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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96)

作者:藏妖 时间:2018-09-21 00:28 标签:强强 都市情缘 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教室里,几个硬挺着没吐的人直勾勾地看着祁宏,等着他说出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祁宏照旧靠在了讲台上,慢条斯理地说:“我在这里教书只是暂时的。不过,我希望你们都能记住,在我任教的这段时间内,不要给我找麻烦,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会让你们提早认识一下社会的残忍性。”
  
  室内安静的越发诡异,外面的下课铃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祁宏在三十几个木头人的注视下收拾了笔电,迈着优哉游哉的步伐走到了门口,停下来,回头一看。笑道:“我叫祁宏,电话号码是137XXXXXXXX,有想试探一下我耐性的同学回家后可让你们的老子直接找我。”
  
  第一堂课下来,祁宏的心情格外爽朗。他没有回到办公室,而是直接离开了教学大楼返回自己的车中。打开笔电,点开刚才录下的影像仔细观察。
  果然刚才那个时候不是自己的错觉。就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着墙的位子上,一个男生始终没有动过,他好像透明一样,对任何变故都没反应,只是一直紧盯着讲台上的自己看。
  截屏保存,把这个古怪男生的图像发到自家老大的手机里,并告知“我要这个学生的所有资料。”
  
  本以为宗云海那家伙会过十几个小时才能回复,没想到不到半小时就来了电话。说:“我说祁宏,查死人你应该去找文哥啊。”
  “死人?”
  “对。这学生名叫‘翁旭’在三个月前就死了。”
  见鬼了?祁宏的神经恍惚了一下,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从跟了黑楚文到现在,是人是鬼他早已能够分辨,可这个瓮旭是怎么回事?在教室里注意他的时候完全没发现他是个魂魄啊?再者说,魂魄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就跑出来。
  一时间太多古怪的事挤满了脑子,他来不及多想,只问道:“云海,翁旭是怎么死的?”
  “心脏病发作,死在寝室了。没有半点可疑。这小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也不好,晚上睡觉的时候死了,没什么痛苦。”
  “想办法找到他所有的资料,父母的,朋友的,我全部都要,给你二十小时。快点。”
  不等宗云海还要问什么,他已经挂断了电话。本想先跟楚文说说这事,一看时间,该是跟孔柳见面了。
  
  二十分钟后,孔柳坐在祁宏面前还没开口说话,先把手中的一本残破的书拿了出来。祁宏瞄上一眼,发现这并不是书而像是手记一类的东西。表皮上的字是繁体的,看来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祁宏问道。
  “我希望你能仔细看看。”孔柳很严肃地说“在那之前,先要听我把话说完。”
  祁宏点点头,并未去碰那本手记。很耐心地听孔柳说:“第一个被害的人是龙虎门的弟子,时间是三个月前。他死的时候也是被挖去双眼和心脏。那时,我们还没联想到水清事件,只以为那孩子是遇上有些道行的冤鬼,不敌身亡。直到,不出半月,茅山派的一名弟子也死了,死状相同,接着,我药骨门和青云观的弟子相继被害,死因相同。我们几个老家伙凑到一起才想到当年的水清。”
  “最后死的人是谁?”
  “是崇天阁的弟子。”
  崇天阁,祁宏略知一二。他们本身并无任何法术,修习的都是梅花易数、周易八卦和推背图的那些门类。在异术界中崇天阁的地位比较尴尬,他们只做推算卜卦,虽是精准却没多大用处。故此,崇天阁的门人甚少与其他门派有往来。
  
  “你手里有死者的资料吗?”祁宏问道。
  孔柳先是摆摆手,最后说:“你先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事?”
  祁宏没想过把宇文天赞的事说出来,他怀疑宇文和几大门派中的人有牵连,在情况未明之前,还是三缄其口比较明智。故此,他只把在校园里发生的案件说了一遍。结果,孔柳的神色越发疑惑凝重,并说:“茅山那个被杀的弟子也是T大的学生。”
  这条线索让祁宏为之一振!赶忙问他:“剩下的那几个呢?跟T大有没有关系?”
  孔柳摇摇头,表示并无关系。但祁宏还是认为,事件的起因很可能是T大!楚文曾经说过,早些年头冤死的人并不是都有机会跑出来作祟的,要有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才行。而且,必要事出有因。就是说,那些很早以前冤死的人经过长时间的沉淀,魂魄的记忆会越来越凌乱,它们是很难辨认出现在和自己死亡时的时间差别。债主早已死亡,它们在寻不到目标之后才会滥杀无辜。
  那么,会不会是在T大发生过什么事?把水清引了出来?想到这里,祁宏问道:“当年水清死的地方是哪里?是本市吗?”
  “不。我查过,水清被害的地点在国内的西部,跟我这里距离非常远。”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滞留阳间的魂魄很难离开自己的埋骨地,为什么水清可以离开这么远?”
  “我想......”孔柳沉思了几秒钟,说“他的尸骨很可能已经没了。况且,当年是有祭灵师带走了他的魂魄,我们不能以正常情况来判断。”
  这个道理倒也中肯。祁宏点点头,更加想知道当年的祭灵师究竟是谁,他带走了水清的魂魄又做了什么。一边思索一边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一口润润喉,无意间余光扫到了窗外对面的马路上,猛地一惊!
  
