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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是逆言灵(43)

作者:语惑绯 时间:2018-08-01 10:47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现代架空 古穿今


  那名鬼吏自然发现了这片动静,一甩鞭子,骂骂咧咧走过来,而后鼻尖耸动,原本就不善的面相更加凶恶:“生魂?”

  他一鞭子将周围的鬼魂全部抽开,宛若铜铃大的双眼怒瞪孟奕煊和卫元飞:“尔等何人,胆敢擅入阴曹地府?”

  孟奕煊暗叫糟糕,正想看看能不能请这位鬼吏通融一下,蓦地,他被扯坏的衣兜里掉出一个东西,那东西落在地上,金光大盛,闪瞎了周遭一群鬼和鬼吏的眼睛。

  等金光消失后,孟奕煊才发现掉出来的是早就被他忘在脑后的方印。

  先前还一脸恶相的鬼吏在看见那枚方印后,态度立马来个了180度大转弯,拱手行礼,态度谦卑:“大人,不知您亲自前来,有何贵干?”

  拾起方印,正准备行贿的孟奕煊:“……”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木有二更_(:з」∠)_

第51章 又穿越了?

  虽然孟奕煊没有明说卫元飞的命魂在哪里, 但看他慎重以待的模样,卫父卫母也能猜测出事情并不乐观,但他们对这种玄乎的事情根本是一窍不通, 因此此时也只能将希望寄托给被自己儿子和儿子好友曾极力推崇过的孟奕煊。

  在被请出病房后,他们两人哪里也没敢去,就守在病房门口,还做好了长时间等待的准备, 却没想到分针还没走完一圈的四分之一,病房的门就从内被打开了。

  “他醒了, 你们进来吧。”孟奕煊笑着对门外的四人说道。

  “啊?”即使之前觉得度秒如年, 但一直盯着时间的卫父难得失态,竟是问道, “这么快?”

  卫母恨得直接上手拧了他一把:“你还敢嫌快!”她激动的朝孟奕煊说了声谢谢, 就推着卫父赶紧跑进病房。

  在看见已经坐起身来,还有些茫然的望着他们喊了声爸妈的儿子,卫父卫母红着眼眶,带着后怕和心疼的埋怨他怎么能这样吓他们, 在他们之后进去的桑彤默默找了个最偏远的角落站着,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凤玺越悄悄的带上房门,孟奕煊扭头看向季臻然:“你不进去吗?”

  “我就先不进去了, ”季臻然勾唇,摇了摇头, “伯父伯母他们肯定有很多话想和他讲,我不想打扰他们。”

  看了一眼存在感很强的凤玺越, 季臻然呼吸滞了一下,继而轻笑:“伯父他们之后一定会重谢你,现在只是没想起来才忽略了你,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孟奕煊脸上笑意微收:“不会的。”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卫元飞也是他的朋友,朋友出事,有能力帮忙的他义不容辞的赶过来,不是为了要卫家的谢礼。

  季臻然该是知道这点的,上次帮季力辉的时候他都没说过这句话,为什么现在突然变得这样生分客套。

  之前刚到病房时也是,虽然季臻然好像和平时并无二样,但他就是感觉到季臻然的态度有些冷淡,似乎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孟奕煊不是迟钝的人,他想来想去,季臻然态度忽然转变,最有可能就是他上次在他家提了有关灵力的事之后。

  可为什么?之前明明都好好的,孟奕煊心中生出一丝委屈,为季臻然莫名的冷淡与疏远。

  “对了,哥哥。”凤玺越隐秘的朝季臻然投去挑衅的眼神,垂下脑袋,嘴唇靠在孟奕煊耳边小声道,“在你去寻卫元飞的时候,你裤子的口袋里有什么东西亮了。”

  被凤玺越这么一打岔,孟奕煊将那丝委屈压下,从兜里掏出那枚他随身携带的方印。

  方印的模样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原本黑乌乌的印章此刻像是被洗去铅墨一般,透出漂亮的金色文字,印柄虽然还是通体漆黑,但放在阳光下,似乎能看到内里隐约有金丝闪过。

  “这是什么?”凤玺越自然的从他手中拿过方印把玩,在看到印章时眸光微闪,唇角一勾,微微透着冷意,却不是针对孟奕煊,“哥哥,你见到了判官?”

  孟奕煊摇头,语带讶异:“没有,这是判官大人的?”

  说不上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凤玺越将方印还给他,原本有些散漫的表情变得正经无比:“哥哥在下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然判官方印不会被激活。

  季臻然神色微动,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下面的话题明显是他不成插.入的,就算孟奕煊真遇到了什么麻烦,看样子也已经解决了,他没什么好担忧的,也不必马后炮说些再虚伪不过的话。

  应该离开的,理智做出这样的决定,双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丝毫不动。凤玺越和孟奕煊的声音是如此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印在他的脑海里。

  没想到这竟然是判官的东西。孟奕煊回过神来,想了一下在下面发生的事情,有些哭笑不得:“我在地府碰见卫元飞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混进了投胎的队伍,马上就要上孟婆桥了。我就急忙上前把他拉出队伍,没想到排在他后面的鬼还是个热心肠,拉着我不让我带他走,把前面的鬼吏招了过来。

  本来我都以为这趟要无功而返了,谁知道在之前的拉扯中这个方印掉了出来。哦,它之前不是这个样子,黑乌乌的,当时冒了金光之后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鬼吏看到它后就对我恭恭敬敬,在我解释了私下黄泉的理由后二话不说就让我带着卫元飞回来了。”

  他当时有心问问鬼吏态度突变的原因,但一来时间紧迫,他必须要在一炷香内带卫元飞的命魂回来,二来鬼吏似乎对方印讳莫如深,虽对他态度恭谨,却是谨小慎微不敢和他说话,好像他一开口,鬼吏就要逃命一般,所以他只好歇了这个心思。

  不过没想到小凤凰竟是认识这个方印原来的主人。“你认识判官大人?”

