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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妖(灵异神怪)(35)

作者:木清安 时间:2018-03-07 09:23 标签:爽文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长老息怒,弟子也未曾想到师弟那般清心寡欲竟也会被这妖孽迷得失了心智,若是知晓,我也不会......”,
  襄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长老打断。
  “你早已不是崆峒派弟子,不必替他求情,况且,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给我看这些是个意外?”,
  苍云长老冷眼看着襄狐,眸子里完全没有半点师徒情义。
  襄狐见此冷笑一声,脸上保持的那点礼貌地尊敬也维持不下去了,这老头到现在还是在维护谢子居呢~
  “苍云长老何必这么绝情,虽然您从未将我当做您的弟子,但我也好歹恪尽职守做了您几年徒弟,您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就不怕百年之后尸骨寒而无人问津吗?”
  “放肆!”
  苍云一甩拂尘,却正好被襄狐拉住。
  弟子全都被遣了出去,空旷冰冷的大殿上独留二人对峙。
  襄狐邪唳的眸子搀着一丝恨意:“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个懦弱无能的草包吗?”
  说完用力一扯竟暗自发力直接震碎了苍云手持的白须拂尘。
  “逆徒!你胆敢,胆敢!”
  这是崆峒派历届长老流传的法器,竟被他这般摧毁,苍云气得浑身颤抖,直接蓄力打出一掌,被襄狐轻松躲过。
  外面的弟子早已被这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长老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所以他们只能在外等候。
  襄狐轻蔑地看着石柱上留下的裂痕:“你既然这么想我死,怎么当初没直接一掌拍死我,反而将我丢进了战场上?”
  苍云没有答他,转身收起拂尘断须。
  “破北星落,八阳尽损,魍魉将出,不知长老你的锁妖塔可有守好?”
  襄狐身着双龙戏珠的皇袍,但声音却恐怖如地狱恶鬼。
  锁妖塔一向都是以历届长老的性命为契灵介质,若不是苍云以百年修行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妖怪恐怕早就出去为祸人间了,而襄狐肯定也是深知这一点。
  “你身为人间帝君,不想治理国家也就罢了,难道你反还要助纣为孽吗!”
  襄狐闻言大笑:“长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助纣为孽你在说你自己吗?”
  他弯下腰看着满脸颓废的苍云,阴沉又道:“你好好睁眼看看,你好徒弟身旁的那只千年老妖,好好看看他手上的琉璃扳指,仔细回想一下,觉得熟悉吗?”
  苍云闻言一愣,却是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
  “既然苍云长老记性不好,那我就帮长老好好想想”。
  襄狐没有忽略苍云长老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只是这并不能激起他的同情心:“数百年前的那场人间浩劫致使天下血流成河,而我们一向自诩正义的苍云长老不仅没有能匡扶正道,还连累了自己的师尊,包括崆峒派弟子二百三十一人一夜之间死得一干二净”,
  说及此,襄狐讽刺一笑:“哦,不,是二百三十亡魂,那么唯一活下来的苍云......长老,不知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被噩梦惊醒呢?”
  白玉石阶被一道血迹染红,苍云抚着胸口,除了黑白,却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到,是了,那日之后他这双眼睛就再没看到过其他颜色。
  襄狐收回凌厉目光,不再去看这一个垂死之人:“自作孽,不可活”。
  推开大殿的门,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小雪,他忽的想起铜镜中鸟语花香的山林,只暗叹当初不以为意的一只小妖竟也能迷了你的眼,谢子居,你也该醒醒了。
  襄狐鹰隼般的眸子冰冷地扫过往日同门的面庞,他相信自己这番话也一定传入了他们的耳朵,只是不知道他们该怎么选择了。
  “启禀皇上,洛公子传来书信,玄京恐有异变,让我等速回”,
  一暗卫不知从何处赶来。
  襄狐接过书信草草看了一眼,确是书言的字迹,他这次微服只有几人知晓,宫中大小适宜也都交与书言打理,这才离京几日,没想到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启程回京”。
  襄狐话落,驻守在崆峒各处的侍卫训练有素地向大殿靠拢,干脆利落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响起,气吞山河的士气无形地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若不是四周还插着道旗,恐怕还以为到了某个军营的校场呢!
  世人不敢言,却都暗叹他是个昏君,既是昏君,那便一昏到底吧。
  “恭送皇上!”
