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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80)

作者:为喵作伥 时间:2019-01-27 10:43 标签:强强 娱乐圈 重生 情有独钟

  岑年更肆无忌惮了,他整个人抱住傅燃,心满意足道:
  “傅大狗,傅先生,傅老师,前辈。”
  傅燃仍在沉睡。
  岑年于是在他耳边低声说:
  “宝贝。”
  他心满意足地点头,躺下打算继续睡,对上了一双神情莫测的眸子。
  岑年:“……”
  “宝贝,”傅燃认真地看他,“还没累吗?要不——”
  “不不不不不。”
  反抗无效。
  本着严谨的实验精神,今天两位组员也在努力进行重复实验。
  .
  婚礼将近。
  两人其实已经领过证了,但结婚仪式毕竟还是与以前不一样的。大约还有一个星期就到定下的日子了,请柬也一一发出,准备都提前做好。
  傅燃推说房子卖掉
  这天吃完早饭,傅燃放下筷子过来收碗,不经意道:
  “年年,下午有家媒体会来采访。”
  岑年:“???”
  他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些什么,把卸载好久的微博重新下回来。这一次,他看着那么多的评论与@,竟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至于打开热搜看见自己的名字……
  小场面。
  岑年面色如常地退出微博,卸载软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中午吃饭时,没有跟傅燃讲话。
  傅燃是何等人物。
  他吃完午饭感觉到不对,立刻打开微博,发现岑年微博上对他取关了。
  傅燃:“……”
  傅燃于是转发了自己那条“结婚了”的微博。
  “傅燃V:
  嘘。//@傅燃V:结婚了。@岑年V。”
  吃瓜群众:“抱歉??”
  吃瓜群众:“当时把他艾特出来的不是你自己吗?现在跪键盘了哦,怕了哦。”
  傅燃:“……”
  傅燃也退出了微博,并且卸载软件。
  今天依旧在妻管严……不对,夫管严的路途中上下求索。
  傅燃跟岑年说,把自己原本的公寓给卖了,现在两人都挤在岑年的小出租屋里住。这是岑年妈妈留下的,他妈妈当时逃家出去学小提琴,就租下这间公寓。
  公寓很小,但住起来别有一番生活的味道。婚房是一起买的别墅,正在装修,两个人一般上午会抽一个人去看装修,下午则一起准备婚礼的事情。
  至于工作……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下午三点,媒体准时来访。
  记者和摄影师好不容易把器材搬进了小小的出租屋,然后发现——
  岑年坐在沙发上,微笑得体,一副等待采访的样子。而傅影帝穿着围裙正在泡茶,从厨房里探头出来,说了声“稍等”。
  记者和摄影师:“……”
  好像有什么不对。
  傅燃把泡好的花茶端出来招待客人,再用海绵宝宝的小茶杯盛出一杯茶,拨去茶叶茶梗,放凉了再推到岑年面前。
  岑年喝了一口,皱起眉头:
  “没有可乐吗?”
  傅燃:“没有。”
  “昨天冰箱里不是还有吗?”
  傅燃:“那是酱油。”
  岑年:“……”
  岑年站起来作势要去翻冰箱,被傅燃按住了,接受采访。
  记者努力让自己表情显得正常,咳了咳,问了几个中规中矩的话题。
  这是傅燃打过招呼的正规媒体,问题都并不出格,一直到最后,才问了个颇为私人的问题。
  “是怎么喜欢上彼此的呢?”
  傅燃看向岑年,笑了:“一见钟情。”
  “哇,很浪漫呢。”记者说,“那岑年呢?”
