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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皇帝写起居注的日日夜夜(15)

作者:茶深 时间:2018-05-18 14:35 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欢喜冤家


阿毓充耳不闻,反而把我的物事深深地含了进去,柔软炽热的口腔软肉挤压着我的爆发,我只感觉四肢百骸全燃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火种,一时间精关失守,交代在了这儿。

我眼前一阵亮,赶紧到处翻着手绢,捧到他嘴边:“快,快,吐出来!”

阿毓红着眼眶,白着脸猛摇头,竟把那玩意儿吞了下去。他咳了一声,从我身上爬下去,背对着我,说:“人多口杂,你快走吧。”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一室旖旎,衣衫凌乱,是个人都能看出个什么来,不知道他在害羞什么。我从背后抱住他,说:“阿毓不想要吗?”

他明显一僵,沉默了片刻,才颤颤巍巍说:“想……”

我伸手扒拉他摇摇欲坠的里衣,乳尖艳红挺立,我胡乱地揉了一把,阿毓像是个猫儿一样弓着腰哼出一个鼻音缩成一团。我把他掰直了:“你害羞什么?”

阿毓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我把手放在他大腿内侧,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猛地一下夹紧了腿。

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乖,你这样,我的手下不去……”

阿毓垂着头一阵猛摇,沉默了半晌,才颤颤巍巍打开了腿。

我从他的亵裤往里掏,惊讶地发现他那处已经高高挺立,汁液浸透了布料顶了起来,传来暧昧的水声。

我同他耳语:“有那么舒服吗?”

阿毓呜咽了一阵,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他全身滚烫,握住我的手,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往里按,吐息如起伏的潮汐。

我说:“阿毓,我们慢慢来……”

阿毓突然猛地转身,抱住了我:“我慢不了……”他呜咽道,“你快点儿……”

我从善如流重新握住他的那处,不停流出的汁液方便了我上下滑动,我用手指从根部撸到铃口,在铃口那儿打了个转,阿毓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我。

我说:“不舒服吗?”

阿毓仿佛置身梦中,迷糊地摇头,一直往我身上蹭动:“不……不是……”

我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子孙袋,捏了一把,阿毓猛地仰头,嘴里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我说:“呼吸……阿毓,呼吸……”

阿毓懵懵懂懂,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我用另一只手把他的头摁在肩膀上,感觉他额头滚烫,剧烈的心跳声仿佛传到我这里。

我突然感觉腿上一阵温热,抬头一看,阿毓满脸是泪,咬着自己的食指不出声。我握住他的手腕,亲了一口,说:“乖,咬伤就不好了。”

最后阿毓在我手上哭着泄了出来,我用手帕裹住了,爬到另一边给他胡乱撕了条纱巾擦身子。

阿毓的脸色从潮红褪到了苍白,蜷缩着不平稳地呼吸着,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把汗湿的头发从他脸上拂开,说:“你再躺一会儿。”

阿毓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我去让宫人们迟一点儿再叫你。”给他盖了被子,理了理官服准备出去。

“等等!”阿毓突然撩开帘子,撑着身子坐起来,故作冷漠地说,“宋轻,你是不是因为你哥哥的事情,其实你大可不必,我……”

我说:“没有啊,我喜欢你。”

我话音没落突然听到帐子里咣当一声像是掉了什么东西的声音:“阿毓,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毓气壮山河地说,“你先出去!”

诶,结果那脂膏,还是没用上。

26.

出去就出去,我一步三回头走出去,谨妃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被人劝了回去还是自己走的,这么大的雨,让一个弱女子,让一个尊贵的娘娘淋着,总是不好的。崔公公见我出来了,问:“宋大人,我在外面听到里间又摔又打的……”

我咳了咳,说:“没事,有劳公公费心了,我只是区区一个小随侍,办不成什么大事,等天亮了,皇上自会有定夺。”

崔公公将信将疑,不敢进去。

我说:“皇上歇下了,天亮之后迟些叫他吧,反正也没有大朝。”

虽说没有大朝,可是天一亮,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匆匆递着牌子进宫要面见皇上,只希望迟些吧。我也是一时糊涂,精虫上脑,阿毓这个晚上都没怎么睡,我竟然和他干了那档子事。不过情到浓时,也是人之常情。我干咳了一声。

崔公公说:“那宋大人现在……”

我说:“你在这儿守着皇上,我去暖阁找林大人。”

崔公公连忙叫人领我去暖阁,林文定在那里喝茶赏花,小日子过得可舒坦着呢。他见我进来,连忙问:“宋兄,这是怎么了?”

我想反正天一亮,全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得知道,于是笼统地跟他说了一遍。林文定捏着下巴斟酌了一下,说:“这不对。”

我说:“怎么不对了?”

他说:“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说:“我瞒你什么了?”你还真别说,我瞒你的事儿可真够多的。

他嘀嘀咕咕一阵,说:“我就觉得不对劲,是不是皇上跟你说了什么了?”

我眼睛都不眨,说:“没有啊。”

林文定说:“不可能!你现在从上到下散发着和皇上有小秘密的气息!”