  襄狐闻声看去,这人叫元礼,他认识,一个长相极其普通,但道义却极高的人,只是苦于苍云一直偏重谢子居,所以他才被人忽视,他能记得他,也不过是因为他曾经想害谢子居,而被自己教训过。
  “恭送皇上!”
  第二声响起,这次却多了几个人,都是元礼身边的人。
  襄狐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言,抬脚离开,快要踏出大门的时候,忽的听到身后震耳欲聋的恭送声,他微微勾起唇角,这就是你们要守的道义吗?
  身后的人抬眼却已不见帝君身影,漫天飘雪,独留一抹明黄消失于涯角边际。
  襄狐斜靠在软轿内,将收到的密函放在烛火上烤了烤,一行苍劲有力的字隐隐显现:将相相争,兵戈倒前朝。
  指腹细细婆娑着书信,眸中冷光乍现,而后将书信丢进烛火之中,他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四哥了,但愿他手段能高明点,不要让自己失望才是。
  崆峒顶离玄京甚远,况且他的好哥哥既然想有一番作为,那作为弟弟他也该表现一下兄弟情义,给他些时间准备才是。
  “傅家最近可有何动静?”
  襄狐接过对面人递过来沏好的茶,微抿了一口。
  面前的人拿起桌案上的笔,在宣纸上提笔写下一行字:傅相最近与楼大人私交甚密。
  “哦?楼君卿?”
  襄狐抬眼看了他一眼,故意避开傅清平,只问楼君卿。
  琳琅寡言但心思极其缜密,又怎会猜不到襄狐心思,又提笔:樊将军现在暗地结盟武林人士,傅相想来也是坐不住的。
  自从救了这人,襄狐还从未仔细还过他一眼,眉宇间似是有那么一点傅清平的影子,但又全不似他老爹那般刻薄,温和的性子又不像他那飞扬跋扈的娘,真真是在外面养得歪了?这么一看,便也怪不得那老贼竟连自己亲儿子也没认得出了。
  “后悔吗?”
  襄狐鲜少会问这么墨迹的问题,但琳琅却却是担得起的。
  只见他沉默片刻,而后摇了摇头。
  他的前半生一直执着于亲情,渴望与怨念让他待在阴影处见不得光明,最后将自己搞得半人不鬼,惶惶不可终日,可讽刺的是,所有付出也不过换来一个差点被亲爹打死的结果,若不是皇上将自己救出来,恐怕谁也不会想起在那阴暗的地牢里还藏着一个可怜的孤魂吧。
  “路还长,弹首曲子给朕听听吧”,
  襄狐给琳琅换了身份,现在在一家勾栏院里做头牌,卖艺不卖身,露音不露面,好在他嗓子虽坏了,却还能弹一手好琴。
  玉指轻挑,琳琅试了试音色,选了首还算温和的曲调,悠扬的琴声从马车中传出,正好解了马车外轱辘乱转的沉闷。
作者有话要说:  苍云长老的出场在第二章,忘记的小可爱可以寻路标回去看看哦~

  ☆、第77章 赵牧被抓

  襄狐的手指在成色上好的香木上一下又一下扣着,狭长的眸子微眯, 甚至附和着悠闲的小调哼了两句,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车帘被掀了起来, 琳琅抱着琵琶,目光沉沉却也十分专注, 如水的人儿弹着连绵起伏的调子, 面目却十分清冷,他不偏不倚地拿着琴身, 所有情绪都被掩在长卷的睫毛下,一滴不露。
  来人见此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他本也没抱多大希望,认命地开口:“启禀皇上, 再有一炷香的时辰就出崆峒山了, 天也快黑了,不知今夜是......”
  襄狐闻言并未开口,轻敲桌面的手指随着曲调放缓了频率, 待琳琅一曲末了, 他才缓缓睁开那仿佛黑洞般的双眼。
  “找最近的店家歇息一晚”,
  一路舟车疲惫,他手下的人也不是神仙赶了这么久的山路, 体力肯定也微有不支。
  得了令,暗卫松了口气,缓缓退了出去。
  “我有这么可怕吗?”
