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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136)

作者:伊依以翼 时间:2020-05-14 08:22 标签:穿书  搞笑  宫廷  轻松  

  萧予安笑意更甚:“晏哥,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晏河清:“……”
  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的腰,由衷赞叹道:“晏哥你狩猎的身姿太帅了,所以!为了能看到你的英姿,我想学骑 马!晏哥,你教教我呗!”
  晏河清点点头:“好。”
  末了又说:“骑马不易学,容易受伤。”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萧予安笑嘻嘻的,他忽然发觉什么,打量了一下自己坐压在晏河清身上的姿势,俯 身在晏河清耳边说几句什么。
  晏河清的嘴角不已察觉地勾起,伸手按住萧予安的腰:‘‘可以先试试。”
  萧予安手撑在他胸膛上,瞪着眼睛:“真的试啊?试就试,等等你的手,你不是被骑的那个吗?你你你躺好就 行,别动。”
  然后第二天早上萧予安愣是没起来,学习骑马的打算也不得不延后。
  再之后的几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萧予安,北面祭天坛山脚就有一片辽阔的草地,正适合。
  萧予安学得认真,不到一周就掌握了基本技巧,能独自一人驾驭温驯的马匹,萧予安还觉得进度慢,晏河清 忙于朝政的时候,就拉陈歌教自己。
  陈歌不是晏河清,更不像晏河清那样百般阿护,万分小心,生怕萧予安出半点岔子。
  陈歌直接让萧予安坐上马,然后一拍马屁股,大喊一声驾,马儿就载着萧予安狂奔而去,然后陈歌驾着马跟 在他后面喊:拉缰绳啊!你别慌啊!稳住啊稳住!夹紧马腹,哎呦又摔了,护具磨坏了吗?坏了换一个。
  萧予安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再来!”
  虽然这么做莽撞又直接,但是不得不说真的非常有效果,当天练完,萧予安已经可以熟稔地驾驭马匹。
  然而那日晚上出了件小事。
  起因是晏河清看见了萧予安身上的伤。
  不是一小道口子,而是一大片摔伤的淤青加上深深浅浅被沙粒磨红的划痕,惨不忍睹。
  晏河清当时脸就黑了。
  萧予安总觉得陈歌明天会小命不保,连忙搂着晏河清好声好气地说自己今天学得很快,马上就要秋日狩猎 了,所以想多学一点。
  “晏哥,都是小伤,没事的,几天就没痕迹了。”萧予安嬉笑着说完,抱着晏河清开始求欢。
  这几日学马,晏河清大约是觉得他辛苦,晚上都没有碰他,萧予安这日也有点念想,打算借这个机会水到渠 成。
  然而被压在床榻上的那一刻,萧予安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晏河清都不碰自己。
  腿啊!!他的腿啊!!
  不!!那不是他的腿,不是!
  骑马废腿啊!
  肌肉酸疼弄得萧予安要死要活,萧予安本想忍忍就过去了,可在晏河清抓着他的腿往胸口折的时候,萧予安 直接疼得本能地开始腿抖。
  萧总裁顿时觉得太他妈丢人了!
  晏河清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看着萧予安,还面色淡然地压了压他的腿,酸疼让萧予安忍不住缩了缩。
  “晏,晏哥......”萧予安抖着声音说,“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这样面对面的做,第二天他的腿和腰真的可以不要了。
  晏河清问:“你告诉我,什么姿势你受得住?”
  萧予安想了想,发现就晏河清那个持久力,什么姿势他都受不住!
  受不受得住另外说,萧予安察觉出晏河清的怒气,自知心虚,连忙服软:“晏哥,我错了,我不偷偷学骑马 了。”
  晏河清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
  萧予安想了想,说:“我下次会小心的,不会再弄伤自己了,嘶,疼,晏哥,真的疼。”
  说是说得诚恳至极,只是不知这是第几百次和晏河清承诺,又不知还会有多少次。
  奈何晏河清就是不忍心听他服软喊疼。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的腿,将两人的欲望抵在一块,边吻萧予安边用手替两人解决。
  萧予安被晏河清吻得气喘盱盱,快感在身体深处炸开的那一瞬,忍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晏河清的肩膀上。 简单地清理后,萧予安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怀里,和他说着今天骑马的心得体会。
  晏河清边听边给他揉酸疼的腿,揉着揉着发现怀里的人不说话了,低头一看竟然因为困倦直接睡着了。
  晏河清动作极轻地吹灭烛灯,吻了吻萧予安的额头后,搂着人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秋天最后一次的狩猎转眼就到。
  萧予安第一次没穿护具骑马,驾驭着马儿时快时慢,既激动又兴奋,还要了陈歌的弓箭把玩,
  在他身旁,生怕他出闪失。
  路上跟着的时候萧予安不多说什么,等到了狩猎的地方,萧予安就毫不犹豫地开始赶人了。
  晏河清嘱了侍卫跟着萧予安,自己佩剑背弓,一群终于能和皇上一起狩猎的将军都激动不已,
  量。
  一只母鹿十分倒霉地撞见了这群人,它惶惶无措地往森林深处跑,然而将军们早已御马直追,
  位将军眼见时机正好,俯身将弓拉满,对准那匹母鹿。
  就在他松手放箭的下一刹那,晏河清忽而也拉满弓,利箭紧跟着呼啸破空。


