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穿越重生>

重生之神棍痞少(58)

作者:青衣画墨 时间:2018-07-15 13:22 标签:甜文 强强 重生 现代架空


    “楚家小子也太嚣张了,这不是公开和贺家叫板嘛。”这是贺家交好的。

    “谁让人家有个好爹。”

    “……”下面不时的传来讨论声,多数都是觉得楚阳是个败家子的。

    楚斯煜听人说他儿子就不乐意了,他儿子喜欢败家管这些鸟人什么事,他的钱不就是赚个儿子败的,再说这不是还有个冤大头在旁边坐着。他四周冷冷的扫了一圈,那些正欲还要继续的人也闭了嘴。

    楚阳并不在乎这些人的看法,他们又怎么能这块八卦龙凤玉佩的价值,这根本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宝贝,那位龙先生能割爱,自然价格不可能会低。

    再说所拍的资金都是拿去做善事,他不久之后就要逆天改命,多花点钱他更安心,他这也是为自己和封尘彦积德消业障因果。

    他家封大少都乐意掏腰包这些人唧唧歪歪的也真是搞笑。

    “三亿五千万。”贺忠耀脸色不太好的喊了一声。

    “四亿。”有个有钱的男朋友楚大少就是任性。

    “五亿。”贺忠耀将最后的低价叫了出去,他也没有再一千万的加,之前和楚阳一对比就显得贺家太家子气了,他也硬气一把。

    贺家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用的是家族的钱,提用的金额是有限度的,这次的可用资金只能控制在五个亿,不然就会动到家族的资本。

    场中的人也没想到楚斯煜会这么宠儿子,既然看着儿子这样败家还乐呵呵的笑着,一脸我儿子败家我骄傲的模样,贺忠耀看着楚斯煜那张得意的俊脸有种想要上去揍一顿的念头。

    只是谁也不知道真正让楚大少肆无忌惮叫价的另有其人,某封大少乐意他家桃花帮他用钱,这些人嫉妒也没用。当然,换成楚斯煜,楚阳这样叫价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儿子高兴了他也高兴,加之这可是儿子的孝心,就算是他出钱,他也只会想败家就败家呗,他也不是供不起。

    “五亿零一万。”楚阳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估算这贺家今天能拿出来的也就是五亿了,他当然不会那么二百五的再去叫价六亿。

    贺忠耀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他们今天带来的资金确实只有五亿,这个拍卖会是现场交易不允许拖欠或者回去凑资的,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小贱种能拿捏住贺家的底线。

    “继续啊!”鲁兴怀脸色阴沉的对贺忠耀说。

    贺忠耀心里将鲁兴怀骂了一个遍,这可是五亿,这段时间贺家被楚斯涵打压,资金周转上出了点问题,能提出五亿来买个破玉佩都不错了,但他也不敢将鲁兴怀得罪了。

    “鲁大师,我们只带了五亿的资金过来,这里只允许货款两清,下去凑款也需要时间,没想到楚家会带这么多资金出来,所以我也无能无力了。”贺忠耀无奈的苦着脸说,其实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鲁兴怀也知道拍卖会的规矩,而且他心里清楚贺忠耀的想法,今天看来拍不到那块法器了,他眼中露出一抹杀意,不能来明的,那他就来暗的好了。想通了关节之后,他脸上反而露出了笑意,有人愿意当冤大头不是正好,他只要背地里将玉佩夺过来就行了,何必还浪费那么一笔庞大的资金,说实话,他也心疼啊!

    鲁兴怀阴沉着脸不悦的点点头,就算心里有了想法他也不会在贺忠耀前面表现出来,这样贺家才会给他补偿。

    最后这块八卦龙凤玉佩就被楚阳拍了下来,他也因为败家被在场的富商和二代、三代们记在了心里。

第61章 挑衅

    因为出现了楚阳用五亿拍下那块八卦龙凤玉佩,所以引得众人对后面拍卖的物件也更感兴趣起来,还有看好戏者想看看楚阳还会不会继续败家,让他们失望的是楚阳拍下玉佩后就稳坐钓鱼台再也未出手竞拍。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拍卖会就结束了,商业酒会也正式开始,众人纷纷离座重新回到酒会大厅。

    贺家的几人跟在楚斯煜后面出门,鲁兴怀已经将那处怨气阴煞引了出来,他走到方衍的后面,眼神闪了闪就走上前和方衍擦身而过。在擦身的时候那团阴煞也被他引到方衍身上。

    楚阳看着鲁兴怀的动作心中冷笑,他藏在袖中的手不停的掐诀,当贺烨从方衍身边越过时,他心神一动,手上的动作立即停止。接着就见一团黑色的雾状阴煞从方衍的身上剥离出来,直接攀附到贺烨的后背。

    这次的酒会的发起人是商业大亨沈筠辰,他居c国富豪排行榜的首位,现在有六十多岁,沈氏的产业囊括很多领域,他不但背景强悍,本身也有经商大才。

    沈筠辰的旁边站着一名长相妩媚、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她挽着沈筠辰的胳膊随他四处应酬,当见到封尘彦几人走进酒会厅时眼睛一亮。

    “小悺,那位就是封氏的继承人封尘彦,他是爷爷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你们可以多处处。”沈筠辰笑着对女儿说。

    他虽然现在位居c国的富豪榜第一,但不管时从背景和底蕴都相差封氏太多,而且随着科技的日益进步发达,他手下的几家电子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以后势必要被这些年轻人代替。