  “不认识。”像是要极力撇清关系一般,小凤凰迅速而嫌弃的摇头,完美的解释了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

  “算不上认识,反正他给你的东西你就拿着。”顿了一下,凤玺越还是嫌弃的扯了扯嘴角,“他做事总是有所图,左右不过是个小玩意儿,你就先安心受着,未来有一天肯定会求到你头上的。”

  信息量好大的样子。看了一眼不肯明说判官身份的小凤凰,孟奕煊暗暗叹了口气,收起方印,道了声好。既然之前说过不会去探究一些事,那他现在也不会主动去问,他等着小凤凰主动和他坦白的那一天。

  但是,总能问问这个吧。“这方印到底是什么?”

  凤玺越风淡云轻,十分不在意的回道:“判官印,号令一下鬼吏阴差啥的吧。”

  “哦。”孟奕煊点点头,也没什么大……“啥?!判官印!”

  “这么重要的方印就给我了?”孟奕煊有些手抖,“为什么你要用这么轻松的语气告诉我这么厉害的事情。这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这一刻,他突然就理解了程席在看到他用雷符时肉痛的心情。

  他摸了摸身上携带的几张雷符,感觉保障还是不够。要不回头再画它个百十来张,不,千百来张吧。

  “副印而已。”凤玺越解释道,“而且鬼吏是认人不认印,就算是别人抢走了,没有判官的承认,方印也不会起作用的。”方印之所以发光,也不过是那个人在后面特地做的。

  孟奕煊:“哦哦,那就好。”忍不住又摩挲一下口袋里的方印,大宝贝啊。

  他转过头,被季臻然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他不由担心的伸手去碰触季臻然的额头。季臻然脸上已然维持不住笑意,眉头紧皱,眼尾微红,面露挣扎,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别碰我!”在孟奕煊的指尖即将碰到时,季臻然猛地后退一步,重重挥手打开了他的手,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响亮的“啪”声。

  孟奕煊愣愣的收回手,脸色茫然,又有些受伤:“……”

  凤玺越脸色猛地沉下,他将孟奕煊护在身后,双眸蓦地化为金色兽瞳,内里是孟奕煊不曾看见过的阴鸷与冷漠,他寒声道:“你胆子真不小啊。”

  “不是,我……”然而顾不上他眼睛变化的季臻然急忙伸手欲拉孟奕煊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却在刚刚握住对方的手腕时,心底猛地一颤,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

  他急急松手:“孟——”

  孟奕煊却像是被他那一拉弄得重心不稳,直直朝着他怀里倒了下来。

  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孟奕煊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季臻然惊慌失措的脸。

  ——

  “国师,国师。”

  耳边似乎有谁在呼唤什么,孟奕煊意识回笼,发现自己竟置身处于一座道观大殿中,身前是一台香案,供奉着他知道的一位神明——三千年后他所知道的神明——元始天尊,身还旁有一位扎着团子头的小道童。

  “国师。”小道童低低开口,正是孟奕煊意识模糊时听到的声音。这大殿只有他和孟奕煊两个活人,他应是称孟奕煊为国师。

  而且孟奕煊身上还穿着印有仙鹤的道袍,非常低调有内涵的那种。

  什么情况?孟奕煊一脸懵逼:“啊?”

  道童像是没注意到孟奕煊的失态,俯身细声细语的又重复了一遍话:“国主邀您进宫商量立储之事。”

  能不能不去?他又穿了?这次还是魂穿?

  似乎是看出孟奕煊的不愿意,道童小声道:“宫里已经催了三遍了,您从上个月拖到这个月,不能再拖了。”言下之意,您这次不能躲了。

  可我啥也不知道啊!孟奕煊也不知道原主是啥性格,只能冷着一张脸:“……去准备。”准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理解吧。

  “嗳。”道童应声,先一步推开殿门,恭送他,“门外轿子已经准备好了,国师请。”

  孟奕煊木着脸跨过门槛,果然看见一辆皇家轿子停在门口,四个轿夫外还有一个孟奕煊极为眼熟的人。

  一身黑衣,腰间佩刀,站的笔直笔直的,看看那张引人遐思的俊脸,看看那标志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不是季臻然,又是谁?

  孟奕煊眼睛噌的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要去一趟医院,二更大家明早再看,提前祝端午节快乐,多吃粽子啊,顺便说,我喜欢蛋黄肉粽!

第52章 擦头发惹

  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 还成了什么劳什子国师,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猛然看见一个熟人,哪怕两人之前好像还在闹别扭, 孟奕煊还是很高兴的。

  “季臻然。”他朝轿子旁的黑衣侍卫小幅度的挥了挥手。

  黑衣侍卫神色莫名一瞬,眼神微眯,目光流转,继而泻出些许笑意, 唇边的弧度深了深:“国师大人,能被国师大人记住名字, 属下真是, 三生有幸。”最后一句音量降低,有些许轻佻。

  磁性低沉的音色宛若甘醇的美酒, 令人嗅之即醉, 却也遮掩不住其中的疏离,或者说,是本人懒得遮掩。

  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 不熟悉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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