  由于各种原因,国内不仅通过了同性可婚法,还通过了另一项法案。成年双方登记结婚,有一人年满20便可,所以岑年的生理年龄虽然才十八岁,也是可以登记的。
  在场的三个人都看向岑年,包括傅燃,傅燃眼神里还带着些期盼。
  岑年心里奇怪,想了想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跟傅燃讲过。
  “这个……”
  岑年面色有些尴尬。
  与上辈子大部分人的认知不同,他其实一开始,并不是对傅燃爱的要死要活。
  他一开始是迷上了傅燃的脸。
  上辈子他并不懂事,而岑氏夫妇一开始又是奔着把他养歪的方向去的。岑年毕业后无事可做,宅在家里看电影,突然就对傅燃的脸爱得深沉。
  他17岁时偶然见了傅燃一面,好像是哪个活动,岑年走得急、丢了手表,傅燃捡起来还他,当时岑年就对他(的脸)记忆深刻,后来在电影里看见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通过家里的势力,‘强迫’傅燃跟他拍了一部戏。
  事后想想,傅燃家里也不是没有关系,那场他以为的‘强迫’多半是半推半就。而在拍戏的过程中,岑年才一点点对傅燃无法自拔的。
  他在三人的期待下,轻咳了咳,说:“也、也是一见钟情。”
  傅燃挑眉。
  采访接近尾声,记者告辞离去。岑年想喝可乐,记者站起来,岑年送完客就迫不及待地往冰箱跑。傅燃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也跟了过去。
  记者与摄影师无奈地相视一笑。就在带上门之前,摄影师随意地回头,镜头对准小出租屋内——傅燃允许他们拍一些不泄露隐私的照片作为采访背景底图。
  而正是这么恰巧的一个回头。
  镜头里,十八岁的少年光脚踩在木地板上,他踮着脚,睁着一双浅琥珀色的双眼,而高大的男人挡在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手中握着一罐可乐。
  男人低头,在少年唇上轻吻。
  岑年控诉地睁了睁眼,却被傅燃按着,加深这个吻。
  软软的尘埃和光线交织成一场午后酣梦,温暖的阳光坠在两人的脚边,这幅童话一样的场景被离奇的光线折射入镜头里,定格下来。
  后来摄影师靠着这张照片,拿了国际大奖。
  后来这张照片出现在各大杂志上。
  后来这张照片成为了某位影帝自传的封面。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67章 番外婚前日常2
  婚礼定的是十二月初,这天也刚好是岑年的生日。
  岑年出生的那一年, 十二月三日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也许是某种奇妙的缘分, 此后他的每一年生日, B市都会下雪。
  岑氏夫妇被正式指控非法人体实验入狱了,除了人体实验之外,他们还有许多别的罪刑。上辈子谋杀岑年的应该就是他们,从动机和可行性方面来说, 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了。
  但那毕竟是上辈子的事情, 无从追究。至于岑氏集团留下的财产,清算的清算了,除掉赃款剩下的财产都划归到岑年名下。
  在他爷爷那一辈, 岑氏企业就是做电子产品出生的,所以后来才会转型做人工智能,而现在这些钱兜兜转转回到岑年手里,岑年就干脆再拿去买了股票、做投资。
  这天, 吃完晚饭,傅燃在洗碗, 岑年坐在小沙发上看电视。傅燃从厨房里探头出来说:
  “年年, 我想回老家一趟。”
  岑年:“?”
  他想了想,把电视关了,从抽屉里找出充电宝和充电线,坐在玄关换了鞋。等傅燃走出来,岑年穿着运动裤和体恤站在门口问他:
  “直升机到了吗?没到的话用我家的?”岑家的直升机不是赃款,现在划到了岑年名下。
  傅燃:“……”
  傅燃:“到了。”
  “那走吧。”岑年想了想, 又问,“女婿上门,要不要带点保健品之类的礼物?”
  傅燃取下围裙,定定地看了他片刻。
  岑年:“嗯?”
  傅燃大步走过来,把小孩直接抱起来吻,低声呢喃:
  “不用。”
  “等等,”岑年有点喘不过气,推他,“不是要出门吗?你先别……虽然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但是叔叔伯伯还是有的吧?”
