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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愿意娶我吗(31)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8-10-21 12:07 标签:玄幻 武林江湖

  骚年,那可是四肢啊,还仁慈?
  冷风搓着发毛的手臂,真是要疯了。
  “然,我说过,你逃不掉的。”伴随着愉悦的声音而至的是那人慢慢的转身,
  长而浓密的睫毛半搭着,这让男人看起来有些慵懒和疲惫感,
  具有侵略性的面容,略微上挑的眉眼带出丝丝魅惑,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星辰的色彩,暗色的神秘,唇边若隐若现的笑,邪恶迷人,镶着玉盘的发带很随意的戴在额间,却是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是高高在上的暗夜帝王才有的气势。
  这不是那个壁画上的黑衣男子吗?
  “君莫斐?”
  冷风几乎是下意识的唤出了陌生的名字。
  话一出口,冷风就傻眼了,忙捂住了嘴巴,卧槽!卧槽!卧槽!为什么叫得这么顺口?跟老爹一起看壁画的时候,也没瞎叫什么啊?
  这会是怎么了?像是练了千遍万遍,而且,该死的,竟会有种深刻到灵魂深处的熟悉感。
  心里又酸又麻,如果现在有把刀,他一定会切腹自尽。
  看壁画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够邪气的了,没想到面对面的效果竟然这么的.....不敢直视。
  “然,这是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君莫斐走的很慢,披着一地的阳光,
  一步步的走到冷风面前,俯身一笑:“我很开心。”
  “这只是幻境,这只是幻境,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冷风闭上眼,不停的念叨着,试着麻痹自己,想要忽略掉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以及对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噗----
  君莫斐笑出声,眼中的苦涩很淡,却没有散去,而是沉在了眼底
  “然,整个天下于我,唾手可得,只要我愿意,明日,这万人之上的位置,就是我的,而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君莫斐目光锁住冷风:“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愿意吗?”这么的厌恶吗?就算重新开始,也是一样的态度吗?然。
  “别开玩笑了,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冷风忍住想要扑上去一块块的咬掉对方血肉的变态|欲|望|,冷声道:“但是,我的确不是你的然。”
  “我亲眼见到了你与那个然的一切,壁画,还有那个日记。”
  君莫斐垂眸,睫毛下方的投影打在脸色,幽暗鬼魅,语气随意的说道:“嗯,继续。”
  “或许是上一世,或许更久远,但绝不是现在。”冷风有些畏惧的退了半步:“你们都已经死了,他是自杀的,而你....把他吃了,也自杀了。”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眼瞅着对方置若罔闻,冷风拔高声音道:“别装聋作哑成吗?”
  “故事很精彩,然,我很高兴,你肯跟我说这么多话。”君莫斐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色:“不过,如果可以,相比吃了你,我更想把你收藏起来。”
  冷风哑然失色,白眼直翻。
  君莫斐瞥了一眼表情生动可爱的少年,低声邪笑,笑容是无法捉摸的晦涩:“然,当初你若这般,我们的结局是会不一样的吧。”
  “喂,你装神弄鬼的嘀咕什么?”冷风有些急了:“我要怎么回去啊?”
  老爹要担心死了,乃乃的,真是被鬼附身了,那一刻,真的是说不出的诡异,现在回想起来,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
  “然,以后别扔了,好吗?”君莫斐自动过滤掉耳边的话语,从怀里拿出另一条额带,温柔的戴在了还在走神的冷风额头上,动作熟练无比。
  额头上的冰凉让思考中的冷风顿时惊慌大叫,抬手一摸,心里顿时刮起了龙卷风,他迅速的跑到湖边。
  “啊!!!!啊!!!!”冷风狂喊不止,水里倒映着的是他,又不是他,完完全全就是壁画上的那个红衫少年,额间的玉盘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失常和愚昧。
  冷风=然?妈妈,这个世界疯狂了!!
  冷风扯掉额带,抓在手里,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刚要甩手扔进湖里,就被一只滚烫异常的手阻止住了。
  冷风欲要抽回手,奈何对方的手掌像是一把火整个的覆盖住了他的手,炽热到让他感觉皮肤都在灼烧着。眼看逃脱不了,冷风额头青筋不停的跳动:“这是幻境,我要回去!混蛋,放我回去!”
  君莫斐的黑眸眯起,薄唇含着一抹勾魂摄魄的弧度,用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冷风的手背:“回去?回哪啊?我的...然。”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共两章,是交代一点前世的事情,那把剑,还有那块玉盘,道士明远口中的师傅,以及那个紫发男银,也就是这一世的君莫斐,最强大的死灵--好可怜的说,不死之身背后所付出的代价,唉,惨不忍睹--西西在这里说一下,对于君莫斐,西西很爱,下一篇专门写他,给他找个伴--下下一章就是此文首次开荤大肉---小风(眼泪汪汪的望着被拿去的小瓶子):啊!那是我精心研制的,使用权是我--balabala...老爹(打开小瓶子,到了一点液体出来):嗯,是你!小风:....放松的呼气老爹:风儿,趴好!小风(用手遮住PP):姿势不对啊,老爹,这特么的弄反了老爹:吵!次日--小风(捧着碎了的菊花):亲妈,下一次让我在上面吧--某亲妈:风太大,没听清---喂,什么?--------苦逼的分界线闲下来看看大神们写的文,于是乎,苦逼了,差距犹如雪马拉雅山那么高,唉,还是别看了,本来信心神马的就所剩无几了,再一看,整个成了泡沫--


