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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32)

作者:长发女妖 时间:2018-07-09 08:35 标签:爽文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传奇

  翠珠前脚刚走,刘母松了一口气,后脚赶紧出了门,赶到城南的道观,买了那个女子。
  回来的路上,刘母嘱咐着,“你就先当我的侍女,等明天去了王府记得规矩点,等我儿抬了你,你得加把劲,早点生个孩子...”
  刘母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那女子低眉顺眼的都应了,心里却厌恶的不得了,觉得刘母就是一个村姑,刚刚出钱买她的时候,竟然只肯出五两银子!
  要不是她不是真的卖身的,五两?呵,看谁会答应!
  “对了,你有名字吗?”刘母挑剔的看着她,现在看看,哪儿值五两银子了?脸长的也不是什么天仙,年纪也不小了,不过这屁/股挺大的,肯定能生个儿子出来,算了算了,看在这一点上,五两就五两吧。
  女子轻声细语的回答,“回夫人,奴原来有个名字,叫香兰,若是夫人不喜欢,还请夫人赐个名吧。”
  “香兰?”刘母最讨厌什么兰呀菊呀的,不就是几朵破花,矜贵的比人都娇气,“改了吧,以后你就叫...就叫珍珠吧。”
  香兰被改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还只能受着,“谢夫人赐名。”
  刘母看她乖巧听话,满意了,“嗯。”
  等回了住处,翠珠已经回来了,她听说刘母买了个侍女回来,赶紧过来看。
  看见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双十女子,低眉顺眼的站在刘母身后,殷勤的给刘母端茶倒水的,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好像确实是个下人,伺候人很熟练。
  刚想问一问这人怎么回事,刘母就不耐烦的打发她走,“告诉凌儿了?”
  “回老夫人,主子已经知道了,明日下值后会派马车来接。”
  “嗯,办的不错,你下去吧,我这儿有珍珠一个人伺候就行了。”刘母享受着珍珠的按摩,挥手让翠珠走。
  “老夫人,这珍珠...”翠珠还想问一问,刘母打断她,“我买的,比你会伺候人多了,赶紧下去吧,话多。”
  翠珠一噎,不好再问下去,只好退下了,想着明日回到王府得跟主子回禀这事。她退出去了,没发现一直沉默的珍珠悄悄的松了口气,还好这人不认识她。
  等明天她回到王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还有二少爷,一定会后悔他做的事!
  眸中闪过愤怒和怨恨的光芒,看着刘母享受的姿态,心里唾骂,“老虔婆!”
  第二日,酉时二刻,马车来到这个挂着刘府的三进宅子,接了刘母和珍珠,翠珠被留在了宅子里,不准跟着去王府。
  马车慢慢走远,翠珠望着背影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昨天不立即回去回禀主子,现在她就是用跑的,也来不及了。
  珍珠扶着刘母下了马车,不敢抬头乱看,但脚下的青砖她都熟悉,康亲王府,她又回来了!
  刘母对她不到处瞎看的行为十分满意,果然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不像土包子一样,她都觉得脸上有面子了。
  神气扬扬的刘母带着珍珠入了王府,来到翡玉苑的待客厅,刘凌已经在等了,“母亲。”
  “我儿,”扫了眼没看见儿媳,刘母不满意了,“儿媳妇人呢?婆婆来了也不知道来见礼?”
  刘凌回了一句,“母亲不是来看我吗?找小昱作甚。”
  “你,”刘母怄得慌,她这个儿子简直生来就是讨债鬼,生辰和那卢宝儿同一天也就罢了,性子也像!
  “母亲,先坐下说话吧。”刘凌换了话题,让刘母先坐下,“母亲今日来找儿有何事?可是银子不够花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我来找你就是来要钱的吗?”刘母气得要死,没心情在这儿待下去了,“你和你媳妇都成亲这么久了,该考虑留后了,你看看,人我都给你带过来了,绝对能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出来。”
  “珍珠来,让凌儿看看。”刘母让珍珠站到前面来。
  刘凌一挑眉,“香兰?”


