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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39)

作者:管红衣 时间:2018-08-09 10:30 标签:快穿 强强 仙侠修真 随身空间

  “真乖。”顾言之没多想,下意识拍了拍小孩儿的屁股,便立刻换来小孩不满的怒目。
  “哈哈哈。”顾言之想笑,但好歹还记得场合,只能在心里勾起唇角。
  旁边何轶鸣看见他们两个的关系徒然变得这般融洽,也很是欣慰,只是跟在后面的几名手下面面相觑,不能理解这么紧张严肃的场合,怎么看他们的样子倒有种一家三口外出郊游的既视感?
  他们不知道刚走了这迷阵的四分之一时顾言之便已知自己的破解之法无误,胸有成竹,这里对于不解起法的人来说却是虎狼之地,但对于他来说倒真如自家后院一般,可以闲庭信步。
  一行人终于穿过了迷阵,安全无误地来到了密道的入口处。
  密道口被一整块巨大的石板挡住,顾言之走上前去摩挲了半天,现如今他内力高深夜能视物,倒很快被他找到开启石板门的机括所在。
  稍微摆弄片刻,石门被无声吊起,露出了里面幽深的隧道。
  焚火教教规,圣物不能外露于世间,也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
  顾言之虽然跟他们的核心人物有一腿,但到底不是焚火教的人,所以这后半段路顾言之便不跟着进去了,就在这洞口的位置上等他们出来。
  他将小孩儿放到了地上,又叮嘱何轶鸣好好照顾他。
  很奇怪,即便对于他来说所有的世界都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他很清楚在这个世界当中发生任何意外自己都可以读档重来,但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小孩受到伤害。
  上一世是白念,这一世是何轶平。
  “去吧。”顾言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说。
  “唔。”被温热的手掌抚过面颊,何轶平懵懵懂懂,下意识地有点留恋那个温度。
  两名手下先行进入地道探路,他被他爹牵着走在后面,忽然对那个之前对那个之前他很讨厌的男人产生了一丝不舍。
  等所有人都进去,再看不见人影踪迹的时候,顾言之独自在洞口处徘徊了一会儿,忽然对着空气说道:“出来吧。”
  之前穿过的迷阵中,并肩走出来了两个男人。
  这两个人顾言之都认识。一个腰上佩剑,身材高大面容俊朗,是秦翰手下的头号大将袁长东。
  至于袁长东身边跟着的那名男子,模样清隽,表情寡淡,眼中透着孤傲和高冷,正是秦翰的另一名男宠,平素与袁小缘私交甚好的陈清。
  朦胧的夜色下,顾言之负手而立。
  他带何轶鸣一行人进来时并没有感觉到这两个人的气息,可见他们两个是后来跟过来的,且深知外头那道迷阵的破解之法。
  “原来是袁大哥和陈公子。”
  “私闯府中禁地,你可知已是坏了秦府的规矩。”陈清冷冷道。
  “这是府中禁地?”顾言之插科打诨:“我怎么不知道?”
  “即便这不是府中禁地,今日你带二少私自潜入这里,妄图窥探盟主宝物,已是在劫难逃!”
