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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前夫难追(3)

作者:似川 时间:2018-11-28 12:19 标签:ABO 狗血 破镜重圆 虐文

    敲门声还在继续,并且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无奈之下,阮承从躺椅上直起身子,朝着门口道:“谁?”
    阮承太久没有说过话,只这简单的一个字,他就试了好几遍才说出口,声音嘶哑得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声调还有些奇怪。
    “是我,方泽坤。”
    隔着一道门,门外的声音有些不太真切,但听到这个魂牵梦绕的声音,听到许久没有在耳边响起的名字的时候,阮承的瞳孔蓦然散大了,他的心脏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方泽坤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不满,见阮承迟迟不给自己开门,方泽坤拧着眉头,又敲了两下门:“你开下门。”
    阮承如梦初醒,他深吸一口气,把涌上心头的情绪全部压下,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起身给方泽坤开门。
    门外又在下雨,方泽坤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门口,这场景与两人结婚那天何其相似。
    阮承不得不承认,方泽坤生得一副好面相。不似传统的东方人,方泽坤鼻梁高挺,他眼眶深邃,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把人带入无尽的漩涡。
    只暼了方泽坤一眼,阮承就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愤怒,他薄薄地嘴唇紧紧抿在一起,眉心拧成“井”字,眼睛正死死盯着阮承的手臂。
    方泽坤脸色不太好,几乎是在阮承开门的一瞬间,他就伸手抓住了阮承纤细的手腕:“你他妈在干什么?!”
    阮承倏然瞪大眼睛,瞳孔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一时间,压抑许久的情绪争先恐后涌了上来,恐惧,愤怒,悲戚……和深深失望。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阮承狠狠甩手,挣脱了方泽坤这个强大的Alpha的桎梏,他收敛起汹涌而来的情绪,平静道:“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吗?”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方泽坤万万没想到阮承会是这副反应,他强吸一口气,不想与阮承吵架。他略微收起阴沉的脸色,软下嗓子道:“软软,跟我回去吧。”
    阮承没有做声,他低着头,方泽坤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软软?”方泽坤又尝试着叫了一声。
    沉默,是良久的沉默,正在方泽坤准备上前拥住阮承的时候,阮承突然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软软?”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变了调。
    方泽坤愣怔了片刻,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阮承好像确实跟他提过几次,说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方泽坤觉得这样显得夫夫比较亲密,于是一直这么叫阮承。
    阮承随了母姓。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会把低低矮矮的自己高高举过头顶,笑着让他他“坐飞机”;会写饱含感情的情诗给母亲,温柔地叫她“软软”,却也是那个出口便是情话,满眼写满温柔的男人,在阮承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抛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那个时代还不能洗去永久标记,刚刚长牙的小阮承,经常听到母亲卧室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和哀嚎,那时候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的陪伴,只有死路一条。
    从手忙脚乱、难以忍受到熟练地皮下注射抑制剂,不过只需要一年的时间。而一年以后,阮承母亲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抑制剂带来的巨大副作用,抛下阮承而去。
   
    过了片刻,阮承低声问道:“你有认真地听我说过一句话吗?”
    方泽坤皱皱眉头,改口道:“阮承,我……”
    两人距离只有半米远,阮承抬眼定定望向方泽坤,打断他的话:“我听到那个Omega的声音了,是你的……情人吗?”
    他的声音干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他不想落得与母亲一样的下场,所以选择在方泽坤挑破之前主动提出来。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那你爱我吗?”未经大脑,这句话便脱口而出。
    人总是在不遗余力地犯贱,即使在这时,阮承心底里仍然抱着一丝希望。
    沉默,又是沉默。
    阮承如同被按在了粘稠的泥沼之中,脚被藤蔓死死勾住,味道腥臭且浓重的液体汩汩灌向他的喉咙,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无从喘息。
    蓦然地,阮承睁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了从身体里缓缓升起的燥热,欲望如潮水一般涌上来,阮承无助地舔舐着干涩的嘴唇,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浓郁的红酒味,那是方泽坤信息素的味道,若不是此时被强大的Alpha的气息压制,阮承几乎就要说出几个脏字来。
    方泽坤竟然释放出信息素,强制让他发情了!
   
