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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不听(57)

作者:归鸿落雪 时间:2023-06-13 10:26 标签:甜文 校园 异能

  郁乐承点了点头,小声道:“好。”
  谢姚还在着急忙慌地抄着最后一遍古文,郁乐承拿出了古诗册子准备看,忽然察觉到一股满是恶意的视线,抬头果然对上了杨浦鹏的目光。
  “大鹏,走了走了!”有人喊他。
  杨浦鹏冲郁乐承扯了扯嘴角,拿着雨伞出了教室。
  “真羡慕杨浦鹏这群走读的,早上不用早来。”吕文瑞一屁股坐在了郁乐承的桌子上,“郁乐承,你感觉好点了吗?宿礼说你在医务室躺着起不来。”
  “……嗯,好多了。”郁乐承将册子拿得远了点,还是没忍住问道:“宿礼他身体不好吗?”
  “哦,你说他拿药的事儿啊,他每周都去,好像是看中医吧还是怎么着,晚上他爸来接他回去,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不过他能跑能跳的也没看出有啥毛病来。”吕文瑞耸了耸肩膀,“老郑为了省事,给他一口气开了一沓假条。”
  郁乐承点了点头,看来吕文瑞他们也不清楚。
  ——
  “大鹏,走了啊。”撑着伞的男生跟他挥了挥手,朝着隔壁小区走了进去。
  杨浦鹏继续自己往前走,雨里昏黄的路灯有些黯淡,他住的小区比较老,离这儿还有七八百米的距离,老小区没物业,小区里的路灯很多都不亮了,走着有点瘆人,他拿出手机想放个歌壮壮胆,结果下一秒突然有个黑影从他面前跑过,勾住他的脖子就把他拖进了旁边的窄道里。
  “啊——”他一嗓子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对方捂住了嘴按到了地上。
  拳头雨点般落下来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疼得他呜呜直叫唤,雨水砸进了眼睛里让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模糊一片黑。
  手机屏幕暗淡的灯光下,对方死死扣住他的嘴扬起了拳头,再次狠狠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侧脸在微弱的光下形成了个凌厉的弧度。
  “呜呜——”他剧烈地挣扎了两下,却被揍得更狠了,而且对方阴毒得很,只挑他的肚子揍,其他地方半点没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快被对方砸死的时候,那人才停了手,一脚踩住了地上响起的手机。
  雨滴噼里啪啦落在了鸭舌帽的边缘,对方微微佝偻着肩膀,似乎比他还要矮一些,声音陌生又阴森,“杨浦鹏?”
  杨浦鹏连连点头,想张嘴说话,却被对方戴着厚手套的手掌死死扣住。
  “你爸叫杨树森,是孟森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你妈叫吴云,在这里陪读,你们住在四单元三楼301……”对方戴着黑色的口罩,呼出了点稀薄的雾气,“我他妈最烦有人在背后搞别人,在学校里嘴巴放干净点,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杨浦鹏吓得飚出了眼泪,连连摇头,下一秒就被一膝盖砸在了肚子上,顿时疼得面目狰狞,鼻涕眼泪混着连连点头。
  “再敢乱说话,我弄你全家。”
  手机被他一脚踩烂,紧接着一后肘咋在了他的肩膀上,趁他弯腰的间隙,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窄巷深处。
  杨浦鹏捂着肚子连滚带爬地去捡手机,惊恐地转头看向了巷子深处,可那里明明是条死胡同……
  他匆匆瞥了一眼小区早就报废的摄像头,哭着往自家楼道里跑去。
  因为下雨,校门口被各种车子堵得水泄不通。
  穿着风衣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有些烦躁的敲着方向盘,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电话,副驾驶的车门就被从外面拽开。
  “怎么这么慢?”宿祁函看着儿子湿透的运动鞋,“你这是从河里淌过来的吗?”
  宿礼把湿透的鸭舌帽扔到了后座,抬手拨弄了一下微湿的头发,“我游过来的。”
  宿祁函笑了一声,启动了车子,看着他系好了安全带,“我问过宋院长了,按照你现在的情况,药量可以继续减半,你这段时间按时吃药了没有?”
  宿礼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红的指关节,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靠在了车窗上,“吃了,一顿没落。”
  “这还差不多,以后酒吧少去,那些个狐朋狗友也别联系了,专心学习你语文就能提上去……”宿祁函一边等着前面塞车,一边耐心地跟儿子谈着话,“我这段时间工作忙顾不上你,你妈又忙着照顾文文,只能你自己照顾自己了,不过你一直很让我们放心……对了,你妈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宿礼盯着车窗上自己黑漆漆的眼睛,扯了扯嘴角,笑得一脸轻松,“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你要是三岁就好了,我就抱着你们兄妹俩天天玩——”宿祁函语气微顿,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怎么这么别扭,你没戴眼镜啊?”
  “戴的隐形。”宿礼伸手把隐形抠了出来,打开车窗随手扔在了外面,从书包里掏出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冲宿祁函笑道:“你儿子。”
  “嘿,真帅。”宿祁函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不过那隐形就扔了?”
  宿礼转头看向了车窗外拥挤的车流和人群,镜片折射出一道幽暗不明的冷光,笑得很是无奈。
  “老爸,那是日抛的。”


