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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豪礼三千万(73)

作者:独惆 时间:2023-09-24 09:51 标签:年上 搞笑 架空 玄幻 都市

  于是在高歌的山海之间,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又缱绻的吻。
  敬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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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吻的燎原之势没有烧到热火朝天的演唱现场,而是被宴舟用说走就走的黑雾避开人群带回了家。
  海边别墅的凉风吹过,被极速打开又关上的房门砰的作响。
  在花园勤勤恳恳浇花的麦吉管家一抬头,发现被晾在阳台自己雇主心爱的小熊玩偶被一阵风吹得没了踪迹。他还没来得及寻找,二楼属于自己雇主房间的门又一响,只有同样还在勤勤恳恳闪着光的荧光棒被毫不留情地扔出来,与一脸懵的他面面相觑。
  房门内。
  难得勇敢说了喜欢的胆小鬼,被宴舟顺手塞了小熊在怀里,按着脖子亲的无法呼吸。
  他屡次移开唇舌想说些什么,又被宴舟灼热的气浪裹挟着带回去,不由分说地仰着脖颈交错。
  “嘶......”
  许星桥用力推了一把宴舟,终于在换气的空档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吸着气捂住了自己不堪重负的脖颈:“靠,疼,我有颈椎病!”
  宴舟红着眼刚想继续向前,听到这话,忍不住笑起来。
  “许星桥,怎么什么事放到你身上都显得格外合理。”
  许星桥一屁股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疼的脖子,抬腿踹了宴舟一脚:“笑个屁,过来!”
  “嗯?”宴舟以为许星桥疼得厉害,担忧地走过来就要给他揉揉:“很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唔.......”
  许星桥扯着宴舟的领口,仰起脖子吻上了宴舟的唇。
  宴舟只愣了一瞬,随即托着许星桥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这回没有一拽就破的布料。
  许星桥扯着宴舟的领口扯了许久,宴舟也就着这个动作吻了他许久。
  他们之间的吻从来不带任何侵虐的意味,却有着深深的占有欲。
  他们可以放任对方做任何想做的事,绝不会横加干涉。
  但是。
  宴舟和许星桥都这么想。
  ——眼前这个人只能是我的。
  被强吻两次的后果,就是宴舟没忍住被许星桥撩出了火。
  烈火喧天,和千年前的场景一样浓烈,少了血和铁剑,他们依然被烧的浑身滚烫。
  而当许星桥的唇角被宴舟吻到生疼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受控了。
  他偏开脸,妄图把快要失轨的列车拉回来,假装正色道:“我想了想,咱俩还是不能在一起。”
  宴舟的吻落了空,顺势在许星桥脸上啄了一下:“为什么?”
  许星桥掰着指头振振有词:“因为你一顿能吃三十只炸鸡,你还只喜欢那家死贵死贵的炸鸡,一只鸡四十,你吃一顿就是一千二,一天三顿就是三千六,一周就是两万五千二......一年就是......唔......”
  宴舟强制性地堵上了许星桥的嘴。
  “你明天最好找个秤,称一称院子里的那两箱黄金有多重。”宴舟叹了口气,伸手拂过许星桥泛红的脸,又亲了一下,无奈道:“我养的起我自己,不仅如此,再养十个你也没问题。”
  许星桥奋起勃然:“那不是你给我的聘礼吗?!你竟然还想养十个?!好啊你,呸!死渣男!”
  ……你是会抓重点的。
  宴舟察觉到许星桥悄悄向后退的动作,琢磨出来一些什么,眯着眼睛喊:“许星桥。”
  “嗯?”
  “你是不是想找借口逃跑。”
  “……不是。”
  “真的?”
