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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86)

作者:宫槐知玉 时间:2018-10-09 19:08 标签:种田文 强强 美食 宅斗

  “冬日里一旦下雪,那温度就更低了。”善玉成又道,于是乎想起了那下雪时的温度,善玉成此刻脸上的表情冷若寒冬,“我原本想着请几个人来帮忙,这样一来就不用如此担忧,但他不答应。”
  若白莫儒松口,他们大可以请些人回来帮忙,到时候若是白莫儒愿意,再多开些分店也未尝不可。
  但白莫儒却拒绝这事,他拒绝请点心师代劳,他也拒绝再开分店。
  他自己教出来的人,那也就罢了,但若是请其他人,那他决不干。
  其实他倒并不排斥再招些点心师进来做主厨,也不是他要守着这厨房不愿放手,纯粹是如今时机还不到。
  “我会适当再找两个人进来到厨房中帮忙,仲清那小子学的很快,若是明年他能帮得上忙,便可以让他单独在厨房中主厨。”白莫儒赶紧说道。
  就在这时,刘如却说道:“这可怎么办?”
  “自明日起,每日里开业时间再缩短一个时辰。”善玉成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白莫儒砰的一声蒸出一张包子脸,他愤愤地瞪着面前的刘如还有善玉成,“我说你们两个,不要装作没听见我说的话。”
  这两个人,自刚刚开始就一直把他当作透明的,根本没有人听他说半个字。
  “如此也好。”刘如点了点头,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个正气鼓鼓的小儿子,眼里带着几分宠溺。
  既然事情已经商议出了结果,刘如便出了门与店中其他人说了这件事,她离开后,这院子之中,一时之间便只剩下善玉成与白莫儒两人。
  白莫儒气鼓鼓地瞪着善玉成,这人最近越来越习惯喧宾夺主了,如今是连这家里的人都听善玉成的,而不听他的了,以前明明都听他的。
  “你再休息一些时间。”善玉成收回看向刘如的视线,复又看向坐在桌子前正瞪着自己的白莫儒。
  他走上前去,在白莫儒膝盖前停下脚步,然后伸出手,覆上了白莫儒微凉的脸。
  他柔软的指腹在白莫儒那气鼓鼓的脸颊上抚摸而过,然后抚过了他眼下的青紫。
  白莫儒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眨眼,微卷纤长的睫毛扫在他的指腹,带来丝丝心动。
  这人总叫他心疼,末了还要与他生气,就像如今这般气呼呼地瞪着他。
  “你不是说想要和王读去那什么集会?”善玉成轻声问道。
  “日子还早呢!”白莫儒已经去问过王读了,具体的时间还待安排,但以往每年都是安排在年前,不过也有安排在年后的,所以具体的时间没定下来之前,就算是王读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不如你再去问问?弄清楚了时间我们也好早些动身。”善玉成收回了手,他微低下头去在白莫儒唇上落下一吻。
  他虽然也不喜欢白莫儒与王读他们走得太近,可比起他这样日日都缩在厨房,他宁可他常常出去走动走动。
  002.
  “你也要去?”白莫儒收起脸上气呼呼的表情。
  “你不带我去,那你想与谁一道去?”善玉成微微瞪眼,听了白莫儒这话之后他倒变得有些气呼呼的,“王读他们一旦到了地方,总归要忙些自己家里的事情,不能一直陪在你身旁,我去了也好与你有个伴。”
  最近这段时间里,父亲善浩也给他写了好些家书,说了些家中他娘的情况也询问了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原本是推迟到过年那段时间的,只是最近一次送来的信中说,他娘在府中闹得有些大了,他必须得在年前回去一次。
  只是这次回去,善玉成却期待着把这人一起带回去。
  他已见过这人的父母见过这人的家人,可这人却只见过他娘与他爷爷,而且偏偏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正走神间,掌心之间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善玉成低头看去,只见白莫儒此刻正埋首与他掌心里,伸了舌,正描画着他掌心的掌纹。
  “别……”善玉成有些羞涩的缩了缩手,似乎只要牵扯上这人,他全身上下都会变得格外每感,变得格外不禁挑逗。
  白莫儒见状却是咯咯地笑了起来,握着他的手的指腹在他掌心处划过之后,这才放开了他的手。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与你说。”善玉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剑眉微皱眼中带着几分厌恶,“那白家的林雪翠又回来了,这些日子你小心着些,我已经派了人去盯着她了。”
  正因为善玉成已经派了人去盯着那林雪翠,所以他才有些不安,因为那林雪翠似乎还并不准备就这样罢手。
  得知消息时,善玉成当即便恼火了,他原本已经准备遣人去打发了这人想办法把人送出镇子,结果有人的速度却比他更快。
  白阮风在他还未出手之前,就把林雪翠‘护送’到了附近的庙中静修,名义上说是为白福德祈福,实际上却是送到了山上让人看了起来。
  事情原本到这里也算圆满,谁知道那林雪翠却不死心,近两天听说从山中跑了下来。
  白阮风已经派了人去找,他也已经调动了镇上善家的人,但因为如今还未找到人,他想着还是与这人多说上一句,就算求个心安也好。
  正嬉笑着的白莫儒听了善玉成这话,脸上的笑容却垮了,他亦是有些不高兴,他伸手搂了面前的人的腰稍一用力便把人搂进了怀里坐着。
  “这时候干嘛提外人,你扫兴不扫兴。”白莫儒侧过头去看向怀中的人的侧颜。
  善玉成有些僵硬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口,一头青丝散落在他臂弯之间,他那双漂亮的如同玉石一般的琥珀色的眸子可正半眯着,长长的微卷的睫毛随着打量的视线微微颤抖。他嘴唇微张着露出了玉石般洁白的玉齿,好似在诱人亲吻一般。
  那林雪翠的事情白莫儒自然知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毕竟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那林雪翠之前卷了钱便跑了,跑了之后便回了她娘家。
  林家在白阮风派人去追的时候护着林雪翠,没让她被官府还有白阮风的人带走,但他们留下林雪翠也并不仅仅是因为林雪翠曾是他们的家人,还因为林雪翠带着一笔钱。
  林家与白家家世相当,所以那十几万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笔巨大的财产,虽然也都知道林雪翠这笔钱是怎么来的,但是既然嫁出去的女儿带着这笔钱回来了,他们没道理把人驱除门外。
  林雪翠娘家也有兄弟,父母已老,家中的家业大多在他兄弟手上。
  那林雪翠也是明白道理的人,回了门之后在她娘家人的庇护下躲了起来,躲过了官兵的人也躲过了白阮风的人,不过作为代价,几个月下来她也花了好几万两的银子‘支持’她娘家的生意。
  但这有一就有二,她也不止一个兄弟,帮了这个兄弟那个兄弟便来找,帮了那个这个又闹,银子是如同流水般哗啦哗啦的不见。
  而且几个月的时间里刚开始林家的人对她还客客气气,但时间一久终归还是有矛盾,更何况她这个嫁出去的人,回家了还给家里惹了一堆事,她那些兄弟便明里暗里嫌弃排挤起来。
  林雪翠原本在家中待嫁时父母都宠着她,后来嫁给白福德之后也是许长时间未成回娘家久住,在白家时她是白夫人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如今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排挤?
