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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128)

作者:凤黎九惜 时间:2018-07-30 11:19 标签:甜文 快穿 强强 系统

  齐墨顿了顿,将小牌还给宁不流,再没有说什么。
  宁不流也因为想起家事, 难得的消沉了起来,没了那活蹦乱跳的精神。
  之后的时间可谓过得煎熬。
  宁不流再没把那小牌拿出来过, 到了最后一日,他才罕见地出了山洞,一路往寒潭处走去。
  那傻和尚还在那里,他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正背对着他, 看向那秘境最中心处。
  秘境之中的气息凝固了一瞬间。
  风的吹拂、云的舒卷、水的流动……树梢枝叶, 地上花草的摇曳簌簌, 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整片秘境在一瞬间达到了极致的静。
  紧接着, 一道淡淡白光,从秘境最中心处冲天而起!
  随着那白光现世的,是一道巨大恢宏的惊天巨响,风暴一般席卷开来。
  无论是妖兽灵兽, 亦或是人族修士,在这一瞬间脑中都在嗡嗡作响,剧痛从双耳之中传来,鲜血从耳窍中流出。
  齐墨自然也是如此。
  他脑海因为这一股冲击传来阵阵眩晕感,双耳,口鼻,都溢出血迹。甚至脏腑也隐隐作痛,整个人被无尽的痛苦席卷。
  宁不流比他的状况还要不堪一些,他全身都颤抖着,已经瘫软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强行抑制着这股强烈的痛苦,让自己可以得到一些行动能力。
  齐墨看了一眼那寒潭之上,几尾巨大的红色鲤鱼浮出了水面,它们似乎也非常痛苦,鳞片都落了,在湖水中溢开淡淡血色。
  “……”
  他收回目光,一言不发,踉跄着往回走。他看见了宁不流,自然不见弃他不顾,便撑着把人搀扶起来,拖着脚步往山洞那边去。
  宁不流意识尚存,甚至可以说很是清醒,他抓住了齐墨的肩膀,用力之极,见齐墨回过头来,才道:“……”
  他的唇瓣张张合合,齐墨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那贯彻天地的轰隆巨响。
  他朝宁不流微微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以示自己听不到。
  宁不流闭嘴了,他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而抓住齐墨的手,在他的手心书写。
  宁不流写道:“现在不能回去,我要去取真仙传承。”
  齐墨微微蹙眉,他反过来询问:“你有伤势在身……”
  还没有写完,他的手便被宁不流紧紧抓住。这人全身上下狼狈万分一双眼睛却亮如星辰,齐墨一时之间顿住了。
  宁不流道:“让我去。”
  这句话是说出来的,齐墨虽仍然是听不见,却也看了出来。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慢地点了点头。
  宁不流顿时松了口气,之后被齐墨背起,也没有拒绝。
  那巨响声不但威力极大,同时还伴随着巨大的威压,齐墨无力借助修为飞行,便只能背着宁不流走过去。
  他们毕竟已经身处秘境中心,虽然伤得重些,但是距离那真仙传承距离也短。但是饶是如此,到了那白光起始之处也足足用了一日。
  这一路上,他们自然也见了其他的修士,那些修士大多都是金丹修为,筑基修士只有几人,大多结伴而行,绕是看见齐墨,也是异常警惕。
  齐墨亦在其中见到了清净寺的弟子。
  也是两个金丹弟子,见了齐墨,便行了礼,他们现在说话,声音也会被这秘境中的恐怖声音压下,表示一下自己的尊敬态度也便罢了。
  这两人也在结伴同行,见自己的小师叔祖还背着一个拖累,还想与齐墨两人一起,而齐墨见宁不流摇头拒绝,便示意叫他们离开。
  那两名弟子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远远跟着他们,暗中保护。
  到了那白光起始之地,他们便大大方方地站到了齐墨身后,为自己的小师叔祖撑场子。
  一些与清净寺关系颇好的几个门派,也聚过来了几人,形成三方对峙的局面。
  另外两方人马,一方是以金丹期的江竹溯为首,她似乎突破不久,境界还有些不稳。却是一举跃入了金丹中期,也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
  她手下大多是些女修,各个都修为不俗,团结一致,将修为弱的师妹们护在中间。
  另外一方,则是一个清秀青年。一身书生打扮,笑眯眯的,他手下就有那七名金丹修士,看模样对其畏之如虎。
  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
  齐墨这般想到。
  按照剧情显示,这人就是那暗中屠尽齐家、宁家满门,以求两面小令,谋夺真仙传承的那一门中,青年一代天赋最为出众的一个。
  甚至为了此次传承,他本可以突破金丹,却硬生生压制下来,以求夺得传承。
  他们的谋划险些就成功了,而在最后关头……会被他屠尽。
  这就是原主也就是现在他这个人设,观念转变的开始。
  不过现在,都还没到时候。
  本来在这种时候,是剧情最不稳定的时刻。然而齐墨这一次的剧情却会与宁不流全程绑定,反而容易了起来。
  伴随着白光生出的声音一直未曾停歇,反而成了某种诡异的寂静。
  齐墨盘腿而坐,将宁不流也放下,让他枕在他自己的腿上。
  宁不流一直闭着眼,看模样,情况很是不好。
  齐墨无能为力,便一直看着那书生的方向。
  那书生召来之前七名金丹修士的首脑,似是说了一些什么。
  那金丹修士点点头,便朝着江竹溯那一边走去。
  江竹溯柳眉倒竖,一副怒极的模样,但是随着那金丹修士的讲述,却慢慢犹疑不定了起来,目光远远投到了齐墨这一边。
  最后,两方似乎达成一致,连带着书生,一齐朝着齐墨这边走过来。
  齐墨神色平静,看不出波澜。
  宁不流枕着他的腿,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齐墨轻轻拍了拍他,他也只是摇头,看不出心思如何。
  一大群人将他们围住。
  齐墨这一方的修士都站起身,神色肃穆,将兵器持在手上,就等着一言不发就开打。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极为凝重。
  那领头的书生却站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笑容,手上还摇着折扇,慢吞吞地从袖袍中取出了一方小钟。
  齐墨一方的修士身体紧绷,几乎下一秒就要暴起。
  当!