第47章 丝带
  郁乐承是第二天中午在宿舍楼下看见的宿礼。
  宿礼正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往楼边的大垃圾桶里扔,看着分量好像还不轻。
  “宿礼。”郁乐承喊了他一声。
  宿礼动作微动,而后淡定地拍了拍手,转过头来笑着望向他,“承承。”
  郁乐承不自觉翘起来的嘴角在靠近他听到模糊的心声后,下意识地抹平了。
  他有些不确定地望着面前温和熟悉的宿礼,往后推了半步。
  宿礼的心情好像……依旧很差。
  多次头疼之后郁乐承逐渐摸清楚了一个规律,心声的清晰程度似乎跟宿礼的情绪有关系,他情绪稳定的时候心声最清楚,其次是开心兴奋和激动的时候会稍微有点杂音,最后那些嘈杂尖锐的心声出现时,大部分时候宿礼都会心情很差,哪怕在同样地笑着,笑意也到不了眼底。
  更像是在应付公事。
  介于嘈杂和尖锐之间的模糊时,郁乐承并不怎么头疼,但宿礼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比如现在。
  看到他退后半步的宿礼依旧在笑着,声音却更浓稠黏腻了些。
  郁乐承犹豫了两秒,主动走到了他身边,“你、回来了。”
  “唔,医生说可以不用吃药了。”宿礼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带着他往楼梯上走,还顺势摸了摸他的脸,像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我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郁乐承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真乖。”宿礼仗着楼梯上没什么人,肆无忌惮地暴露着自己的本性,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八个半小时没见你了,承承,我想摸摸你。”
  郁乐承这下彻底从重新看见他的开心中清醒了过来,目光慌乱地看向他,磕巴道:“摸、摸什么?”
  “我当然是想摸个遍啊。”宿礼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很不要脸地让他拖着自己爬楼梯,戏谑道:“但你又不乐意。”
  郁乐承觉得宿礼有点陌生,但他身上的气息又熟悉到让他心安,谢姚和吕文瑞还没有回来,宿礼掏出钥匙开了锁,推着他就进了卫生间,单手反锁住了卫生间的门。
  “宿——”郁乐承稀里糊涂地被他按在了墙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抬手捂住了嘴巴,下一秒就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宿礼的另一只手掌穿过了毛衣,毫无阻隔地按在了他的后脊上按向自己,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怀里。
  郁乐承茫然地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落在宿礼腰侧的胳膊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动弹,任由他抱着自己。
  宿礼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有点疼,落在他背上的那只温热的手掌开始慢条斯理地往上,摸在了他的肩胛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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