  她住了几个月之后便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怎么办?她思来想去,索性离开了林家独自去了外面。
  反正她身上还带着几万两的银子,也不愁会饿死。
  不过她始终是那奢侈惯了的性子,虽然已经有所收敛,但是她重新布置了院子就花了不少。
  可惜的是这院子她最后也没住多久,因为她很快便被白阮风找到了人。
  白阮风找到了人,也追讨了银子,不过剩下的那些银子根本不够抵还如今白家的债务……
  那林雪翠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后后悔了,总之见到她这儿子之后她也没了之前的气势,乖乖跟着白阮风回了白府。
  只是虽然他如今再次回到白府,但一切都已经变了,白福德不在,白阮风不再宠着她,白楚露又是给人做了妾,她这脸也是早已经丢尽。
  也不知她与那白福德两人再见了面之后说了些什么,又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回到白府没多久之后她便变得有些疯癫,嚷嚷着要找白莫儒报仇。
  白阮风性格虽然儒雅,但实际上却并不像表面那么般好欺负,他与林雪翠一番争执无果后,索性便把人送到了山上静养。
  说是静养,但派去的人监视的成份更多些,他是个什么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若那林雪翠老老实实的在山中养着也就算了,谁曾想的林雪翠却是一直闹着吵着要下山,然后便折腾出了这事儿。
  “你知晓就好。”善玉成放软了身体任由白莫儒搂着腰抱着,他还当这人不知情,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里白莫儒去哪里他都紧跟着,生怕他出了岔子。
  “白阮风已经派了人来跟我说了这件事。”白莫儒道,对这,他倒是有几分意外。
  那白阮风倒是白福德和林雪翠这两颗歹竹出好笋,为人倒是正派,也拿得起放得下,若他与他不是如今这样尴尬的身份,他倒有几分想要结交。
  “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善玉成这话说的有些埋怨的味道,实际上,他也确实是有些怨,不过他是怨白莫儒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与这人认识时间越久,他心中那想要把这人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谷望也就越加浓郁了,然而无论是与这人相处多久时间,这人却总能给他意外。
  善玉成微侧过头去,今天第二次在白莫儒唇上落下一吻,唇齿交融间善玉成本能的吸吮着白莫儒的味道,脑海中却想着只希望这人能一直在他身边。
  分开后,善玉成埋首在白莫儒肩颈处轻声喘息着,这样的事情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无论几次,他都会沉沦下去。
  “好了,我再不出去,外面那些人就该着急了。”白莫儒拍了拍善玉成的背,嬉笑着说道,就算是隔着一扇门白莫儒也已经听见外面店里有人在闹着了。
  善玉成却是不依,这男人明明是他的,凭什么要让他让着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要等,他们就继续等去!
  思及至此,善玉成又拉了白莫儒的衣领附上薄唇,直至他被白莫儒吻得一股热流串向下腹处,这才收了手。
  白莫儒只能整衣衫后去了店中,却在进门之后便看见了正与刘如核电中几个小工争得面红耳赤的丁旗。
  自从上一次比赛之后他就再没见到过这人,听广旭然之前的话,这人是乎对之前的比赛结果并不满意,因此多番找他理论。
  不过因为有广旭然在中间的原因,所以丁旗一直没有找到他这里,如今他这店因为这次比赛名气大了,知道的人也就多了,那丁旗找到这里也就不奇怪了。
  见到了丁旗,又看见店中其他人脸上的怒意,白莫儒很快便明白过来店内刚刚的吵闹是怎么回事。
  “你总算舍得出来了!”丁旗大步来到白莫儒面前,他脸上带着几分温怒,“我还以为你准备一直躲着我。”
  面对丁旗的咄咄逼人,白莫儒却只是轻笑,与他礼貌地问道:“不知道丁大厨师找我有什么事?”
  “哼!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觉得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情?”丁旗年纪比王读还要大些,他脾气也要比王读大。
  “如果是比赛的事,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白莫儒道。
  这丁旗虽然与王读一样有些脾气,但白莫儒却一直不算讨厌他,他的怒意来自于对自己厨艺的自负。这场比赛也是用了心在比,即使不服气也并未对他做过什么,所以白莫儒并没有理由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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