  “没事,直升机上有床。”傅燃一脸理所当然道。
  岑年:“……”
  “还有,”傅燃在岑年唇角烙下深深一吻,哑着嗓子道,“宝宝,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
  他们不像是去另一个省,反而像是去楼下散步的,什么也没带——哦不,网瘾少年岑年带上了他的充电宝。
  在G省落地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感慨。
  这是傅燃长大的地方。
  是岑年支教的地方。
  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相遇的地方,虽然当时傅燃还是个傻大个。
  “和叔叔伯伯关系一般,”傅燃淡淡道,“如果你想见,就见一面,不想见就算了。”
  傅燃的爷爷有三个儿子,老大是傅燃的父亲。因为是大家庭,涉及财产纠纷等许多问题,在老爷子去世后一度闹的很不好看。岑年看傅燃的表情,决定还是不见了。
  岑年有些心疼,又怕自己露出的表情伤了傅燃自尊心,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谁知,傅燃看着他,低声道:
  “年年,除了我爷爷奶奶,我的亲戚都对我不好。”
  爸爸敷衍,母亲恶毒,叔伯算计。
  岑年低低地‘嗯’了一声,双手搭上他脖子,刚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就见傅燃俯身咬了咬他的耳垂,笑着说:
  “所以宝宝,你疼疼我吧,嗯?”
  岑年:“……”
  他面无表情地拍掉傅燃企图探入衣摆的手。
  .
  回老家的目的主要是回祖宅。
  傅燃从八岁时被接到祖父母身边,之后就一直在祖宅这边长大。祖宅是栋大房子,虽然目前没有住,却一直有两三个仆人看守、打扫。
  他们到的时候挺晚了,仆人提前接到消息,把傅燃以前的房间收拾出来。
  岑年原本以为他会看到奥特曼、明星海报之类的,傅燃虽然稳重,但以前毕竟也是男孩子、总有过调皮幼稚的时候。
  谁知道他看到的傅燃房间,简单干净到可以。单人床,桌上摆着和爷爷奶奶的合照,书架很整齐,桌面上还贴着些高考必备资料,什么各种公式、必考古诗词之类的。
  唯一不同的,是角落摆了一架架子鼓。
  傅燃和爷爷奶奶的合照旁边,还倒扣着一个相框。
  “可以看吗?”岑年问。
  “嗯,”傅燃犹豫了一下,说,“可以。”
  岑年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反应……
  毕竟他遇见傅燃的时候,傅燃已经大学都快毕业了,高中时代暗恋一两个人完全不奇怪。岑年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翻开相框。
  “……”
  那竟然是他自己。
  “我什么时候拍过这张照片?”岑年悄悄松了口气,拿起相框翻来覆去地看。
  照片的背景是乡村的土墙灰瓦,岑年的衬衫袖口挽起,正在教小孩子写题,眉眼认真而温柔。
  “嗯,”傅燃走到他身边,解释道,“是我走的那天。”
  傻大个是突然消失的。
  那天岑年回到宿舍,人已经不见了。岑年还以为他是出去贪玩、在山里迷了路,大半夜央求着村长派几个壮汉和他一起进山找人,可想而知地没找到。
  有的人说傻大个是被狼叼走了。村庄和山挨得很近,这种事近几年少了,但也不是没有。
  岑年不信,后来自己又举着手电筒进了几次山,的确没找到。
  但他一直不信傻大个死了,只觉得他是病好了、有急事便不告而别。
  “当时经纪人找到的我,”傅燃低声说,“走得急,我想跟你说一声、道个别,也没时间。”
  其实不是没时间,是经纪人强硬,害怕这事情泄露出去,对傅燃的职业生涯造成巨大打击。
  在上车前,当时刚刚恢复意识的傅燃举着手机回头,刚好看见这么一幕,就拍了下来。
  岑年点头。又觉得好笑:
  “没必要特意洗出来,摆在这里吧?”
  “有的。”傅燃从身后搂着他,俯身富有暗示意味地吻了吻岑年后颈,说,“一家四口。”
  岑年,和祖父祖母。
  一生挚爱和骨血亲人。
  遇见岑年的时候,祖父母已经去世了,没有机会再合照。
  “一些执念,”傅燃低叹,“年年,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岑年沉默片刻。
  傅燃见他不说话,心愈发高悬起来,刚要认错。
  谁知道下一秒,岑年转过身,踮起脚,主动吻住他。
  傅燃呼吸一滞。
  岑年一边吻着,一边解开傅燃的衬衫扣子。一吻结束后,岑年把傅燃往后一推、让他倒进双人床里。
  傅燃:“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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