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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打脸成神(110)

作者:一墨丹心 时间:2018-08-24 12:30 标签:快穿 打脸 无限流 复仇虐渣

  “呵……”谢景宸仗着自己的脸没有被看去,有恃无恐地轻笑了声,刻意压低了嗓音,“多谢款待啊我的好陛下,味道不错……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立马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沐曦辰脸上故意做出来的愤怒表情顿时消散,变成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抬手拢了拢身上的破布,感受到肌肤因为被摩挲过度产生的痛感,笑骂了一声,“禽兽!”
  可禽兽也是他爱的人,这不过,是他们夫夫两人的一种情趣罢了。
  自然了,当他发现自己的衣物不全时,脸上的表情该有多无奈,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谢景宸捏着手里的那块布料,露出一个变态般的笑,这种隐秘的行动,宛若偷情一般,真是格外刺激呢……
  “陛下……”沐曦辰刚刚穿好衣物,暗五就已经跪在了地上,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里满是不赞同和些微的愤怒,他们尽心守卫的陛下却被人凌.辱至此,分明就是他们这些暗卫的无能!
  思及自己莫名其妙的晕厥,更是让他愤恨不已,那人根本是对他们熟稔至极,才会着道,可恶!
  双手狠狠地握成拳,正想开口请罪,问听到他们陛下略带情.欲的沙哑嗓音,听上去格外脆弱惹人怜惜,顿时心里的愧疚和愤怒更深了。
  “暗卫失职,自去刑堂领罚三十鞭,另,即刻关闭城门,务必把那胆大包天的贼子给朕找出来,朕要好、生、审、问!”
  一字一顿的,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乎是把那乱臣贼子恨进了骨子里,暗五却只觉羞愧。
  三十鞭,对他们来说不过像挠痒痒一般,陛下对他们,还是过于仁慈了。
  可是主人已经发令,他自然也会听从,所以当晚,繁华热闹的京都就关闭了城门,来往的商贩纷纷收摊回家,生怕被那不断掠过的马匹撞到,又或者被人直接破门而入,关进那暗无天日的大牢,于是空旷的街道看上去颇为萧索。
  搜查进行了一遍又一遍,却连贼子的影子都没看到,毕竟那个罪魁祸首,正一脸正直地骑着大马,试图帮着御林军一起找人,心里却不知道乐成了什么样。
  可惜,这样的乐趣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件更震惊的事瞬间轰动了整个朝廷。
  大南国新帝暴毙,皇位竟然被一个女子夺了去,成为了整片大陆的第一位女帝!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据说楚国的国君傅卿珏竟然对这个女人抱有爱意,竟然强压下国内的所有异议,举国归顺,说是娶了位新后。
  凤夜漓到底是什么人?
  是人还是魔?
  又或者是那勾人心神的妖精?
  不然她怎么可能以一个宫妃的身份,成为一国之君,甚至用那样的身子,再去侍奉另外一位国君,而且还将他迷得团团转,愿意以整个国家为聘礼,也非君不娶呢?
  简直是荒谬至极,可笑至极!
  于是众人的八卦之魂被彻底点燃,不屑者有之,嘲讽者有之,担忧者亦有之。
  更有心思敏锐的,已经从中嗅到了阴谋和危机。
  大南国和楚国合二为一,对他们绝不会是好事!
  三国鼎立尚且可以和平共处,现在这难得的平衡被打破,还是因为那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这让他们根本无法接受,所以沐曦辰也就顺从了民意和朝堂的意见,拒绝了凤夜漓递过来的交好信息。
  沐曦辰看着手里的纸,嘴角轻扬,眼中却不带一丝笑意,暗沉沉的,夹杂着凛冽的寒意,令人胆颤。
  果然,这人那,永远是贪心的,不知餍足。
  凤夜漓确实聪明,也有本事,能破了那祖制陈规,将一众天之娇子迷得团团转,不可谓不强大,可是随着她实力的增强,她的野心和控制欲也在不断增强,自信又自负。
  恐怕统一大陆,早已被她列为了必须完成的任务目标,网罗天下美男充实后宫,一旦遭到了他的拒绝,凤夜漓势必会恼羞成怒,到那时,势必是一场苦战。
  不过是风险,同样也是机遇。
  她又安知,自己不是踩在沐曦辰的陷阱里呢?


