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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离(170)

作者:丹锦 时间:2023-03-24 11:30 标签:甜文 强强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白殊抱着小黑,笑得淡然。头一回亲自体验高规格武器是什么心情,他带兵多年,非常能够理解。
  谢煐咳了一声,总算引回众人的注意力。
  他看众人神情便知,那手榴弹定是好东西,待听得众人一一禀报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神往。
  于是吃午饭时谢煐就有点走神。
  白殊吃完饭散过步,回房歇晌。谢煐没什么事,也陪着他一同。
  两人上床躺好,白殊就伸手过来捏谢煐的脸:“殿下在想什么,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神思不属的。”
  白殊好笑:“原来是为这个,你和我说呀。”
  说完他就叫起小黑:【小黑,给我和太子开个共享,看他那边的屏幕就行。】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谢煐面前亮起一块光屏,桌面壁纸还是两人的结婚图。
  白殊微一挑眉,却没说什么,接着给小黑下指示:【给太子挑一些地雷、水.雷、手榴弹的视频片段看看。】
  没一会儿,屏幕中央打开一个窗口,开放播放战争场面。
  谢煐的眼睛微微瞪大:“这是……”
  白殊耐心解释道:“是有仪器能记录下当时的情形,过后随时可再拿出来看。这个仪器就像人的眼睛一样,比如你拿着它在眼睛旁边拍我,那过后便能重复看到你现在看到的我的模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黑没有拍照、摄像、录音的功能,不然还能演示一下。现在就只能靠谢煐自己的悟性了。
  不过谢煐毕竟年轻,接受能力强,将白殊的话来来回回想过几遍,也就基本明白了意思。
  他目光盯着视频,问道:“这么说,这些画面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白殊:“也不全是。画面是真实发生过,但不一定是真有其事,有不少是表演的。就像瓦舍里戏台上演的故事,只是这些演得更真实。”
  谢煐看着画面中被炸的船:“这是真的吗?要怎么分辨?”
  白殊仔细看看:“这个应该是演的,不过也会追求真实感,能感受到水.雷炸起来是什么模样。你可以直接问小黑,它会告诉你是不是真的。”
  此时视频画面一转,由彩色变成了黑白,很不清晰,还有摇晃感。
  谢煐目不转睛地看着。画面上的小人先是做了个拉拽的动作,随后迅速挥动右手扔出一物,紧接着前方就炸起一片冲天泥土。
  白殊打个呵欠:【小黑,可以断开共享了,然后你教一下太子怎么搜索、播放视频。】
  接着他又对谢煐道:“书库里有许多影音资料可以看,不过信息驳杂。殿下有什么不懂的,若是我不在身边,就多问小黑。”
  谢煐转眼看向白殊,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你睡吧,我和黑王学。”
  白殊在谢煐怀里寻到习惯的舒服位置,闭眼午睡。
  *
  午睡起来,白殊整理好东西,准备去试试能不能撬开严七的嘴。
  谢煐让知雨给他取出一件棉氅衣,这才带他过去。
  严七一直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当中,下方黑暗又湿冷。三名东宫卫拿着火把先下去照亮,白殊下去时还是感觉到一阵寒意袭上身。
  谢煐留意着他的表情,立刻问:“我让人去取斗篷?”
  白殊站了一会儿,将怀中小黑搂紧些,摇摇头:“不用了,刚才只是一时没适应。”
  一行人这才继续往里走。
  严七待的牢房非常狭小,也就够一个人躺下。想来该是先收拾过,地上还有些未干的水渍,堆在地面的稻草也都是干躁的。但即使如此,还是能闻到异臭味。
  白殊将目光投向背对门坐在墙角的严七。
  有东宫卫喝道:“严七,转过身来!”