  襄狐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 琳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未等他放下琵琶提笔,就见皇上又懒懒地瘫回了软垫上,仿佛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皇上,到了”。
  琳琅伸出手习惯性地想去扶皇上,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闪避,只见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而后轻轻一跃,跳下了马车。
  虽然几个月的相处,也不算相处,皇上单方面的召见他而已,仅仅几次见面,眼前这个男人就已经给了他很多‘惊吓’了,有的时候,他的性子真的随和得不像一个手掌国家大权、站在权力高峰的人,但也只是有时候。
  襄狐下车后松了松筋骨,毕竟在马车里坐了那么久,难免有些难受,兀自走进了客栈,站在大厅中巡视了一番,环境不算简陋但肯定比不上皇宫的雕栏画栋,想来店里的人都已经被打点过了,屋里子只剩他带过来的手下。
  琳琅随后跟上,皇上的住房自然是早已打点好了的,这时已不见身影,好在那些人没有忘记给琳琅准备,一个身着黑衣的人上前领着琳琅去了后院的房间。
  推开有些积灰的窗户,一袭月辉徐徐倾洒进来顺带卷着一股寒风,襄狐向来穿得单薄,尽管入冬了,还是只衬一件单衣外加一个袍子,斑驳的树影倒映在他萧瑟的脸庞上,此刻凉风习习却将他吹得越渐清醒。
  “参见皇上”,
  一个黑衣男子无声无息跪拜在襄狐脚下。
  “打听到什么了?”
  黑衣人没有说话,而是示意身后的人将被捆得五花大绑的男人推了进来。
  襄狐打量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原来的衣袍已经辨不出模样,脸部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淤青和伤口,应该是已经被教训过一番了。
  “他是谁?”
  黑衣人还未开口,就听着男人咬牙切齿地反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抓我!”
  话刚问出口,腹部便遭到一记重创。
  襄狐皱眉,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怎么这么粗鲁”。
  话虽是这么说,但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赵牧感觉自己快被这些来路不明的人打得残废了,浑身的剧痛让他开不了口,好在这样的酷刑没有持续多久。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叫什么名字?”
  赵牧一开口,嘴里的血腥味全都涌了上来,啐了一口将喉咙中的粘腻感清了清这才开口:“赵牧”。
  襄狐瞥了一眼手下,只听他恭敬叙说道:“他是清风山的二当家,古公子被楼大人的人带到乌连后被此人劫了下来”。
  赵牧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气场强大地有些可怕的男人,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样的压迫感让他一个称霸山头、毫无惧怕的土匪都感到很不舒服,当然这种不舒服其中最多的还是他给自己带来的不容反驳的压制。
  襄狐听后点点头,忽然俯身问道:“他们现在人在哪儿?”
  “不知道”。
  襄狐定睛着他,赵牧也不甘示弱,但就以现在自己跪在这里这副模样,周身那点气场也可直接忽略不计了。
  就这么一会,赵牧侧脸已经岑岑滑过两滴冷汗,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也会让有那种濒临死亡的错觉,笼罩在身上的阴影久久不曾散去,心脏的压迫感越来越大,他甚至有一种快要被看死的感觉,真是窝囊!
  如果赵牧知道站在他对面的人是皇上,那个平谷战役中以一挑万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皇上,他估计就会庆幸自己竟然还能跟他对视几眼了。
  “对我撒谎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再给你一次机会,别那么急,好好想,想好了说,嗯?”
  听着他上挑的尾音,赵牧额上青筋住不住跳了两下,这哄骗的口气跟拿着糖拐骗小孩的人贩子并无两样,只不过眼前这个人贩子比较会伪装自己,一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样子,真让人不爽。
  “他们走了,我怎么知道他们去哪了”,
  这是大实话,虽然一开始他跟古笙达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协议,不过自从上次翻脸,他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赵牧瞪大双眼有些惊恐地看着襄狐,襄狐看着他诡异的表情有些费解:“这么看着我作甚?”
  “你,你不会也是妖怪吧!”
  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有一瞬间赵牧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出声,怪不得他有这么强大地气场......
  襄狐奇怪得啧了一声,而后快速扫视了他一眼:“你不会是个傻子吧”。
  人妖都分不清,还敢在妖山称霸王,怎么活到现在的?
  虽然赵牧很想把这句‘你才是傻子’还回去,但介于身旁还站着一个武力值不定的黑衣人,最终还是识相地闭了嘴。
  “为什么要劫古笙,你认识他?”
  襄狐随意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又重新换了个问题。
  赵牧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楼君卿”。
  襄狐听出了他话中的憎恶,楼君卿那么八面玲珑的人居然也会有人不喜欢他,还真是难得。
  “你和楼君卿又是什么关系?”