第125章 穿越异世之凤唳九霄(十)
  “璃儿……”凤夜漓半靠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即使只是一个随意到近乎惫懒的动作, 都像副静止的水墨画, 美好到不真实的地步。
  听到来人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那一刹那的警惕瞬间消散, 露出少女般的娇媚,甜笑着靠进他的怀里, 极度依恋地圈上那劲瘦的腰肢, 用自己的侧脸微微蹭了蹭,似是欢喜极了。
  只是那眼底的漠然和不屑, 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阿珏怎么来了?”凤夜漓抬眸看他,十足的媚态, 甚至主动凑上娇艳的红唇去吻他, 急色的模样非但没有一丝轻浮之感,反倒非常娇憨可爱,直让来人的眸光再度柔软了几分。
  傅卿珏微微低下头, 十分配合地含上她的唇瓣,厮磨良久,才放开,看到那已经被允吻到有些艳丽的唇, 漆黑的眸子愈发黯淡了几分,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似乎想立刻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却还勉强记得自己来此的目的。
  “璃儿, 你为何非要攻打那东阳国?西楚也已经并入了大南国土,这样还不够吗?”傅卿珏满脸不赞同地盯着她,手上却小心地拥紧了那温软的身子,强逼自己定下心思。
  “哪有什么为什么,统一天下不是很好玩吗?再说我觉得阿珏就应该享用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我希望看到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呢。”凤夜漓似乎感受不到他的担忧,轻轻在他怀里扭动着身躯,又伸出一根手指虚虚画着他健硕的胸膛,直把人撩得呼吸粗重。
  对付这样纯情的男人,她总是格外拿手。
  傅卿珏用力将那作怪的手捏紧了,轻声问道,“真的是为了我,不是为了那个白玥筝?”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就像个孩童一般,紧张地捧着属于他的珍宝,生怕不小心磕坏了碰碎了,一切都随之破灭,梦想成空。
  “当然是真的,”凤夜漓嬉笑着在他颈边落下一个又一个湿吻,极富技巧性的舔.弄让傅卿珏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了下,眼中流露深切的渴望。
  “他哪比得上我最爱的阿珏呢?你可是我,最最珍爱的宝物啊,今生得你,实乃我三生有幸……”
  甜蜜的情话,最终是消散在两人相贴的唇间,随即就是满园春色。
  红烛帐暖,那摇曳的床帐晃动了一整晚,低声诉说着里面那对恋侣的爱意和彼此的倾慕。
  等到第二日醒来,天光微曦,可是身边早已没有了那熟悉的温度,傅卿珏微微低垂下眉目,脸上是一片漠然,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其实他长得很不错,星眉朗目,放在现在绝对是偶像级的明星,可惜,在白玥筝谢景宸和凤夜漓那一众姿色各异的后宫的衬托下,就显得有些寡淡了。
  也许他唯一的优势,就是他的身份吧……
  傅卿珏将那早已冰凉的枕头抱进怀里,低头嗅着上面残留的发香,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他真的是个没用的男人。
  他没办法独占心仪的女人,即使他是一国之君。
  他没办法直白表达出自己的嫉妒,因为身份不允许。
  他没办法将这人直接捆在身边,因为他办不到。
  呵……
  最开始就是被凤夜漓那远超一般女子的智慧和手段所吸引,可是现在却恨极了她的聪慧和魅力,那只会无限增多他的竞争对手,他却连嫉妒都感到无力。
  她就像是罂粟,明明知道剧毒,却还是难以抑制地被吸引,欲罢不能,而越靠近,就中毒越深,直至失去所有掌控能力和意识。
  他发火,这人就会低声哄诱,让他瞬间沉溺进去,连怒气都显得那么可笑;他解决掉几个碍眼的存在,可是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被充进那个所谓的后宫,让他越发恨得咬牙;他试图动用手段将这人囚禁起来,只属于自己,可是他的手段,在她面前,却像对上大人的稚童一般毫无胜算,幼稚到可笑。
