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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绝色(36)

作者:彼岸风清 时间:2018-09-15 10:43 标签:强强 武侠 宫廷候爵

  
  皓天铭的优点全继承其母妃,美貌与才情并重,只可惜为了隐藏自己,多年来他一直活得很低调、很沉闷。
  
  那次装醉酒,皓天铭吻过高楚玉, 其实也不过为了证实他是不是真的尹长歌。对于尹长歌的离去,他一直没有浮于表面,但在他心里,除了母妃,就是尹长歌这么一个曾经无所不谈的知心朋友了。
  
  不知从何时起,皓天铭开始劝说自己将高楚玉当成真正的尹长歌。他大概心知尹长歌的确对他有意,也想让彼此圆一个梦想,是以当高楚玉撕开他领口,将唇与手狂野地延伸到胸口时,他没有拒绝。而且他明白,也只有这样,高楚玉才会出汗,才能成功解毒。
  
  这是种冰与火的碰撞,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猛烈。
  
  “长歌,这一次我就从了你,让你任性一次吧,我知道,你从未像今晚这样任性过。我们都不曾如此。但只要熬出今晚,你就会平安无事了。”皓天铭苦涩地笑着,却抑制不住心里的泪水。
  
  高楚玉顺着胸口慢慢往下摸索,皓天铭闭着眼,双眉轻蹙,全身发烫,任由对方攻略。他很清楚接下来会有什么。
  
  当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皓天铭整个身体被掰进了高楚玉的臂弯,随着一阵刺疼传来,高楚玉冰凉的身体开始了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击。
  
  皓天铭最初还紧张地咬着唇,慢慢的,长眉舒展开来,修长手臂抱住一团被褥,用牙紧紧咬着,尽量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彼此适应之后,高楚玉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宛如疾风刮过树林;又似野马在草原驰骋;巨浪拍击着沙滩……
  
  而挥汗如雨的皓天铭就像枝头鲜花接受了风吹雨打之后,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显得愈发的娇艳,愈发摄人心魄。
  
  不知过了多久,当激荡的狂潮涌起,洪水肆意倾泄,纵横于大地,灌满了河溪。
  
  两个人也仿佛魂飞九天,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最完美的结合。
  
  也正是在这一刻,高楚玉身体里的毒性彻底地被排泄了出来,汗水开始自周身涌出,细细密密地包裹着他。
  
  “你出汗了,出汗就会好了!”皓天铭笑着说完,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泪。
  
  出了汗排了毒的高楚玉脸色越来越好,头脑慢慢清醒了过来,见皓天铭赤溜溜地坐在自己身旁,面容潮红,正将睡袍慌乱地朝自己身上套。
  
  高楚玉一把拉住皓天铭手臂,紧张地问:“我……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没什么。”皓天铭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穿睡袍。
  
  高楚玉低头瞅瞅自己,顿时全明白了,愧疚地低声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算了,你没事了就好。”皓天铭咬了一下唇,指着窗外道,“快天亮了,天一亮,就又是新的一天。”
  
  说罢,皓天铭披衣就欲起床,被高楚玉按住:“再睡会儿吧,我看你挺疲惫,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去做。”
  
  皓天铭淡笑:“我得先把这么多被褥拿走嘛。”
  
  “你睡,我来拿。”高楚玉将皓天铭推回榻上,动作飞快地跳下床,一床床将被褥抱开,最后仅剩下一床单薄锦被。
  
  “这是房东那儿拿的,留一床给你,一床给我,其余的送回去。”皓天铭坐在床头道。
  
  “好,我知道了。”高楚玉应罢,便将好几床被褥叠在一起码好,抱着出门去了。
  
  皓天铭重新躺了下来,牵动某处有些疼痛,蹙了蹙眉,舒口气,闭上眼睛,很快就在困意中睡了过去。
  
  也是啊,他照料了高楚玉大半晚,方才又被疯狂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要不是他先前偷偷习武有点儿底子,哪能如此轻松地应对呢。
  
  高楚玉折回来之后,飞快地洗了个澡。浴桶出来之后见皓天铭睡得正香,走过去替他轻轻掖了掖被子,想起自己出来是为了找钥匙救张远成家的旧管家,只有解救了这个证人,才能更快更好地破解这个案子,帮皓天铭一把。
  
  想到此,高楚玉便即披上长衫下了楼。
  
  外边天空蒙蒙亮,只有马车的车辙声偶尔传来。包子铺倒是更早就亮着油灯在蒸包子,一摞一摞的蒸笼搁置在灶膛上,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高楚玉腹中空空,饿得厉害,忙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买了三个包子。见包子铺那两口子太忙还得四处摸着给他找零,高楚玉连连摆手:“不用找了!”
  
  待得高楚玉走后,只听那包子铺两口子在后头道:“这人是不是傻啊,我看他穿得并不好,怎么会舍得拿这么一大块银子买三个包子呢?”
  