第四十章
  “奴给夫主请安。”珍珠, 也就是香兰恭恭敬敬的行礼,脸上平静无波, 眼眉低顺。
  刘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母, “母亲, 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人?”
  刘母说是去道观的时候碰巧遇上的,合了她的眼缘,越看越喜欢,干脆买回来了, 还强调香兰好生养, 一定能生的出男孩。
  刘凌手指敲击檀木桌面,声音不大, 但刘母却下意识的闭嘴了,刘凌不紧不慢的说,“母亲,这女子是康亲王府的罪奴, 你却又把人带回来了, 碰巧?”
  前几日刚刚收到姜昊来信,说是三个月内不回京,现在香兰就出现了。
  他可没忘了, 当初香兰对姜昊回来时害怕到极致的反应, 碰巧?怕是早就设计好了,现在才有机会使出来吧?
  刘凌默默的思考起了事情, 刘母被他刚刚的眼神和问话吓住, 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有香兰,被遗忘了一般一直跪在地上。
  香兰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遭,但是即使她现在遭点罪又怎样,左右她还是会成为刘凌的房中人,那她的计划就会顺利进行。
  香兰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跪着,眼神却是满满的胜券在握。长者赐,不可辞,更何况是亲母赐的,只要刘凌还想走青云路,他就得收下她。
  若是不收,那也好,明日刘凌不孝的事实就会传遍京城每一个角落,御史台也可以参他一本。
  刘凌看香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甚是笃定的样子,抿了抿嘴,敢这么明着算计他,很好,勇气可嘉。
  “红珊,把她带下去,好生伺候着。”刘凌语气很平淡,香兰听不出什么,刘母就更是以为刘凌要收了香兰。
  但看着利落走来的吊梢眉婢女,香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丝不安。
  红珊只看了香兰一眼,便对刘凌说,“主子,奴请求红瑕和奴一同服侍这位姑娘。”
  刘凌倒是惊讶了一下下,香兰还有什么特殊的不成,竟然会让红珊要求加一个帮手,有意思。
  “准了,下去吧。”
  香兰来不及再说什么,红珊便领着她下去了,红珊强硬的态度加深了她心中的不安,却又无计可施。
  等香兰和红珊下去了,屋里只剩下刘母和刘凌两个人。
  小卢氏见儿子听话的收下妾氏,心里忍不住得意,看看,她儿子还是得听她的,一时得意,小卢氏开口都雀跃了不少。
  “我儿,你早该听娘的,娶个男媳妇,可不就得早早的纳妾,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娘有孙子抱...”
  刘凌直接打断她,“母亲,凌不会纳妾,也不会和任何女人生孩子。”
  小卢氏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老鸭子,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你说什么?那珍珠她...”
  “她是我们府里的罪奴,我处置她不对吗?”刘凌反问。
  “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子,你要气死老娘是不是?!”小卢氏气的肝疼,“那成,既然珍珠你不喜欢,明儿我就去找合适的来!”
  “母亲,不会有合适的,我已经成家了,这些不着调的事,还是少说为好。”刘凌态度很明确,他有夫人了。
  “好了,母亲,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刘凌不耐烦了,想让刘母先回去。
  小卢氏才不走,她今天必须要听到一个准话,“你纳不纳妾?”
  “不纳。”
  “不孝子!我是你娘,我让你纳妾你就得纳妾!”小卢氏尖利的嗓音让刘凌十分不舒服。
  刘凌盯着小卢氏,他和小卢氏不太像,只有嘴唇相似一些,其他地方都随了父亲,“有一句话,我一直不想问,但现在我突然想问了。”
  “母亲,爹是怎么死的?”刘凌阴沉着脸看着刘母,一瞬间,她以为是刘长生在看着她!听见他的问题,更是神色大变,止不住的刷白了脸。
  “看来母亲也知道,是你自己亲手毒死了你的夫君,毒死了爹爹。”刘凌心寒的彻底,小卢氏的反应说明,她是知道的,知道那茶叶有毒!
