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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46)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8-08-23 12:59 标签:生子 总受 穿越

  将瓶子收好,兰七微微一笑:“后腰。”
  “臀部。”某王爷在三个男人各种怪异的目光中面不红心不跳,冷硬的从牙缝甩出两个字。
  噗---
  落九霄咧开唇角,毫不留情的发出嘲笑声。
  而兰七则是抿着唇角清咳一声,也就只有面瘫大侠面无表情,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这一觉花小莫睡的很沉,他真的累着了,手脚并用,还包括口·交,不能更累,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虚,疲倦的在被窝里滚了滚,拿手在腹部抚摸了几下,叹了口气,喃喃:“我要当爹了,是不是该给孩子准备点什么?名字取什么好呢?”
  花小莫突然来了精神从被窝里坐起来靠着床自言自语:“花小花?太苏了。”
  “花无缺?”花小莫嘴角一抽,捂脸发出一声哀嚎,顺便为自己的智商默哀了三秒。
  门外响起敲门声,南风轻柔的声音传来:“主人。”
  思绪被打断,花小莫冲门口喊道:“南风,他们呢?”
  门外南风抬头看着烈阳高照,又看看手上最后一根草,目光停在那只吃饱的飞虫上面:“在忙着开诊。”
  花小莫一听就激灵了一下,速度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去。
  等花小莫赶到的时候看到坑长的队伍,自己都震惊了一把,巫族人好多,巫族女人更多,年轻的,两眼放光的,跟饿狼一样的女人多的不能再多。
  南风带着花小莫避过来往走动的人群出现在白宸几人面前,天风接到他家主子投过来的眼色,立刻起身跑开,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个黄色的果子。
  坐在椅子上的是个肤色黝黑的少女,晶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毅:“听长老说你们下午就要离开,以后还会来巫族吗?”
  旁边咬着果子的花小莫口齿不清的开口:“不来了。”
  少女脸色一僵,依旧看着秦毅,对方只冷淡的瞥了一眼,而那一眼足够让少女热情的心冷却。
  而后又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状况,问兰七的,白宸的,落九霄的都有,每次都是花小莫在边上阴阳怪气的冒出一两句话,能活活把那些人冻死。
  离开巫族的时候,花小莫才知道兰七要离开,他不舍的抱住兰七吻了好一会。
  “阿七,你去风岛干什么?”
  “只是回家一趟,取一样东西。”兰七温柔的亲了亲花小莫的额头:“小莫,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点头,花小莫伸手拍拍兰七的后背,给出承诺:“嗯,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自己,保证不会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意外。”
  “我说的是你。”兰七强调,垂了垂眼睑,贴着他的耳畔轻声说:“记住,我只希望你平安。”
  花小莫脑中一闪而过某个答案,太快,他没能捕捉到,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不见兰七的踪影。
  厚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只剩下一点空隙的夕阳迸·射一条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翻滚着金色的鳞光。
  马车抵达在巴蜀城下的时候,秦毅掀开帘子,而当他的脸暴露在城楼上那些站岗的士兵眼中时,整齐响亮的喊声直达天际,敬佩,恭敬,真正的臣服。
