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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49)

作者:问尘九日 时间:2023-03-14 10:17 标签:生子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旁侧也有人骂他:“你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人沈却是个真汉子,一人能干翻两个你,你拿人家比身怀六甲的女子,那你算什么?”
  “我哪胡说了,就我家那位——”说起这个,他面上便不自觉地溢着笑,“内人去岁都揣第三个了,前头接了两胎小郎君,闹人得很,这胎怎么也该是个丫头了。”
  他这话说完,众人也都笑起来,纷纷同他道了一句“恭喜”。
  “要我说还是丫头好,又乖又亲人,年节时回去,穿个桃红色的小袄,奶团子似的,扑过来抱着你大腿喊你阿爷,那美的呦。”
  汉子们话题转的快,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聊到了生哥儿还是生姐儿好,闹哄哄地围在廊檐下说话,没有酒也热络。
  只有沈却惨白着一张脸,耳边嗡嗡作响。
  害喜?他不会……
  可那怎么可能呢?明明回回待林榭一走,他就立即把自己洗干净了。
  沈落见他脸色这样难看,不免有些心疼,开口劝道:“就是吃错了东西,也没有病得这样久的,你明日必须随我去瞧瞧大夫,你这说不准是胃寒,胃气上逆,再拖着恐要伤身的。”
  “我没事,”沈却强撑着精神比划,“明日让远志替我去抓几剂药来吃便好了。”
  沈落拗不过他,因此便只好道:“随你,只是那几剂药吃完了,倘若再不好,你便随我去,听见没有?”
  沈却点点头。
  “你最好是听见了,”沈落怕他不往心上去,于是刻意加重了语气,“过两日我亲自去兰苼院问那小奴,你要是还病着,哥就找几个人把你扛去医馆,看看到时候是谁没脸儿。”
  这场饭席他没吃完,怕再吐扫了大家伙的兴致,因此便只好先一步离席回来了。
  沈却倒在榻上,整个人缩进被里,心里却想着那汉子的话,手搭在小腹上,摸一摸、触一触,依然是平坦而柔软的,里头也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寻常的异动。
  就在此时,房门忽地“吱呀一声,下一刻,林榭便轻车熟路地推门进来了。
  他拾起落在地上的门栓,而后将其轻轻卡进门里,紧接着才缓步朝着榻上那人走去。
  “说了你几回了,从来也学不乖,”林榭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回回来,回回都得撬锁,我不累么?”
  就见那榻上人耸动一下,转了个身,冷冷地拿背影对着他。
  林榭笑起来,欺身上去,又在他发旋上吻了吻,而后一点嗔怪语气:“你啊,都不知道疼人的。”
  说完他又伸手揽住他腰身,掌心不经意地在他小腹上贴了一贴,沈却心里一紧,很抗拒地拉开他手。
  林榭也不恼,从袖中摸出一对金色踝链,而后手探进褥子里,一把捉住他脚踝。
  沈却下意识地挣了一挣,仰颈瞪着他眼,几分慌乱情绪。
  “送你些东西,”林榭拈着那条金链子,在他脚踝上绕一圈,很暧昧地开口,“你我如今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
  “阿却不肯疼我,我疼你。”
  那金链子冰冰凉,可林榭的手却是烫的,还冒着些许水汽似的,长发半湿着,用根锦带低低系在身后。
  他虽样貌平平,可沈却有时却觉着,他身上似乎有股逾常的不凡气度,灯花光影之间,也总有那么几个时刻,他竟能从林榭身上瞥见一点王爷的影子。
  可恍惚过后,沈却心底又忽地升起几分罪恶感与疚意——
  他怎么能将这个坏人同王爷混为一谈呢?
  殿下在他心里,那是当世无双的人物,松风水月、玉润冰清,自然无人能拟。王爷是王爷,林榭是林榭,他这般暗暗地提醒自己。
  不过片刻出神,林榭便将那对踝链在他踝间系好了,这会儿沈却再动起来,就是微微颤一下,那足间的金铃儿便叮当作响。
  林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踝链带完了,再就是……腰链了。
  ……
  纯金腰链剧烈晃动起来,半贴半悬的金色薄片随着金铃儿颤出细微声响。
  林榭手勾着他腰腹,随意丈量了一圈:“倒是没胖,只是腹间的肉不紧实了,软了些……”
  手感倒很好。
  顿了顿,他便又故意开口打趣:“我听人说,你这两月时常告假不去校场,知道躲懒了?”