  片刻之后,伴随一阵哗啦啦的锁链声响,严七缓缓转过身。
  他身上穿着看不清颜色的氅衣,两边脚踝上套着链子,头发胡子都乱糟糟,眯着眼打量进来的人。这牢房原本只有墙上一盏小油灯,此时一下这么亮堂,他眼睛都适应不过来。
  白殊也在打量他。被关押大半年,他瘦得相当厉害,头发也是一片灰白。先前白殊听说他比黄四年轻,但现在这模样看着,却是比白泊还老。
  尤其那双眼睛,浑浊而无神,死气沉沉。
  谢煐对跟在身旁的东宫卫使个眼色,那东宫卫便将手中的小布包放到严七面前,再解开。
  严七慢慢垂下头,目光一一扫过布上的东西。除了一卷没未展开的纸,其余东西他都有些眼熟,正是伏龙教高层的随身之物。尤其是……
  他伸手拿起一块玉佩,放到眼前细看,再一下下地摸着。
  那是项麟的玉佩。
  谢煐冷声道:“你展开那张纸看看,是不是你效忠的主公。”
  严七反应有些慢,抬眼看了看他,才去拿起那卷纸展开。
  纸上的画法他从未见过,但绘出的人像他无比熟悉。
  谢煐:“伏龙教在江南掀起叛乱,现所有人皆已尽数伏诛。”
  严七仿佛没听到似地,只贪恋地看着纸上画像。半晌之后,方才闭上眼睛,滑下两行清泪。
  谢煐又道:“你不用指望白泊救你,现查明他是伏龙教奸细,也已伏诛。你想出去,还是想一想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值得换你一条命。”
  严七没睁眼,好一会儿才用沙哑不堪的声音道:“殿下已经去了,我又何必还活着。”
  白殊和谢煐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人实在棘手。他们也是真没想到,封家这群养子中竟然会那么几个如此忠心。
  严七流尽了泪方才睁眼,目光却定在白殊身上:“不过,我虽没指望白泊来救,你们倒也不用欺骗我。他是白泊亲子,白泊若出事,他如何还能站在这里。”
  白殊回视着他:“你既知我是白泊亲子,难道会不知他欲取我性命,我早就与他恩断义绝。”
  严七表情有些古怪:“再如何,你们的血缘都断不开。谋反是夷三族的不赦之罪,你已成年,朝廷难道会允许他的血脉活下去?”
  白殊心中生出点异样感,奇怪地和谢煐说:【他这是……不相信白泊死了,还是不相信我能被放过?】
  谢煐没回,而是盯着严七道:“三郎有孤护着,孤自不会让他有事。”
  严七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盯着谢煐,唇角要翘不翘,声音都似乎有些尖:“太子殿下,可能护住所有追随你的人?”
  “若是护不住底下人,又如何有资格要他们追随孤。”谢煐沉声道,“但,你便是想投诚,孤也不会收你。只谈交易便罢。”
  严七眼中闪过挣扎,嘴唇紧紧抿起。
  白殊看他有松动之意,想了想,突然道:“白泊在被行刑之前,要求恢复封姓,最后是以封家子的身份被斩首。”
  严七目光移向白殊,嘴唇蠕动几下,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殊便听到谢煐说:【他信了。】
  严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带上一丝绝决,随后目光扫过两人身边的几个东宫卫。
  谢煐:“你们先出去。”
  东宫卫们将火把插在墙上,鱼贯往外退,走远的脚步声久久地在地道里回响。
  待再无动静,严七突然伏下身,用力对谢煐叩了个头。
  “太子,求您护好贺兰公子!”
  听到这么个出乎意料的名字,白殊和谢煐俱是心头一跳。
  紧接着,严七便泣道:“他是韩国公的孙子,封家最后一点骨血!”
  谢煐低喝道:“抬起头来细说。”
  严七已说出心中最大的秘密,此时整个人都有些萎顿,瘫坐在地上缓缓讲述前尘。
  “韩国公的小儿子,当初与我们一同逃出去。但那么一位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如何过得了那种苦日子?最后他走时才三十四……我们看他身子一直不太好,就设法给他娶了妻,想着好歹给封家留个后。
  “他的第一位夫人,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只是长子没几月就夭折了,次子便是我们辅佐的殿下。不过夫人生殿下时伤了元气,没两年便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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