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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变成你心里的白月光(18)

作者:无边客 时间:2020-09-09 07:50 标签:重生  破镜重圆  复仇虐渣  

  江叙在清楚不过,他其实是只生病了,不管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病得不轻。
  雁回抽回抑制不住颤抖的手:“你要跟我谈事情就谈着,其他的如果不想关心那也大可不必。”
  江叙笑着扭过他的脸:“雁雁很久没给我甩过冷眼色。”
  江叙说的是实话,两人认识最初的半年,雁回就是玫瑰花茎最扎人的刺,之后他跟江叙发生交易,毕竟有求于人,那时起就必须学会看江叙的脸色行事。
  江叙不会用经济的手段给雁回施压,在花销方面更没有过任何亏待。江叙喜欢在床上罚他,他越熬着不愿去做,江叙偏用手段软硬兼施,既要雁回怕,又要他哭着求要。
  横在身前的手臂让雁回闷得两眼发恍,他最近的状态总是不好,就跟江叙僵持的这么一会儿哪里都疼。
  雁回咬了咬牙,汗珠晕开在睫毛前,双边的脸颊升起异常的红。推不开江叙箍他的手,反被悬在头顶。
  “江叙,我难受,难受……”
  江叙掌心放在他额头碰了碰:“有一点低热,热的时候很舒服。”
  雁回却见他笑,半分松开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他是真的疼,身躯丝毫不受意识思维控制,脱离大脑支控,疼痛的地方先是手脚,再蔓延到胸腹。
  江叙压着他缓慢缠绵的亲,亲他眼角的水渍,贴在他微微发热的脸,气息一点一点地碾上来。
  “哭什么。”江叙完全挡住前方的光,暗影罩在雁回身上,唯独见江叙的一双眼睛,深邃锐利的攫取着他的目光。
  江叙看起来似乎相当的理智,雁回模糊中窥见他发红的眼睛,又想着其实这人也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理智。
  江叙或许也在气头上,更或者被欲.望冲昏脑子。咽了咽干涩的嗓子,雁回气力漂浮的说:“先放开我。”
  江叙松开他,雁回自己缓了缓等视野彻底清晰后才正视对方的脸,短短几秒,他为自己刚才不着边际的幻象感到发笑。
  是了,江叙怎么会为欲.望所控,他可是擅长掌握欲.望的人。
  江叙问:“很难受?”
  雁回闭着眼点头:“我疼。”
  那时候雁回说疼还存几分似是而非的愉悦感,而这次疼到一点享受的余地都没有。地板全是被江叙扯散的衣物,房里打了冷气,雁回汗津津地侧蜷在一边,触.手所及皆是冷汗。
  江叙看着他半死不活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逐渐平息冷却的火转成另外一股火气。
  “雁雁,不要因为苏月白的事请跟我闹,他比不上你。”
  雁回咬了咬牙:“你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江叙,左拥右抱不是你这样的。”
  江叙似乎陷入误区:“雁雁,你变了。”
  雁回觉得对方问题问得好,话抛回去:“以前的我在你心里是怎么样的。”
  江叙不说雁回也知道,他当时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冷漠而安静,除了把心思花在自己的戏班子上,跟旁人就不太有接触,大家看他都跟看一个无欲无情的神仙似的。
  他弯了弯眼睛:“我变成今天这样不都由你一手造成的,江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要我乖,我开始不会,装也要装出样子,现在倒是学会了,你又不喜欢。”
  “苏月白像当时的我是不是。”
  因为对江叙有爱,爱情使得雁回越来越柔软,江叙在一开始就喜欢把玫瑰折断了,等他软趴趴地握在对方手心里任他随心所欲的捏,时间一长没有刺的玫瑰握着始终缺少某些手感。
  江叙其实喜欢的就是那个追逐,折服他的过程,他做任何事都充满野心,永远有消耗不完的征.服欲,雁回满足不了江叙的欲.望。
  没有真正得到过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七年光阴,朝夕相对,嘘寒问暖,苦甜与共,再亲密的爱情也都慢慢磨着熬出了亲情。
  雁回把江叙当爱人,当亲人,在对方规划好的圈子里为江叙守好他认为的家。
  可惜江叙不见得有多感动,江叙变成他心里一根的软刺,扎在心脏混着肉,江叙却直言他变了。
  雁回难得展露的脆弱让江叙心里一软,他爱雁回吗,爱的。只是光有爱,填满不了江叙日渐膨胀的野心。
  “雁雁,我的爱人只有你。”
  听着江叙不由自主放低的声音,雁回说:“你把苏月白处理了,不然我们就散。”
  江叙笑笑:“雁雁一向不干涉我的交往圈子,看来这次真的不喜欢他。苏月白人是不错,但我跟他还没到你想的地步,就是看他新鲜。”
  “好瘦,最近别去楚园,留在家里先养回身体。”
  雁回面无表情:“所以你回来不是跟我分手的。”
  江叙抵着他亲昵地蹭了蹭,温柔有余,语气不容置喙:“这话没有下次。”