  随即就见此起彼伏的呼唤声,那是来自巴蜀城民的欢喜。
  车里花小莫心里一震,他听出了一种无上的爱戴,在巴蜀,秦毅是所有人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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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咳,丧心病狂的作者口味越来越重了,突然觉得一起上好有爱~噗~
  ╮(╯▽╰)╭,突然好后悔自己的设定,抛开前世今生的设定就好了,单纯的哗文多好~
  ~~~~(>_<)~~~~ ,窝要立志,以后开一篇单纯的小哗文~


☆、59

  花小莫掀开帘子一角,看着漫天黄沙下的城墙,又去看灰蒙蒙的天,不禁眯了眯眼,隔了半响才收回视线去看旁边垂眸翻着书籍的白衣男子,也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微微弯起。
  感受到少年的视线,白宸偏头,一缕情愫在黑眸中缓缓漾开,抿着的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
  “白宸,你笑起来真帅。”指拨·弄着白宸的唇角,花小莫一脸痴汉样:“就是好看。”
  车内另外两个男人闻言各自瞥了眼笑容灿烂的少年,一个则继续浅眠,另一个霸道的把少年抱到自己腿上,双臂圈住。
  “你腿咯人,没有毛垫子舒服。”花小莫嘟囔了一句,扭动屁股调整了个姿势就趴落九霄身上不动弹了。
  马车停在落脚处,外面听到许茂和燕小乙激动的声音,花小莫被当做易碎品般抱下马车,一眼就看到府邸门口那些家丁丫鬟侍卫,人群里一个穿素衣的青年很扎眼,一是因为他的出色长相,二是因为那双通红的眼睛。
  花小莫攀着落九霄的肩膀与那双眼睛的主人对望,对方冲他笑了,眼眶湿润,然后他就见那个青年哭了。
  第二天花小莫就让南风出去买了一只小白兔。
  “主人,这个您不能碰,属下抱着就好。”南风见花小莫把手伸过来,顿时一惊,下意识施展轻功落在三丈外。
  花小莫:“.......”
  “主子,风堂主也有交代,的确不能碰小动物。”一旁的黑衣少女低声道。
  扫了眼身侧两个俏美人,花小莫撇嘴,落九霄还真速度,他们刚落脚,当夜木兰木槿就过来了。
  忍住想要去摸那团毛茸茸的冲动,花小莫皱着眉头,他自然清楚落九霄的用意,信不过秦毅,自己人比较有保障,这点他赞同,但他连木兰木槿都信不过。
  “走吧。”花小莫朝抱着小白兔的南风笑道:“你小心它在你身上洒水。”
  洒水?南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抱着兔子的手就有点抖了,走几步就低头看一眼,谨慎极了。
  寻问府里的丫鬟,花小莫一行人走至一间清净的小院,刚走进去就看到青年蹲在花圃里修剪花枝,温暖的阳光洒在青年消瘦的脸庞上,不知为何,花小莫心中起了悲凉之感,他大声唤道:“无忧。”
  剪子掉在地上,无忧听到声音,不知所措的直起身子去看院门口的少年,僵硬的杵在原地,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怎的,浑身都在颤抖,眼圈隐隐泛红。
  花小莫一看,又要哭了?他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个青年见自己几次就哭几次。
  “我长的很吓人?”摸摸自己的脸,花小莫自言自语:“不该啊,怎么也是花样美男子一个....”
  身侧南风与木兰木槿纷纷偏开视线去看旁处。
  想不明白,花小莫走上前小声询问:“无忧,你是不是怕我?”
  无忧猛摇头,见少年又凑近了些,他惊慌的浑身发抖,脸上的泪水如绝提而下,模糊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木兰。”花小莫头很疼,接过木兰递过来的帕子想要去擦青年脸上的泪水,见对方身子抖的更厉害了,他气馁的把帕子塞对方手里。
  拿手指指南风怀中抱着的小白兔,花小莫试着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无忧,你喜欢小兔子吗?”
