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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二代(106)

作者:走在田间 时间:2018-07-16 01:10 标签:强强 重生 年下 励志人生

    徐星一愣,站直了,接话道:“rebirth这名字确实起的不伦不类,当时营销部主管差点拆了你办公室。”
    陈厉哼了下:“有我独*裁,没有起不了的名字。”
    徐星对他这副随时随地可以嚣张的脸习惯性无可奈何起来,点点头:“是啊是啊,陈总一言九鼎。”
    陈厉:“你当时倒是没有异议。”
    徐星:“你起名向来奇葩,从love开始,哪个不是这样,我异议了有用吗。”
    陈厉看着徐星:“你明明知道,你如果说不,这件事还是可以再讨论的,如果你坚持,不叫rebirth叫其他也可以。”
    徐星玩笑似的哦了一声:“我地位好高哦。”但紧跟着道:“那为什么一定要叫rebirth?”问这句话时,他眼中有试探一闪而过,但很快隐匿。
    陈厉没有发现,他目光朝前,想了下才道:“源自技术男在生命科学方面某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吧。”
    电梯抵达楼层,两人前后脚出去,朝着房间的方向,徐星继续道:“rebirth和生命科学有关?”
    徐星早发现了,最近几年和陈厉提到与人的这条性命有关的某些话题,他总是不可避免的会严肃起来,神童说陈厉会这样,可能和某年他们两人带团队坐飞机出国考察,飞机差点出事有关,人一旦觉得这条命很宝贵,就会格外惜命,格外怕死。
    徐星不觉得陈厉是个怕死的人,他这身硬骨头,煎烤焖煮扔给狗啃都啃不动,根本就不是个会怕死的人,但或许真的像神童说的那样,经历过危险的时刻,对生命会有其他方面的思考。
    又或者,还有其他某个徐星猜测的原因?
    可意外的是,陈厉今天却并没有格外认真的和徐星探讨这个话题,两人刚好走到房间门口,徐星拿房卡,陈厉却像个刚出道的小流氓似的,身形上前,将徐星挤到门板上,又伸出手,格外轻佻地拿手捏住徐星的下巴,站在酒店房间的走廊里把徐星的上下嘴唇挨个轻薄了一遍,轻薄完了,还舔舔唇角,笑道:“被你发现了,还真没什么关系,叫rebirth,就是我某天的突发奇想,我是不甘心只有一辈子的,”又故意露出一脸邪性,朝徐星吊了吊眉头,压下声音,用旖旎的口吻在他耳边道:“毕竟,操*你是操不够的。”
    徐星瞪眼切齿,抬手推在陈厉胸口,陈厉却抓着徐星拿卡的那只手,嘀一声开了门锁,门把手一转,又面对面拥着徐星进了门,门都没彻底关上,两人已经跟动物互撕似的相互啃了起来。
    陈厉这骨密度大的这几年不知道怎么炼的身体,力气大到可怕,徐星被他啃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略一弯腰,将人直接扛到肩膀上朝屋内走。
    两人合摔在床上,徐星顺势又被陈厉翻身给压住了,两只胳膊举在脑袋旁边,跟向鬼子投降似的,徐星喘了口气,无奈地想,这被压的命运是不是天注定的,怎么就改不了呢,而他上方,陈厉目光深刻地落在徐星面孔上,像支临摹的笔,顺着皮肤纹路一道一道描摹,直看得徐星觉得这眼神认真过了头。
    陈厉望着徐星的眼睛,深深地看入后者眼底,缓缓道:“如果人真的走运,有几世几世的时间,”陈厉抬起一手抚上徐星的脸颊,轻轻摩挲,无比认真道:“那我把我现在有的都给你,你记得这些好,原谅我那些不好,以后都得回到我身边来。”
    徐星从技术的角度提了个假说:“那如果你这一世和你上一世、或者下一世都不是同一个人呢?”
    陈厉眉心起了个川,改摸变捏,掐了徐星的脸一下:“那你还是把股份还给我吧。”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徐星却讨价还价了一把,道:“行行行,我来我来行了吧。那这样,你也不用把你的都给我了,换个其他的。”
    陈厉居高临下,挑眉:“什么?”
    徐星:“你换我上你一次怎么样。”
    陈厉重新把徐星压牢,狠狠吻了下去:“想都别想!”

