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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修改版](40)

作者:殿前欢 时间:2020-09-15 08:27 标签:虐恋情深  总受  BE  NP  

    “成交!”韩朗伸出手,和他击个掌。
    “什么成交,什么两个!”华贵蹙眉,又想拍桌子,好不容易才打住。
    “没什么,我刚刚和王爷投票,两个人都觉得你是受,两票通过而已。”华容比划,也学他蹙眉。
    “放屁!”
    “那你敢不敢试试?”
    “有啥不敢!”
    “好!”两人对话到这里韩朗插进,从怀里掏出只瓷瓶,‘咚’一声摆上桌面:“这里有一瓶,你敢不敢喝。”
    流亡路上还不忘带着,这抚宁王果然名不虚传是个色鬼。
    “我有啥不敢!”华贵那阵豪气还没过去,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
    “很好。”韩朗也赶紧顺水推舟:“那你喝,记得喝半瓶。另半瓶留给流云,你放心,他会喝的,我让他喝,就是毒药他也不会皱下眉。”
    入夜,满院暗香浮动。
    流云办事效率一流,这院果然是遍地牡丹朵朵萼绿,正集体迎风招展。
    韩朗和华容如今就在这院里,不在花架也不在亭台,而是在墙根。
    “流云已经进去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动静。”蹲在左墙根的华容忍不住打手势。
    “这什么破房子,窗户安这么高,不如我顶你上去瞧瞧?”蹲右墙根的韩朗也回手势。
    华容于是被顶了上去,坐在韩朗肩膀,从窗户缝隙里露出两只眼。
    窗内风景很好,香炉里袅袅燃着香片,味道很旖旎。
    华贵和流云正对面坐着,很勉强地在聊天,脸是一个赛一个得烧红,活象两只番茄。
    “很晚了你睡吧。”流云摊开手掌揉了揉脸,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老是不自觉瞟那张大床。
    韩朗给他吃了那半瓶药,可却没告诉他是什么。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华贵突然冲口而出,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窗外韩朗实在忍不住,才刚笑了两下,脚底就发虚,一个趔趄把华容摔了下来。
    这一跤跌得好,华容跌进了花丛,爬起来时头顶发绿,顶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屋里华贵这时又重复一句,声音却是已经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云一眼。
    ※※※※※※※※※※※
    干柴烈火抱堆,后果如何可以想象。
    流云记得自己是拒绝一起睡的,可不知怎么人已在床上,手搭在华贵肩头,一颗心跳得好似战鼓狂擂。
    “算命的说了,我宜上不宜下。”那厢华贵喃喃,手指下行,畏畏缩缩碰了下流云的腰:“你别……别介意。”
    流云笑了下,眼里闪着微光:“我知道,你宜上不宜下,因为你是华贵人。”
    华贵怔怔,隔半天才明白,很激动又是一嗓子:“这么说你同意!”
    “是。”流云又笑,三分容让七分宠溺。
    华贵抽气,欢喜到抓狂,连忙爬到上方:“现在我该怎么办。”
    “起码要先脱衣裳。”
    三下五除二,华贵立刻只剩了裤衩。
    “还有我的。”
    这个就过程有点艰难,因为华贵人的双手发抖,脑子晕眩,连个腰带也要解上半天。
    “然后呢,我怎么办。”脱完两人衣裳后华贵又问,直眉阔嘴挤成一团。
    “或者你可以亲我。”
    “亲哪里?”
    “随你。”
    “嘴巴,这里?”
    “不。”
    “锁骨,你喜欢被人亲锁骨?”
    “不。”
    “这里,这两个点点?”
    “不。我是男人,那里没感觉。”
    “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了。”
    “嗯……,就是这里。”
    “嗯……”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我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
    华容连忙点头,强忍住笑,指指韩朗比划:“你快叫流云,王爷不知是怎么了,昨晚晕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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