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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了(22)

作者:木兮娘 时间:2020-05-04 10:3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
  苗从殊重重地舒出一口气,头发松散的披在光滑的后背,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上,汗水滑落到下巴处坠落。‘滴答’一声,在寂静黑暗的空间里非常清晰。
  舒服。
  ……但也累。
  苗从殊在心里感叹,‘日’是个动词,也是个名词,是个太阳,还可以是一样运动。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两个灵魂的拥抱和情感的升华,虽然累是累了点。
  他拍拍身后的郁浮黎的胳膊,鼻腔里哼了哼要他给自己按按腰,半阖双眼有些昏昏欲睡。下一刻猛然清醒,因为郁浮黎压住他的手脚又来了一次。
  不是、他记得现任是个寡欲性冷淡的神经病啊?他以前都把更多精力耗在怎么折腾昆仑山其他活物上面,每天能干出一百件不带重复的恶行,但是日他的时候却按照标准严格执行每五天一日、一日就一次。
  郁浮黎掐着苗从殊的下巴说:“专心。”
  好的没问题。苗从殊幸福得掉下眼泪。
  第二次又慢又用力还特别深入,苗从殊手脚无力、全身泛红可惜黑暗中他自己看不见,全程就负责哼哼唧唧时不时要亲亲抱抱。
  结束后是真的浑身没力气,又累又困很想睡了。然后就在他真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腰部突然被提起来。
  脸朝下、屁股撅起,双膝跪地:“?”
  苗从殊懵了。
  接着,他又被结结实实的曰了一次。
  一次结束又来一次,修真人士不怕精尽人亡但是修为低多少还是会像凡人那样感到疲惫、酸痛,而且刺激过头真的承受不住。
  苗从殊最后没控制住的崩溃大哭,趴着地就想要爬走,可惜还是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抖、泪流满面,因为兴奋过度,仿佛磕了修真界最能提神醒脑的忘忧草一样嗨到浑身打颤。
  苗从殊呢喃着:“不要了……”扛不住。刺激是真刺激。刺激过头全身都在痛。“我错了。”他再也不要了。
  郁浮黎趴在他身上笑:“苗苗不是很喜欢吗?”
  苗从殊:“不敢了。”
  郁浮黎咬着他红彤彤的嘴唇吃吃笑:“这才一天。小黑屋可是一个月三十天。”
  闻言,苗从殊即使累得没力气但还是稍微打个激灵以示恐惧之意。
  “乖苗苗,好苗苗,以后不要随便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狗玩意知不知道?”
  “……”苗从殊烂成一摊泥的脑袋在混沌中摸寻出一丝清明,所以郁浮黎一反常态一日七八次就是因为瀛方斛?
  哪怕他解释了没有关系以及什么命定情缘都是假的,但看瀛方斛那态度就是有问题所以就算没有证据可他郁浮黎内心不爽所以——
  日了再说。
  苗从殊泪流满面,神经病啊。
  郁浮黎一个用力,问:“知不知道?”
  苗从殊哼唧:“知…知道了。”
  郁浮黎便停下来,捧着他的脸颊又亲又啄,语气甜蜜高高兴兴地说:“苗苗要什么,为夫都给你抢过来。所以苗苗乖,苗苗听话。”接着语气一转,变得有些阴冷:“要是背着我偷人……”他冷笑两声,不说话只以行动证明。
  苗从殊哭天抢地被拽入漩涡里,在长时间的混乱里有过短暂的清明,在清明里思索郁浮黎的威胁:惹了瀛方斛就被一日八九次,那要是他知道瀛方斛真是前任,那小黑屋一个月三十天得多少次?
  要是前任四五个都齐聚一堂,那不得四五次小黑屋?四五次等于几乎一年都在小黑屋……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苗从殊内心有个算清等式的小苗从殊在绝望中尖叫,誓死不翻车,翻车就人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苗从殊是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郁浮黎颇为餍足,精神十足,环抱着他说:“怎么还哭?乖啦,睡觉。”
  结、结束了?苗从殊昏迷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是:人废了,肾没了,小黑屋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苗海王:纵横情海四百年不带怕的!