  不管是先毒死了人才知道有毒,还是知道有毒才毒死了人,小卢氏不可谓是不狠,十几年来一点愧色都没有,还和下毒的曾氏一样亲密无间...
  刘凌握紧拳头,这种人真的是他的母亲吗?冷血、自私,还愚蠢。刘凌努力喘息,平复心中那股怒火和掩藏不住的难过。
  小卢氏惊慌了一下,想起来这是她儿子,亲生的,还能拿她怎么样了,她怕什么,再说了,刘长生倒霉,本来不是给他准备的毒药,谁让那么碰巧她和表妹拿错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爹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提什么提?行了,看见你就烦,我先走了。”小卢氏随口糊弄了几句,急慌慌的走了。
  等她走了之后,花厅的屏风后面出来三个人,就是刘母找茬没找到的人的姜昱,另外还有薛礼夫夫。
  姜昱在屏风后面听的一清二楚,心疼的要命,早在子晋给他讲小时候的事情的时候,他就知道公爹对子晋多重要,子晋心里最佩服、最孺慕的长辈就是公爹。
  “子晋。”姜昱当着薛礼夫夫的面,不好意思抱人,只用自己不够大的手掌包裹起刘凌的一直手,用力握紧,“子晋,以后都有我陪你,别难过了。”
  薛礼夫夫有眼色的等着刘凌自己缓冲,没有往跟前儿凑,甚至打算先离开,让刘凌冷静冷静再说。
  只是刘凌早就不是一个心理脆弱的少年了,痛苦和难过只存在了一会儿,有姜昱在,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礼叔,小叔,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有,人之常情,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薛礼安慰他。
  刘凌也拉着姜昱坐下,“礼叔,我考虑好了,你们的提议,我答应了。”
  曾金宝惊喜了,原本他只是抱着一丝希望,但小卢氏和刘凌毕竟是亲母子,感情再差,恐怕也不会任由他们这么荒唐的行事。
  “你真的想好了?!”曾金宝着急的问,薛礼也是一脸不敢相信。
  刘凌微微一笑,“我答应了,我希望爹爹在地下能得偿心愿。”
  曾金宝立即站起来,“那我可就当真了,宝儿姐的尸骨可就要埋在长生哥的墓里了。”
  刘凌摇摇头,“不用这样,我们刘家这一支除了我和小冼,就没有别人了,老家那边儿似乎也没人了,我爹的墓都是在应山书院的后山,选个合适的日子,让嫡母和爹爹合棺吧。”
  薛礼瞪大了眼睛,“子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刘家的族谱就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改掉族谱。”刘凌很淡定,正如姜昱了解的那样,他最敬仰的人就是他父亲,在他心目中他父亲是宽广的大海、是巍峨的高山、是无垠的大荒,是这世上最好的父亲。
  但这样的父亲,却被枕边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连命都丢了,还要为了他们两个不能让小卢氏去坐牢,他不能,也不会原谅小卢氏的。
  曾金宝傻了眼了,他们只是想把卢宝儿的尸骨葬在刘长生身边,让他们可以死后相守,却不想,刘凌够绝,直接给了卢宝儿正妻名分,那小卢氏不就成了填房,在宝儿姐面前,还得行妾礼。
  “哈哈哈哈,好!”曾金宝开怀大笑,“子晋,好啊,”笑着笑着他又哭了,眼泪啪啦啪啦的掉,却还带着笑容,“我曾金宝就是现在立时死了,也能对的起长生哥、宝儿姐,对的起卢家二老了。”
  刘凌呼出了一口气,手心里是坚定的握着他的姜昱的手,微笑,“小叔,这件事还需要您和礼叔帮忙去跑,凌和卢家多年来并没有什么来往,现今凌和小冼都要放在嫡母名下,总要和卢家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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