  他这句话倒是说中了要害之处。
  顾言之开始考虑秦渣男是会相信自己多一点,还是相信眼前的这两个人多一点。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秦翰虽然对他心中有愧,将他摆在了心里,但单就对方明知袁小缘迫害了他和谢云融后仍旧无动于衷这一点上来看,他更加看重的是袁长东的忠诚。
  不过他倒也很快就在袁长东的话中迅速判断出了当前的形式:小崽子行事谨慎,在秦府向来都是顶着秦惊风的脸,而看样子这位武林盟主的左膀右臂也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但尽管如此,秦翰已经对小崽子有所怀疑疏离,一旦被他知道他进过密道,他们今夜若能顺利取回圣物还好,若是取不回……
  向来喜欢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如果解决不了就干脆放弃的顾言之这一次不得不转动起他那早就生锈的大脑。
  “那你待如何?他开始考虑在这里将这两个人一举除去、灭口的可能性。
  顾言之对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更何况是虚拟世界中的人物。
  他缓缓将手放在了腰间的重剑上。
  袁长东直接抽刀,将刀刃架在了他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堪堪触及到颈间的皮肤,顾言之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
  陈清又是冷笑一声,有袁长东在,他显然不将顾言之的武艺放在眼中,他说道:“不想怎么样,只想请樊公子帮个小忙。”
  他说着走到密道前,手指在机括上摆弄了几下,原本已经大开的石门“砰”地一声又合上了。
  他用眼睛睨了睨顾言之身后的密道入口:“樊公子请放心,我们今天来并不是来破坏你与二少之间的好事的,只是想请樊公子向盟主证明一点——你与谢公子的关系十分不一般。”
  对方冷淡的眉眼微微眯着,散发出一丝胜券在握的笑意。顾言之这才发现他的声音很好听,相貌也算上乘,还有一双跟自己差不多的,狭长的、微微上挑着的眼睛。
  这一瞬间他终于确定了对方的意图。
  怪不得在发现他与秦惊风的事以后没有立即叫人过来将他们当场捉获,原来陈清的目标压根儿就不在他身上,或者说他的计划仍旧是想要一箭双雕、将自己与谢云融一并铲除。
  陈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樊公子的心思已然在二少身上,今日过后,你大可以与二少远走高飞,如果我同意放过你们的话。”
  “若我不同意,惊风会被永远困在里面?”
  “樊公子是聪明人。”陈清笑:“樊公子死在这里,二少被困在密道中不日也会死去,谁也查不到今晚发生了什么。”
  顾言之将眸子移到袁长东身上。
  如果说陈清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贪得秦翰的宠爱,那袁长东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这种时候如若他真的忠心,一心一意为盟主着想,难道不是赶紧将人找过来吗?还能由得陈清在这里与自己谈条件、嫁祸盟主心爱之人?
  “我与谢公子中的春/药,是你下的。”顾言之肯定道。目光却一动不动地钉在袁长东的身上,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那件事是小缘做的,我也很吃惊。”陈清说。
  “药确实是袁公子下的,但是算着时机支开我与谢公子的小厮护卫,想必陈公子功不可没吧。”顾言之这话是说给袁长东的:“袁公子是恨我与谢公子,但他这人没有什么心机,做不出那日那般缜密的事情来。”
  闻言,袁长东果然将目光转向陈公子,手中的长刀跟着颤了一下,顾言之的脖子上立即多了一道血痕。
  陈清面色一变,目光透着寒意,却不温不火、理所当然地解释道:“人是我支走的又怎么样?我知道小缘做了这种事,自然要为他打掩护,顺道帮他一把。”
  这么说倒也很有道理,毒是弟弟下的,确实是他自己犯了规矩,也不存在嫁祸一说,袁长东这么想着,怀疑的神情重新变得坚定。
  顾言之察觉到这一点,已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陈清的心在秦翰那儿,而这位袁庄主很明显是喜欢着陈公子的,甚至可以不惜为了他做出背叛自己主子的事。
  碰上这么个色令智昏到糊涂了的人,顾言之只能认栽。
  他不怕死,但他不舍得那百分之六十的进度。于是顾言之妥协道:“我可以帮你,毕竟……反正我也不想在这秦府后院儿里头待着了。”
  “所以我该怎么做,你说吧。”
  “很简单。”陈清清冷的表情忽然多出一抹邪魅的笑:“只要今夜你与谢公子睡一觉。”
  顾言之:“……”
  他觉得这陈公子大概是疯了。想毁掉一个人的办法千千万,怎么他就如此痴迷地毁坏谢云融的节操?
