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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 上(475)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24-06-28 09:14 标签:快穿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轻松

  陈子轻激动于谢浮跟他同频:“那我们每天听,我要是忘了,你一定要提醒我,你聪明记忆力好,肯定不会忘的!”
  谢浮:“……”
  内心世界进账实录——
  垃圾歌曲+1
  老婆的爱+1
  .
  病房外传来敲门声,伴随孟一堃的询问:“我方便进去吗?”
  “方便。”谢浮道。
  孟一堃拎着大果篮推门走了进来,他这两天过去,整个人看着沧桑老成了不少。
  别的不想说,经此一役,他从此加倍致敬每一个教导学生的老师。
  孟一堃放下果篮,很有分寸地关切了几句就走。一,他暂时没法平静对待和二个发小命运紧紧捆绑的顾知之,二,他有任务在身,不能多停留。
  今儿有太阳,不灼热,有风,很冷冽。
  迟帘戴着白色棒球帽蹲在医院楼下,黑色外套里面的红色卫衣抽绳被他咬在齿间,一下一下地磨着牙,他不敢进病房,又想看看顾知之。
  孟一堃的作用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他不但进去了,还偷偷拍了照片带出来,发给迟帘。
  照片上的人靠坐在病床上面,他穿的是蓝色条纹病服,头上还戴着网纱帽,脸颊少了一圈肉,几乎贴上了青涩的骨骼。
  他的视线没对上镜头,眼角眉梢不含纠结抑郁,他是平和的,豁达的,安宁的。
  一张平面照都这么吸引人,更何况是真人。
  迟帘一眼不眨地看着。
  “阿帘,这下放心了吧。”孟一堃说。
  “谢了。”迟帘把照片存进相册,手机往外套的口袋里一揣,他起身跳下台阶,脚上红黑运动鞋的鞋带随意系着,往上是一截白袜,袜筒掩在黑色运动裤收起来的裤腿里。
  是符合这个年纪的穿着,青春又帅气,学生时代很受欢迎的校草级别。
  孟一堃冲他背影问:“回你家还是去你奶奶那边?”
  迟帘说:“回家。”
  “你家没人,你回去干嘛?”孟一堃脑子抽了蹦出一句,“阿帘,你不会是要去找老季吧,你知道了?”
  孟一堃意识过来的时候,迟帘已经掉头冲到他跟前,一拳砸在他脸上。
  剧痛在孟一堃脸上蔓开,妈的,他把在老季喜欢顾知之这件事上,自己是个知情者的事给暴露了。
  阿帘怎么知道的?
  这好像没什么疑点,他又不是智障,只要他冷静下来,随便回想一下顾知之受伤以后,老季的各种反应就能找出名堂。
  孟一堃试图缝合几个发小间四分五裂的友情:“阿帘,都是兄弟,你别……”
  迟帘挥完拳头,一句咒骂都没留下就走了。
  孟一堃抹了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脸,阿帘这是气狠了,不想骂他了,他能理解。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我趟这趟浑水。”孟一堃任命地掏手机给季易燃通风报信,让他能避就赶紧避,阿帘现在就是条被主人丢弃在路边的狗,撒开了咬人。
  只有他主人能让他乖,但他主人早就有了新的狗,家里没他的窝了。
  .
  季易燃没避开迟帘,他也避不了,他伤势惨重地在床上趴着,迟帘进他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房里有很浓的香火燃烧味,床斜对面的桌上摆着一只香炉,里面一缕缕地飘着青烟。
  “真没想到,你也喜欢顾知之。”迟帘把门一关,“一个你,一个老谢,你们都要吃我碗里吃剩下的东西,你们是不是有病?”