  郁狐狸:小黑屋走起。
  苗海王:我承认我怕了。我先去把海填了。
  你们以为苗海王怕的是翻车吗?不!他只是被日怕了而已!
  郁浮黎不是狐狸,只是谐音梗。

第16章 听说大户人家没有分手只有丧偶!
  苗从殊哼唧一声,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翻身结果疼得头皮发麻。
  尾椎骨处一阵酸疼向四周辐射遍布全身,虽然是受力方但因为某些高难度姿势的缘故,腰部因此也酸痛到几乎不能动。
  中间由于长时间保持跪姿所以膝盖有些红肿,最惨的地方还是尾椎骨以下某个部位,麻麻辣辣仿佛便秘还涂了辣椒粉。
  苗从殊宛如行将就木之人,用尽全身力气勉强翻了个身,抬头就看见郁浮黎翘着腿颇为文雅的坐在床沿边看他。
  缟衣长袖皓腕如雪,青丝滑爽柔亮披于肩,支着下巴笑眯眯看他,浑身上下写着‘温和无害居家好对象’。
  郁浮黎:“疼吗?”
  “疼……”苗从殊一开口就知道自己那嗓子见不得人,又低又哑还带着点没散的哭音,就像他扛不住的时候就把脑袋往郁浮黎怀里拱,求他轻一些。他伸出双手:“抱一抱。”
  郁浮黎看着他,就在苗从殊以为他不会动的时候突然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塞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大掌附在他腰际处轻轻按摩,郁浮黎说:“疼就对了。”
  苗从殊:“?”现任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正确做法不该是亲亲抱抱认个错再哄一哄?
  郁浮黎:“苗苗,修士双修有益无害,事后只会舒服不会痛。”
  苗从殊:“所以?”他有不好的预感。
  郁浮黎:“我让你痛的。”
  苗从殊:是那股祖传神经病味儿没跑了。
  郁浮黎说着话便朝他脖子咬了口,苗从殊一惊,以为他还想搞于是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跑出去:“冷静、冷静——任何事情过犹不及,一旦做坏了以后再修补就来不及。”他苦口婆心:“不在乎朝朝暮暮,要考虑天长地久。少时不惜精,老来空对鸟。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郁浮黎抬头,掐住苗从殊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另外一只手便按住他的腰臀:“别乱动。”
  苗从殊心口略凉,心想回头必须买两斤鹿茸当零嘴来啃,下一刻突然发出舒服的喟叹,僵硬的身体软软的靠在郁浮黎的怀里。
  腰臀处一阵温热自郁浮黎的手掌心向四周辐射进入四肢百骸,筋骨顿时舒畅而酸痛被抚平,整个人比泡在灵泉池里还舒服。
  暖洋洋的,好像浸淫在冒着热气的灵泉池里边,天空还漂浮着白云飞鸟。轻风微微拂过山岗,带来花草水果的香气。
  草木荣荣,花叶欣欣,泉水洗去忙碌一天的疲惫和风尘,惬心如意得昏昏欲睡。
  苗从殊宛如巨婴,眯着眼睛满脸安适,仿佛刚才满脸痛苦、浑身抗拒的人不是他。他还抓着郁浮黎的大手往肚子上放,双眼亮亮的说:“再来一次。”
  郁浮黎没答应,催他起身别赖床。
  苗从殊摊开四肢望着四周围一片虚无之境:“我不想动。”
  郁浮黎看他两眼,为他穿衣,突然就对摆弄他、打扮他这件事产生兴趣。兴致勃勃替他换了几套衣服,烦得苗从殊后悔自己的懒散想推开他自己动手,他这才选定了一套衣服。
  苗从殊低头一看,直男审美。很好。
  他面无表情脱下这套衣服换上自己那定做后批发的青衣,郁浮黎还皱着眉问他哪里不满,为什么要换掉他千挑万选的衣服。
  苗从殊回头看一眼那套屎黄色穿上后仿佛行走的鸡蛋的衣服,嘴角稍稍往下拉了一点点,但他还得哄哄神经病现任:“因为我穿上去简直艳光四射绝对是行走的镜子,谁见了都得过来照一照。”看一眼瞬间重拾宇宙颜巅的信心,他继续说:“我都有你了,怎么还能对外发散自己该死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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