第18章
  江叙的威胁就是温柔刀,一刀一刀凌迟着雁回,最初割下去没有太疼,加上雁回反应迟钝,天真的还不太理解江叙话里的意思。等他白天去了楚园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江叙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江叙送他上楼,亲自交待宋然照顾好他。
  目送江叙离开,宋然才放松了姿态悄声问:“小雁哥,你们和好了?”
  雁回摇摇头,园里新来了几个孩子,他跟宋然转到后头看了会儿他们练功,没多久刘师父匆匆忙忙的进来,弯腰在雁回耳旁低语。
  他听完立马皱眉:“全部取消了?”
  刘师父叹气:“是的,一场不剩,当面交清的违约金。”
  雁回一瞬间做不出任何表情,上个月就接洽好的表演,合同都签好了,临到日期缘由都没交代清楚宁愿付违约金都不继续他们的合作。
  楚园如今不再面临当初最基础的温饱问题,自然而然希望能多在观众面前唱戏,拥有更多的戏迷。违约金额事小,可惜的是大家连续一个多月反反复复做的排练,还没得到登台的机会就没有了。
  雁回哑然,跟刘师父确认过几遍原来合作方的信息,前思后想,唯一所考虑到的不确定因素,就是江叙了。
  他是楚园表面上的老板,如果要接触更广的圈子,一般都由江叙在他背后安排的,大多数情况都还是他的猜测,而合作方十有八九也差不多都是看在他背后的人跟他有的接触。
  不光如此,原本即将准备对接的几个合作表演也都突然失去联系,刘师父再去打听,才知道他们转移了合作的目标,跟苏月白所在的班子接触。
  雁回怔在原地出神,看着宋然哭笑不得,更多的则是一种被人摆.弄的无奈。
  “我终于知道他说的让我放下楚园的事,在家里休息指的是什么意思。”
  雁回个性执拗,江叙通常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执意如此,那么对方就替他把后面的事情全部安排下去。
  江叙的举动几乎让楚园上个月跟往后一个月的活动全部瘫痪,对方轻而易举的一句话,整个楚园的努力争取全部付诸东流。
  宋然气的咬牙:“小雁哥,接下去怎么办。”
  雁回跟刘师父交待:“先把大家的情绪安定好,该发下去的钱还是要发,其他的我私下去沟通。”
  等所有人都出去,剩下雁回独自的空间彻底让他松了口气,衣服遮挡的脊背覆盖着一层冷汗,撑在扶手的掌心移开的位置都是湿的。
  眼前晕开一圈又一圈光色迷离的幻象,雁回咽了咽嗓子,耳边的噪音又回来了,巨大的压力如同潮水冲垮着他,顿时感觉到世界充满了绝望。他的左腿很疼,疼到无力支撑,雁回单膝慢慢地从椅子滑了下去。
  楚园一片兵荒马乱,宋然练功练到一半不放心折回去看了看雁回的情况,发现人晕倒后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他跟园里的另外一位叔叔把雁回送到医院,雁回的手机不在身边,宋然没有江叙的联系方式,这会儿想联系对方也没有办法。
  雁回陷入深度昏迷状态,急救过程宋然一直守在外面,住院的手续暂时由另外的人处理去了。
  江叙让司机到楚园接人没接到,雁回的手机打了没人接通,江叙干脆联系到宋然,让他把手机交给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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