  一声悠扬的钟声响彻,似是从众人的神魂中响起一般,清晰至极。
  那恐怖的声音,居然被这样止住了!
  气氛顿时一滞。
  一时之间,衣物摩擦的簌簌声、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一直存在的,不合时宜的敲击声,都回到了众人耳中。
  书生道:“在下杜渐然诺,见过了缘大师!”
  他行了一个晚辈礼,坦坦荡荡的道:“然诺并无恶意,了缘大师,可否让宁公子出来,与在下一叙?”
  齐墨神色淡漠,他看了一眼宁不流,欲言又止,就见宁不流摆摆手,道:“我自己去……他还不能脏了你的眼。”
  这说话的声音大极了,杜渐然诺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他脸上没有半分难堪之色,依旧客客气气,气定神闲。
  宁不流伤得有些重,他勉力从齐墨身上爬起来,稳了稳,才勉强朝杜渐然诺走去。
  杜渐然诺道:“多日不见,宁公子可还好?”
  宁不流面无表情,道:“少耍花花肠子,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说便是。”
  杜渐然诺微微一笑,道:“倒是没想到宁公子如此形状,是然诺无礼了。”
  他若有若无地往后看了一眼,微笑道:“然诺本还带了宁公子的两位师兄,宁公子可要一见?”
  宁不流道:“不用。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吧。”
  他这句话刚说完,杜渐然诺口中的两位师兄就蹦了出来,这两人齐墨没见过,身上都穿着樊阳剑派的弟子服,估摸着又是两个便宜师兄。
  便宜师兄中出来一个人,对宁不流道:“混账!还不对杜渐公子行礼!杜渐公子可是八行山中少山主,与我樊阳剑派有莫大恩情……”
  他话还没说完,宁不流就笑了起来,他似乎是看了什么笑话,终于忍不住了一般,笑声越来越大,甚至可以说是癫狂了。
  齐墨微微皱眉,默默起身,看着宁不流的背影。
  宁不流笑得打跌,他像是个看人耍猴戏的孩童,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杜渐然诺的笑脸也慢慢收了回去,他道:“宁公子……”
  这一声一出,宁不流的动作却猛地停了下来,他慢慢抬头,道:“公子……?小三啊小三,我倒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成了八行山的,少主人?”
  杜渐然诺脸色铁青,他道:“你认出来了。”
  宁不流的笑容慢慢消融了,重新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他道:“你便是化成灰,被野狗吞到了肚子,再拉出来,我也是认得出来的。”
  那便宜师兄见此情景,却一时哑了声,也不敢问这两人中有什么纠葛,悄悄缩了回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第156章 疯魔可成佛(十)
  杜渐然诺的脸色变得铁青,他顿了顿, 才勉强笑道:“宁公子, 现在的时间可是不多了,有些事情, 咱俩还是往后放一放的好。”
  宁不流冷笑一声, 道:“不是你一定要磨磨唧唧的么,怎么又变成我的不是了?”
  杜渐然诺顿了顿, 道:“……好,那我明人不说暗话,宁不流, 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吧。若是入不了传承, 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他看了一眼齐墨,冷笑起来:“了缘大师,自然也是逃不开的。”
  宁不流很不屑这种威胁,他道:“放心吧,就算是我烂成泥了, 了缘也会好好活着, 修他的寂灭佛道。”
  杜渐然诺道:“是么?”
  宁不流也不再与他多说, 转而又把那半块小牌掏了出来, 道:“我们一起去。”
  杜渐然诺犹豫了片刻,才道:“……好。”
  发出白光的,是一块巨大石碑,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刻着些什么东西, 但是总归有些危险。
  两人一齐走向石碑,齐墨顿了顿,也默默跟了上去,隔着三四米的距离,确保宁不流不会出事,或者他忽然掉入传承,他也能跟着一起过去。
  与那石碑离得近了,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回到了齐墨耳朵里。他有些痛苦,却也只是微微皱眉。
  石碑上凹陷这一个小小的坑印,宁不流先把小牌按了进去,杜渐然诺也毫不犹豫,两块小牌合二为一,那巨大的声音瞬间停止了。
  杜渐然诺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把里面鲜红的液体滴到了小牌上面。
  白光自小牌中喷薄而出,宁不流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忽然出现的黑洞吸了进去。
  齐墨道:“宁不流!”
  他焦急地喊了一声,便纵身一跃,扑到了那黑洞里面。
  杜渐然诺反而是他们中间最为犹豫的一个,他见齐墨与宁不流都掉进去了,才咬咬牙,跳了进去,也被吞噬了。
  剩下的众人都有些懵了,江竹溯犹豫了一瞬,就一马当先,道:“跟我走!”
  说罢,狂奔过来,也一头扎了进去。
  她开了个头,后边的人也就不再犹豫,一个个下饺子一样,下到了一口巨大的黑锅里。
  ……
  齐墨刚刚跳进去,就觉得一股头晕目眩,几乎欲呕。
  他脚下发软,似乎从高空跌落一般,“嘭”的一声,掉到了一张软罗雕花大床上。
  齐墨被摔得七荤八素,一时之间。被人攀上了脖颈,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那人坐上了他的腰。
  那是个妖娆妩媚的尤物,是个少女。她性感火辣,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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