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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死心累(131)

作者:lynn海 时间:2024-06-13 09:53 标签:重生 NP 轻松 狗血

  其结果是我从住得舒舒服服的自己的房间,换到了地牢。
  我对此没太大意见,只不过临行前,我对那个前来押送我的侍卫说:“别让人太为难青桃,一个小姑娘,心肠软,她能懂什么。”
  侍卫也是我面熟的,除夕从我这儿得了一副腕套,他表情僵硬,好像不敢和我对视,他低声说:“公子,对不住。”
  “听人办事罢了,你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的。”我把锁链交给他,示意他领着我走,“地牢怪冷的,能拜托多放两床被子吗?”
  我口吻随意,听我这么讲,他一下子倒绷不住似的,回头短促道:“你去和殿下服软道歉吧!把话说开说清楚,我们这里没人想把你关在地牢!”
  看来真是姬宣长年在外,不大管事,铁血将军的手下,竟有着这么一群好说话软心肠的人。
  好说话,软心肠,所以我即使要逃跑,也不能在由他们监管我的时候逃跑。
  我还是那句话:“那如果说不清楚呢?”
  结果也没真让我在地牢呆多久,我屁股都没坐热,管家就气喘吁吁奔来,他没跟我对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管家这么凶:“怎么把人弄这儿来了!”
  守在牢门歪的侍卫怂眉搭脸,回不了话,管家在原地又发作了两句,就从腰间布囊里取出钥匙把牢门打开,我独自坐在最深处的角落,这会儿身上已经没有锁链,也不再给我脸上蒙布,我还觉得比在房间里时松快多了。
  “出来吧,小公子。”管家声音柔下八个度,“别在这里呆了,这也不是宣哥儿的意思。”
  我仰靠在墙边,头顶生有青苔的瓦缝正缓缓往外渗着水,我看了会儿,说:“那他是什么意思。”
  管家声音更柔更软,简直是在对着我卑躬屈膝了:“宣哥儿无论何时都是把小公子放在心上的。”
  “放不放心上,这个无所谓。”我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想知道,他把我关起来,到底什么意思。”
  “他应该知道现在不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精力的时候吧?”
  “在别的地方作妖,那没关系,我随他作,爱作的也不止他一个,但现在——现在他跟我说他后悔了,后悔把我留下,后悔没及时把我送出京城,完了还说后悔他自己竟然有这么软弱的想法?我都不知道他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
  不知不觉我的嗓门儿就提了起来,等我看见管家惊愕的神情,我又觉得一切索然无味。
  “石老,让姬宣把我放了。”我叹息道,“我没工夫在这会儿陪他闹,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没人比我更希望姬宣过得好,他不该这么对我。”
  良久,管家说:“小公子,宣哥儿已经离开京城了。”
  “……什么?”
  “二十万大军。”管家静静道,“即便有虎符,但没有他们认定的主将,也是轻易调动不了的。”
  “无论何时,宣哥儿都把你放在心上。”
  “小公子。”他又说,“在尘埃未定前,殿下不打算让你靠近战场哪怕一步,你如果有什么怨言,在那之后再告诉他吧。”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把什么都做到底的大夫人:“……”
  “算了,没意思。”
  “从头到尾,都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行我得添一句,真不是卡肉,这里本来就没有安排开车,当然大夫人要不要强上也就是一念之间,但本文正文我还是想搞个he收尾,大家可以理解为打恋爱游戏,摆在大夫人面前的选择就这俩,吃一顿,哦豁没了下顿,或者现在先不吃,咱们搞可持续性发展。
  退一万步就算不是为了he服务,依照姬宣那种基本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情,也不屑于搞强制爱这一套,他发点疯,发完了,看着仿佛永远心意不能相通的爱人,只会觉得无比空虚,接吻做爱都不能弥补的空虚。
  当然你要把他理解为心因性阳痿也可以(……)


第135章 小段子
  正文完结后的日常。
  一日。
  谢澄:“闲得发霉,打架不?”
  袁无功:“打呀。”
  哐哐哐。
  路嘉:“你不去?”
  姬宣:“脏死了。”
  翌日。
  谢澄:“打架?”
  袁无功:“打。”
  哐哐哐。
  路嘉:“看来昨天还没玩够啊。”
  姬宣:“无聊。”
  后日。
  谢澄:“……”
  袁无功:“……”
  哐哐哐。
  路嘉:“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去跟他们玩玩儿好了。”
  姬宣:“你也要打?”
  路嘉:“打呗。”
  姬宣:“你俩停一停。”
  谢澄:“干嘛?忙着呢!”
  姬宣:“他说要参与。”
  谢澄:“疯了吗?我才不和他打,打坏了我找谁赔——”
  袁无功:“好呀。”
  谢澄:“你也疯了吗?!”
  袁无功:“床上打呗。”
  路嘉:“好大的误会。”
  谢澄:“……这个可以有!”
  哐哐哐。
  哐哐哐哐哐哐。
  作者有话说:
  那什么,连接着发了除夕夜烟花秀和新年美人沐浴这两颗糖,接下来就要突飞猛进走一波剧情了,挠头,因为我也知道大家没什么心思看正剧,所以中途会穿插点小剧场,有什么想看的梗可以试着点单。


第136章 支线
  抬手不在意地抹掉唇边渗出的血丝,男人伏低了头颅,居高临下看着那被他反剪了双手按倒在地的少年。
  “刚才那一下太轻了。”姬宣靠近那人的后颈,声调软绵地说,“太轻了,你但凡多加一分力,至少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怎么,你游刃有余至此,竟还空得出精力来心疼我?”
  说到此处,已是掩不住的阴戾,他重重攥着那失去抵抗之力的手腕,像是控制不住心底那不断掀起的暴虐情愫,就要生生将其折断,它不会比一枝花茎更坚强。
  那无疑是很疼的,但姬宣并没有等来任何求饶和痛呼。
  相反,那被死死压制着的人却在这时古怪地笑了起来,闻人钟半张脸都贴在地上,导致姬宣无法完全辨别他的神色,只听他轻松地说:“这个嘛,说的也不错,我一向都是心疼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才是。”
  房间一片狼藉,浴桶倾倒,浓黑药汤流得到处都是,屏风也裂成了两半,有价无市的名贵的摆件在地上也摔了粉碎,花了这么大力气才捕捉到手里的猎物却没有身为猎物的自觉,闻人钟扬眉,尽管被全方位遭到束缚,他眼睛斜斜挑起,含笑朝着姬宣看过来。
  “我多心疼你啊,殿下。”他淡淡道,“我就像伺候一朵花儿那样心疼着你呢。”
  闻言,姬宣哈的笑出声,他胸膛压低迫近闻人钟的脊背,声音因为笑而诡异的发着抖:“所以你就可以无视我所有的想法,你把我的心意当成腌臜也不如的东西,一脚远远踹开,闻人钟,我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语声渐渐低下去,姬宣将脸埋在身下少年温热的颈窝里,安静了片刻,姬宣低声道:“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吗,我竟看走了眼,原以为你的武功不过是三脚猫……闻人钟,你瞒我的秘密也不少啊。”
  “你没有观察错,我的武功的确是三脚猫。”闻人钟轻轻抽了口气,他温和地笑着,“刚才我也是太着急了,本来不应该这样对殿下的,我太着急了,所以此刻轮到我自食恶果。”
  他没有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姬宣也就当这只是他们之间惯常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的哑谜横亘在他们中间,从一颗心到另一颗心,究竟要走多远的路,跨过多少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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