  马路对面,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子面对着他直勾勾地看着。单薄的身材,青白的脸色,木讷的神情,与周围人来人往的空间仿若格格不入。他就这样盯着,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很久。




96、11

  孔柳发现祁宏的目光有异,顺着他视线所及的方向看过去。微微转头的动势引起了祁宏的察觉。他没动声色也不询问,直到孔柳把脸转回来,祁宏对他礼貌地笑笑。好像在为自己刚刚一瞬的走神道歉。
  而马路对面的那个翁旭,已经不见。
  
  就前段时间各门派发生的命案算是说了个大概的轮廓,虽还有不少疑问,但祁宏直接换了一个话题,问孔柳:“我很想知道,在这些被害人中有没有法力比较高强的?”
  微微摇头,孔柳答道:“都是些初入门的晚辈。”
  “你见过尸体或者是到过案发现场吗?”
  “我看过药骨门被害弟子的尸体。你说的案发现场我倒是没看过。”
  接着,祁宏问了他对尸体的看法,或者说是让孔柳详细地描述了当时尸体的摸样。孔柳慢慢抿了一口茶,方才开口,说:“双目被剜,破胸取走心脏,而且......”
  “而且什么?”
  孔柳面色苍白起来,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好像回忆起非常恐惧的画面而手指微颤。他说:“我发现在眼眶周围又一圈细细密密的齿痕。不像是人类的牙齿,倒像是......数十根细针被排列在口腔里,一个紧挨一个。“
  “被吸血了吗?”祁宏问道。
  “是的。我药骨门弟子的尸体失去了大半的血,有一部分是从眼睛和心脏部位流失的,另外的都是被吸出去的。”
  祁宏回想在纪冰的脑子里只看到那个东西把分尸玩的不亦乐乎,却不见吸血。是药骨门的弟子倒霉偏偏赶上它渴了,还是说这里面另有文章?想到这里,祁宏又问道:“这事你跟寒玉子等人提到过吗?”
  “没有”孔柳摇头说道“我们基本没谈具体的细节。几次聚会也是分析谁有可能与我们为敌。”
  “最后锁定水清了?”
  孔柳略有些尴尬。事实上,当年的事几大帮派的人的确很卑鄙。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事摊到他们身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解决了。每每想到这事,孔柳便觉得自己焦头烂额!
  “不瞒你说。”孔柳打开了话匣子“这事我药骨门是冤枉的。早些年参与加害水清的人中,的确有我药骨门的人。但那个人才十几岁,是为了混口饭吃跟着去打下手的。当到他长大了,万分懊悔,这才留下一本手记警示后人。”
  “冤枉?”祁宏被这个说法激怒了。他冷着脸横了一眼孔柳,说“黑家的祖辈为了杀尽侵略者使用禁术,那时,他也是十几岁。同样的年龄段为什么有不同的选择?年龄不是借口,自作孽不可活,你们都是修道之人,这些道理应该比我更清楚。”
  孔柳没想到祁宏会生气,看他放下茶钱起身要走,连忙开口挽留:“祈先生您误会了。我并非说不愿承担此恶果,只是被杀之人都是年轻一辈......”
  “我明白你的意思。”祁宏打断他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无奈地叹息摇头,只说“有些事不会有道理可循,我们只能极力而为。我还有事,再联络吧。”
  
  与祁宏谈过之后,孔柳久久无法平息。的确,有些事无法讲道理,也不能分辨谁是谁非。因果循环总有些人要付出代价,不管是否应该。想罢,他苦恼地摇摇头,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想到,完全忘记询问祁宏昨晚死的那人是什么身份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祁宏接到楚文的电话并跟他约好在学校的小餐厅见面。停好车,拿了些东西,祁宏懒懒洋洋地走进小餐厅。见里面坐满了人,看样子有一大半是学生,剩下的还有几名外教。他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闲聊着,嗡嗡声好像潮水一样涌进祁宏的耳朵,令他烦闷焦躁。
  黑楚文坐在角落里,看到祁宏站在门口,就喊了一声:“祁老师,这边呢。”
  不知为何,黑楚文的声音让嗡嗡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祁宏的脸上,下一秒又都低下头,继续制造那些无节奏的嗡嗡声。祁宏在人们偷偷的注视下径直走到黑楚文的身边。
  “你成名人了。”黑楚文笑着低语。
  “名人?”
  “你那一堂课已经传遍了整个大学,名人了。”
  难怪餐厅里的人都在看自己,原来如此。祁宏哑然失笑,随即把拿过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说:“今天,我看到他了。”
  黑楚文一手拿着叉子,一手翻开空白页看着下面打印出来的照片,不由得微微蹙眉:“这小子没我帅,你想爬墙?”
  玩笑话引来祁宏的鄙视。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一脚,听见黑楚文偷偷摸摸的哎呦声才觉得心里敞亮一点。随即说道:“我调查过了,这人在三个月前就死了。而且,我看到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他是个魂魄。我想,他应该是有了什么东西用来凭借,才敢大白天现身。”
  听着祁宏的分析,黑楚文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寻常的态度。他压低声音问道:“等会开房间□吧,你身上没灵气了,连魂魄都敢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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