  许星桥感觉有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小腹,急忙更改自己的口径:“假……假的。”
  宴舟笑起来。
  他突然撤开距离,并不像刚才一样急着亲吻许星桥,反而双手撑在许星桥的两侧,直起身子看着许星桥,笑道:
  “跑吧。”
  宴舟的语气极具有诱哄性,语调简直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带着好像马上就要妥协的尾调,许星桥一句“还有这好事”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但他挣扎起来的手还没腾空,又被宴舟扼着手腕压回柔软的被褥里。
  一向装傻卖乖的鬼在此刻露出他真正的面目。
  宴舟单手解开许星桥的外衣,俯身而下毫不留情地咬住许星桥的喉结,让身下的人被迫绷紧了身子,朝他露出最薄弱的软肋。
  没说完的话在许星桥绷得像一张弓的姿态,和被异物侵入濒临崩溃的瞬间,被宴舟轻飘飘的补完。
  “跑吧。”
  他说。
  “至于跑不跑的掉?”
  “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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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在月色里闪闪发光。
  一般来说,安静是深夜的代名词。
  无声和黑暗彰显着一天时光的落幕和休憩时间的开始,星月同辉了大半个月,也该到了盖上云朵睡觉的时候。
  乌云接班,小雨淅沥打在叶鞘树梢,带着凉风阵阵,是快节奏都市难得的催眠曲。
  当然,一般的意思也意味着,事情总有例外。
  凌晨不知道几点几分,海边别墅的灯早已熄灭,沙滩上一片寂静,连早起的海鸥都无精打采地沿着海岸线踱步。
  二楼的主卧门窗紧闭,一点雨夜的凉风都渗不进来,混沌和暧昧的气息却被紧紧锁在这一方天地之中。
  床上的被子和衣服被许星桥在极致的荒唐中踹扔在地,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濒临崩溃的气喘中用另一只发汗的手去揽宴舟的脖子。
  宴舟没有任何反抗的低下头,顺着力去亲吻许星桥潮湿的眼尾,在又一场疾呼中一波三折地攻城掠地。
  两军对战,不了解行情的许星桥由原本气势汹汹的挑衅“你是不是不行啊,宴舟”,到最后节节败退,意图鸣金收兵摇旗投降,带着沙哑和哭腔的尾调在宴舟耳边小声劝降。
  奈何某个鬼千年未战沙场,一身气力无处施展,久雨未至,好不容易棋逢对手,说尽了好话浑话,哄着缠着交颈咬耳,疯狂的想要浸润身下的土壤。
  “不行了。”
  许星桥在极致的快感后意识开始模糊,半闭着眼用着气力往下抓,在宴舟脖颈上留下一道白痕,疲累地推道:“你能不能快点?嘶......你属狗的?别特么咬了!”
  “骂人倒是有力气,谁刚才说受不了让我慢点的。”宴舟在许星桥侧颈间最后轻咬了一口,紧绷的动作后呼出一口热气,俯在许星桥耳边笑道:“最开始是谁说自己经验丰富、不在话下的?骗人才是小狗,你说对不对,桥桥?”
  “桥桥”这种称呼从许星桥有记忆起就从来没被人喊出口过,再亲近的关系也最多只在一句“许星桥”中止步。从前的同事们喊他“小许”,方子行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或者大大咧咧的称他“兄弟”、“哥们”,就连从小看着许星桥长大的孤儿院院长,也最多只亲昵的喊过他一句“星桥”。
  不得不说,宴舟口里“桥桥”这个称呼把他恶心的不轻,以至于他一时分心别处,城门失守,让罪魁祸首计谋得逞,轻而易举的大刀挥入,宣告这场战争的结束。
  许星桥捂脸懊悔,满眼震色:“宴舟你竟然在这种时候跟我玩阴的?!下流!”
  宴舟其实喊完之后也觉得这种肉麻的称呼不适合他俩,正想打个圆场掀过话题,又被许星桥的话逗的抑制不住的失笑,埋在许星桥的颈窝笑的发抖,边笑边道:“都说了各凭本事,我可没骗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许星桥认为自己就是个俗人,那自己说的话不也是俗话,那对于其他俗人说的不符合他喜好和当下行为的话,有什么必要听?
  没有符合自己行为逻辑的合理说辞,就自己张口编一个嘛!
  于是许俗人抬腿就往宴舟腿上踹了一脚,美其名曰自家独创:
  ——伸腿就踹笑脸人。
  宴舟吃痛的往后避了避,也不恼火,顺势抱着许星桥在床上滚了一圈,侧躺着身子望着许星桥,眼底的笑意化成温柔的波,一圈一圈的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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