我说:“你是狗吗?怎么就小秘密了?”

林文定说:“你不懂,这是直觉。”

我说:“懒得理你。”

我看了看窗外,雨快收住了,只等天亮。

天边泛起一道白,宫门远远近近次第打开,晓鸡声暖融融的仿佛很遥远。我站在宫门口等,果真见我爹和我大哥头一批进来了,不过进来是进来,皇上见不见,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爹一见着我,便连忙上前,问:“皇上现在可好?”

我顿了顿,感觉腿肚子一阵打战,没敢乱说话,只点头,答:“还好。听闻汉阳郡王薨了,很是悲伤。”

我爹和我大哥一下没声了,我爹沉吟半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闷声说:“这是仲光寄回来的家书,你看看。”

仲光是我二哥的字,当年他考上进士我爹给取的。我展信,读了几行,抬头:“二嫂有喜了?”

我大哥点头,长叹,说:“娘前几日,还想修书让你二嫂回京养胎,外边再怎么锦衣玉食,都不如家里来得安心,况且你二哥只是个小小县令,平日忙进忙出,必定分不出神去照顾你二嫂。服侍的妈妈都找好了,没想到……”

我愣了一下,低声说:“皇上的意思,是大小官员一律从上到下捋了,流放丰州。”

“丰州?”我大哥大惊,若有所思说,“怪不得晋王那么着急,首当其冲就是他大女婿。”虽说还好阿毓仁厚,没牵扯亲眷,可是朝中群臣,枝叶芜杂,一人之事,便是一族之事。前朝因一人之罪最后举族由荣转衰,不在少数。

我心想,昨天晚上谨妃还去紫宸殿前脱簪请罪来着,看来这乘龙快婿,颇得晋王的赏识。不过现在不是说别人风凉话的时候,说句实在的,我们家现在和晋王分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爹气哼哼一拂袖,说:“流放丰州也是仲光自领的!好端端一个郡王都看不好,以后怎么给皇上分忧!”

我知道我爹嘴硬心软,实则舐犊情深,我二哥是我们三兄弟中最会读书的一个,最得传说中我仙去的祖父的真传。要我说,我大哥和我在我二哥面前都是陪衬的绿叶,我爹心里那是一个宝贝着呢,本想着先去山西历练几年,以后入阁也有个由头,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档子事。我便给他找台阶下:“我二哥励精图治,不然如何短短一段时间就升了县令,郡王到他地界,他一个小小的县官,如何敢管郡王的事儿,只有唯命是从罢了。况且山西匪乱由来已久,岂是我二哥一个文弱书生能一己之力剿灭的。”

我爹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仲光的命。”

我爹疼爱次子,可是也绝不会徇私,更不要说弯了铮铮铁骨丢了贤臣的光风霁月不要,去皇上那里给我二哥找路子。

我说:“山高水远,就算我二哥受得住,我二嫂也受不住啊。”

我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告诫说:“阿轻,你现在在皇上身边做事,应该一心一意为皇上,为江山社稷考虑,断不可为了个人私情,就在皇上面前枉顾王法,颠倒是非。”

我爹真不愧是我爹,还真够了解我的。

可我如今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诶,我犯的事儿,可比什么枉顾王法,颠倒是非严重多了。简直罪无可赦,死有余辜。我说:“儿子明白。”

我正要详细问我二哥的状况,突然崔公公从上书房出来,说:“各位大人请回吧,皇上身体不适,今儿谁也不见。”

我和我爹对视了一眼,他捏了捏我的手,说:“你回去服侍皇上吧,自己也多小心。”

我爹平时对我贯来伸手便打张嘴便骂,我二哥出事,一夜之间,感觉他胡子都又白了许多。也是,他正是子孙绕膝的大衍之年,遭此变故,恐怕也有阴晴圆缺命如秋蓬之感。

我看着他官服下不掩消瘦的背影,不由得出声:“爹!”

我爹回头,说:“干什么?”

我说:“万一皇上要治我们宋家的罪……”

我爹快步走到我跟前,伸手就赏我一记:“糊涂啊,皇上不治我们宋家,还能治谁?”

我语塞。凝重地对他一点头。

我爹叹了口气,挥手让我走。

我朝着他们郑重地一拱手,进去了。

27.

我看见崔公公在外边站着,连忙拉了拉他,心虚地问:“皇上真的身体不适?”

崔公公擦了一把汗,一言难尽地道:“太王妃直接进宫面见太后了,宋大人您也快去吧。”

我心头一紧,单想到要面见群臣,怎么就漏了个最大的不好对付的主儿呢?皇上性子耿直,和这些亲戚都走得不大近,更别提嘘寒问暖了,他怎么做得来?

我匆匆去了太后宫里,林文定已经在了,挪了挪给我让了一个身位,我大气不敢出,连忙同他一起静静地在角落低头记事。

太王妃坐在绣墩上,对着太后嘤嘤地哭。皇上立在一旁,脸色不是很好。见我猛盯着他看,立刻撇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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