  季易燃面容苍白地开口:“他不是东西。”
  “连个名分都没有就护上了,这么爱。”迟帘两只手抄在口袋里,他皮笑肉不笑地抬脚去踢椅子,把椅子踢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来,腿往床沿一搭,“那晚的酒吧,老同学,是你安排的一出戏吧。”
  季易燃泛青的唇漠然一抿:“是。”这是他在人生课堂领到的忏悔。
  迟帘没有真凭实据,他只是猜了猜,却在季易燃的回答中得到了验证,不禁哈哈大笑:“怪不得你坐在驾驶位上是那个逼样,原来是你傻了,你没想到到最后见血的是顾知之。”
  “玩过头了吧你。”迟帘清楚自己的状态有些癫狂,他接受。
  “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都不知道我活在谎言里。”迟帘前一刻还在感激,下一刻就暴力狠踢床板,“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理智的跑去谢家,跑到他面前和他谈,一时失手弄伤了他!”
  这有点无理取闹的意味,自己没通过撒泼人性讨要到心上人的爱,从而发怒酿成大错,就把所有过失算在设局人头上。
  季易燃不反驳不辩解。
  迟帘看穿他的想法:“指着我打你,骂你,嘲笑你,好让你减轻负罪感和愧疚感?”
  季易燃依旧是那副姿态,他眼下有很深的阴影,随时都会沉睡过去。
  迟帘冷笑:“你不想顾知之跟谢浮恩爱,就用我去干扰,我边挣扎边发小挖墙脚,锄头的破坏力达不到你的期待度,你索性让我拿回发小老婆前男友的身份,这算盘打的。”
  季易燃眉目冷峻,没有表情。
  “我退出了,你还没进去,我看你要怎么从老谢嘴里夺走他的食物。”迟帘凉凉地说,“准确来说是药。”
  他讥笑:“顾知之能影响到老谢的身体健康,什么病我都不用查,基本可以确定是精神病。”
  转而就没了笑意。
  他这颗心脏的每次悸动与抽痛都是顾知之带来的,那家伙也能影响到他的生命安危。
  还有季易燃。
  为了顾知之违背家规,被打得奄奄一息,肯定还在祠堂罚跪了。
  迟帘想到这,忍不住笑骂:“我他妈真服了。”
  “我的左边邻居发小是精神病,我前任的未婚夫,我的右边邻居发小是个表面道德的阴比,我前任的暗恋者,”迟帘笑得身子直抖,“就我这经历,我写成一本书不得畅销死。”
  季易燃突然道:“他不讨厌我。”
  迟帘被戳中心底伤口,瞬间鲜血淋漓,脸色难看地反击:“你猜我把你的损招告诉他,他怎么看你?”
  季易燃说:“你没证据。”
  迟帘慢悠悠地举起手机:“录音算不算证据?”
  季易燃:“我的房间有干扰设备。”
  迟帘点开录音一听,全成了杂声,他气得要把手机砸出去,却在做出这个动作的前一刻滞住,改成了丢在床上:“妈的,你狠。”
  季易燃沉默不语。
  迟帘习惯发小的寡言,此时却觉得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狂怒,他站在失败者的位置幸灾乐祸:“连我都能看出来你的心思,谢浮肯定早就知道了。”
  季易燃没有浮现出一丝惊慌。
  迟帘的面部有点扭曲,季易燃知道谢浮知道。
  玩他妈的套娃。
  敢情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那个事,都有自己的考量和谋划,只有他是个二逼。
  他冷不丁地看向床头钱夹。
  原本只是随意瞥一眼,没往心里去,是季易燃的反应让他嗅到猫腻,他伸手去拿钱夹。
  一股大力钳制他的手腕,他甩手就是一拐子。
  两人打了起来。
  这是他们认识多年的首次交手。
  迟帘不是季易燃的对手,但他有伤在身,让迟帘赶上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所以哪怕季易燃近似疯狂地想要拿回皮夹,依旧被迟帘抢先一步夺走。
  季易燃摔下床,他趴在地上重重喘息,鬓角跟额头都被冷汗打湿,宽厚的肩背上下起伏不定。
  迟帘打开皮夹:“我看看里面有什么,让你这么拼命。”
  季易燃闭眼。
  迟帘看了,就一点纸票,他机敏地拨开夹层,指尖从里面慢捻出一物,是张黄符。
  “顾知之给你画的。”迟帘一见到黄符就笃定地说句,“你这么抢钱夹干什么,你对他的心思我不都知道了吗,你他妈还遮遮掩掩,演窝囊废演入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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