  他缓缓垂眸,拒绝道:“不可能。我答应了惊风,此生此世只与他一人在一起。”
  所以你这不是害我呢吗?
  顾言之丝毫不在意秦翰和他后宫们的想法和爱恨纠葛,这时候他唯一考虑的事情是——要是让小崽子知道自己和谢云融睡了一觉,那还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被这几年暖冬闹的,□□逸了,东北的暖气都松懈了,完全顶不住寒潮_(:з」∠)_
  这个故事如无意外的话明天就收尾了,可能顺便插播下新故事的开头,裹着小被子的作者蔫哒哒地说。
  明天见么么哒-0-


第42章 修罗场的老攻16
  “呵, 樊公子果然痴情。”陈清笑道:“那么你是想日后想办法让惊风少爷原谅你,还是今晚跟他一起死在这里?”
  这他妈……
  也许在陈清和袁长东看来这个问题根本就不能称得上是问题, 答案只能选一。但对于顾言之来说选了一便会令何轶鸣失望,男主一失望就意味着自己的任务八成是完不成了, 那还不如现在直接就死了。
  所以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个死局。
  顾言之失去了耐心,决定干脆放手一搏。
  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密集,看起来大雨将至。
  狂风吹拂而过的瞬间, 顾言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一扬衣袖, 将一把白色粉末撒了出去。
  是神仙倒!
  经过上次给谢公子下药后的反馈效果,顾言之将自己在上个世界炼药的成分进行了缩减,调配出了适合这个世界人身体的剂量。
  其中也包括了神仙倒。
  原本想着也许哪一天会用上,没想到却是白忙活了一场, 这种生死关头当然是药效越猛烈越好, 毕竟武功不弱的袁长东长刀正贴着皮肉横在他脖子上。
  因为挨得太近,是以对方一旦察觉不对,自己瞬间就会身首异处。
  当然如果药效比他出手的速度还快, 自己也就能活下来了。
  顾言之赌的就是这神仙倒药效发挥的时间。
  粉末在空中飞扬的瞬间,顾言之足下一点, 纵身向后疾退。
  但他快,横在脖子上的长刀更快!一抹寒光闪过,刀刃在不甚明亮的夜晚竟仍能闪现出一抹刺眼的光芒!
  刀刃再次擦过他颈上的肌肤,鲜血喷涌,然而就在那光芒即将将他笼罩,身首分家的时候, “咣当”一声,长刀落地,袁长东直直地向后倒去。
  他将双眼睁得浑圆,似乎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动不了了。
  而武功不甚高明的陈清陈公子,则早在顾言之撒下粉末的那一刻就浑身无力地栽倒在地。
  一切归于平静。
  顾言之略微扬起唇角,感慨到果然爱拼才会赢。
  他回身,浑然不顾自己脖子上正洇洇流血的刀痕,重新将机括打开,这才走过去拍了拍陈清俊秀的脸,在他和袁长东身边盘膝而坐,趁着何轶鸣一行人还未出来的无聊之际,痛苦思索:“所以我该怎么处置、报复你们两个呢?”
  从始至终,陈清都没想明白只要选一便可以轻轻松松过上潇洒日子的顾言之为什么要以命相抵,放手一搏。
  顾言之有苦说不出。
  他有苦说不出,就总琢磨着想干点坏事。
  顾言之不是个善良的人,也称不上邪恶。
  他习惯将自己不关心的所有人都看成死物,世界如同山川大河,阔海辽源,于是善恶也如同他的痛觉一样,早不知道在哪辈子被他弄丢了。是以他所做的每个决定,好的坏的,都是跟随感觉,看当时的心情。
  而任务险些前功尽弃,顾言之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哎,罢了,反正我也要走了,就成全你们两个吧。”他说着,突然出手如电,掏出之前给谢云融用过一次的、能致人短暂失忆的药,打开瓶口,分别放在两个晕倒之人的鼻子下面,令他们嗅上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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