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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43)

作者:今夕故年 时间:2020-05-20 08:07 标签:穿书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甜文  

  各种意义上的小。
  之前萦绕在心头若有似乎的猜测暂时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淡淡的遗憾。
  沉砚也说不清这遗憾从何而来。
  他抬手碰了碰谢容额头,那磕伤了留下来一个小伤疤的地方……如今光线昏暗,那伤痕很淡,沉砚并看不清。
  不过他记得这阳光下看着,像朱砂残印的伤痕。
  谢容低了头,躲开了沉砚的触碰。
  他蜷在沉砚怀里,仿佛力竭地低着头,微微张着唇喘息。
  借此掩饰心里的紧张,企盼能将沉砚糊弄过去。
  将心里最大的秘密半真半假地丢给沉砚,是个刺激的冒险。他没敢直接说穿书,因为这说法实在是过于荒谬。
  所幸场面似乎控制住了。
  眼下只等沉砚相信……或是不相信。
  谢容想起方才沉砚居然将他锁在铁床上,只觉一阵后怕。
  他眯着眼缓了片刻,借此缓解眼睛哭久了导致的酸涩胀痛感,再睁眼时沉砚恰好将手放下来,一抹淡淡的金光从他眼角闪过。
  谢容疑心自己看错了,他睁大了眼,努力在昏暗中辨认清楚那是什么——
  是昨晚将沉砚扣在龙榻上的金链。
  确切而言,是金链的一部分……金链和金环是可拆的,用的是同一把钥匙。
  沉砚既然能解开金链,怎么不把金环也解了?
  ……不对。
  一个险些被他忽略的点浮上脑海。
  他之所以要锁沉砚,就是怕药效不行,沉砚提早醒来。
  而那钥匙所在之处只有梁庸平知道。
  那……
  谢容心底发凉,有些不太敢继续想下去。
  他心头惴惴,一时都忘了顾及身边的沉砚,直到沉砚再次开口。
  “陛下。”
  沉砚温和低沉、又略带几分叹息的嗓音落在谢容耳畔,一下子将谢容从某个可怕的猜想里剥离出来。
  谢容心神一震,立刻回神……身边还站着个难以对付的人,还不到能放松的时候。
  他心底暗自谨慎着,面上却装作气恼不已的神情,布满不虞。
  ……他方才声嘶力竭哭的这么惨,沉砚就算是颗石头心都该软几分了吧。
  他等了一会,没等到沉砚具体回复。
  只等到沉砚将那扣着金环的手半举到他面前,手腕一抖,宽袖滑落,将那金环尽数展露在他面前。
  谢容下意识抬头看沉砚,想看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沉砚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眼底没什么笑意,只轻描淡写道:“陛下是个小骗子。”
  谢容:“……”
  谢容从他的眼神和话语里琢磨出几分意思,一颗心高高提起——沉砚这是不相信他说的?
  谢容张了张嘴,正想说话,那只扣着金环的手却曲起四只手指,只剩得一根修长食指,轻轻抵在他唇上。
  沉砚眼底复又漾起淡淡的笑意,他轻声问。
  “那陛下现在还喜欢臣吗?”
  (被suo三次了,删了一些,影响不大,剩下的大家随意脑补吧。括号内的字在免费区间不用钱。)
  作者有话要说:  救一下松茸的屁屁!
  ——
  松茸最终被雪豹叼回来了,但是他比雪豹还生气。
  他气咻咻地凶雪豹,大声叭叭:“你知不知道松茸的屁屁是不可以随便碰的!我们松茸很矜持的!”
  雪豹:“哦。”
  他低头,舔了一口松茸的脑袋。
  松茸被舔得一骨碌栽进了坑坑里。
  他更生气了,气得剩下大半天都蹲在坑里没理雪豹,任由雪豹围着他转。
  转到哪儿他就一转身,拿后脑勺对着雪豹。
  雪豹有些没辙。
  他停下脚步,蹲坐在松茸旁边,沉思了一会,低头一把叼住了松茸,在松茸细细软软的尖叫声中一把将他甩到后背上。
  绒毛软滑,松茸从雪豹背上一溜儿滑滑梯般滑下来,最后滑到尾巴处才堪堪收势。
  松茸的尖叫声停住了,他发现了新的好玩游戏。
  他用短短的双手双脚抱住雪豹的尾巴尖,兴奋地喊:“你甩一下尾巴嘛!”
  雪豹看着他好像不生气了,忍了忍尾巴绒毛被揪住的酥麻感,依言甩了甩尾巴。
  左右晃着甩,上下摇着甩,转着圈儿甩……
  于是晕头转向里,松茸都忘了生气。他用脸颊蹭了蹭雪豹柔软的绒毛,一边蚊香眼一边想,好好玩哦。