  沈却倒也想答,可惜他正面朝下,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里,又被林榭按着后颈,根本动弹不得。
  林榭玩腻了后头,便伸手探向前边,沈却惊觉过来,忙挣起身子,用手捂住了,不许他碰。
  林榭看他那副样子,便觉得好笑,他也不急,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手护着的位置:“先前都碰过几回了,今日怎么又不让弄了?好端端的,你又犯什么娇?”
  心里那点荒谬的猜想,沈却实在难以启齿,可他就是说了,林榭便会罢手吗?
  他若是知晓两人可能珠胎暗结,会做出什么事来,沈却想也不敢想。
  因此他只得并起腿,缓缓抬手比划:“疼。”
  “哪儿疼?”林榭笑起来,像是在笑他蹩脚的谎,“分明几天都没弄过了,怎么会疼呢?”
  可面前那人却咬死了说疼,抵死了不肯,林榭知道他这几日状态不好,因此小小地发了一点善心,倒也没强求。
  “那里不行,”林榭笑盈盈的,“那旁的地儿总不疼吧?”
  沈却知道他在说哪儿,腾地便红了脸。
  ……
  林榭才弄出来,沈却的脸色便又难看了几分,不等他开口,沈却便捂着嘴赤脚跑到窗边,抚着窗框,又吐了一通。
  林榭追过去,给他身上披了件自己的衣裳,而后皱一皱眉,心里难得浮上几分愠恼,低低问一句:“有那么难吃吗?”
  以往旁人在他这儿,无一不是百般讨好的,他要人哭,那人便不敢笑,只有沈却叫他这般费心哄诱,费了心思,这人却还是不肯听话。
  谁料他话音刚落,沈却便又俯下身去,干呕了两次,可这回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林榭看着他发颤的脊背,那副难受极了的模样,心里忽然有种发痒的念头,像蚂蚁在咬,一点泛酸的疼。
  这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情感,叫他止不住地焦躁,因此他一回身,便一脚踹翻了榻边茶案,案上瓷制茶具飞出去,在地上留了一道白痕,落了四散的碎片。
  沈却被他此举惊到了,转过身,怔怔看着他。
  可林榭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忽然的躁意,忽然的火气,因着是光着脚踢的,这会儿他脚还挺疼。
  为什么忽然这般,他也不肯解释,只是匆匆合衣,连长袜也不要了,趿上短靴,便推门走了出去。
  院中一场春雨夜来。
  听见响声的远志从后屋里跑过来,站在屋外,看着那一地狼藉,惶惶开口:“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已经开始发疯了,别管。
  ————


第四十章
  辰时三刻。
  雁王下了早朝回府, 刚下轿辇,眼里几分倦意, 稍一偏头, 吩咐身侧的沈却:“阿却,本王想吃你上回买的馄炖。”
  沈却颔首领命,疾步一个来回, 生怕耽搁了,王爷便要不高兴, 因此他路上连一刻都敢没停。
  回来时他脸颊红扑扑的, 身上起了点薄汗,悄声喘着气,将那食盒轻手轻脚地落在偏厅案上, 又打开来仔细瞧了一眼。
  只见那瓷盅安安稳稳的, 一点汤汁也没撒,沈却终于松了口气, 合上食盒, 到外头寻谢时观。
  他人才刚走到廊檐下,便瞧见了王爷的身影, 这院中除了谢时观, 还有个约莫二三岁的小奶娃, 那崽子脸上脏兮兮的,嘴边左一块糖渍, 右一块灰印子。
  奶娃呆呆地和谢时观对视着,紧接着后者忽然笑起来,温和又有耐心地诱哄:“把你手里的糖串拿给本王瞧一瞧, 好不好?”
  那崽子大抵是见他穿锦佩玉、衣冠楚楚的, 人也贵气, 因此便轻信了他,糖串递过去,肥而短的指头松开来,可王爷却压根没去接,由着那糖串滚在地上,裹了一圈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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