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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138)

作者:问尘九日 时间:2023-03-14 10:17 标签:生子 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宗子装什么傻?”谢时观冷笑一声,“这事若戳穿了明说,只怕没面的人是您。”
  宗子没见过这般略无忌惮的仆役,脸僵着,而后又形容古怪道:“殿下,您府上的仆役可真是牙尖嘴利,鄙人竟不知道,主人间说话,什么时候轮得上一个贱奴插嘴了。”
  沈却这才猛地一拍桌案,案上茶盏紧跟着一颤,杯盖与盏身碰撞出一声脆响,他眼略略往谢时观身上一撇:“还不住口!”
  谢时观冲他着笑。
  沈却装作看不见,紧接着又抬起手:“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奴送去刑司!”
  他只说要把人送去刑司,却没说要如何惩治,侯府宗子没想到平时一向好说话、好拿捏的平王今日竟会纵着下人来下自己的脸面,面上几多明暗,一时有些坐不住了。
  他心里有鬼,思来想去,到底不敢发作,随后闲谈两句,便就早早地辞去了。
  *
  王府内院。
  送走了侯府宗子,沈却提步回了寝屋,却见谢时观眼下正坐在在外间堂屋那张罗汉床上半倚着,沈却只要见着他,便觉着心里不爽快。
  抬起手,冷冷地比划:“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奴好心替殿下解气,”谢时观笑,“殿下何故恼我?”
  沈却并不理他,他便兀自又道:“那宗子若是当真清白干净,又怎么会眼睁睁纵着那些仆婢在殿下的酒水里下东西。”
  他这般懒洋洋地倚坐着,像是已然把自己当成了这殿内的另一位主子,连眼神也轻挑放肆。
  沈却当然知道那宗子同这事也扯不清干系,可他从来浑俗和光,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也不愿同他们争什么。
  可人压抑久了,方才有意无意地纵着谢时观同那宗子撕破脸面,倒罕见地叫他从中觉出了几分快意来。
  只是这人胆大妄为,虽生了张不落凡俗的脸,可内里却是狼子野心,沈却自知驭不住这般野物,倘若留他在身侧,往后必成祸患。
  “想什么呢?”谢时观眉眼一弯,上半身往前一倾,而后一把将与他扯进了怀中,“坏心思全写在脸上了,做什么这样恨我?”
  沈却拼命挣开了,逃也似地挪到那张罗汉床的另一端,迅速同他划清了界限:“别碰我!”
  谢时观紧跟着又欺身将他摁在了那软垫上:“我方才替殿下骂了坏人,怎么没有赏啊?”
  他边说边笑,又伸手揉着沈却的喉结——那一块不甚明显的突起,眼里透出几分孩子气的顽劣来:“好教殿下知,奴不但胆大吞天,色胆亦如是。”
  沈却一时气急,手上动作飞快:“你再放肆,本王要喊人了!”
  “你喊啊,”谢时观觉得他拙顿又好笑,着实可爱,“殿下若喊得出,奴便放过你。”
  *
  沈却两手被反剪过头顶,挣不得、也动不得,谢时观一手锁着他腕,另一手则往衬裙里探,又用牙扯拽着他前襟,简直像只疯狗。
  他脱困不能,便只好趁着这人抵上来时,猝不及防地扑至他颊侧,狠狠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谢时观吃疼,反手掐住了他脖颈,直到逼地这哑巴松了口,他才放开了手。
  “啧。”谢时观伸手碰了碰脸上的伤口,摸到了那凹凸不平的两排牙印,这哑巴咬得不算轻,不过好在他的那一口白牙并不尖利,因此只是破了点皮,见了些血,说不上严重。
  “你就这么狠心,”谢时观只手掐着他两颊,“我若破了脸走了相,吃亏的分明是殿下你啊。”
  沈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恨不得咬断这人颈侧命脉,要他血溅三尺、殒命当场。
  他启唇,恨恨无声:“你无耻。”
  谢时观笑:“他们下药欲要殿下出丑,是属下从那些坏人手中救的你,方才那老贱奴装模作样地来拜谒,也是属下为殿下说了几句公道话。”
  “怎么殿下不骂他们,却反倒来恨我无耻?”