  赵牧几乎是恶狠狠地抬起头瞪了襄狐一眼:“我跟他没有关系!”
  黑衣人刚想抬手便被襄狐一个眼神制止了,这么暴力的属下也不知是谁教出来的,襄狐笑着抬起赵牧的下巴:“我想也是,一个土匪怎么可能跟玄京权贵扯上关系”。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赵牧的尾巴,不顾下巴上传来的疼痛,他生生偏过头,如果不是襄狐还想再问出点什么,此刻他的下巴该是脱臼的才对。
  “怎么,不服?”
  襄狐无声轻笑了一下,狭长的眉眼上扬带出一丝轻蔑。
  赵牧闷着头没有说话。
  襄狐倒是来了兴趣:“楼君卿在玄京上任也不过数月就已经混得如鱼得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以为你劫了他的人以后还能躲在山里这么安稳度日吗?”
  “我几时躲过他?倒是他,怕是良心不安,一辈子都不敢再回来罢!”
  襄狐眨眼间已经将这一句话反复琢磨了几遍,从赵牧的反应来看,恐怕当初真的不认识古笙,只是为了报复楼君卿才误打误撞把人劫了去,而他跟楼君卿之间那种不共戴天的恨意也昭然若揭,此人若是好好利用,恐怕以后利益无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准备考试,更新有点少了,蠢木尽量抽时间,尽量多更。(?ω?)

  ☆、第78章 错认洛书言

  “他做了什么不敢回来?”
  赵牧这次看着他却是没有回话。
  夜色已晚,襄狐捏了捏眉心, 没有再多心思与他周旋, 黑衣人得了眼色便准备上前拷打,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襄狐示意手下停手, 偏过身问道:“谁?”
  啪啪!啪啪啪!
  外面只传来急促而短暂的敲门声,而襄狐隔着门都能听到外面那人粗重的喘息声, 只是喘着粗气, 却不说话,外面本该都是驻守的暗卫, 现在能安然无恙站在外面敲门的应该只有一个人,可琳琅过来也应先由他们禀报才对, 绝不可能这么冒失。
  襄狐低头看赵牧冷笑了一声,随后耳边便传来一声巨响, 琳琅狼狈地摔在被撞破的木门上。
  他边挣扎边起身, 流着血的手指不停在空中挥舞着,好像有什么紧迫的事,张着嘴巴却哆哆嗦嗦说不出一个字, 不能怪, 他已经哑了, 能指望他说出什么。
  琳琅急得满头大汗,手指不停地指着门外, 襄狐看着那憔悴苍白的唇瓣费力地认出只言片语。
  襄狐:“外、面、有?”有什么?
  谁知那‘有’字刚说出口,一道黑影便又朝着琳琅砸了过来,电光石火之间, 暗卫敏捷飞身上前,一脚便朝那黑影踢去一脚,然后迅速上前抱住琳琅一个翻滚,远离了原来的地方。
  琳琅看着被砸得粉碎的木门,惊魂未定,却又见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陌生男子忽然挣脱束缚和皇上大打出手。
  保护皇上!
  暗卫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可苦于被那团黑影纠缠,一时不得上前。
  “呵,真是小瞧你了”,
  襄狐从容不迫地接招,嘴里竟还能得空与他闲聊。
  “原来你是皇上”,
  赵牧知道自己的人来了,自然也多了几分底气,只是心中奇怪,皇上不是远在玄京吗?来这小小镇子绑了自己作甚?
  襄狐这次出宫带的人不多,却都是万里挑一的暗卫,可现在打斗了这么久却不见有人过来。
  “皇上还是别等了,我想你的暗卫现在应该自顾不暇”。
  “哦?你干的?”
  襄狐故意做出一副‘意料之外’、‘惊讶不已’的表情,可实际问话之间,已经将手移至腰间。
  赵牧自大过头,待剑芒闪过双目的时候,才后知后觉。
  “想不到万人之上的皇上也是这般阴险”,
  赵牧捂着被剑身刺穿的胸口,阴冷一笑。
  襄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复又迅速抽回佩剑,听到他隐忍地闷哼声才道:“土匪做到你这般天真才真让人想不到”。
  赵牧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似是自嘲了一番,而又却见他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袍,咧嘴一笑:“天真啊,原来如此”。
  在场的人不免为此感到惊讶,他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还能站得起来?
  赵牧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而后右手轻抚了一下那处,谁知那血肉竟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开始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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