    封尘彦是他见过最有魄力的年轻人,无论是家世、长相、气质、能力都是十分出色的,他认为女儿沈悺也只有这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如果能和封氏联姻那沈氏还将更进一步。

    沈悺刚从m国回来,她心里自然明白他爷爷的想法,她也确实很欣赏像封尘彦这样的优质男,但她对沈氏是有野心的,这样内敛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能驾驭的,所以她并不想和封尘彦联姻。

    封尘彦这种斯文俊雅的男人不是她的菜,倒是旁边站着的俊美男子引起了她的兴趣。在她少女时代一直迷恋着楚斯煜,但知道楚斯煜出柜后她还惋惜了很久,于是她去了m国追寻事业上的安慰。

    现在看着和楚斯煜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楚阳,她觉得自己动心了,并不是将楚阳当做代替品,而是楚阳身上那股优雅和痞气相结合的气质不但不让人感觉矛盾,还很有吸引力,让她沉静的心起了些波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其实还是很适用的。楚阳长相俊美精致,还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痞气,给人一种又帅又坏的感觉。

    “斯煜,这就是你儿子?”沈筠辰和楚老爷子关系不错,两家也算是世交,楚斯煜是他的晚辈。

    “沈叔,他就是我的儿子楚阳。”楚斯煜笑着说完,又转头对楚阳说:“小阳,这是你沈爷爷。”

    “沈爷爷好!”楚阳淡笑着向沈老爷子示好。

    沈筠辰大笑着点点头夸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现在还在读书吧?”

    “恩,我正在念大一。”楚阳回道。

    沈筠辰又夸了楚阳几句然后转头看着封尘彦笑着说:“封少两年未见更加出众了。”

    “沈总见笑了。”封尘彦淡淡的笑笑。

    “对了,我和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孙女沈悺,刚才m国回来。”沈筠辰将旁边的孙女介绍给几人认识。

    沈悺得体大方的笑着和几人都招呼,然后对着楚斯煜眨了眨眼睛,“楚叔叔还记得我吗?”

    “记得,不就是当年追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屁孩嘛,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对于这个曾经追他的女孩楚斯煜还是记忆犹新的。

    楚斯煜一脸看女儿的表情让沈悺很无奈,她虽然曾经很喜欢楚斯煜,可自从他有了爱人后,她就放弃了追求。她虽然做不到对两人忠心的祝福,但也不会强求,更不屑去插足别人的感情。

    “楚叔,你儿子比你当年更有魅力。”沈悺无视了楚斯煜的话,转头看向楚阳笑着说。

    楚斯煜心中顿时警铃拉响,他对沈悺并不反感,如果儿子喜欢女人他还能帮忙拉拉红线,可儿子的正经爱人可还站在旁边呢,他自然不想别人插足儿子和封尘彦的感情。

    “那是,我儿子当然比我有魅力。”这句话是楚斯煜喜欢听的,所以他也不吝啬夸儿子,见沈悺眼中露出兴趣,他又说:“不过我儿子已经订婚了。哎!儿子太优秀太抢手,我这个当爹的也是惆怅。”

    沈悺一听楚斯煜的话心里有那么点失落感,但也只是一逝而过,“那就恭喜了,不过楚叔为什么儿子太优秀太抢手也这个当爹的要惆怅呢?”

    “因为我宝贝儿子要被其他人叼去了,我能不惆怅吗?”楚斯煜玩笑道,余光还瞄了瞄封尘彦。

    “斯煜,你这就不对了,儿子娶了媳妇还不是你们楚家的,你应该高兴才是。不知道哪家的千金能这样有福气可以进你们楚家做媳妇?”沈筠辰对楚阳的未婚妻是哪一家的很感兴趣,楚氏也是个庞然大物,不知道谁家那么有先见之明急忙将楚斯煜的儿子定下。

    楚斯煜的产业是独立出楚氏的,而且这些年他生意越做越大,比之楚氏都没逊色太多,他前段时间已经对外宣布楚阳是他的继承人,所以有不少的富商将主意打到了楚阳身上。

    “是他自己喜欢的人,订婚也是两家人吃了顿饭,等他大学毕业我们会宣布的。”楚斯煜笑笑回避了沈筠辰想打听的话。

    “那也是,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好。”沈筠辰一听这话就知道楚家现在并不想宣布联姻对象,他也不好在多问。

    随后沈筠辰话锋一转,面上又装作担心,苦笑着说:“我孙女的婚事才让我头疼。”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封尘彦,“封少有女朋友了吗?”

    封尘彦早就知道了沈家想和封家联姻的打算,可他孙女明显对自己的小爱人感兴趣,他心里正不爽呢,他淡淡的笑着说:“我已经有了爱人,沈小姐自然能找到良配。”

    沈筠辰还欲再说话,就见贺忠耀几人走了过来。

    “沈总别来无恙。”贺忠耀笑着说完,又朝着扫了扫方衍,“楚总和方大状要结婚了吗?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喝一杯喜酒。”说出这句话后他的余光是看向楚阳的,他就不信做儿子的会不介意老子找个男人结婚。

    “我和你关系又不好,结婚为什么要请你?”楚斯煜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态度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哼,贺家这些混蛋,还想离间他和儿子的关系,也不回去撒泡尿先找找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贺忠耀没想到楚斯煜会这般不给面子,他心里恨着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楚总还真是快人快语。”接着他看着楚阳一副长辈的慈爱模样笑着说:“令公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刚才在拍卖场上的气度让我等都佩服。”

    “小意思。”楚阳一脸淡漠的说,仿佛刚才叫价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