第224章 晏萧番外之骑马(二)
  眼见前一只利箭即将刺穿母鹿的肚子,晏河清射出的利箭气势汹汹地将上一只箭撞偏,母鹿侥幸躲过,得以 逃命。
  晏河清回头凉凉地看了那位将军一眼,那将军猛地意识到什么,连忙对着晏河清愧疚低头。
  目睹全过程的萧予安不明所以,问陈歌:“怎么回事?”
  陈歌说:“那母鹿怀了,你看它肚子,很大,皇上很早就有规定,小的不打,怀的不打,带崽的不打,我们狩 猎也是很有讲究的。”
  萧予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晏河清也没有过分苛责那位将军,收回目光后打马离去,一群将军也各自御马,去寻觅自己的猎物。
  陈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正要追赶,见萧予安握紧缰绳慢悠悠地跟着,不禁奇怪平时最爱闹腾的人,这 会怎么如此安静,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于是问道:“您不去吗?”
  萧予安摸着身下马儿的鬃毛,笑道:“不去了,我去了晏哥又得担心我了,这次机会难得,还是让晏哥能心无 旁骛地狩猎吧。”
  陈歌:“嘶......”
  萧予安:“又牙疼?我和晏哥都这么久了,你能不能赶紧习惯一些。”
  半日的狩猎很快结束,陆陆续续有将军带着猎物凯旋而归,狩猎场一片庆贺的氛围,萧予安心想着晏河清应 当也要回了,骑马到人群前头等他。
  忽有一人御马急急奔回,边跑边喊:“皇上猎到了一只白额大老虎!!! ”
  人群一阵躁动和惊呼,赞叹声还未至,那人又慌张地喊:“皇上受伤了,快来人帮忙!”
  晏河清独身猎虎,当真是用尽了十二分少年意气和无畏,怎么可能不受伤?虽说老虎倒在了弓箭和刀刃下, 但是晏河清的右臂和腹部也被利爪划出了极深的口子。
  一群将军三分无奈五分慌张七分理解,纷纷讨论着万万不曾想皇上竟然也有莽撞的时候,定是许久没狩猎憋 得慌。
  而此时太医殿,太医们替晏河清敷药包扎好伤口,纷纷长盱了口气:“万幸没伤及五脏六腑,不然就得从阎王 爷手里抢人了。”
  晏河清裸着上身,青丝散落,伤口缠着还渗血的白布,因为失血脸色和唇色都十分苍白,他说:“此事,不可 让帝后知道,同他说我并无大碍。”
  萧予安从太医身后冒出头,凉凉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
  眼见一向扬着随和笑意的帝后此刻脸色极差,一群太医侍卫侍女纷纷告退,将一方明净内寝留给了晏河清和 萧予安。
  两人对视一眼,竟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向来都是晏河清责怪萧予安不惜身子不惜命,如今石破天惊是晏河清意气用事,位置的颠倒让两人都有些哑 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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