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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80)

作者: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10:59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科举 经商

  “哟!那这就太不应该了,确实不应该,是该打,我还以为因一首诗挨得板子呢……”
  “周县令好意请人来家里吃饭,那人竟然当着几十个老爷秀才的面儿调戏周县令的夫郎,呸,美食佳肴真是喂了条狗……”
  “打得好,该打三百大板的。”
  “周县令仁慈啊……”
  就这样,这诗被百姓改编,只求朗朗上口,并不多求文采,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首诗迅速传出南渔县,传遍建州府,南渔县一时间成了城里人郊游必到之地,有人为了看‘美人纤手’,也有人为了‘知鱼美’想尝尝美味的鱼。
  全鱼宴成了南渔县的招牌,引来了无数外县食客。
  周寂年用成绩告诉谢宁,无需为他委曲求全,两夫夫互帮互助,参商怎么就不能帮他周寂年治理贫地了?
  再说了,谢宁仅仅是下个厨而已,为南渔县造了多好的名声?南渔县盛产美人和海鲜,来了南渔县就二者兼得。
  ……
  接下来就如周寂年所料,不少地主商贾前来搭建房屋。之前开垦农田的村民又高价将新田卖给了这些商贾,部分又在县城买下了商贾们建的房屋。
  这一层层一环环,全鱼宴之后,南渔县的收的税额噌噌往上涨。
  往年南渔县是建州府最穷的县,而庆元四十这一年年底,竟然成了税收最多的县!
  周寂年去府城年底报税,回来之后,心情一直都很好。他三十九年九月上任,短短一年,有如此喜人的成就,能够让南渔县的百姓丰衣足食,居有定所,太有成就感了!
  两岁的渝哥儿已经能走的很稳当了,但是走急了还是栽栽愣愣的。也会叫爹和爷爷了,但是除此外,还是‘哦哦哟哟’的说一些大人听不懂的话。
  周家上下都习惯了,渝哥儿生来发育就比旁的娃娃慢。
  说话虽晚,但是他话贼多,小小一团娃娃,小嘴儿叭叭个不停,有时候谢宁这个做人亲爹的都嫌吵。
  这会儿谢宁蹲在院子里晒小鱼干,渝哥儿趴在他背上,使劲儿爬啊爬的,嘴里说:“哒哒……”
  谢宁不理他,继续翻小鱼干。
  “啊哟哟唔哟哟……”渝哥儿已经用小嫩脸在爹爹后背上蹭个不停。
  谢宁叹了口气,“干嘛呀?儿子?”
  渝哥儿伸出一根小胖指头在谢宁后背扣来扣去,“要哟哟……唔我……”
  然后谢宁就觉得背上一轻,他一扭头,就见他夫君将儿子提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颠了颠渝哥儿。
  渝哥儿开心坏了,“哒哒!”
  周寂年抱着他说:“慢慢说,不急。”
  渝哥儿小米牙咬着下唇,“弗弗弗”的笑,笑够了张口就喊:“爹!”
  周寂年抱着他玩了一会儿,他诉说的欲望就一股脑投给了他父亲。
  周寂年是一个字儿没听懂,抱着渝哥儿坐下后,看着谢宁问:“今日他做什么了?”
  “阿父抱他出去玩儿,说是见着人家屋里的小狗了,死活要抱回来,阿父和他说,要我同意才能养小狗,他就赖了我一天,粘得我什么也干不成。”谢宁抱怨。
  周寂年笑了一声,刮了刮儿子的小下巴,问他:“渝哥儿想要条小狗吗?”
  渝哥儿一听狗,奶声奶气地叫:“嗷呜!”
  谢宁绷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
  渝哥儿撅着小嘴儿扭头看爹爹,一脸不愿意。
  “噘嘴儿也没用。”谢宁翻完咸鱼端起簸箕放进竹子架上晒脱水。
  渝哥儿嘟着嘴巴,扭回头扑回父亲怀里,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要嗷!”
  周寂年揉了揉儿子的头顶,“等你再长一岁,爹就让你养一只小狗。”
  “嗯!”渝哥儿乖乖一点头,“要昂唔!”
