勾了勾,只是低头看路的晏安没有看见,“待会小心点。”
  夜色中的施工地一片死寂,明明是夏夜,却连一点虫鸣都听不见。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但迎面而来的不是凉爽,而是一种令人恶心的腥气。
  就像温热的血。


第16章 别回头
  手电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小,渐渐的只能看清脚下一圈的情形。
  而且施工地上的砖头碎石很多,方以低头仔细看着地面,避免自己被碎石绊倒。
  他到了现在,对世界上有鬼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的,只是事情逐渐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他心里不可避免也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人类对于未知总是恐惧的。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不信,他仍然对晏安的告诫言听计从。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四周开始刮起了风,在炎热的夏天,这样一场凉风应该让人觉得凉爽才对,但方以却是激灵的打了个寒颤。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冷柜,那风就像带着冰碴子一样,冷到骨子里,冻的他骨头生疼。
  方以却反常的没有去想这其中的不对,而是问,“晏天师,咱们还有多久才到?”
  他们走了这么久,按理说早该到了,但是天色实在太黑了,根本没办法辨认此时的位置。
  “晏天师?”
  他又喊了几声,周围静悄悄的,依旧无人回答。
  方以心里咯噔一跳,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爬上了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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