  高楚玉穿得的确不好,身上衣裳连同脚上鞋子加起来还没有买这三个包子的钱多。或许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对多少银子能买多少东西还不太拧得清。
  
  站在道边一边吃包子,一边等马车,不一会,高楚玉见雾霭中又传来了叮叮当当的车辙声,便当先伸手拦在那儿。
  
  很快地,对面就雄赳赳跑来了一辆马车,还是两匹马驮着的,经过一夜的养精蓄锐,两匹马就像赛跑一样,跑起来根本难以止步。其结果是,高楚玉很快被撞倒在地上,并被拖行三四丈远,两条裤腿都给磨烂了,比叫花子还叫花子。
  
  饶是如此,马车上那秃顶的胖老头儿还嚣张得紧,将马车停在大老远之后,又跑到高楚玉面前来,冲他臭骂道:“你个不长眼的,连张老爷家的车都敢拦,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闻言,高楚玉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回道:“去把你家张老爷叫来,我看看他长得几个脑袋,自己的马车撞倒了人还倒找人晦气,我一身好衣裳都给你弄坏了,你特么陪我二百两来!”
  
  “切!别说是二百两,就是二两我也不会陪,你以为你谁啊?想叫我们老爷来他就会来啊,我告诉你,这个城里除了县大爷,还就我们老爷为大了。想赔钱是吧?来,再让马车碾个十回八回,说不定我还能赔你一两银子。”秃顶的胖老头儿趾高气扬得色道。
  
  高楚玉一张脸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像极了一只愤怒的小鸟,极力耐着性子问道:“你们老爷什么名儿?哥们儿我这就去会会他!”
  
  “呵,说出来可真够吓死你,你听好了,虽说直呼老爷姓名是大不敬,可都是给你这死小子惹急了,我们老爷他姓张,大名远成!”
  
  听了这话,高楚玉冷冷一笑,心道:这狗屁贪、官,一家丁出来都狗丈人世!呃,不对,普通家丁不可能有马车坐啊,还是两匹马拉的。这秃顶毛驴估计在张家是个有点儿地位的家伙。
  
  想到此处,高楚玉心生一计,顺势道:“呦,我真是被你们老爷响当当的大名吓了一跳,你有本事就报一下你自己的名儿,别拿老爷压人好不?”
  
  “报就报,还怕了你不成,”秃顶的胖老头儿猛吸一口气,提了提裤腰带,神气十足道,“我是张老爷的管家于峥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原来你就是张家的管家。”高楚玉暗道:看来钥匙就在这老秃驴的身上了,我且与他纠缠一番,寻个机会把钥匙顺来也便成了。
  
  “好吧于峥……于管家,我不管你们是个什么背景,总之还得讲点儿礼不是,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今日你家的马车挂了我,衣裳钱总得给我吧!你若不给,我可要自己来拿了哦!”说罢,高楚玉伸手朝于峥荣怀中探去。
  
  于峥荣驾驶着马车来的,银子十有八九不在怀里,但钥匙就不一样了,不放在怀里,也最多是挂在脖子上或者裤腰带上。此人心高气傲,一直把头抬得高高的,这也就方便了高楚玉顺钥匙。
  
  高楚玉在怀里一摸,还真就摸着了一串钥匙,赶忙往袖内一塞,撇嘴抽回道:“还说你是大户人家办事的,身上一锭银子都没有,就会吹!”
  

  ☆、038  岔子

  “去去去, 一边去, 别耽误了爷收地租。”于峥荣嫌恶地推了把高楚玉,扭头便走。
  
  “喂, 陪我银子啊!想赖账啊?”高楚玉冲于峥荣肥胖的背影装腔作势道,“什么人呐,如此蛮横无理,我呸!”
  
  钥匙到手了,就不晓得是不是可以打开地下室里那张铁门。高楚玉回头换了身衣裳, 捎带了银子和防毒的面衣之后,太阳也出来了,路上行人越来越多,马车也多,很容易就拦了辆去城南的马车,朝查案点进发了。
  
  本来早些来还可能顺利些,但现在张府的家丁和丫鬟、厨子们都起来干活了,打水的, 洗菜洗衣的,劈柴的,院子的围墙里头和外头,四处都是晃动的人影儿。
  
  高楚玉在一丛橘树下转了好几圈,一直没能找到机会靠近围墙那儿的那个树桩。当他正盯梢的时候,一身穿鹅黄裙裳、梳着丸子头的丫鬟发现了他,警戒地过来问道:“你是谁呀,在这儿转来转去的, 不是个贼吧?”
  
  “什么?”高楚玉甚认真道,“你见过有长得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贼吗?我是想来找你家大小姐,又不好意思嘛,你懂的。”
  
  丫鬟将高楚玉上下打量一阵,点点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你等着哈,我去把咱家大小姐请来,让她见见你。不过得事先说清楚了,如果大小姐对你并无好感,你就得马上离开,不然家丁们会棍棒伺候,还会放狗咬你哦!”
  
  “好好好,你去吧!快去快回!”高楚玉催促道。
  
  很显然,高楚玉和这个丫鬟的谈话旁人也听到了,丫鬟走后,就有两个丫鬟小声地谈论开了:“不是吧?这人怎会认识咱家大小姐,大小姐可是很少出来抛头露面的呀。”
  
  “是呀,自从那次被三王爷言语侮辱了之后,就不想再见生人了。”
  
  “哎,可怜的小姐,那三王爷也真是,拿人家样貌来作攻击,太没风度了。”
  
  “……”
  
  两丫鬟一边谈话,还一边瞧瞧高楚玉,担心给他听到。但作为习武之人,高楚玉这点耳力都没有那是假的,不过是装作听不到罢了,心里缺还在一个劲琢磨她们所说的三王爷会不会是三皇子,三皇子同张远成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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