第28章
  “那陛下现在还喜欢臣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是一道送命题。
  谢容陷入沉默。
  沉砚也不急, 慢悠悠地等着他回答。
  等了一会, 大概是觉得谢容的嘴唇柔软,手感很好,沉砚忍不住微微用力, 小小地戳了戳。
  谢容回神垂眸,胸膛急促地起伏了两下, 他抿紧了唇, 气恼地转过了头, 重重地哼了一声。
  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像小孩子馋糖果了,又拉不下脸去找别人要,只能气咻咻撇过头不看。
  沉砚指尖落了空,他蜷了蜷手指, 眼底笑意不自觉深了几分。
  突然就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
  胡太医再一次被召到皇帝寝宫时,心情复杂。
  他这次诊脉的对象不是陛下,而是据闻承宠了一夜, 早上又去城门口吹了许久冷风的丞相大人。
  再据闻, 今早丞相去城门吹冷风也要堵回来的人, 是原本深受丞相宠爱的小倌儿。
  ……再再据闻,那小倌儿后来随着丞相入了宫。
  胡太医战战兢兢地跪在龙榻边,摸着相爷的脉, 不是很敢抬头看旁边坐在龙榻上的陛下的头顶。
  ……一定很葱翠吧, 就像是春天的颜色,充满生机。
  胡太医收回手,恭敬道:“相爷身子并无大碍, 只是过度劳累一时虚弱了些。”
  他含蓄道:“……多休息几天就好。”
  谢容不太放心,见沉砚手还搭在床榻边没收回去,他伸手碰了碰沉砚的掌心,果不其然还是一片滚烫。
  他追问道:“他还在发热,什么时候能退?”
  虽然沉砚一再肯定这只是强行从迷药里醒来的后遗症,并不是发烧,不过谢容还是有些担忧,生怕把人给烧坏了。
  ……虽然他气恼沉砚在刑宫里那样对他,但沉砚现在不能出事。
  胡太医在他的小药箱里哗啦哗啦一顿翻找,摸出来一瓶药丸:“这是补……补人精血气的药,若陛下实在担心,便让相爷每日服用一颗。”
  谢容唔了声,抬抬下巴,示意胡太医将药拿过来。
  接过药之后,他挑开盖子,往里头看了眼。
  淡淡药香扑鼻而来,略带些清苦味,谢容只看了眼就盖上了,顺手塞到沉砚手里。
  胡太医方才奉药时瞥见了谢容的脸,见他那眼尾泛着红,像是熬了几天夜过后的模样,担心明天躺在这里等他把脉的人就成了陛下。
  遂又大胆发言:“陛下如果觉得身子……不适,也可以吃的。这药对身体无害。”
  谢容没想太多,他摇了摇头,单纯嫌弃药的苦味:“朕不需要。行了,既然无事,你就先下去吧。”
  胡太医得了命令,连忙告退。
  退到门口他迟疑了一下,折身回来道:“陛下,还有些要给相爷的药和物件……还没配好,等过几日再给相爷送来。还……还请陛下和相爷忍耐几日。”
  这讲得含糊,谢容皱了皱眉,心说不舒服的是沉砚,他要忍什么啊。
  不过听胡太医这意思,好像沉砚这症状还得持续几日,这么久,人都要烧傻了。
  他催促道:“那就尽快,给你两日时间准备。”
  停顿了一下,谢容回忆起电视剧里常见的场景,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治不好你就等着提头来见。”
  胡太医吓了一跳,立刻飞也似的跑了。
  屋里恢复平静,从刑宫持续而来的尴尬气氛又蔓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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