  ☆、78.番外

第二世。
    徐星的手术结束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 陈厉第一时间获知了手术成功的结果, 一颗提在嗓子口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平稳地落了下来, 可惜落不实,除非还在沉睡中的徐星亲自给他打个电话道一句平安。
    陈厉没在医院,徐父徐母都在,如今对他排斥颇多, 他不方面在这个时候露面, 便只能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等。
    房间书桌上的笔记本开着,邮箱提示每过几分钟就会响一声,但陈厉无暇去管, 他想着晚上徐父徐母或许会都走,他可以半夜去看一看徐星。
    这么一想, 人却更焦虑, 他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迫不及待得恨不得现在就插对翅膀飞去医院病房看看。
    他给医院那边又打了电话,打点过的病房护士长耐心劝他, 说刚刚才从徐星病房回来, 手术医生和病房医生刚刚集体又去看过了, 手术很成功, 现在就等徐星自己醒了,叫他放心, 稍安勿躁, 又很懂内情地劝陈厉道:“陈先生, 现在徐先生爸妈都在, 您再等等,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又一次确认一切安好,陈厉按捺住焦急的心绪,劝自己再耐心些。
    他在酒店房间抽了会儿烟,其实徐星开始治病的时候他就戒了,因为本身没有烟瘾,不抽也无妨,但此刻他需要点其他东西帮他沉下心。
    他在香烟尼古丁和焦油的燃烧中渐渐平静下来,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到徐星在手术不久前自己签了一份器官捐赠,医院有相关做这方面的推介的医生,但做这方面推介的医生几乎从不来病房,基本都去icu,徐星那时候也不知怎么就接触了做器官捐赠推介的医生,更无人知晓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悄悄就签了同意书。
    可惜悄悄签字的人自己是个需要人照顾的病号,徐母某天翻衣柜,翻出那份同意书,整个人如同受惊过度的刺猬,浑身的刺都炸了起来,她不方便对快要手术的徐星动怒,转头一个电话过来,劈头盖脸把陈厉给骂了一顿。
    徐母这么多年并不愿同陈厉废话,那通电话把陈厉骂得莫名其妙,但被骂也是一种关系上的进步,陈厉甘之如饴地捏着手机在耳边,从头听到了尾,这才在徐母前后语句不搭的痛骂中提取了徐星签署器官捐赠同意书的主题。
    陈厉自己也受到了惊吓。
    但他也不想在手术前的关键时刻和徐星讨论这个问题,便找到了手术同意书上那位签字的医生,想问问徐星为什么会同意捐赠器官,又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签下了同意书。
    医生要保护捐赠者的**,并不方便多解释,但陈厉一提是徐星,那女医生便哭笑不得道:“徐星啊,他是有脑手术的我知道,但他那哪儿是因为对手术悲观签字的啊,他签字的时候同我说他手术肯定会成功,签了现在也用不着。”
    陈厉不解:“那他签什么?”
    医生:“他说他字好看啊,签一个给我看看,我不同意他这个态度签同意书,他就说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能用找,就还是签了。”
    陈厉:“……”
    徐星这手术做出了一种“逗你玩儿”的气概,陈厉也是佩服得不行,他一口烟带着无奈的笑容,眼神里满是静默的等待和不经意间流淌的温柔。
    然而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医院那边都没有人给陈厉电话,陈厉等不到零点,一个电话过去,这次直接打给了徐星病房今天晚上值班的病房医生。
    那医生的电话却是过了很久才接,接通的时候人还有点喘,陈厉当即觉得不对,心加速提起,问那边:“出什么事了?”
    医生边喘气边道:“没没没,我跑的,有点喘……”
    陈厉:“徐星那边……”
    医生打断他:“他!他醒了!就刚刚!”
    陈厉觉得头顶骤然压下千斤,他紧张地问:“他人怎么样了?”
    医生:“检查过了,一切都好,但还没过观察期,还得小心。”
    陈厉整个人骤然脱力,他原本站着打电话,听到医生这句话腿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获得确认的结果之后松软了下来,人疲惫不堪,绵软地靠着墙。
    但电话一挂,他又重新起来,外套一拿,离开酒店,直奔医院而去——他等不及了。
    *****
    医院。
    检查的医生护士离开,病房便空了,只剩下处在观察期的徐星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徐父徐母站在门外,隔着可观察的透明玻璃看病房内,二老满眼都是泪痕,徐母哭了好几次,眼睛早就肿了。
    徐父搂着徐母,劝她:“好了好了,手术成功,人也醒了,可以安心了。”
    徐母靠着徐父,感觉这一天耗尽了半生气力,她擦擦眼睛,又舍不得地看了病房内一眼,转头对徐父道:“一天没怎么吃了,走吧,去食堂吃点。”
    徐父犹豫道:“那等会儿晚上……”
    徐母道:“病房进不去,有医生有护士,我们在这儿也帮不上。”边说边挽着徐父转身离开,顿了顿,想到什么,又缓缓低声道,“晚上就回去休息吧,那个谁,晚上要来的,我们在这儿他也来不了。”
    徐父愣了下,徐母立刻解释道:“我这是为了我儿子!你别多想!”
    徐父连忙哦哦两声,牵着老伴儿走了。
    陈厉到了病房,发现徐母徐父都不在,他在病房外看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到徐星脑袋包着,身上连着很多他不知用途的线,而监护仪上规律起伏的心率让人觉得心安。
    现在还不能进去,陈厉也不着急,能看到徐星平安无事他已经十分满足。
    他在病房外站了半个小时,值班的护士长过来的时候,陈厉忽然觉得病床上的徐星好像动了一下,护士长挑了脖子看看病房内,摇头表示人没醒。
    陈厉道:“可能我看错了。”
    但其实陈厉没看错,徐星是动了,奈何脑袋包得厚重,人又晕,行动和效果差了半截儿,最后只能眯着眼睛平躺着,如果有旁人能看到徐星的表情,大概会用“生无可恋”四个字来形容,当然,如果换个小学水平的文盲来表达,差不多就是“吃了苍蝇的嘴脸”。
    但其实比吃苍蝇还让人难以消化,躺着的这位默默告诉自己:也就他心里素质好,才没被吓死,换了别人前一秒还在高二考场上考试,打了个瞌睡一闭眼一睁眼的工夫,就特么植物人一样浑身插管子躺医院了,还不得活活吓死。
    同时,徐星用他那高中生的智商和情商分析过目前的状况后,觉得他现在搞不好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这是什么样的狗屎运啊。
    次日早上,病房里又乌央央进来一波医护,医生拿个手电照他眼睛,便照便观察他的脸色,启唇说了两个字:“姓名?”
    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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