  他分明弯着眼,可那冰冷冷的笑意却无端叫人毛骨悚然。
  语罢他解下腰间革带,强硬地束住了这哑巴的手腕,又只手掩住他口唇,随即一寸寸地往下咬,把那一片皮肉弄得像是一方揉皱濡湿的缎面。
  沈却瞥见他往身下套了个什么物件,像是一圈黑色睫羽,细而密的一围,被谢时观放在末端,衬得那一处愈加骇然。
  上一回是在那昏暗的车厢里,他又被那附骨般煎熬的欲念逼得失魂,身心都不大清醒,因此几乎什么也没看清,什么也不记得了。
  沈却长这么大,还从没同旁人这般“坦诚相见”过,因此并不清楚,旁的正常男子是不是也都同他这般模样……
  他自己身上的两处紧挨在一块,连根毛发也不见,与那坏人的比上一眼,便衬得他的秀气又可怜。
  见他暗悄悄地往自己身上多看了几眼,谢时观便故意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动给他看:“好看吗?”
  沈却别过眼,不肯理会他的荒唐与放浪。
  “殿下见过山羊么?”谢时观缓声问,“金棕色的眼仁,横方的瞳孔,是很驯顺的一种牲畜。”
  王府上不养这些,但沈却也曾在秋狝时见过几眼,不过也仅限于远远地望上一眼,他只想守拙保身,因此每每都猎些野兔山雀,不至于两手空空叫人笑话就成。
  知道沈却不会答,谢时观也不等他应,自顾自地说道:“这小东西便是从它眼上取的,一整圈眼睫,方才已在冷水里浸了一个时辰了。”
  这样的东西,沈却闻所未闻,只猜他是在烟花柳巷里买来的,一看便不是什么正经物件。
  “他们说,只要是带上这个,就是一向作古正经的娘子也要求饶,”他笑着扯开他亵绊,“殿下怕不怕?”
  他话音刚落,便听外头忽地传来了一道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道女音:“殿下,王妃请见。”
  沈却闻言立即便要挣扎着起身,不料却被谢时观一肘子按住了胸膛,低低地问:“现在这样子,殿下还要去应门么?”
  “我好疼,”谢时观故意抵着他,“你怎么能不管我?”
  “松开!”沈却启唇,眼里半点温度也没有。
  谢时观的笑容顿时落了下去,掐着他腰上那层薄薄的皮肉,威胁道:“殿下若还是这样不听话,那属下便替您传话,请令正进殿来,也叫她好好看一看她的夫君,私底下究竟是何等浪荡模样。”
  他很知道如何去戳沈却的软肋,沈却也很知道他的无耻下流,可偏偏他进退维谷,不得不自己往火堆里跳。
  “属下数三个数,”谢时观大咧咧地往后一靠,“殿下自己上来,至于要如何取悦它,这就不必属下来教了吧?”
  ……
  谢时观仰头吻上他唇,旋即又舔掉了滑坠至这哑巴下巴尖上的水滴,咸涩的、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他喜欢这样的沈却,听见一点动静都要怕得绷直了背,明明难受得湿了眼眶,却还要强撑着、卖力地媚悦他。
  那一来一回,谢时观都能感觉到他在颤,只是实在太慢了,他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因此他一翻身,便将这哑巴压在了那又窄又矮的软塌上:“你这样,打算弄到几时?”
  沈却没有答。
  就在此时,外面却又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殿下?您是睡下了吗?”
  王妃和那随行的侍婢竟还没走,沈却只要一想到自己端庄雅正的发妻眼下就立在门外,同这般衣不蔽体的他仅有一门之隔,他便觉得要疯了。
  偏偏谢时观礼义廉耻皆不知,就算是王妃眼下推门进来,想必他也不会停。
  “你这个,”沈却断断续续地启唇,咬牙启齿地骂他,“疯、子。”
  谢时观笑起来,抬起食指在唇上轻轻一贴:“嘘。”
  先是浅而轻,随即便是深而微,他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这哑巴失魂,沈却很快便感到烫了,内里又酸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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