  话一出,青年呜咽的声音蓦然止住,只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兔子,脸上的表情很古怪。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像小兔子。”像我养过的小兔子,花小莫在心里默默补充。
  无忧身子一震,猛地去看面前的少年,双眼睁大几分,略微紧张的想从少年眼中看出些什么,片刻后他的眸色隐约黯淡了些许。
  这一幕变化极其短暂,也只有一向观察入微的南风捕捉到了,他暗自压下心头的困惑,面上不动声色。
  无忧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指指兔子又指指自己,脸上挂着一抹笑。
  “给你买的。”花小莫留意无忧脸上的表情变化,将对方眼中的情绪波动尽收眼底。
  不免有些疑惑,一只兔子而已,怎么高兴的跟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让南风把兔子给无忧,花小莫自顾自的把这间小院走了一遍,冷清是冷清,其他的都很不错,看来秦毅对他从前的贴身侍童还留有一些心思。
  只是,无忧的嗓子会是秦毅下的手吗?还是另有他人?花小莫咂咂嘴,帝王家是非多,宫里面的人个个都能得金马奖。
  逛了会,身体累的够呛,花小莫坐在厅中的圆凳上休息,没一会就见无忧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来。
  口中啊啊了几声,无忧擦拭额头的汗水,对花小莫笑了,笑的异常开心。
  花小莫忍住恶心的念头在无忧期待的目光中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一口,含糊的咽下去,点点头:“好吃。”
  无忧面露喜色,又定定的凝视着花小莫,眼中是深深的欣喜。
  喝了口茶,花小莫脸色有点白,胃里一阵不适,他吞了口口水冲门外看到:“木槿,把这盘糕点打包带回去。”
  “是。”木槿走进来看了眼青年,低头把剩下的糕点拿走。
  “无忧,你的嗓子是什么时候坏掉的?”花小莫盯着无忧,半响出声询问。
  手指在桌面上笔划了一个数字,无忧脸上带着笑容,似乎这七年真的就是弹指间,那些痛苦与折磨都不曾经历过一样。
  花小莫摸摸下巴,七年前,这么久了,“让我看看。”
  无忧一愣,呆呆的仍由少年捏着他的下颚,喷在唇边的气息温热,耳边是少年很轻的声音,宛然如梦。
  没有强大的力量,少了无法逾越的距离,一切都不真实,而那种独一无二的温暖又在否决他的怀疑。
  “张嘴,啊,对,就这样,嗯,无忧做的很好。”花小莫感觉自己像个老学究在引导希望得到肯定,却又迷失方向的学生,一点点打破对方的心防。
  无忧呆呆的仰头,配合着少年张大嘴巴,眼角溢出的泪水滑入发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伸开双臂拥住少年。
  被那种仿佛孩子投入母亲怀抱的惊人感觉给雷到了,花小莫顿了顿,抬手拍拍无忧的后背:“无忧,我会治好你,让你开口说话。”
  隔着一层衣物,指腹下的触感让花小莫蹙眉,太瘦了。
  无忧慌张的松开手去擦了擦眼睛,破涕而笑,一个劲的点头,那种笑容温柔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疼惜。
  一定见过,这种熟悉透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花小莫拧了拧眉,挫败的叹息,难道是穿越后遗症?
  “无忧,以后多吃点,别担心,我会帮你。”
  然而无忧只是看着他笑。
  门外木兰冷静的声音响起:“主子,该回去了。”
  花小莫抽抽嘴,每天都在不断吃药吐药,再这样下去,孩子没出世,他自己先升天了。
  “无忧,我下次再来看你。”
  啊了一声,而后就见无忧急忙起身跑开,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盆不知名的花朵,很艳,叶子极少,层层叠叠的鲜红花瓣微微下卷,很美,这是花小莫的第一感觉。
  卧槽,跟他后背那朵花好像,这是花小莫的第二感觉,非常糟糕。
  “那我走了啊。”接住那盆花凑近一看,花小莫眼角一抽,太像了。
  厅里陷入静谧的氛围,无忧把头埋在腿·间,咬紧牙关,心口处的痛楚让他喘不过气来,静静的等待那种刀绞般的疼痛过去。
  回去路上,花小莫边走边随意的问:“你们说无忧为什么总是哭?”
  低头打量手上色泽红艳的花朵,南风如实回答:“属下不知。”
  木兰木槿一同摇头,她们也不知,那个青年身上有容墨舞的影子,一样的清雅,却多了一层浓郁的忧色。
  摸了摸腹部,花小莫语气依旧随意:“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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