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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设计人生(23)

作者:一点桃花痣 时间:2019-01-12 17:07 标签:强强 重生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可是沈韵横空出世了。
还好,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沈韵看着林见阳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初时含着戒备与郑重,但慢慢又带了一丝恍然。
那丝戒备便消散的无影无踪,眼睛里却漫出一缕嘲讽的笑意。
仿若针尖般,直直扎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心里发毛。
他轻声问:“你是想说周总的问题?”

林见阳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他笑道:“是想谈谈我哥的问题。”
一个叫周总,一个叫哥,亲疏远近立现。
沈韵点点头,林见阳接着说:“我希望你能离开他,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
沈韵笑笑:“我不需要你的东西,只是,你为什么不找他说呢?”
林见阳眯了眯眼睛:“你是在拒绝吗?”
沈韵看着他:“算不上,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他沉思着抿了抿唇,这样的关系太过尴尬,说什么都是错。
林见阳点了点头:“我了解我哥,一个新玩具,没玩腻之前,是不会轻易撒手的,就算他没玩腻吧,但你也可以拿出你的态度,不是吗?”
沈韵无所谓的笑笑:“那你呢?”

林见阳愣了一下,脸色有些难堪,他哼了一声,说:“我怎么一样?我和周哥已经在一起五年,以后也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沈韵认真看了他几眼,这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掐了烟,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笃定你们会一直走下去,又为什么来找我呢?”
他的话是有些尖锐的,林见阳抿紧了唇,但沈韵却又继续说了下去:“你放心,我会尽量离他远一点。”
周澜的掌控欲让他无法做出更多的承诺,所以他只能说尽量。

他本以为林见阳和他一样,不过是周澜寂寞时召去暖暖床的小玩意儿。
林见阳最后的话一出来,他就感觉到了恶心,本能地对自己产生了恶心。
他恨一切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自己竟然也去做了吗?
虽然他并不是很肯定,林见阳的话也未必很可信,但他还是恶心的受不了。
他闭上眼睛再一次体会着高奚当初绝望的心情。
如果自己也做了那些事情,又有什么脸为高奚复仇?

林见阳走后他却没有动身,他能感觉到血液慢慢流逝的冰冷与绝望感。
直到小波将一支烟放进他嘴里,他才叹了一口气。
小波穿了一件高领衬衫,遮掩着脖子上的吻痕。
沈韵伸出冰凉的指尖,在他露出的一线吻痕上揉了揉:“昨晚又去跟人开房了?”
小波笑笑:“嗯,他技术不错。”
沈韵垂下眼眸,他说:“看见你这样我觉得累。”
小波说:“看见你这样我也觉得累,那林见阳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冒充正室?”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卡文了。这章先发这些吧,别嫌弃短小君






      第28章 第 28 章
沈韵回来的很晚,连夏夜里的烧烤摊都已撤了摊。
偶尔有几个醉汉趔趄着脚步,走在路灯下,骂骂咧咧。
他租住的房子临街,转过这个转角就可以看到单元门,原本平稳的脚步,却在转角后停滞了。
沈韵眯着眼睛把叼在唇角的烟掷在了地上,用脚尖捻灭。
四五个高大的人影从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向他围拢。
沈韵抬头看看自家窗台上沈清给他留的灯,说:“别在这里。”
他转身向西南角的废弃停车场走去,那几人紧跟着他,慢慢呈围拢之势。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儿,他竟然忘记帮沈军还高利贷了。
一顿打,是免不了的了,这些人是不能求的,越是哀求就越是能激发他们的施虐欲。
沈韵想,真是祸不单行。
他向前迈动的脚步,终结在一记闷棍之下,那一棍狠狠砸在了他的背上,带着皮肉的闷响。
沈韵一个踉跄便跪伏在了地上,被剧烈的疼痛逼出了冷汗。
他能做的,便是用手护住头部,蜷起身体,尽量把后背露出来,承受对方地攻击。
拳脚与棍棒齐齐落在肩背上,沈韵初时还觉得疼痛难忍,渐渐便有些麻木了。
击打与疼痛都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无比。
唇角被咬破了,一股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漫溢。
“够了,别把他给打死了。”
有个声音模糊地传了过来,沈韵的手臂被人拉了起来,接着被按在一个垃圾桶上。

垃圾桶里的散发出的恶臭味,让沈韵本能地一阵干呕,大脑也慢慢清醒过来。
还活着啊,他想。
拉着他的人松了手,身体便如一滩泥一般,顺着垃圾桶滑到了地上。
他喘息着,犹如尚有意识,却被刮净了鱼鳞的鱼一般,除了承受痛苦和命运,已别无选择。

有个人影蹲在了他面前,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望着面前这张在星月光辉下,布满汗珠的脸,他问:“沈韵,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沈韵连点头的力气都已失去,他努力地聚拢着双眼的焦距。
远方的路灯有一丝光蔓延过来,他看到对方眼角下有一道疤,狰狞可怖。
沈韵竟然扯了扯唇角,他想,为什么坏人脸上都有一道疤呢?是为了彰显些什么?
对方的手指紧了紧,沈韵轻声道:“知道。”

刀疤脸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掏出薄薄一页纸,摔在沈韵脸上:“这个月又加了五十万。”
“五十万?”沈韵的心脏紧了紧。
“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记得把这个月的帐转了,老子也好交差。”
刀疤脸挥了挥手,几个人迈动脚步。
没走几步,刀疤脸又转回身来:“下次自觉点,不然老子麻烦,你也遭罪!下回可没这么容易了结了,给老子记住喽。”

沈韵瘫软着靠在垃圾桶上,鼻端是熏人的恶臭,耳边是蚊蝇的嗡嗡声。
路灯的一缕光打在他的侧脸,他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慢着。”他喊了一声,嗓音干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已没入黑暗中的几人停下了脚步,转身又走了回来:“怎么,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沈韵抹了抹唇角的血丝,看向刀疤脸:“谈个生意怎么样?”
“生意?”刀疤脸蹲在他面前,看着沈韵:“什么生意?”
“你们帮人催债,能拿的分成不高吧?”沈韵笑笑。
道疤脸蹙了蹙眉。
沈韵接着说:“万一有一天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跑了或者死了,你们也没有办法吧?沈军是没有还款能力的,你们应该都清楚”
刀疤脸冷哼一声,问:“你想说什么?”