  谢宁耸着肩笑,儿子怪精的,跟他说什么他都嗯声应了,但是坚持自我,要就是要,而且现在就要。
  “你都答应了,明年再说。”周寂年对着儿子无限耐心。
  渝哥儿头发长出来了,婴儿时期睡出来的小秃秃也长出头发了,此时一头软毛毛已经长到了肩膀。
  但是他还小,所以没给他束发,打算再长些给他束起来。
  所以披着及肩短发的渝哥儿像个漂亮的女娃娃,白嫩嫩的小脸蛋儿,眼珠子又黑又亮,个头已经到谢宁膝盖上面了。
  “呜呜……爹,要呜嗷……爹好。”渝哥儿扁着小嘴儿,和婴孩时期一模一样,不如他意就会哼哼唧唧。
  周寂年叹了口气,儿子磨起人来,他是真的受不住。
  家里禁止猫类,连带着狗也不养了,谁能想到渝哥儿会喜欢小狗呢。
  周寂年捞起渝哥儿去院子里玩木马,这是周三丰下棋的棋友送来的,棋友家里做木匠生意的。
  小木马下面是一根有弧度的木头,渝哥儿岔开腿坐下去,自己抓着木马耳朵就摇起来了。
  摇了一会儿,他的小脑袋瓜不知道想啥了,撅着屁股,上身趴下去,将脑袋放在木马耳朵中间。
  谢宁一瞅见,气不打一处来,“周渝,你能不能坐好?坐不好就下来。”
  玩儿个木马也能偷懒,若是从马头上撅下来多危险呐!
  渝哥儿撅着嘴,委屈巴巴地从木马上下来,抱着周寂年的腿哼哼,“嗯……抱,爹抱,哼哼……”
  谢宁叹气,他太怀念去年还只能被他抱在怀里的儿子了,两岁的渝哥儿太磨人了!
  晚上渝哥儿扒着爷爷周三丰,要跟爷爷睡,明天还要跟爷爷出门去看小狗。
  吃完晚饭,绿禾在里间铺床,房门敞开,两夫夫坐在外间看信。信是谢尧寄来的,一封他自己写的,一封周四丰托他写的。
  周寂年边看边说:“王家贵接了个趟活儿,运绸布来建州,信里问建州有除了茶叶,还有什么可以跑的?”
  王家贵九月才跑了茄干和辣酱,赚了不少银子,按说不缺钱,只是这次找他的布商出手阔绰,跑了这一单,他明年可以歇一歇。他已经二十五了,他奶催着要抱曾孙。
  绸布送来,空手回去未免太浪费马脚了,而建州府出名的茶叶,也早就被名门商贾包圆了,哪有他的份儿。
  “叫他来南渔县,我雇他给我运些虾干去越州。”谢宁马上就想到了。
  周寂年颔首,“可。”
  接着往下看,周寂年叹了口气,“七月八日,大伯病卒。”
  谢宁手抖了一下,心口免不得有些发闷。
  “四叔说,周温书年后就中了秀才,大伯是合眼走的。”
  卧床四年,终于等到儿子中了秀才,周大丰也算是了却执念了。
  ……
  沐浴完,谢宁趴在床外侧,一头黑发散出床沿,歪着脑袋和周寂年说话。
  “那周温书岂不是要守孝三年?成亲一事又得耽搁了吧?”
  周寂年坐靠在床头,瞥了一眼小夫郎。
  昏暗的油光下,谢宁一头墨色长发更衬的肤白皮嫩,躺在床侧,两条大长腿互相架着,露出一节脚踝。
  一双明亮的眼睛半阖着,昏昏欲睡的样子,美人如画。
  周寂年丢了手里的书,覆身上去,埋头在小夫郎的脖颈亲吻,凑到宁郎耳边轻哼:“你问谁?嗯?”
  谢宁被他摸的痒痒,噗嗤笑了一声,“我就随口一问……”
  “不许。”周寂年一手绕前,抬了谢宁的下巴,轻吻他的嘴角。
  谢宁轻声哼哼,“别,痒痒……”
  他趴着扭扭蹭蹭,接着身子就被翻了过来,他顺势紧紧攀着夫君的背。
  周寂年一双手在他身上点火,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了下去……
  谢宁被周寂年伺候的正舒服,天旋地转,被抱着坐在夫君身上。
  周寂年向上顶了顶,坏笑着说:“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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