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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110)

作者:非天夜翔 时间:2020-05-05 09:33 标签:强强  

    “哭什么!”拓跋锋钻进车里,冷冷道:“狼来了把你叼走。”
    “我想娘……”方誉眼泪汪汪道。
    拓跋锋道:“不想爹么?”
    方誉道:“爹凶……背书背不出要打板子……”
    拓跋锋同情地点了点头。
    “五千两银子在车后,装了箱。”拓跋锋交代道:“出宁州,到塞边有我族人,长城边上再换成货物,运出塞外卖了。”
    云起笑道:“你倒想得周到,我怎么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拓跋锋抱着方誉,疲劳地倚在车上,道:“少什么?”
    马车摇摇晃晃起行,后面跟着数辆满载衣物,银元宝的货车。
    云起只觉有什么不对劲,却想了许久说不出来。他伸手到处摸,摸到拓跋锋的脑袋,于是俯身过去,又摸到个嫩嫩的玩意。
    云起提着方誉,放到一旁,威胁道:“小混蛋,别碰我师哥,他是我的。”
    方誉笑个不停,云起又怒道:“你吃的玩意都是我的钱买的!”
    拓跋锋笑着把云起抱在怀里,两人依偎在一处,静静听着马车轱辘转个不停的声音。
    拓跋锋抬起一脚,横在两个对着的座位间,方誉骑在拓跋锋的膝盖上颠来颠去,玩得甚是开心。拓跋锋亲了亲云起的唇,哼哼道:“齐人之福……”
    云起哭笑不得,伸手到拓跋锋胯间,捏着他一边蛋,拓跋锋登时呼痛告饶。
    “你这狠心短命的小鬼呐——咋就连娘也不要了啊——!!”
    春兰披头散发在风中泪流满面,跑着跑着掉了只鞋,回去拾来绣花鞋,紧抓着马车后架死也不放,凄声如百鬼夜行,尖锐豪放。
    云起听到春兰一边追着马车跑,一边凄声尖叫,终于想起那“不对劲”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传国玉玺的补充阅读,有兴趣的大人可以看看。
    传国玉玺并不是指每个朝代帝王各自用的玉印
    而是自古到今,指的都是同一个印,“唯一的”传国玉玺。
    据说它是以和氏璧刻成,从秦始皇时期开始便流传了几千年,见证王朝更迭的一件强大的信物。
    能有这种历史估计也和神器类的宝物差不多了。
    传国玉玺上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是李斯所写,方圆四寸
    没有这玩意儿,当皇帝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它象征“受命于天”
    这一方玉玺传过:秦、汉、魏、西晋、前赵、冉魏、东晋、宋、南齐、梁、北齐、周、隋,唐朝,后梁、后唐这些朝代
    而且玉玺上的每一处增刻,都有许多故事
    比如王莽作乱时让人来抢传国玉玺,太后怒而持印砸贼,玉玺碎了一角,后由镶金补上。
    玉玺传到汉献帝手中时,被迫禅让予曹丕,曹丕在玉玺上刻“大魏受汉传国玺”(很白痴的行为)
    传到司马炎手里,司马炎又刻“大晋受魏传国玺”(一样的白痴)
    玉玺经过五胡乱华,盛唐,五代十国的那些年代,有很多很精彩的传说,此处不容细表。
    想知道的大人可以百度之。
    到了元代时,据说传国玉玺最后到了元顺帝手里,然而朱元璋灭元,杀进大都时却一直不见玉玺
    而后明军追击北元残余势力时候,在漠北一带也完全找不到玉玺的踪迹
    所以没有“受命于天”朱元璋心中还是很有点不爽的。
    这枚玉玺自明代开国就成为朱氏一族的心病
    此处韩林儿把玉玺托给张三丰的情节纯粹是瞎掰,不必深究
   

第49章 塞外秋凉
    塞外晚来秋,凉风吹入帐,带着习习的青草味。
    拓跋锋捧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念道:“柔然国灭突厥狼部,突厥人善锻,被柔然人称为锻奴。”
    云起似懂非懂地听着,提问道:“家谱上这么说的?”
    拓跋锋道:“不,家谱上是突厥文。”说着以一本羊皮纸书朝云起脑袋上拍了拍,道:“听。”
    云起点了点头,拓跋锋又道:“魏太武帝与柔然多年交战,拓跋焘时年十六,引军亲征,受柔然军六万铁骑围困,突厥狼部倒戈,五十重军阵中现一缺口。”
    云起失声道:“拓跋焘!”
    拓跋锋“嗯”了一声,笑道:“柔然大败,拓跋焘领兵追杀……不容易,才十六岁。”
    云起好奇道:“家谱上这么说的?”
    拓跋锋笑道:“没,我自己说的。”
    拓跋锋又翻了一页,道:“战时拓跋皇族幸突厥狼部内数女,欲迎娶回中原。”
    云起道:“这就是你们一族的源头。突厥人,却姓鲜卑拓跋。”
    拓跋锋笑道:“可惜都死光了。”
    云起唏嘘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皇帝后裔,那怎么还在草原上生活。”
    拓跋锋心不在焉道:“生在草原,活在草原,临死也得归于塞外……她们不愿意跟着拓跋焘走。”
    云起思绪岔了几万里,幻想着北魏太武帝拓跋焘驰骋战场的英姿,忍不住问:“他才十六岁就打仗了?”
    拓跋锋道:“先祖十二岁时就太子位,远赴河套抗击柔然。”
    云起嘴角抽搐,只觉天地之大,竟有如此不可思议之事。十二岁带兵打仗,那该是怎样不世出的天才。
    拓跋锋又道:“这里说了,先祖双眸如狼,琥珀棕,战后感谢突厥部出力,亲自祭拜狼神,并于脖颈后纹上青狼刺青,三拜以谢草原苍生。与突厥族人相约,终北魏一朝,兵戎不过长城,至此突厥七十二部恢复自由身。”
    云起花痴状道:“真了得,十六岁。”
    拓跋锋吃起祖先的醋,悻悻用书朝云起脑袋上一拍,怒道:“不念了!”
    云起忙赔笑道:“那你既是鲜卑血统,又是突厥人……”
    拓跋锋煞有介事道:“杂种。”
    云起笑了起来,拓跋锋将云起牵着,带他小心走到帐外,道:“太阳快下山,四十九日了。”
    四周传来不真实的喧哗声,来到克鲁伦河近十天了,云起什么也听不懂,耳朵里尽是一群突厥粗人瞎嚷嚷,额头被摸来摸去,时而听到拓跋锋温暖的笑声,并被他挡在身后。
    绿洲对云起来说有种难言的陌生,突厥人的生活习性他也完全不习惯,只有拓跋锋时刻握着他的手腕,或是搭着他的肩膀,把他认真地保护着。
    拓跋锋朝远处喊了句什么,又听方誉清脆的童音远远传来。
    “跟我走。”拓跋锋笑道:“这边。”
    “有木刺,小心。”拓跋锋领着云起爬上一处木垛。
    傍晚的微风扑面而来,带着烤肉的气味与美酒的醇香。
    拓跋锋站在云起身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语气中微有点紧张。
    “云起。”
    “嗯?”云起蒙着眼,茫然笑道。
    “你觉得……师哥……嗯。”
    云起蹙眉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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