  好悲哀……
  而从始至终,凤夜漓却都像看着一个纵容的孩子一般纵容着他的“胡闹”,让他倍感挫折。
  又恨又爱,不过如此了。
  傅卿珏站起身,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衣,信步走了出去,堂堂一国皇帝,却连一个侍从都没有,因为怕她生气吃醋。
  可惜,她从来没有回报过自己同样的感情。
  还没走到门口,就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淫靡的声音,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娇媚,低泣着求饶,软软儒儒,能够甜到人心底里,对他来说却像那尖锐的讽刺,刺耳得紧,连呼吸都被扼住,心脏疼到不能呼吸。
  “啊,你轻点,阿珏还在睡……呀!”高高低低的呻.吟,随即就是一声尖叫。
  “呵,我们的皇帝陛下能满足你吗?恩?你这身体,真是淫.荡啊……能把所有人的迷得团团转,也是够本事!”一道低沉的男声,夹杂着低喘,听上去格外磁性。
  “啊,你在说什么……我对……唔,对你们的爱……是……一样的……嗯……”凤夜漓断断续续地说着残忍的话,嗓音微哑,诱人至极。
  傅卿珏却只觉浑身发冷,手指深深钳进木质的门框里,指甲崩裂开来,脆弱的嫩肉被破跟指甲分离,带出粘腻的血丝和钻心蚀骨的疼痛。
  他眸光沉沉,下颚咬地死紧,却不发一语,强自压下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转身就走。
  凤夜漓被情.欲侵染的脸上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就重新回归了欲望。
  过了两个多时辰,她才款款走进来,身上是尚未散去的暧昧气息,美目间流转着浓浓的春意,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了那一场激烈的情.事,他都要以为这一身都是自己的杰作了。
  “醒了?”凤夜漓侧身在他床边坐下,伸手将一缕秀发别到耳后,笑得温柔至极,款款深情。
  傅卿珏装作刚醒的样子,半坐起身,把人揽进怀中,低头嗅着那清香,眼眸一片暗沉,“恩,醒来没看到你,去哪了?”
  “呵,”凤夜漓娇笑了声,习惯性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看你睡得沉,我去厨房给你做了些饭食,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她轻轻击了下掌,鱼贯而入几个美貌婢子,却都低垂着脑袋,将菜在桌子上摆齐就退了出去,视线没有丝毫的偏移,一点爬床的想法都不敢有。
  凤夜漓似是对这些婢子的识趣很满意,拉着傅卿珏的手把他带到桌子面前,面对满桌的佳肴和诱人的香气,神色越发温柔,“你看,这是我花了两个时辰做的,不过呢,因为还掌握不好量,可能没那么美味,阿珏可不许嫌弃我的手艺,必须全部吃完才可以……”
  她撒着娇,半揽住他的胳膊,以嘴对嘴的方式哺喂过去,轻轻巧巧地再度挑起他的欲望。
  不得不说,在驾驭男人这方面,她真的是很有心得了。
  两国之君的恩爱,对东阳国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沐曦辰拒绝了凤夜漓的交好请求之后,她便直接下了战书,两国共计四十万兵马,不日就会兵临城下。
  原本还死守着大国威严的朝臣顿时慌了神,什么割地赔款,迁都避祸,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似是被吓破胆了。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东阳国最鼎盛的时候,就是谢柯还在的那段时间,三十五万兵马,足够震慑任何一个国家,加上他军神的噱头,根本无人敢犯。
  可是谢柯死了,他的兵马被分化成了无数股,那股气也早就散了。
  而且这些年都沉浸在强国梦中,许多士兵根本不曾见过血,平时训练也多有惫懒,更别提现在总数不足二十万的兵力,对上那四十万铁骑,无异于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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