沈韵笑笑:“我想买你的服务,从今天开始,沈军去赌一次,就碎他一根手指。”
刀疤脸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方说的不是断,是碎。
沈韵冷冷一笑:“一根手指两万块,明天我先预付一根的钱,这些钱,全部是进你们的口袋。”
刀疤脸蹙紧了眉头:“碎?”
沈韵脸色阴冷:“没错,你干不干?你不干,也总有人敢干,怎么样?”
刀疤脸一向缺少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深深地看了沈韵几眼:“好,每一根都要预付。”
他们帮人催债,也就能拿百分之十的分成,沈韵就算一次还完五十万,到他们手里也不过五万。
一根手指就有两万啊,沈军有十根手指,算下来就是二十万。
沈韵笑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可以。”
刀疤脸拍了拍他的脸,手上立刻沾满了冰凉的汗水:“小子,够狠啊,对自己老子都能下这么狠的手。”
沈韵闭上眼,挥了挥手。

停车场里一片寂静,只有夏虫唧唧的叫声,此起彼伏,似一个大型的演唱会一般。
如果不是垃圾桶里的恶臭,如果不是身体传来的剧痛,如果不是如浸入冰水里的绝望……
虫鸣配着月色,该是一个浪漫的夜晚。
沈韵摸出手机,还好,还能用。
他忍着痛给沈清发了个信息,这样沈清醒来即使看不到他,也不用担心。

手机微弱的光芒下,他看到一点闪亮,挣扎着摸过去,手心里是一颗袖扣,他买给周澜的。
小小的袖口已被踩得变了形,他沉默着站起来,想把它丢进垃圾桶里。
手指微松的瞬间,又忽然捏紧了,垃圾桶的臭味似乎也不见了,他沉默地站在那里。
双眸微微垂着,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最终,又将那枚袖扣收了起来。

********************  

沈韵仿佛凭空消失了。
本来跟丁宁约好要去竹音拜访,做最后一次努力。
但到了时间,却联系不到人。
丁宁知道这个项目对沈韵来说有多重要,他想做工装,这是第一步。
如果这个项目也丢了,以后要走工装这条路,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有这么好的契机了。
丁宁觉得不对劲,于是打电话给小波,小波也完全没有沈韵的消息。
打给李焕,李焕说:“别着急,今天是周总生日,说不定是去准备周总生日,把这事给忘了。”

虽然这个小型的生日会只邀请了几个至交好友,但周澜却包了整整一层。
连房秦笑他财大气粗,他也只是心情很好地笑。
他想带着沈韵在他的朋友们面前露露脸,但沈韵没来,林见阳来了。
林见阳是随着曲源出现的。
曲源不知道周澜没请林见阳,他在商场偶遇了对方,林见阳说一起便一起了。
林见阳是周澜的小情儿,这么多年每年周澜生日都会回来陪他,他们是知道的。
谁知道今年竟然搞了个乌龙?

曲源看向林见阳的目光便带了些不满,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周澜还在想着沈韵来了该怎么说,从开始的忐忑,到最后的焦躁。
直到大家要散了,也没见到沈韵的身影,周澜的火气蹭一下就窜了上来。
沈韵是块冰,他是知道的,怪自己贱,上赶着去捂他。

周澜的不高兴,每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原本有些喜庆的气氛,从云端沉甸甸地下坠。
犹如每个人的心,由轻快转向沉闷。
散场时,林见阳想跟着周澜一起,但被周澜无声的一个眼神给吓到愣在当场。
等他醒过神来,周澜已经走了,他明白,这次是不能去周澜家了。

周澜坐进车里,沉默着看那个电话号码,一晚上他接了无数个电话,但没有一个来自这个号码。
一晚上,他也拨出了无数个电话,但每一次,都提示着对方已经关机。
他紧皱着眉头,把车往沈韵家开去。
沈韵家的窗户是黑的,想来大约已经睡下了。
他敲响了房门,女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谁呀?”
周澜脑子一懵,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沈清。
沈清只在门里答话,并不开门。
沈韵曾经一再跟她强调过,晚上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沈清一直很听话,哥哥这么说,她便这么做。
连哥哥让她跟男朋友分手,她也乖乖地做了,即使自己偷偷哭了很多次。

但哥哥说的对 ,那天的话她都一句句刻在心头上。
哥哥说:“沈清,读书未必是最好的路,但总能够让你多一点选择,哥哥想你以后都能过的快乐幸福,而不是被生活强迫着毫无选择余地的,随便走一条路。”
沈清哭了,他便把她抱进怀里,说:“人一辈子这么长,如果走进一条看不见光的路,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你现在还小,还不懂这么多,但这些话哥哥却不能不说。”
但沈清懂的,她从小就生活在一条看不见光的路上,没有人比她更害怕那样的路。
正因为极度渴望光,她才那么迫不及待地选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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