☆、过去的回不来了

  冷风靠在床上,阖着双眸,面上平静无波,心里早已乱的不成样子了。
  一年了,他竟然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待了一年了,不敢想象,在真实世界,老爹是不是已经给他设灵位了。
  该怎么脱身,自杀是无用的,这是他无数次的结果得出来的,那么逃跑?逃哪里去?每次他只要想着要逃的时候,心就纷乱无比,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无视掉了所有人对他的称呼,这代表什么?这是不是间接的,他接受了这个身份?
  最近他好像记起了一些事,与他无关的事,全都是肖然与君莫斐的过往,痛,怨,恨,还有一丝可能连君莫斐都不知晓的爱。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的心就会逐渐的迷失,冷风就会彻底消失了,那就真的只存在一个肖然了。
  肖然,你死就死了,为毛还残留着那么深的执念啊,我不是你,我有老爹,我有一大群家人,你别害我了。
  “然...”
  耳边突兀的响起了一个性感的声音。
  冷风一扭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人,嘴角抽了抽:“君莫斐,你不声不响的站我后面干什么?”
  “以前你说看见我就讨厌。”君莫斐双手撑着床沿,凝视着冷风,嘴边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呵.....我想,那就站在你后面,看不到我的地方好了。”笑容里面带着淡淡的伤感。
  又来了!每天就跟说书一样,没完没了的拿一双炙热的眼神望着他,嘴里还念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莫斐,你每天都无所事事吗?”
  冷风的日程表:
  早饭,陪同者,君莫斐。
  溜达,陪同者,君莫斐。
  午饭,陪同者,君莫斐。
  练药,旁观者,君莫斐。
  晚饭,陪同者,君莫斐。
  睡觉,守候者,君莫斐。
  “我的事就是守着你。”君莫斐的神情有几许耍赖的韵味。
  “疯子。”冷风骂骂咧咧的嚷道:“我看你的事就是杀人玩。”
  尼玛,他的侍童换了多少个了?算不出来了,搞的现在,他在侍童面前无比的谨慎,话不敢说,就连眼神都不敢乱动。
  他真是怕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他无心的一个表情,就能让对方的小命玩完啊。
  还记得小小脑袋搬家是因为他在早上洗漱的时候,随意的说了句:你左臂还疼吗?
  于是,圆溜溜的物体滚到了他的脚边,洒落一地的鲜血。
  他当时僵在了原地,一些血液喷在了他的脸上,身上,鼻腔里浓郁的血腥味,君莫斐有些慌张的给他擦着脸颊,擦着衣衫,而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脚边的那颗头颅,如坠冰窟。
  这一幕在一年里,发生了无数次,他真搞不懂,为毛这个无极宫还会存在?这他妈的就是地狱。
  后来才知道,小小会死,是因为受到了他的关注。
  那是霸道疯魔的君莫斐不能原谅的。
  君莫斐歪头,视线在冷风看不见的地方,染起了嗜血的残暴:“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我困了。”冷风翻了个身,把后背对着君莫斐,命令的语气。
  谁知这次君莫斐没有跟往常一样,乖乖的听话
  “然,今晚我可以不睡地上吗?”
  “行。”冷风说着就要下床:“我睡地上。”
  “睡吧。”君莫斐和衣睡在了冰冷的地上,打了个寒颤:“晚安,然。”
  君莫斐偷偷的掩饰着孤苦而又不奢怜悯的伤,没有时间了,一年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然,我什么都不怕,除了失去你。
  冷风撇嘴,重新躺回了床上,伴着风而来的是一声极轻的叹息,容不得冷风多想,脑子里沉沉的,不一会就渐渐的睡了过去。
  天灰蒙蒙一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让人有种在黑夜与白昼之间穿梭的错觉。
  少年卷缩在破庙的角落,外面一批人在厮杀着,惨叫声,兵器碰撞声,血腥味,
  这一切都让少年无动于衷,眼里冷静空寂,死是一种解脱,像他,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少年在心里盘算着,应该快了吧,那人要找过来了,罢了。
  却在这时,一个道士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少年的对面,道士看了一眼少年,
  对方丝毫畏惧的反应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所以他又多看了一眼,正想着说点什么,
  嘴里就喷出了一大口血,道士咒骂了几句,把别在腰上的一个长状物件放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运功疗伤。
  随着道士的动作,露出了被粗布包裹着的东西,原来是一把剑,少年有些疑惑的拿起来,
  其实他只是对剑上面的雕刻比较感兴趣,这样的精细程度,绝不是凡品。
  “谁让你碰那把剑的?”道士一回头,惊慌的看着那把魔剑被一个少年拿在手里:“别----”
  道士的话还没说话,少年的指尖就已经被细剑刺破了,血珠子顺着细剑缓缓的流了下来。
  “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又有一个无辜的人死在魔剑之下了。
  可接下来,道士呆愣了,眼睁睁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少年,木纳的喃喃:“难道这是天意吗?”
  “什么意思?”少年蹙眉。
  “因果循环,小娃,想必这是你的劫数,记住老道的话。”
  道士站起身,把剑重新包好,别有深意的看着少年:“有时候,结束是另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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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猛的睁开双眼,全身惊出了一层汗水,梦吗?原来那把剑是认肖然做了主人,
  而他,又与肖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那把剑才会让他有种熟悉感。
  可那个道士又是谁?与那个算命的有什么关系?
  因果循环,什么意思?哪来的因,哪来的果?不是都早已结束了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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