第4章
    阮承膝盖发软,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血液争先恐后向身下流去。
    旖旎的酡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处,并继续延伸到被衣服遮挡的内侧,引得人想去采撷一番。
    阮承的呼吸蓦然急促了几分,小巧的鼻翼扇动着,眼中满是迷离。
    慌乱之中,那个压在心底里的名字脱口而出:“方泽坤!”阮承的声音粘腻又怜人,这是他下意识喊出的。
    方泽坤单膝跪在阮承身边,把他紧紧锁在自己和沙发之间道:“嗯,在这呢”,然后低头咬住了他红润微张的嘴唇,吮吸着阮承湿热的舌尖。
    信息素的浓度还在升高,浓郁的红酒味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极有侵略性,完全遮蔽住了阮承信息素的味道。事实上,方泽坤并不知道阮承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从未想过去了解。那味道很淡,绵远又悠长,朦朦胧胧的,像是什么花。
    强烈的刺激之下,阮承紧闭的后穴悄然绽开一条缝,湿热的软肉一抽一抽地分泌着粘液,把他的内裤濡湿了一小块。
    轻柔顺滑的棉质睡衣下,殷红充血的乳头若隐若现。方泽坤三两下褪去阮承的睡衣,青年人瘦削的身体尽入眼帘。阮承似乎是瘦了些,胸前的肋骨有些突兀地耸立着,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方泽坤略带有些凉意的手抚上阮承胸前的凸起,灵活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挑逗着脆弱的乳尖,把它揉捏得又红又肿,顶端整整涨大了一圈。
    阮承的意识有些迷离,方泽坤很少释放出这么多的信息素来刺激他。潜意识之中,他十分配合地把胸脯挺起,任由方泽坤玩弄,白皙的阴茎硬得发疼,顶端泌出的粘液蜿蜒而下,沾得整个肉棒都湿漉漉的,泛出莹润的水光。
    方泽坤十分满意地伸手握住阮承勃起的阴茎,指腹捻过还在淌水的铃口:“喜欢吗?”
    体内的燥热无处发泄,欲望的火苗像是得到了烈风的助燃一般,“噼里啪啦”剧烈地燃烧着,在阮承体内四处流窜。阮承哑着嗓子张了张口,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后穴不由自主地吞吐着,发情的Omega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阮承欲火焚身,意识迷离,不自觉地扭动着下身。
    想要。
    想要。
    想要他的Alpha来填满他,不留一丝缝隙。
    “喜……喜欢……”
    方泽坤低笑着进入了阮承的身体。
    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紧了粗壮硬挺的肉棒,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两人俱是叹一口气。
    方泽坤没作停留,他掰开阮承精瘦白皙的大腿,大力肏干着,圆润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阮承的生殖腔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问道:“喜欢我吗?”
    情欲如同电流一般,在阮承体内到处乱窜,蓦然听到方泽坤这句话,阮承清醒了一分,他咬着牙,从鼻腔中发出闷哼声。
    方泽坤有些恼,这样忤逆他的阮承让他觉得无所适从,他捏住阮承饱满的屁股,十指陷入股肉之中,在插入的同时把阮承狠狠撞向自己,用的是命令的语气:“说你喜欢我。”
    薄薄的泪水顺着阮承的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他眯着眼睛不断摇头,费力抑制着Omega想要臣服的本性。
    违抗Alpha的命令太过艰难,阮承的头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汗珠,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不……”
    方泽坤面色一沉,粗大的肉棒转一个圈,直挺挺进入了紧闭的生殖腔内。
    阮承的脸色煞白,他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闷哼出声,从鼻腔里挤出两个字:“好疼……”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疼,也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疼痛,但这疼痛蚀骨剜心,他的耳朵嗡嗡作响,脑内的弦全都紧绷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尽数撕裂。
    阮承仰起脸,指尖划过方泽坤的后背,绝望地在饱满坚实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方泽坤低骂了一声“操”,不再继续施压,转而双手揉捏着阮承的屁股,阴茎缓慢地抽插着,帮助阮承放松。
    生殖腔娇嫩且敏感,阮承渐渐放松下来,嫩肉被肏得烂熟,他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到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翻滚。
    阮承忍不住绷直了腰,他颤抖着想要逃离,却又被方泽坤完全桎梏着,逃无可逃。
    “不……不要了……”阮承的声音如同随时可能断掉的银丝,纤细又发颤。
    方泽坤皱了下眉,汗水顺着他的眉梢滴落,他没去管阮承的请求,兀自在生殖腔内横冲直撞,他咬住阮承脖颈侧面的腺体,手掌在阮承的腰侧留下一片片淤青。
    蓦然的,阮承睁大了眼睛,体内的巨物在不断地膨胀,死死卡住了生殖腔的入口,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娇嫩柔软的生殖腔。
    脆弱的生殖腔痉挛着,抽搐着,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绞紧肉棒,不让它离开,引着阮承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下,被方泽坤用手指蘸起,抹在阮承的股缝中。
    这个世界中,每个Alpha可以标记无数个Omega,但只能与一个Omega成结。
    两人结婚三年,方泽坤都没有成结,但他却在在这个时候选择与他成结。
    若不是此时实在没有力气,阮承当真就要苦笑出声。
    方泽坤是想以此来证明于他有情,还是想借由这样牢牢地栓住他呢?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他想不懂,也不想懂,身体如同在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被海浪拍击着,不断起伏,沉沦。
    屋内弥漫着麝香的味道,两人信息素的味道不断交融,阮承双眼通红,如缺水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喘息着,体内饱满又充盈,被完全填满了,但他的心脏却似黑洞,空虚着,一片片裂开。
   
    Alpha的射精时间极长,待方泽坤抽出阴茎的时候,阮承早已疲倦地阖上了双眼,他太累了,受到的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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